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的人,身材高大,目测应该有一米九以上。

穿着件很普通的黑色大衣,头发很长,挡住了眉眼,脸上满是胡腮,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和五官。

司棠棠第一印象,以为是从监狱里逃出来的劳改犯。

她美眸警惕的看着男人,“先生,你找谁?”

男人声音沙哑,言简意赅的开口,“你母亲。”

司棠棠愣住。

她妈妈什么时候跟这种人认识了?

难不成,是S实验室的余党?

许是司棠棠的眼神太过警惕,男人补充了一句,“我不是坏人。”

司棠棠半信半疑的将温翎叫了出来。

温翎看到门口的男人,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我想起来了,你是我在山里遇到的那个人吧!”

男人点头。

温翎皱眉,“你怎么找到我家里来了?”

男人抬起头看向温翎,被额头长发遮住的眼睛幽暗又深邃,“你是好人。”

温翎和司棠棠面面相觑。

“你的家人呢?需要我们帮你报警寻找你的家人吗?”

看他的样子,一定是跟家人失散了,才会落魄成乞丐样子的吧!

听到温翎要报警,男人身子瑟缩了一下。

他往后退了几步,刚准备跑开,突然高大的身子往地上一倒。

温翎和司棠棠都吓了一大跳。

温翎上前,她小心翼翼的探了下男人的额头。

烫得厉害。

“棠棠,他发高烧了。”

母女俩只好将人扶到屋子里。

男人到了傍晚,才醒过来。

一醒来,他就惶恐不安的开口,“不要报警,不能报警……”

司棠棠将温翎拦到一边,“妈,他不会是在逃杀人犯吧?”

温翎若有所思道,“上次在村里,我问过校长,他说他们村确实有个神智不太正常的人,他们曾报过警,但警方没有查到他案底,也没有查到他身份,将他放出来后,他就生活在山上,除非很饿找不到吃的了,才会去偷村民的馒头白菜之类,但钱财那些他不偷,还挺有原则和底线的。”

司棠棠拧了拧眉,“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将他收留?”

温翎向来心善,她不忍心将男人赶出去,但也不可能将人留在她屋里。

“隔壁张婶去城里她儿子家住了,房子要出租,要不我们租下来,让他先住着?”

司棠棠点了点头,“也行。”

司棠棠跟隔壁张婶联系后,将房子租了下来。

母女俩带着男人到了隔壁家。

刚开始司棠棠对男人还有所防备和警惕,生怕他是什么犯罪份子,对她妈妈不利。

但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男人除了话少,人品还是过关的。

平时白天他会帮她妈妈做一些家务,到了傍晚,就会自觉的离开,没有对她妈妈有什么不轨行为。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在这期间,司棠棠聘请男人做她妈妈的保镖,每个月给他开工资。

男人保镖工作做得很称职,司棠棠平时也能放心在外面工作。

温翎通过跟男人接触,她了解到男人失忆了,他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只记得他被人追杀,东躲西藏,逃到了山里。

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敢刮胡子剪头发的最大原因,他怕仇家认出他。

温翎以为这样平静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这天晚上——

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听到电视里播放了一则新闻。

司柏言在监狱服刑时潜逃了。

温翎长发还在滴着水珠,落到脖颈间,深秋的夜色里泛起一层寒意。

她怔怔地看着电视里的新闻,眉头不自觉的紧拧。

自从上次岳凤莲说她一个晚上,进了两个男人的房间后,她就想去监狱探视司柏言。

可她申请了好几次,司柏言都拒绝跟她见面。

现在司柏言逃了出来,他会不会……

温翎心中隐隐腾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她有些害怕,连忙拿出手机给隔壁男人打电话。

棠棠聘请男人做她保镖后,给他买了手机和电话卡。

温翎刚要拨通电话,客厅里的灯突然暗了下去。

温翎朝四周看了看,外面起风了,窗户吹得哐当响。

温翎紧抿住唇瓣,她立即拨打电话。

电话刚打出去,突然身后伸出来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唇鼻。

温翎的手机掉落到了地上。

她瘦弱的身子,被人强行拖着往房间走去。

温翎剧烈挣扎,但她压根不是男人的对手。

男人用力将她甩到了床上。

温翎看到了一张狰狞、扭曲,又沧桑的脸孔。

司柏言!

温翎打量司柏言的同时,司柏言也正在打量她。

这一年多时间,温翎在司棠棠精心的膳食与药物调理下,已经重新变得鲜活有生机了。

年轻时她就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经过岁月的沉淀,她更显温婉美丽。

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司柏言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他眼里腾起幽幽火苗。

“温翎,多年不见,你还是跟年轻时一样漂亮。”

温翎挣扎着想要从床上下来,但司柏言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

温翎有种被毒蛇缠住的感觉,她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司柏言,你是不是疯了,越狱潜逃,你只会判更重的刑——”

啪!

温翎话没说完,脸上就狠狠挨了司柏言一巴掌。

“贱人,若不是顾砚深为了救你,我也不会出事!”

温翎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白净温美的脸颊瞬间红肿一片。

“司柏言,你不要一错再错,你犯了法,自然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啪!

她另边脸,又狠狠挨了一巴掌。

温翎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司柏言恨透了温翎司棠棠母女,他逃出来,就是要解决这对母女的。

可看到温翎纤柔却又诱人的身段,他起了另一种心思。

他从未得到过这个曾被他当成女神一样的女人。

今晚,他要先得到她,再取走她的性命!

司柏言猩红着眼,他直接往温翎身上的睡衣撕去。

很快,温翎的睡衣就被他撕碎。

她穿着黑色内衣,黑色布料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反差,强烈刺激着他的眼球。

他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骚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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