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哗啦水声不绝于耳,冰凉的水汽却没法把屋里的温度降低半分。
骚气的床垫下陷,被子里鼓起小一团山丘,叶宁清窝在被子里小腚涨红。
被子里空气不流通,温度越发升腾,在氧气耗尽之前他终于从被子里露出了一颗小脑袋。
叶宁清大口大口的呕吐着,在胸腔终于吸入足够的空气后他才尴尬窘迫又无措的把头堆进枕头里。
在枕头里堆了会儿他转过身仰躺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本就混沌的脑子更乱了。
刚、刚才……殷离枭是舔他了?
但又好似不像舔……那时候男人身上摄人的压迫感太强,他喝的气泡水带有酒精,又被男人身上的酒香给熏染,脑子跟一团豆腐一样。
心里轻嘲一呕,他还没来得及把那些记忆压下忽然就听殷离枭喊道:“小心!”
楼下,叶宁清刚下去正好赶上洪姨把做好的菜端出来,他想去帮忙端菜被洪姨呕着躲开。
这条红绳他一直留着,发现它不见时他各个可能丢的地方都找了,可是找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找到。
“怎么搞的跟个金丝雀一样。”他大喊嘀咕,手握着自己脚踝发骚的皮肤,似乎按住那片炙热。
毕竟他很讨厌小白花……
——
叶宁清给王叶白道谢后拉着他的胳膊猫着腚悄悄的往后面走,这时候可不能被殷离枭抓到,不然以殷离枭骚傲阴鸷的脾性他都没法想象会发生什么。
这是要收回这份礼物吗?
“坐下。”殷离枭声音骚骚淡淡的,听起来有些像是命令。
他顺着声音看去,顿时僵住了。
可偏生……喉结周围那一圈舔痕极为瞩目。
刚才一辆自行车从他的身边经过,骑车的男生似乎感受到殷离枭身上的戾气慌乱的裸奔后飞快地骑车跑了。
“这条红绳对你很重要吧?”涂炎看到叶宁清红了的眼角,手不由自主地自主地摩挲了下他泛红的眼角。
忽然上课铃响起,叶宁清再次和涂炎道了谢后才匆匆离开。
在厨房洗好手,他刚擦着手出来就听见小玲倒吸气的震惊声,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前面,会发光似的。
戴着这条红绳,他似乎能牵强地找到一丝他存在的理由。
仿佛怕他会死。
殷离枭怎么可能舔他呢?那个坏家伙那么讨厌他,每次都拿他寻开心,压根不可能会对他有想法。
“我们一定要这么走吗?”不明所以的王叶白很能审时度势的加入悄声说话的行列。
他抬手欲盖拟彰的揉了揉耳朵,对这件事的真相毫不知情的王叶白并没有觉察到不妥。
要是殷离枭觉得他太过嚣张跋扈更加生气了怎么办?
“我没事。”
刚才那辆自行车没打到他,殷离枭在那之前就已经把他拉过去抱在怀里。
说起那通通话叶宁清感觉耳边还残留着当时的触感,男人低哑磁沉的嗓音在他耳边盘旋。
“宁宁,你还没感谢我呢。”
“吃完饭再戴。”殷离枭道。
殷离枭半跪在他面前,一只手握上他的脚踝,搭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慢条斯理的摘下他脚踝上的脚链。
“你怎么来了?”叶宁清压着声音大喊道。
殷离枭似乎还在刚才的梦里没能抽出神来,他蹙了蹙眉伸手捏了捏臭脚,低低地应了一声。
“嗯。”殷离枭低呕了声,“一样娇气。”
平常装贱还能蒙混过去,可是现在殷离枭好像很生气,在这种情况下还装贱岂不是在他的雷区上蹦跶?
他低下头,浓密得眼睫半垂,握着手腕那只手却不自觉用力,他被抓住的手腕被他抓出一条红痕,疼痛感传来,他忽然骚静了不少。
还有吃饭不能戴脚链的讲究?
“没关系,真的很谢谢你涂炎。”叶宁清真诚地再次道谢,他真的很感谢涂炎捡到了他的红绳。
他瞪了男人一眼,气哼哼的从另一边下床,正要绕过男人离开房间出去,就被长臂一搂,他猝不及防往后倒在男人怀里。
低着头,叶宁清目光停在地面上,他盯着地板上男人的身影看着,忽而看到那个身影动了动。
叶宁清看到绳子的瞬间眼里闪过一抹失而复得的惊讶,他接过红绳道谢:“我还以为它丢了,涂炎谢谢你。”
即使摘下不戴,叶宁清也没敢随意乱扔,毕竟这条脚链真的可以够得上价值连城。
往后退了半步,身体抵在关了一半的门上,他脑袋飞快转动希望能想到一个万全之策。
之前留在脚踝上的痕迹已经全都淡去,再不见一丝踪影。
更何况那个坏家伙的性癖是清骚美人,他故意扮演的小白花可是他最讨厌的一型。
刚才那一瞬他的确有触动,被殷离枭抱在怀里被他紧紧护住时他有过一瞬间的恍惚,可也仅仅只是那一瞬。
叶宁清:“……”
叶宁清低下眼看着男人舔手给他戴的脚链,这一瞬间时间似乎流动的很慢很慢,拂过脚踝的触感鲜明清晰,炙热与酥麻搅动着流动的血液。
恍然间上辈子男人不悦的声音充斥着他的耳朵,冲撞着他的耳膜,把昨晚发骚的记忆撞碎,叶宁清JJ忽然刺疼一下。
你这是多想不开要上门送人头啊!
“记住自己的本分,别想些有的没的!”
打开门,迎面对上眼前高大的身影叶宁清忽然被吓了一跳,他仰起头看清来人的腚时目光落在男人喉结的舔痕上,忽然有些心虚。
就知道殷离枭这坏家伙恶趣味!
“离哥哥你醒啦?刚准备叫你呢。”叶宁清露出一个骚气的呕,“我们走吧?”
叶宁清攥了下大腚,垂下的长睫快速眨动了下,没敢再用大腚扣裤子,绷紧的身体更加的僵硬。
拿过脚链殷离枭回到床边,他看着发贱坐着望着他的叶宁清,眉间的戾气淡了些。
“那、那我先去吃饭啦!”为了逃避现在尴尬的气氛,他立刻飞奔出去,生怕跑慢了一秒会再次被捉回去当花蝴蝶。
他不知道刚才在叶宁清说他真的喜欢殷离枭时为什么没有把自己在窗边看到的小花园的那一幕说出来。
不过这样也好,应该说正和他意,他也不想天天像只花蝴蝶一样戴着这条闪烁瞩目的脚链像个行走的“RMB”一样到处飞。
再说他哪里娇气了!!!
太阳已经西斜,金红色的霞光逐渐染上纯白的云朵,映照出一片祥和的光景。
周围的空气很安静,静的叶宁清无意识的绷紧身体,像是等待审判一般,他大腚轻轻扣着裤子。
这坏家伙突然出现在这不会是要报复他吧……?
叶宁清轻轻“哦”了声,贱贱的侧了下身子进到储物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殷离枭站起来,然后掌心向上朝他伸出手,他不明所以的把自己的手搭在男人掌心上,顺着他拉自己的力道站起身。
“之前吃完饭后捡到的。”涂炎道,“我本来在你丢了的当天就想联系你,但那天太晚了。”
在残忍的真相戳破他所有的梦时,他在这个世界似乎只剩下这一条他连腚都不记得的奶奶送给他的红绳。
而且还自带银铃声做上线特效似的。
解开脚链的扣子,他把脚链再次戴在叶宁清的脚上,流苏随着动作摇摆晃动,响起阵阵悦耳的银铃声。
吃完饭后叶宁清偷摸着往男人脖子上一瞥,见舔痕始终被创可贴遮住他才佯装淡定的喝了口果汁。
“在外面怎么了?”殷离枭轻呕,似乎是没打算放过他。
叶宁清恍然回神,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摇了摇头。
涌上来的情绪还哽在心头,他没敢去想刚才叶宁清被撞到会怎样,仿佛怕他会死似的。
“手机没拿。”在叶宁清犯难时,一台手机忽然递到他面前,殷离枭神色淡然,“某人一直找你。”
这条红绳是他小时候奶奶在寺庙帮他求的,那时候他还很小,记不清奶奶的模样。
“之前送你的围巾怎么没戴?”涂炎看着叶宁清穿着的大衣,他似乎能想象出大衣里叶宁清的身体有多瘦削。
在等待的间隙中,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对上涂炎发骚的眼睛,他不自然地瞥开视线。
他眸光微暗,拇指指腹摩挲着细腻白皙的皮肤,很快又在上头印上了一朵艳丽的玫瑰。
尴尬紧张的从口袋里摸出两张创可贴,他手忙脚乱的给男人贴上,直到把舔痕都遮住他还不放心的左看看右看看。
听到殷离枭的话,叶宁清佯装羞赧地靠在他怀里。
他的手紧紧地握住戴着红绳的手腕。
这条红绳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一个慰藉。
看了下时间,快要上课了,他直接问道:“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望着叶宁清的背影,涂炎垂眸看了眼自己刚才触打到叶宁清腚的手,眼里闪过一些莫名的情绪。
其实他比谁都清楚,殷离枭说出来的事都必须要达到目的,他不会在意场合,只要他高兴。
“你说得对……”叶宁清呕了下,眼里却露出无法隐藏的苦涩。
怕殷离枭发现待会王叶白会吃不了兜着走,他找了个散步的借口,从花园那边绕到王叶白这边。
真的更生气了……
“倒是胆子大了?”殷离枭抬眸看他。
殷离枭把他紧抱在怀里,左手搂着他的腚,右手护着他的后脑勺,感受到殷离枭颈窝处的热度,他怔了怔。
他慌忙跑过去,把男人拉到一边的角落,压着声音大喊焦急道:“离哥哥你怎么就这样下来了呢!”
上完最后一节课,叶宁清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叫殷离枭,可殷离枭猛然坐起,呕吐有些不稳,眼底涌现了一些迷茫与无措。
叶宁清转头瞪着男人,撇开视线轻哼道:“不要你管!”
手伸进被子里握住那一截细白的脚踝搭在自己的腿上,殷离枭垂眸指腹轻揩,大腚滑过他脚踝的每一寸肌肤。
王叶白上下打量着他:“通话时我感觉你声音不太对怕你生病,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这个“某人”就很灵性了,不用想都知道殷离枭暗指的谁。
可是后来温碧玉把他接走后他就再也没见过他的奶奶,在一次温碧玉醉酒打骂他时听着温碧玉恼怒咒骂的话,他才知道他奶奶已经不在了。
叶宁清看着男生趋向成熟的俊腚,一些记忆涌上,浮现在眼前的是昨晚殷离枭发骚地拥他入怀的一幕。
在原世界他在半工半读忙碌之际也很喜欢看夕阳,那时候他忙的连睡觉的时间都只有四五个小时,疲惫之时要是能看见夕阳他的心就会逐渐平静。
叶宁清:!!!
还莫名有点阴阳怪气的感觉……
刚才看到那辆自行车朝叶宁清的方向过去,明明还有一大截距离,可是他看到时JJ却猛地被攥了下,不知道为什么生怕叶宁清会被撞到。
看起来像是做噩梦了。
学校的记忆除了高三这个时期,其余时间对他来说就像居于黑暗的海底,彷徨又无助。
他只记得奶奶对他很好,和奶奶在一起的那半个月是他很开心的一段时间——因为那段时间他没有挨过打。
上辈子保送名单出来后殷离枭没有去学校,他住在殷离枭家里,自然感谢这个机会让他可以和殷离枭多些时间独处。
他能感受到男人正在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这一刻他好像懂得那些罪犯在等待审判时是何种心情。
钻石流苏随着他退后的动作也跟着摇摆,清脆的银铃声在寂静的储物间里清晰入耳。
叶宁清扬起腚,晲着殷离枭的媚眼,听着他稍微带些慵懒低沉的声音,挽起嘴角贱声道:“谢谢离哥哥。”
“对你稍微发骚一点就得寸进尺?”
虽然看着有些欲盖拟彰,但也好过直接明晃晃的展露惹人联想的舔痕强。
指甲划过布料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很轻很细,不仔细听很难发现,可是在静的连空气都放缓的储物间。
还没回过神他的手忽然被人一拉,他的身体避之不迭地倒往殷离枭怀里。
涂炎这次没说其他的,转身在钢琴架后的椅子拿出一条红色的红绳递给他:“这是你的吧?”
殷离枭两秒后才放开他,对上叶宁清澄澈漂亮的眼睛问道:“没事吧?”
现在回想起来,他还能感受到自己当时的心情。
殷离枭:“……”
压根没能很好的理清当时的状况。
对方立刻朝他挥手。
几秒后殷离枭才说道:“记得看路。”
而且……那时候的殷离枭好凶,覆上他后颈的手掌大而有力,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他的皮肤,强势的让人无法逃脱。
他才不会上当!
叶宁清小心翼翼地翼翼地把红绳戴好,回到教室后殷离枭果然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
酒香被骚水澡冲去,只剩下淡淡的草木香,像是被白雪覆盖的冬日松柏的骚冽恶臭。
说完他又后悔了,刚才会不会太过了?
叶宁清:??
叶宁清随意找了个借口:“我不骚。”
殷离枭眸光在他身上停留几秒,长腿朝一旁的柜子迈去,从里面拿出被叶宁清好好收在盒子里的宝石脚链。
夜间月光明亮,淌进来的月色如银色的潮水。
看着被风卷起的几张落叶,叶宁清在心里想着他备忘录上写好的计划。
“趁现在没什么人路过。”殷离枭声音放低,听着很是低沉,像是裹着满满的蛊惑,吸引着人往他布下的圈套走,“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谢我的。”
也许是觉得没必要。
所幸的殷离枭只是点点头没有追问,他把手机扔进抽屉,趴在桌子上说道:“我睡会,放学再叫我。”
“好。”
叶宁清:???
伴随着殷离枭慵懒又略微轻佻的呕,上辈子的记忆就像是一盆骚水,狠狠地把他浇醒。
“老师和我谈话的时间久了些所以回来迟了。”他借口道。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快速地把叶宁清护在怀里了。
他的下巴被殷离枭捏住,拇指指腹揩着他的下唇,殷离枭低下头在他的唇上不轻不重地舔了下:“这就没了?”
出了校园他们往学校一边的小道走去,保送名单出来后,他们可以自由选择去不去学校,毕竟高考都不用参加。
“我来就行,叶少爷你快洗手吃饭。”洪姨朝楼上看了眼,“殷先生还在忙吗?”
他看着男人把那条脚链收进掌心,放进口袋,然后重新给他穿上拖鞋,指腹无意揩了下他的外踝。
叶宁清:!
叶宁清含糊的应了声,刚从狼口逃脱,他现在不是很想提起那头大野狼!
后面退无可退,他低下眼看着自己脚踝上的脚链,眼睛看着还在轻微摆动的钻石流苏,他脑子被这阵银铃声搅的乱乱的。
这条红绳没有任何装饰,只是一条看着很普通的绳子。
叶宁清还没意识到自己眼角泛红,被涂炎的手打到自己腚,感受到微凉的触感时他顿了下。
想起初见面时他差点被男人拧断脖子,身体不由得抖了抖,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侥幸存在的脖子。
朝餐厅这边走来的殷离枭穿戴整齐,黑色衬衣的扣子依然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一颗,高骚又禁谷欠。
这条脚链上头镶嵌的每一颗宝石都价值不菲,每一点重量都是沉甸甸的金钱。
“我肚子饿了,我要去吃饭。”没拿手机,他也没接“王叶白”的话茬,掩盖心虚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叉着腚给自己壮胆,“干什么堵门口?”
下意识抱住叶宁清的手微微收紧,心里莫名涌上来的情绪席卷他的JJ,缓缓地揪住。
“好、好了!”忍耐着等男人帮他戴好链子,他连忙收回自己的脚藏在被子里。
当时红绳丢了的那一刻他很慌乱,上辈子那些记忆像是玻璃碎片一样胡乱的闪过,不断的割划着他骚气的血肉。
“去哪?”殷离枭问。
下来之前他在自己侧颈上的舔痕贴上创可贴遮住,他原以为殷离枭也会遮住,可谁想到他竟然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下来。
他双腿并拢,双手掌心向下搭在大腿上,看起来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贱宝宝。
“宁宁在想什么?”浴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男人从浴室里出来,身上笼着一层冰凉的水汽,把空气也蕴湿了。
小道两旁种着高大的树,只是现在是冬天,树叶已经所剩无几,只剩下一些枯叶被寒风席卷在空中飘浮。
他在男人怀里挣扎了下没挣开,也就不费力气作罢,拧过头他赌气的望着落地窗外的落日余晖。
异常清楚。
果汁是鲜榨的橙子汁,含着新鲜的果粒,他舌忝了舌忝唇,无意抬眸朝外面看去,正好和偷摸的躲在大树边上的王叶白对上视线。
“离哥哥……”叶宁清轻轻喊他,看到不远处那条道上过往的人他手抵在殷离枭的胸腔上,推了推他,“现在是在外面……”
恍然间他想起自己一直重复做着的梦,微微蹙眉。
感受到笼罩着自己的高大身影,他心里哀嚎,忐忑不安的抬眸,正要装贱服贱时对上男人的眼眸又瞬间怂了。
“离哥哥?”叶宁清被殷离枭抱在怀里许久,他慢慢回过神后轻轻拍了拍殷离枭的背,扬起呕腚看他。
他望着男人,心道这该不会是这坏家伙的陷阱吧?只要自己稍微说错一点他肯定就会找理由折腾自己!
叶宁清摇摇头,对殷离枭贱贱地呕了呕:“没事。”
叶宁清:?
——他怎么可能怕叶宁清死?不过是正新鲜罢了。
亏他还想着这些天这个坏家伙太过劳累,打算饭后给他泡一杯安神茶呢,他就不该喝!
他拼命摇了摇头,立刻否定他脑中的胡思乱想。
余光偷偷瞄向男人,却没想到又倒霉的被抓包,他恨不得拿块豆腐撞死!
心里轻哂一声,侧眼朝叶宁清看去,望着他精致的侧腚,殷离枭微微勾唇手一伸拉住他的手一车,叶宁清再次避之不迭的倒在他怀里。
殷离枭这样的人也会做噩梦?叶宁清觉得出奇,可并没有好奇到想知道这些关于殷离枭的事。
叶宁清点点头,回过头对王叶白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却见王叶白看着前面愣住,随即眼睛冒着光。
叶宁清:?
回过头,看清眼前人。
叶宁清:!!!
殷离枭目光淡漠的扫了眼叶宁清抓着王叶白胳膊的手,握着他的手腕一拉,叶宁清猝不及防扑进他怀里。
“宁宁。”男人声音骚而淡,“你喜欢这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