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秉言拍了拍萧秉承的肩膀,“十三弟,你是皇子之尊,你的婚事,母妃和父王肯定会放在心上。”
萧秉承看了一眼萧秉言,顺着他道:“那我还是等七哥出去,再想这些事。”
萧秉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他道:“借十三弟吉言了。”
萧秉承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等他走后萧秉言一脸愁容地在屋里干坐了一会儿,然后去了正院。
上了玉蝶的皇子妃不可和离,如无罪过更不能休妻。
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萧秉言虽然不喜欢秦书妍,可是对这个正妃还是颇为敬重和信任的。
萧秉言就隐晦地提了提他的法子。
秦书妍当即道:“不可,这是欺君的大罪,王爷怎么如此糊涂?一个府上的人,就算王爷装作不知情,可是那府医什么都当摆设吗。”
如若事发,府医妾室全都得死,她这个王妃还当不当了。
而且要哪个妾室来,好好的一条人命,欺君是死罪,还牵累家族呢。
秦书妍虽然不喜欢这些妾室,但做不到眼睁睁地送她们去死。
她对萧秉言道:“王爷还请听妾身一言,如今的境况,倒不如大大方方地写个认错书。王爷你想,这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事儿,只是庆王借题发挥,哪个皇子门下没有幕僚,没有打探消息的探子。”
萧秉言想,其他人也不是干干净净的。
秦书妍深吸一口气,“既然有错,那就认错,父皇要你闭门思过,那就得思了过才能出去。而且王爷这般妾身也有错,身为妻子,却未起到规劝的职责,这认错书,妾身该同王爷一起写。”
那条路走不通,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萧秉言握了握秦书妍的手,“辛苦王妃为我谋划这些。”
秦书妍心道,不然还能怎么办?既然嫁过来了,怎样她都是萧秉言的正妃,萧秉言不好,她就不会好。
至于这个法子有没有用,秦书妍也不知道。
她扯了抹笑在脸上,“妾身同王爷争吵是争吵,可无论如何,妾身都站在王爷这边。”
外面的流言蜚语声已经小了不少,可是眼下,秦书妍已经没心思分神去应对这些。
楚瑾在佛堂,要是也是萧秉言旧情难忘。
如果再见楚沂,她想,她不会再说那些话。
何必呢。
不过楚沂也没想过秦书妍,她正坐着马车回盛京城。
这两日在地里乱跑,她都跑得灰头土脸的,等回去之后一定好好梳洗一番,回来她依旧是和赵蕙芝她们坐的一辆车,丫鬟们在后头。
一路上说说笑笑,也比来之前更熟稔。
几个丫鬟也混熟了,身旁围着不少东西,这回回来带的东西真是不少,楚沂摘了草莓,怕颠破了,就用草垫着。
还有几样庄子种的蔬菜,虽然国公府也有庄子,但是楚沂自己挖的还是和庄子送来的不太一样。
不过可惜的是第一日去的时候挖的野菜已经蔫儿了,吃不得,昨儿下午又
新挖了点儿。
都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也是一片心意。夏蝉机灵,把做法学个差不离儿,估计回去就能包饺子什么的,然后给正院和长房送过去了。
回来好歹带了东西,而且打了三宿叶子牌,跟着几个姐姐们玩得很是开心,楚沂觉得不虚此行。
快中午,楚沂才到楚国公府,和三位姐姐拜别之后,她先去正院给严氏请安。
“从庄子上给母亲带了些东西,有新鲜蔬菜,女儿还挖了些野菜,这个不常吃,但是做成野菜饺子很好吃的,夏蝉会做,等做好了再给母亲送来。这些蔬菜是女儿亲手摘的,母亲尝尝新不新鲜。()?()”
出去一趟自是风尘仆仆,可是楚沂眼里带笑,俨然是玩儿得尽兴。
严氏道:“你摘的肯定和庄子送的不一样,这些蔬菜就等你父亲晚上回来了再吃。?(.の)?[(.)]⑸来?.の?.の看最新章节.の完整章节?()?()”
楚沂模样乖巧,“也不是多珍贵的东西,父亲母亲尝尝鲜。()?()”
楚沂有这份心,严氏就知足了,问了两句和赵家姑娘相处的如何,她便放楚沂回去,“赶紧回去梳洗吧,这舟车劳顿的,晚上请安也不用过来了。()?()”
楚沂应了声是,“那女儿明早再过来请安。”
严氏看着楚沂离开,这也才一个多月,行事就越发落落大方了。看着她和赵家姑娘相处得也不错,日后呀,对两家关系肯定有好处。
如今,楚远昊的婚事定下,这再等一两年,就是楚沂的婚事。
兴许那个时候楚瑾已经出来了,楚盈也从泸南回来了。等到那个时候,肯定就好了,儿子好,这几个女儿也好。
严氏现在也把楚沂当成自己的女儿,虽说跟楚瑾、楚盈比差点儿,可教她管家理事,给她准备东西,盼着她好,这些都是真心的。
如今楚沂这般,严氏还挺欣慰,觉得自己眼光独到,没选四姑娘。
至于这大智若愚是装的还是真的,对她而言也不是那么重要,姑娘家学聪明点儿也好,不然出去容易吃亏。
这边楚沂从正院出来,就回了沂夏轩。
虽然在外头玩的尽兴,玩得开心,可是还是不如自己院子里自在。
留夏和陈嬷嬷这两日还挺想念楚沂,自家姑娘长这么大,头一回出去这么久,虽然也才两日,可度日如年。尤其是陈嬷嬷,日日盼着楚沂回来。
“姑娘可回来了,这水已经烧好了,姑娘可以沐浴梳洗了。”
楚沂笑了笑,“成,夏婵也刚回来,中午就从大厨房拿点饭就是了,不必急,我等洗完再吃。”
这般回来看哪哪收拾得干净整洁,桌椅也都明亮,楚沂心里都敞亮了不少。
等沐浴梳洗完,再用干布巾绞干头发,楚沂才出来吃饭。
饭已经提过来了,有大厨房做的粉蒸排骨,清炒油菜,水煮鱼,甜味的荔枝肉和蒜苗炒腊肉,一道乌鸡汤,然后是碧粳米饭,然后加了两个小肉龙。
光楚沂一人肯定是吃不过来,不过剩下的下头丫鬟们会分,大厨房做的菜比丫鬟们平日里吃的饭菜要好,所以能拿多点肯定是多拿。
任谁都想吃点好的。
从前楚沂不受宠的时候每日四菜一汤,如今拿的菜分量多,肉菜也多。这一个月以来,沂夏轩的丫鬟们都圆润不少。
楚沂挑拣着吃了些,也就用了七分饱,本来她打算吃完就午睡,结果留夏进来问道:“姑娘,今儿上午布庄的伙计给送了样布,您这会儿可要瞅瞅?”
楚沂:“我看看。”
留夏领着丫鬟们去搬匹料子。
楚沂离得远,这么看着颜色还不错,花样也多,“铺开先。”
楚瑾的画技高超,给布庄的花样比以前的花样印子好看得多,而且赵掌柜有经验,花样配上底布的颜色,丁香色的布,雪白的梨花,淡绿的枝叶,看着温润又晃眼。
如果是做成裙子,行动之间,梨花飘摇摆动,不定有多好看。
剩下几匹布的花样子,有稳重些的,有鲜亮的,总之都不错。
还有匹细绢布,染的桃花样子,也挺好看。
楚沂过去翻了翻鸿远布庄每月挣将近二百两银子,生意算是不错的,布料肯定是差不了。
楚沂摸着绵软细腻,并不是粗制滥造的东西。
不过料子好看不一定做出来的衣裳好看,还得做了衣裳再说。
楚沂道:“把这料子送去绣房,给我做身春衣,再给长姐、五妹妹和莹姐儿做一身儿。”
林氏喜欢什么,楚沂还不知道,这些料子给严氏做衣裳不太合适,楚沂就吩咐多做个抹额。
楚沂给自己做衣裳是想着到时候出门穿出去,也能当个活招牌。给楚琪做,是因为她是做姐姐的,楚琪平日也很乖巧,给一身衣裳无妨。楚盈也不知道长多高了,做了难免穿不下。
至于楚欣,一来她没回来,就算她回来了,楚沂也不会给她做衣裳的。
她们俩虽然不是不死不休,可是以往的关系也不好。楚欣总来她这儿炫耀,使些阴谋诡计。日后她也不想再多一个什么妹妹,只需离得远远的,相安无事就好。
不仅楚沂不想楚欣回来,严氏也不愿意她回来。
碍眼不说,楚欣做事说话不过脑子,这要真给放出去,指不定给国公府添多少乱。晚上的时候,她上小厨房把楚沂从庄子带回来的菜好好做了做,弄了一大桌子菜,然后当着楚国公的面把楚沂好一顿夸,“沂姐儿去别人的庄子,还带回来些菜呢,她有这一份儿孝心,我就知足了。”
女儿出门在外能想着自己,楚国公也高兴,他道:“三姑娘是不是还没庄子呢?不然给她一个。”
严氏并非舍不得庄子,一个庄子才多少钱,值钱铺子都给了,庄子不算什么。只不过她也有自己的思量和考虑,她笑着对楚国公道:“公爷先别急,听妾身说完。”
“三姑娘是楚国公府的姑娘,如今瑾儿在佛堂,盈儿去了泸南,以后还得由沂儿帮着婉清料理家事。她要管家里事,如今给了一个布庄,且看看日后铺子如何再做打算,正好也看看三姑娘能做到什么地步。”
楚国公觉得这样也好,这些日子,不管
是出于愧疚还是出于什么,往沂夏轩送了不少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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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这样容易当做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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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公:“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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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氏笑了笑,“妾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望公爷答应。有赏有罚赏罚分明是管家之道,若是三姑娘那铺子利润涨了,公爷不妨答应妾身,到时候给三姑娘一个更大的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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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自然得要,既然楚国公开这个口了,严氏怎么可能会拒绝,白白浪费这个机会。
楚国公略一思忖,就点头答应了,“也好”。
三姑娘聪明些,不过万事还得靠着楚国公府,这样也好,也省着给她的东西多了,生出异心来。那日送的紫砂壶,想来楚沂也能看明白。
严氏听着高兴,给楚国公夹了两筷子菜,“公爷多吃些,这菜的确新鲜水灵,再尝尝这个饺子,也是沂儿院里送来的,尝尝和平日吃的有何不同?”
平常也不怎么吃饺子,楚国公这会儿来了兴致,夹了一个,他一口咬掉了一半儿,在嘴里尝了尝,说道:“野菜馅儿的?”
严氏点了点头,“没错,这菜还是三姑娘亲自从地理挖的呢。”
楚国公哑然失笑,“让丫鬟们挖就是了,还用得着她一个姑娘家。”
严氏看他这么说,筷子却又夹了一个饺子,看着是爱吃的,“她年纪还小,难免贪玩,况且给家里人带,便是脏点累点又怕什么?公爷多吃些。”
楚国公想,若是铺子不赚钱,到时候也给个大点的庄子就是了。既然喜欢去庄子玩儿,看楚欣都有,楚沂却还没有,她看了心里难免憋屈得慌。
也是他从前忽视的缘故。
本来楚国公还想着,既然楚沂都回来了,那楚欣比她早去的庄子,去得也够久了,可以提回来的事儿。
不过看严氏这样子也不太好开口,有赏有罚都说出来了,还是等改日再说吧。
夜色已深,月升月落,次日,天下了雨,雨势还不小,楚沂就没有出门。
如今楚远昊亲事定了下来,严氏也不会逼着她出门赴宴,平日里想出去就出去,想在家里就在家里,也算有闲时做自己的事。
楚沂最关心的还是布庄生意,想知道绣房衣裳做成什么样儿了。
她甚至还问了留夏,不过留夏说:“奴婢去绣房催了,说已经做好了,就差晾干熨烫。”
但这两日天气不好,也不太好晒干。
如今绣房的绣娘们手里没别的事儿,肯定是先可着给楚沂这儿做衣裳,但不是国公府的定例,楚沂这样做,和给她们加了活无异。
楚沂便说道:“她们也辛苦。”
留夏便明白了,这是赛些银子的意思。
楚沂听着外头的落雨声,心不在焉道:“那外面可有什么稀罕事儿,说来给我听听。”
留夏并不知道楚沂让夏凡出去传闲话的事儿,她看了楚沂两眼,说道:“姑娘这几日不在盛京,所以不知道。外面人都说陈王……陈王没有子嗣,是还心系咱们大姑娘的缘故。不过,今儿就没有这些闲话了,那些人纯
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
楚沂皱着眉道:“大姐姐如今在佛堂?()?来?米♂??♂?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也不知道去哪儿才能如他们的心意。你把下面丫鬟嘴管严实点儿(s)?(),
别瞎议论这些事。省得传到母亲耳中()?(),
让母亲伤心。”
留夏道:“奴婢省的(s)?(),
这些都是奴婢从外头听来的,院子里丫鬟没人说这些。”
和楚国公府有关的闲言碎语,没下人敢议论,上头有嬷嬷管事盯着,绝不会传到夫人耳朵里。
楚沂不清楚朝堂上的事,但有这消息在,想来陈王还没被放出来。
昨儿祭天,估计还得等些日子。
楚沂也盼着这些人一想到楚瑾,就能想到陈王,一想到陈王,就能想到两位皇子相争。并非像从前那样想到楚瑾,就想到勾引这些脏话。
她稍稍放了心,又对留夏道:“这几日也辛苦你了,跑上跑下的。”
留夏低着头道:“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楚沂不争,她们就安安分分的,楚沂受宠,她们做丫鬟的也争气,就像夏蝉,若是以前,定不会想到跟着庄户的李大娘学做菜,做饺子。
楚沂点了点头,“那先下去吧,我在屋里看了会儿书,没事儿不用打扰。”
连着两日,楚沂都在家里看书。三
月中旬,也是春暖花开的好时候,看书看累了,她就在院子后头侍弄侍弄花草,也算给自己找点乐子。
就这样过了两日闲在日子,绣房丫鬟又来送衣裳了。
依旧是从前给楚沂送过衣裳的那个小丫鬟,上回认错,楚沂只罚了月例,不然她得顶罪被赶出国公府。
于她而言已是大恩,所以这回还是抢着才有送东西跑腿的活儿,“三姑娘,给夫人、大姑娘和长房做的衣裳已经送过去了,就是五姑娘那边还慢一些,得再等两日。”
楚沂让留夏把衣裳收下,夏荷机灵,领着小丫鬟出门了,还给塞了个小荷包。
屋里,楚沂好好地看了看新衣,染出来的布本身就带花样,若是想加别的繁复的,就得绣娘绣了。
绣娘刺绣自然有刺绣的好处,绣技精湛的绣娘绣出来的花样栩栩如生,并非染布可以比拟。
只不过本来布料就有一层了,再加绣样会更沉闷厚重,秋冬还好,穿得厚实暖和,可春夏穿着便不如不带绣样的飘逸。
梨花料子做的是裙摆,上衣就是梨花白的颜色,披帛桃花料子做的,看着是清雅不失娇俏,也不知道穿上怎么样。
绣房做的衣裳都是浆洗熨烫好的,能直接穿,楚沂便换了试试,对着铜镜照照,看着倒是不比国公府的定例衣裳差。
楚沂试了试就给换下来了,她对留夏道:“先收起来,等下次出门的时候再穿。”
“让赵掌柜把梨花料子先印染十匹,其他的每样五匹,先放在布庄卖。明儿再去吧,今儿已经晚了。”
她头一回管这些事儿,自当小心翼翼谨慎着来,如果卖不出去,反正是自己的布庄,也不会亏太多银子。
能印出来就好,希望每个月多赚点银子。
楚沂道:“这次你和赵掌柜做得不错,我知道他的辛苦。”
留夏明白楚怡的意思,过去说话的时候说些好话。赵掌柜是布庄的老人,在里面待了好几年了。虽然不用捧着供着,但是也不能真当下人使唤。
是时候给个甜枣,也会感恩戴德的。
留夏:“奴婢明儿就去。”
这会儿傍晚,楚沂就去正院请安了,她去得巧,林氏也在,还是抱着莹姐儿来的。
楚沂打眼一看,就瞧见莹姐儿身上穿的应该就是她让绣房做的新衣裳。
楚家人长得都好看,莹姐儿像楚远程多些,眼睛大脸白,鼻子像林氏,小巧精致。
如今年纪小,带着点婴儿肥,长得极其可爱。头上发还少呢,就用红线扎了两个小揪揪。
又穿了一身染着桃花的小裙子,可爱得紧。
林氏瞧见楚沂进来,笑着道:“我刚才还和母亲说到三妹妹呢,这送来一身小衣裳,没想到莹姐儿穿着这么好看。”
楚沂先给严氏行了礼,又对着林氏道:“见过嫂嫂,是绣房绣娘做得好看。”
严氏让楚沂坐下,“绣房今儿还给我送了条抹额,我没让做,还寻思谁送的呢,可是巧了。”
楚沂坐到了林氏后头,她道:“我这也是女红不好,不然铁定亲手做。这还得劳烦绣娘们才能借花献佛,还请母亲嫂嫂勿怪。”
林氏:“哪儿能呢。”
严氏把抹额拿起来看了看,“看这料子,可是你布庄上的?”
楚沂点了点头,实话实说道:“那是去看了长姐,让长姐帮忙改了几张花样子,就是照着那个染的。”
林氏恍然道:“难怪那么好看的。”
严氏:“你常去看看你长姐,她也总念着你。”
料子不错,染得也不错,有这样的料子,铺子生意定然红火,兴许下个月的利钱就不一是上个月那么多了。
楚沂也给楚瑾做了衣裳,但严氏没有问就不必说。该知道的事儿,严氏肯定能知道,如果是自己说,倒显着上赶着讨好。
“母亲说的是,我回来之后还没去佛堂看过长姐呢,正想一会儿回去顺道看看的。”
林氏听着这话,识趣道:“母亲,那我就先莹姐儿回了。”
楚沂没走,又听林氏嘱咐了几句,“铺子的事儿多多上心,也别全交给下头人。而且染布、织布都有讲究,并不是把布染成了就万事大吉了,也得看看染这布要耗多少工力人力。”
楚沂低着头听教诲,严氏说的没错,她倒是忘了这茬儿,便直接吩咐下去,让多染布,“母亲说的是。”
严氏笑了笑,“不过花样确实好看,这主意不错。”
楚沂不禁想,哪怕考虑得很周全了,可是还有不周全的地方。不过,她本来也没求事事完美。
留夏还没去找赵掌柜,事情还有补救的机会。
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楚沂说了两句话之后就从正院出来了,出来之后,吩咐丫鬟去佛堂,夏荷打了一路灯笼。
这还是楚沂头一回晚上过来,不过这条路上挂着不少灯笼,也不算害怕。
穿过两道院门,进屋之后,她看见楚瑾换下了素衣,穿了新衣。
桃粉的颜色,梨白的披帛,很好看。
楚沂笑了笑,道:“长姐今日穿这个,好看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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