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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玥坐上副驾驶座,被丈夫探身上前扣上了安全带时,人还发着懵怔,在濮阳渠凑近来的鹰目里,看出了他的深意……

她咬嘴,看到丈夫眼瞳微缩灼热地盯着她,她瞬间小脸爆红的撇转向另一边。

濮阳渠“呵”地轻笑一声,指骨间的茧子轻轻滑过她微抿的下唇瓣,返身坐回车后,启动开车——

后面的陈春,同时也将熟睡的濮阳柔睡姿调整好,长臂揽着她的后腰上,让她整个人窝在自己侧身里继续酣睡。

掌心却没有扣在她的腰上,而是放在她臀边的车座上,未曾碰实,却能将她的娇躯在他侧身里固定好,省地因为路况而被抛震地不舒服。

栾宜玥从倒镜看到后座的情况,耳尖都有些冒红。

没有想到,看起来矜持冷淡的陈春,居然这会么照顾人。

只是,她却有些不太看好丈夫这主意。

就算是陈春主动的,自家大姑子到底结过婚来,她也知道小柔心底里的意思,最可能的是不会接受陈春。

不说他的职业,但是他家看起来条件可不差,陈母陈父看起来挺友善的,但是面对二婚的儿媳妇,恐怕不会乐意接受。

这是不争的事实。

栾宜玥很安静,只是余光时不时从倒镜中窥视陈春,听到丈夫和他细声的交谈,耳边还能听到陈春磁性的男低声响声,那是他在给她丈夫指路——

兀然地,她猛地发现,这陈春说话的磁性声线……居然非常的好听!

听到他沉稳如同低沉的大提琴声音,她居然觉得有一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唔,类似于高进的声音,咬字清晰字正腔圆,深厚磁性的让人听了,耳朵要怀孕似地——特别是他此时特意压低了嗓量,如同情人般的呢哝……

有些心虚的望了眼丈夫,栾宜玥这会儿连从倒镜偷看后面都不敢,真的很丢脸呀,她感觉,她快要声控了!

虽然濮阳渠的声线亦好听,但是他的跟陈春一比,就少了一点沙哑磁性的味道,偏向嘹亮高吭的雄浑。

哎哟,她在想什么!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吉普车已经停在了一家小肥牛火锅店前。

陈春自觉的收了环抱濮阳柔的身姿,扶住她躺好,识趣的先一步下了车。

栾宜玥见他如此动作,愣愣地下车后,又立马上了后座,小力的推了推大姑子的胳膊,软声唤了她好几句,这才惊醒了她。

“小柔、小柔,醒醒了~”

看到濮阳柔惺忪的醒过来,愣愣的唤了声,“嫂子?”,她先是怔怔地揉了揉眼睛,这才拧着眉头坐直身子。

“好啦,小柔,你快醒醒,咱们到了吃饭的地头了。我想着你前阵子不是说了,特别想吃牛肉火锅嘛,正好听陈春说市里有家味道不错,快下车!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听到嫂子娇糯的抱怨声,濮阳柔傻呼呼的想着:自家嫂子那平坦的小腹,根本就看不出生过两胎好么,摸上去平坦细滑的,肌肤比她的还要嫩滑!

栾宜玥扶着睡地人还发怔又身软的大姑子下了车,濮阳渠和陈春已经在一边等着,见两人下来了,他们又收了之前小声说话的姿态。

濮阳柔也没有觉得怪异,看到大哥立即上前,直接就将她嫂子揽进他怀里,她微愣浑身发软的扶着车门蹙眉……

她大哥对嫂子的占有欲,让人真纠结!她瞪大眼睛鼓起的瞪向大哥,嘀咕:大哥现在是连她都要防了吗?她又不会跟他抢媳妇儿的…嘤嘤~

“好了,现在过了用餐点,咱们可以包全场了。”栾宜玥被丈夫的霸道举动弄地发窘,怕大家看了尴尬,笑着说了句。

她想到现在料实又美味的火锅,朝着小柔很嘴馋的说道:

“小柔,咱快进去吃火锅吧,里头还有冷气,站这外头,简直热死人了。”

说着,她想摆脱丈夫的攀搂,却见丈夫扣着她的腰际,带着她转身径自往店里走,哼声:

“老婆,快进去,等会晒伤了皮肤,你就有得受了。小柔、春子,快点跟上来。”

爱妻现在养地细白的肌肤,可是娇嫩的很,真晒上十分钟,真得脱皮了,可不象他们这些当兵的,皮糙肉厚。

“哦~”濮阳柔傻懵懵的点头,她还没有从上一刻还在疗养院里,转眼间就到了闹市这个梗点里回过神来。

所以,她是从疗养院睡到了现在?

想到当时对面还坐有陈春,她心里有了些小疙瘩不自在。

大哥的话,她向来是听从的,虚张着小嘴儿应了声后,身体已经想抬腿跟上——

陈春还在车后厢处里抽着香烟,指间夹着半截烟蒂望向火锅店的招牌,只余光却是锁在了小女人的身上,比了手中的烟回了句:

“马上,你们先进。”

听到陈春响在身后的声音,濮阳柔木然转回头,看到他指间点燃的香烟,她发傻的眸光冉冉锃亮,也不走了,朝着他小声开口:

“陈哥,给我也来一支呗。”

陈春听到她略带自然的称呼,这是她第一次叫他,中规中矩。

“没有了。”毫无起伏的冷淡声音。

濮阳柔拧眉,哼哧:“这么小气!”

撇嘴低喃了句,她想到她带来的包包装有。

但是,大哥和嫂子果真没等她和陈春,而她的包包,居然和嫂子的包包一起放在前座暗处……

噢,车钥匙在大哥手上。

陈春在这时,已经抬长腿走到她身边,将口袋里还没有丢掉的万宝路香烟盒递给她,看到她眼眸一亮,他“嗤”地一声笑,吸了口香烟。

满心喜欢的濮阳柔高兴的打开烟盒盖,只见里头倒出来,就只有一个特制的精致打火机外,啥也没有!

人家是真的没有香烟了,不是逗她玩儿……

濮阳柔气地将空了的香烟盒狠丢在他腹上,手中还拿他那黑金制的打火制恼喝:

“逗人玩啊!”有一种恼羞成怒的即视感,特别是她被憋红了的小脸儿,微昂起来的下巴,折出她眸光的锃亮和生气。

陈春挑眉,一本正经,露出洁白的牙齿陈述:“我说了,烟没有了。我没有小气。”

他将蠢白兔刚刚嘀咕说的话,一字字的反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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