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衡说出的瞬间游离几乎秒懂。
他脸颊始终红艳艳的，像是一颗熟到不能再熟的红苹果。
游离唇瓣轻颤，微微摇头：“不、不行。”
“爹爹~”
符衡最懂撒娇，他知道游离很吃这一套，不管是幼时还是现在都无法抗拒，尤其他刻意将竖瞳展开，圆乎乎的直叫游离看的移不开眼睛。
游离喘息着无声摇头，并非有多抗拒，纯属是被惊得不知说是什么是好。
愣是好一会儿，在符衡祈求眼神下开口道：“你都从哪里学来的？都是谁教你的？”
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毕竟游离这段时日里早已被龙崽子刷新了全新的姿势，很多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更重要的是，游离觉得他和龙崽子的童年不再纯真，全部被污污的颜色占据。
他一言难尽，符衡却是极为惬意的满足。
“书上写的。”符衡老老实实的回答，全然不觉得有何不妥。
游离一时语塞：“......你都看的什么书？”
符衡有问必答：“那谁给我的，他说这些都是龙族启蒙书。”
符衡说起那人时表情有些不太高兴，但能让他连名字也不愿意说的也没旁人，正是符衡的亲爹符炎。
游离顿时无语，有种恨不得按住符炎狠狠捶死他的冲动。
当年儿子说丢就直接丢给他，十多年不闻不问，等他好不容易养大成了好好龙崽却在关键时刻‘使坏’，咱就是说给你们龙族的启蒙书都那么变态的吗！
谁家正经爹会给自家儿子这种书啊？
也对，符炎本就不正经。
游离一口气堵在心口，觉得如果不揍一顿符炎他就不是游离！
但是眼下也不是他暗自腹诽的时候，符衡乖巧的用脸颊蹭了蹭他，竟是还未打消念头。
“爹爹~试一试吗，珠子凉凉的滑滑的，不疼的。”
这是疼不疼的问题吗！
游离面红耳赤，欲言又止。
符衡再接再厉：“不信你摸。”
玉珠被符衡塞入他的手中。
“是不是很光滑？而且小小的，比起我的小那么多，吃一口不会难受的。”
哪有人用这东西和自己比的！
再说这是一个性质吗？
游离震惊的看着符衡：“你、你少说两句。”
“好，我不说，爹爹同意了？”符衡金色瞳孔亮晶晶的看他。
就算不同意他也逃脱不掉吧，这次没用上，下次也会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添塞进去。
再者，符衡是他亲自养大的，什么性子游离最是了解。
更何况游离其实也没那么讨厌所谓的小情趣。
意识到自己想法的瞬间游离觉得自己是真的变了，他的直男身真的彻底一去不复返。
也不知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不待他继续为自己逝去的直男身哀别只觉某处传来一股凉凉的触感。
有点像是被冰侵入骨髓一般，游离下意识的哆嗦一下自脚趾都被冰的蜷缩起来。
这触感和方才放在手中的感觉全然不同，他恍惚的扭头看向符衡，刚想问他怎么回事却方便了符衡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话语全被堵在口中，游离很快沦陷，冷热交加又是全新体验。
他微微眯起眼睛，对上符衡专注直视他的瞳孔清晰可见他此时此刻的模样。
脸颊红的厉害，一双眼睛迷离的仿佛灵魂飘离躯壳。
享受的、沉迷的、舒爽的。
不管哪一种都在直接表达着游离沉溺其中。
“爹爹好棒，”符衡松开了他，夸奖似的说，“都吃完了。”
游离全身都是滚烫的，唯有一处冰的吓人，不过并未让他感到丝毫的痛苦，不如说是一种全然不同的体验。
他重重吸了口气，眼角早已不自觉的流下生理泪水。
符衡爱怜的吻上他的眼角：“痛吗？”
游离流着泪，动作缓慢的摇了摇头。
符衡又问：“那，好吃吗？”
游离眼皮撩起，有气无力的瞧他，臭龙崽子明知故问！
符衡对上他的眼神脸皮极厚的“嘿嘿”一笑：“再喂爹爹吃点其他的怎么样？一直吃一个口味的话很容易感到腻的。”
游离微微睁大眼睛：“什、什么？”
符衡安抚的亲了亲他的脸颊：“爹爹最厉害了。”
说罢，游离甚至都没搞清楚什么情况，他瞳孔骤缩，嘴唇微张声音卡在喉咙间好一会儿才发出声来。
他眼神闪过一丝的惊恐，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可好一会儿也无法将自己抱成一团，他想逃跑却被符衡不由分说的按了住。
如冰雪般的冷意和灼人灵魂的火焰两股霸道的势力开始抗衡，游离被折磨得如同小孩子似的来回蹬腿，可不管他怎么挣扎那种如影如随的感觉始终无法彻底甩掉。
许久许久后，两股霸道的极端温差融为一体，游离意识也早已被折腾成一团浆糊。
难耐的挣扎到逐渐的顺从，游离久违的感到了舒逸，他开始昏昏欲睡，鼻尖若有若无的传来些许不明的味道。
游离动了动鼻头，指尖传来一种怪异的粘稠感，他恍惚的抬起双手，才发现指尖刺目的红。
骤然清醒，他错愕的看向符衡。
符衡眉眼一直都在注视着他从未离开，瞧出他眼中的自责低低一笑：“是我弄疼了爹爹，不要担心，我不疼。”
他倒也没有说谎，龙族皮厚，只是被抓上几道印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而且龙族的自愈能力也很强，过上不了一会儿就会痊愈。
再者，符衡很喜欢爹爹能在自己身上多留下一些这种痕迹。
如果可以长留，他恨不得天天光着膀子炫耀，尤其要在那谁面前晃悠，闪瞎他的眼睛，让他自觉地离自己爹爹远一点！
游离全然不知符衡的小心思。
哪怕知道这些对龙崽子来讲是小打小闹，但到底是会觉得疼的，游离本想着克制克制，结果符衡没打算让他客气，反倒像是上瘾似的变本加厉。
甚至主动牵着他的手去抓脖子，脸颊，恨不得游离到处抓一抓。
游离一言难尽的瞧他，想要开口阻止，但话到底是没能说出口来全然变了音调。
很快他再没有心思去思考其他，看着摇摆不定的天地。
折腾许久，游离精疲力尽。
他睡了过去，又醒了过来，再睡去，再醒来。
一晃又是不分昼日。
直到游离对双修之法逐渐熟练，修为飞速增进后他保持清醒的时候才多。
符衡人身龙尾的缠着他，睡在他的身侧休眠。
游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有所减退，估计也就在三十九度左右了。
虽然依旧烫人，但相比之前已经好上太多。
“爹爹？”
符衡悠悠转醒，一双眼睛迷离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便情难自禁的亲上他的脸颊。
游离任他腻歪，问他：“发情期是不是快结束了？”
符衡停顿了会儿后点头：“快了，辛苦爹爹。”
游离暗暗松了口气，这段时间汗流浃背的根本没停过，听到这句话他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他收敛神色，终于问道：“过去多久了？”
符衡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五年？六年？不不，应该是五年八个月。”
游离：“......”突然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伟大。
老父亲，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