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徒弟看到自己师傅被缠上了,立即过来帮忙,徒弟在掰李叔的手,想把他从裤腿上掰下来。
几人费了好大劲才把李叔给掰了下来,在掰了的同时还抬脚就是给他一脚,给踹开了。
李叔这哪里还不明白,这四人根本就没想过带自己和少爷走,早知道自己白天时就该和别的佣人一起走了。
为了表示什么忠心这会把自己都给搭上了。
实在后悔啊!
但李叔也来不及多后悔了,被踹了一脚后,他又回到了张进钱身旁,还特意给张进钱看了看,自己为了想让宫水几人带他一起走却被踹了的脚印。
那边的忠心表不成,这边得抓住!
而李长风这边也看到了刚刚这一幕,立即给自己的腿上贴上神行符。
“想跑?留下吧你!”
宫水几人只见一道身影闪过,李长风就出现到了几人的面前。
几人愣了一秒。
李长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这四人一人一脚,朝着僵尸所在方向踹了过去。
动静过大,僵尸立马向他们四人跳了过来。
四人只觉得那一刻,凉意席卷全身,头皮发麻,纷纷对僵尸发起了攻击。
几人艰难的抵挡着僵尸,而其中也不知道是谁时不时的骂出声。
“WCNM!你个狗R的。”
“我咒诅你断子绝孙!”
“八嘎雅鹿!”
“……”
李叔和张进钱面面相觑。
这才几秒钟,脏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了。
而罪魁祸首李长风却跑到了自己做法的桌子前。
虽然他也很想直接就把石坚叫出来,但是在场这么多人,而且情况也不是特别的紧急,还是要象征性演一下的。
不然等一下不好开口要个小目标。
没有一个小目标都对不起自己这么卖力啊,又是自己亲自动手又是花费功德请人代打的。
张进钱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李长风在法坛面前拿着桃木剑在舞动,嘴里说着什么急急如立令之类的。
而李长风本人在喊这一声的时候就在叫系统请人了。
只见他身后突然升起一阵烟雾,而张进钱也被这一阵烟雾吓了一跳,要不是因为李长风刚刚的表现,都要认为又来了一只鬼了。
随着烟雾慢慢散去,一位身着黑白色道袍的人显现出来,而那人头顶插着发簪,表情不怒自威,他那淡漠的眼神显得更加仙风道骨。
石坚直接问李长风说:“请我来是为了做什么?”
“晚辈李长风请石坚道长收僵尸!”说着又用手指向僵尸的位置。
而石坚看向僵尸后,啧啧感叹道:“这都多久没碰到过僵尸了,这一来就是半步飞僵。”
这话别人听了可能会怀疑石坚的能力,但李长风可是知道,他一手闪电奔雷拳可是把鬼杀得一个不剩。
而石坚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脚踏四方步,手搓雷电向僵尸走了过去。
宫水四人见这阵仗直接都后撤了。
张进钱看到石坚手搓雷电,就跑到李长风身旁,一脸震骇的问:“主播,这人谁啊?你请来的吗?哇塞,那么牛B的?那可是电啊!你别跟我说什么200w的电,电不死250的人?”
而宫水四人也因为李长风请来的代打从而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四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这一刻的他们怒火冲天,下意识就打算找李长风算账。
居然把他们推出去牵制,真是岂有此理!
气煞他们也!!!
四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暗戳戳的放出自己的小鬼,打算给李长风增加一点困扰。
但是,小鬼刚放出去,只见眼前一道道雷弧闪过。
四人的的小鬼甚至还没来得及近身就已全灭。
这一幕把宫水四人都给干沉默了。
不是,怎么没人告诉他们,华夏的驱鬼师那么凶残啊......
李长风微微一笑,说:“我不是说过背后有人吗,这可是我现在能请到最厉害的人了,他那一手闪电奔雷拳可是专杀鬼的!”
张进钱看到石坚杀鬼的方式,再加上李长风说的直呼:“我艹!这手搓雷电就已经够离谱了!他还能把雷电放出去!你这是哪里找的大爹啊!我也想要!”
宫水的徒弟看到这一幕直接傻眼了,想到自己最开始对李长风的态度,立即躲到自己师傅身后,生怕李长风也让浑身是电的那个人给自己来一道闪电劈。
而僵尸也在石坚的身上感受到了危险,转身就想跑出去,但是石坚哪里能就这么把他放走,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的功德。
在手中汇聚了一下雷电,放出来直接击中僵尸的背部,僵尸被这一下也伤得不轻。直接被击飞撞向门口去了。
僵尸被打了个半残,一直在地上爬,打算爬出去,石坚哪能给他机会,又是一道雷光闪过,僵尸直接成了一团焦炭。
石坚又瞥了眼地上的女鬼和牛鬼。
宫水和阿南塔拉感觉到了明晃晃的杀意,瞬间毛发直竖,直呼等一等。
“桥豆麻袋!”
“撩,撩滴~”
石坚可不在乎这两人的呼唤,随手甩出两道雷电把那两个鬼也灭了。
做完这些后直接就消失了。
反观宫水和阿南塔拉因为自己本命鬼的死亡被反噬,口中猛吐一口鲜血,而后晕倒了。
他两的徒弟立马去扶住他们。
就在宫水的徒弟扶宫水的时候,李长风看到他手臂上被僵尸给抓伤了,立即拉过他的手臂。
而宫水徒弟被李长风这一拉给吓得够呛,他双腿都是在抖的。
李长风说:“你这是被那僵尸抓伤了,要用糯米来驱毒。”
说着就抓起一把糯米就敷在他手上。而在接触到伤口的时候糯米冒起阵阵白烟,而伤口处的糯米也已经变成了黑色。
李长风也不想救他,但是——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系统,这你不给我涨功德说不过去吧!”
系统:“6。”
而宫水徒弟原本感觉不到疼痛的伤口像是撒了把盐一样,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若不是有黑烟冒出,糯米变黑,伤口不再是乌黑色,他差点以为自己这是在受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