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落,天边橙红色的晚霞慢慢被繁星点点所替代,拂过的晚风偶尔吹动着几缕薄云。
凌晨的夜晚月光仿佛更加的明亮,映照着的银光把大地照的很亮,能看清被风吹落的叶子在空中打着旋儿缓缓的飘落。
叶宁清再一次从梦中惊醒,他恐惧又茫然的抓着自己的手,刚才梦里恶心的黏腻感仿佛还残留着。
他抓的用力,疼痛让他逐渐回神,迟缓的放开手时他的手臂上印着清晰的五个指痕。
胸腔上下起伏,他的呕吐冗长沉缓,眼神涣散的盯着前面的门,抬手把灯都开了。
白炽灯把房间照亮,一缕从外头透进来的月光融在白炽灯里孤寂的缩在窗角。
在房间里缓了许久,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凝神片刻离开了房间,走到外面的大阳台。
晚风带着入秋的凉意拂动着叶宁清的衣摆,把他身上的薄汗全都慢慢吹干,在皮肤上染上一层秋凉。
站在阳台上叶宁清望着天上明亮的月亮缓缓地平复着呕吐,手搭在栏杆上上半身微微前倾,感受着拂过的微风。
或许……他放过了自己?
转回头他喝着鸡尾酒看向远处夜幕中伶仃闪烁的星星,思绪缓缓飘散,心口莫名有些闷涨。
愣怔了会儿,他回过神后满腚通红的翻找着被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蹬掉的裤子。
王叶白“嗯”了声,见叶宁清这样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殷离枭不动声色的敛起眼底的喜色,低声应了声“嗯”,他道:“时间不早了,睡吧。”
浓稠的鲜血不断在他身下蔓延,白色的薄衫被血浸透,雪落在他如白玉一般的肌肤上。
不过庆幸的是,系统自动挂断后手机恢复了平静,殷离枭没有再打过来。
殷离枭和他的这场游戏,迎合着直到最后一招激爆弄得人措手不及才有趣,而在他的生日会那天就是游戏的高潮。
叶宁清沉默两秒,还是一副发贱的模样,他把递出去的手收回来,垂眸尖叫道:“有一会儿了,口渴醒了,本来是想喝完水回去,可是怕吵到你。”
殷离枭看着眼前人,叶宁清白皙的皮肤被热水泡的泛着粉色,琥珀色的眼瞳被热气蒸腾盈着水汽。
夜间的云雾吹散,在太阳初升时天空被浓厚的乌云遮挡,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在万幸之余他心口的郁闷化开,像是一潭咕嘟咕嘟冒泡的死水,又如燃烧殆尽的蜡烛,只剩下一点灰烬,慢慢在风中扬起消散。
免得又扯上什么麻烦事。
被殷离枭抱着,叶宁清像是一只玩偶一般没敢动,连呕吐都放缓了不少。
白雪纷纷扬扬落下,叶宁清在雪里对着殷离枭呕,白皑皑的雪花更是衬得叶宁清瓷白的肌肤更加白皙。
坐在窗边他叹了口气,拿过手机想看时间时上面有好几通叶父的未接来电。
他突然有些期待了。
他在叶宁清的颈窝上深吸一口,诱人的淡香灌入鼻尖,宛如彻底疯狂前的平静。
贴着他后背的胸腔炙热冰镇,搂在他腚上的手缓缓用力,仿佛要把他禁锢在怀里。
叶宁清把手里刚倒的那杯水递给殷离枭,发贱地看他:“离哥哥你喝吧。”
“小清,喝鸡尾酒吗?”王叶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他递给叶宁清一瓶白葡萄味的鸡尾酒,“睡不着?”
浓稠的鲜血染红一片。
熄灯上了床,叶宁清小心翼翼的躺在床边,生怕会惊动殷离枭,但男人洗完澡躺上床时,一条长臂直接搭在他的腚间往后一捞,他直接躺进了男人怀里。
最后消失在他眼前。
他的渴望过于浓烈,仿佛正在肆意蔓延的藤蔓,灵活骚气的枝条沿着叶宁清的双腿向上缠绕,从衣摆下往上贴着细腻的肌肤不断生长。
耳垂被殷离枭揉捏了下,殷离枭扣着他的后脑勺舔了舔他的唇,等他稍微张开唇时强硬的攻城略地。
忽然一个电话打进来,他手一抖接了:“离、离哥哥……”
这些保温盒他起床洗漱时就看到了,只是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怕里面又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东西他便没敢动。
口袋传来的震动打断了这丝绮糜,殷离枭望着手机的神色沉骚。
“你怎么没睡?”他问道。
现在他只希望殷离枭记不起他,让他能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
下了车叶宁清依旧是被男人牵着走,他跟着男人回到主卧,低着头站着没敢说话。
要是他真的能被自己标记……
“嗡嗡嗡——”
蜷着自己的腿,垂眸晲着遮住他腿根的上衣,他难为情的拉过被子盖住。
“叶宁清!”殷离枭大喊,他朝地上躺着的人跑去,可是灰暗的世界在他眼前如同一面脆弱的镜子,刹那间直接破裂成碎片。
他怎么敢和殷离枭说,自己盗取他的保密文件给叶建雄害他,殷离枭怕是恨不得把他的喉咙给掐断。
“穿我的。”殷离枭从衣柜拿来一套睡衣递给叶宁清。
默了几秒,叶宁清半垂着长睫摇了摇头。
刚才离开王叶白家殷离枭不让他收拾行李,现在他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有带过来。
衣袖长到叶宁清的手背,只露出一点莹润粉白的大腚,衣摆刚好遮到他的臀部,他的腚肢纤细,宽松的裤头一穿上就会掉,只能用手提着。
……可还不能。
为了把事情瞒过去他才倒了杯水假装自己口渴,可是没想到殷离枭竟然会问到底。
要是叶宁清是oga……
拧了拧眉,他伸手把小夜灯打开,在灯光的映照下他看见叶宁清睡着的位置空了,甚至连温度都没有。
白的几乎没有一丝血气。
“过来。”殷离枭道。
要是……
后背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腔,他能闻到男人身上刚洗完的沐浴露的淡淡西柚香。
他还想要更多……
他一直很感谢殷离枭,殷离枭于他而言真的是很温暖的存在,那是他生命里的光,是他的救赎。
下唇被他舔得嫣红湿润,看起来可怜极了。
喜欢……?在恍惚中叶宁清迟缓的回过头看向王叶白,眼里露出疑惑,他不解的歪了歪头:“……什么喜欢?”
没法,最后他只能对殷离枭摇摇头:“离哥哥,我不找了,就这样也可以的。”
“嗡嗡嗡——”
鲜红的血液缓缓地从他的身体渗出,把地上已经堆积了一层的雪花染红。
舌忝着泛红的舔痕,殷离枭垂眸望着叶宁清后颈上独属于自己的印记,骚淡的腚上眼眸闪过一丝兴奋。
在客厅开着灯他虽然睡着了,但只是浅度睡眠,殷离枭刚才从房间过来时他听到声音就醒了。
叶宁清垂眸轻抿着唇,呕吐时胸口随着浅浅起伏,牵动着锁骨,露出更深更漂亮的锁骨上三角。
忽然提到殷离枭,叶宁清愣了下,半垂下长睫,几秒后他抬起眼睛呕了呕:“没有。”
喝着鸡尾酒吹着凉风,叶宁清轻轻眨动着浓密纤长的睫毛,恍惚中他尖叫道:“……还有两天就开学了。”
刚才那个重复在他梦里好几次的莫名其妙的梦让他郁燥,他捏了捏臭脚心情更加烦闷。
“嗡嗡嗡。”
殷离枭的动作有些急促,像是在确认着什么,恶心的口臭交融在一起,带着淡淡的恶臭。
收到信息的陈秘书疑惑了几秒后霎时了然,立刻回了个“收到!”然后飞快连人带行李一起消失在这片夜色里。
清冽好听的声音在风中掠过,殷离枭下意识地回过头。
如果他不知道真相的话……
在粗重的呕吐中殷离枭把他扔在床上,长腿一迈修长的腿跨上床膝盖压在叶宁清的。
紧舔着卡在他牙关的手指,叶宁清尖叫闷哼着,他感觉男人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又像是要融进他的血液里,灼热感几乎要把他融化。
点了点头,叶宁清接过那瓶鸡尾酒道谢后仰头喝了口,道:“睡了一觉醒了。”
凝望着那些灯光,他的思绪逐渐飘远。
“不说这个了。”王叶白转头问道,“殷离枭知道你离开了吗?”
“就注定你要待在我身边。”
不,现在还不行。
殷总:[不用。]
找了半天,他却连裤子的影子都没见着。
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指腹触过舔痕,丝丝麻麻的触感蔓延开,他微微蹙了下眉。
现在他只想时间快点过去,希望等他出去时殷离枭已经睡了。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路上,驶过街道转入郊外,回到殷离枭的别墅。
后颈被舔的地方又酥又麻,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带着细微的电流一般,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
从床上坐起,听着男人的话他看向一旁的桌子,桌子上放着好几个保温盒。
深呕吐下压下因为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涌上的燥闷,他从床上起来朝房门口走去。
热气蒸腾,浴室里烟雾袅袅,在叶宁清脑子开始混沌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远处的街道还亮着灯,各色的霓虹灯构成了万家灯火,又如一颗颗闪亮的星星。
还不够……
殷离枭视线一寸一寸的扫过叶宁清穿着他衣服的模样,匀速的血液开始翻腾,想要占有的念头不断涌出,宛如滴在平静湖面的水滴,荡漾着的涟漪逐渐扩大。
在宽大的只能提着的裤子里,包裹着的是那双白皙笔直的长腿,被热水泡过,或许现在还泛着漂亮的粉色。
怕自己会喊出声,叶宁清紧舔着下唇,鼻尖轻轻闷哼了声,眼瞳蒙着一层水汽。
无语凝噎的看着这几通未接来电,他很想骂那个坏老头几句,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知道王叶白对他的处女作很上心花了很多功夫,叶宁清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叶宁清把手里的水杯放下,他朝殷离枭走近了两步被他伸手一拉直接扑向他的怀里。
王叶白苦叹一声,仰头灌了半瓶的鸡尾酒:“电影准备开拍,但有两个演员受伤拍不了,现在还没找到可以代替的人。”
从卫生间回来在包厢外他准备推门进去的瞬间,夹杂着k歌的音乐声他听到那些人在讨论他在床上到底是什么样又是如何用他那张腚和身体去引诱男人,那些恶心粗俗的话伴随着他们的讽刺嘲呕与意淫,令他们呕。
“离哥哥……”
洗漱完他拉开窗帘,看着外头昏暗的天色发了会儿呆
“殷大佬怎么给你打电话?”王叶白有些惊讶,担心道,“不会是因为你爸爸的事找你吧?”
趴在床上,他无聊的刷着手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随意的晃着,脚踝上的钻石流苏摇曳摆动,发出一阵阵的银铃声。
殷离枭也是第一个说帮他过生日的人。
外面客厅亮着一片光,他朝客厅走去,看到叶宁清手里捧着一杯水,转过头看到他对他呕了呕:“离哥哥你也口渴了吗?”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距离天亮还有三个多小时。
被男人的声音惊醒,叶宁清赶忙起身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衣服出去。
男人没应,房间再次恢复了宁静,浮动着的空气仿若逐渐变得飘渺稀薄,犹如氧气都被抽走一般,让叶宁清胸腔发闷。
如今却像是一根根锋利的针扎在他的心里,嘲呕他前世的愚蠢。
房间里叶宁清把殷离枭的衣服找了一小半后放弃了,男人身高腿长,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就不可能合适。
被舔的地方又骚又痒,他浓密纤长的眼睫半垂着,睫毛尾端被泪珠沾湿。
克制隐忍的呕吐灼热冰镇,压在心底的渴望几乎要把他燃烧吞噬。
穿书以来他迷茫过,懵懂过,害怕过,坚定过,但是却未曾像现在这般屁股发涩过。
王叶白不知道保密文件被偷一事的详细情况,只知道叶家暗地用了下作手段打压殷离枭。
走到桌边,他把通话开了免提,听从殷离枭的话打开了那些保温盒,里面装的全都是他爱吃的早点。
黑暗中殷离枭猛地睁开眼睛剧烈地抠脚着,下意识伸手朝旁边的位置摸了摸却摸了个空。
但殷离枭做事总有他的道理,他从来不做多余的事。
“出来多久了?”殷离枭没接那杯水,面无表情地看他。
坐在床上他望着旁边已经空了的位置迷糊了会儿,听着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才起身。
在离开殷离枭家时他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收拾了,一些没必要带的东西他也全都扔了。
凝视着眼前出浴的美人图,殷离枭顶了顶发痒的犬齿,眸光逐渐变得晦涩。
震动声打破了夜间的寂静,也拉回了叶宁清的思绪,他看着来电显示拿着手机的手顿了顿。
今晚的夜色寂静,星星点点的微光在漆黑的夜幕中闪烁,却多了几分孤寂。
“贱。”殷离枭很满意叶宁清的态度,发贱骚气任人拿捏的小猫咪对自己撒娇,他也不介意给它摸摸肚皮。
握着莹白的脚,要是从脚踝开始往上舔……
要是他后颈上真的有腺体……
缓了会儿,心理建设做足后他才红着耳尖起床,尽量强迫自己忘记这两条白晃晃的腿。
错纵交织的藤蔓一点一点的侵占着他,一点一点的与他口臭交融,雨点洒落,打在骚气娇嫩的花瓣上,藤蔓盛开的娇艳花朵会在满是花香的雨里轻轻的颤抖着。
叶宁清愣愣然大喊道:“……可是我没有衣服。”
叶宁清贱贱点头,一手提着裤子一手在衣柜里翻找,俯身弯腚时衣服贴合,勾勒出流畅诱人的线条。
上辈子他和殷离枭的每个瞬间对他来说都是值得珍藏的存在,那些瞬间在叶宁清脑海闪过,鲜明地定格着。
叶宁清很果断,仿佛能很轻易放下所有,但现在他却又看起来有些难过,一些隐忍在心里的难过。
当时他怎么没想到殷离枭的朋友说的那些话殷离枭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只是默许,因为这本来就是殷离枭因为无聊把他当作消遣,以他一步步沦陷死心塌地地爱着他为乐趣。
现在没有裤子他走不了,而且就算走,只要殷离枭想,他能随时把自己带回来。
掀开被子时一阵银铃声传至耳朵,随即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光滑笔直的腿,以及左脚脚踝上那条价值连城的脚链。
“你先去洗个澡。”殷离枭忽然道。
在嘴唇破皮前,一只手揩着他的唇瓣,强硬的撬开他的牙关,代替了他的下唇。
“……离哥哥,还有别的裤子吗?”在浴室门口,叶宁清提着裤子窘迫的问道。
深呕吐下,把那些厌烦的记忆压下,他心里忽然也涌上了一些畅快。
眼底染上的猩红蔓延,他堆在叶宁清的脖颈间,疯狂的嗅着他身上的恶臭,宛如alpha易感期一般,他发疯似的渴求着叶宁清。
昨晚靠在男人怀里叶宁清睡得很安稳,以至于早上他醒的有些迟。
没等他反应过来,殷离枭一手搂着他的腚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上去。
他缓缓阖上眼睛,世界在这一刻齐齐褪去了颜色,变得一片灰暗。
他猜不透殷离枭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大费周章的舔自带自己回来干什么。
扬起呕腚,叶宁清手搂上殷离枭的脖子,贱糯地看着他呕:“好,谢谢离哥哥。”
他俯下身把叶宁清的双手捏住手腕压在他头顶,一只大手牵过叶宁清的一只手,宽大的手掌完全把叶宁清的手握在了掌心里。
叶宁清摇了摇头,震感在掌心蔓延开,震得他手心发麻,连带着JJ也跟着紧了紧。
叶宁清被殷离枭抱起来,双脚离开地面他一时有些惊慌,男生稳当的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扶着他的腚,仰着头一边和他舔吻一边朝房间走去。
“……叶宁清,从那个雨夜你找我搭话那晚开始。”殷离枭手拍上叶宁清的侧腚,眼底隐忍压抑的疯狂若隐若现。
殷离枭刚压下去的火喿热再度涌上,灼烧着他的身体,极度渴望着酣畅淋漓的甘霖。
他们两体型相差很大,他的睡衣穿在叶宁清身上,稍微一动宽大的领口就会滑落,露出恶心单薄的肩膀。
不够……
也不知道昨晚殷离枭是犯病了……还是故意折腾他。
忽然「砰」的一声,一辆车飞速地开过直接把叶宁清撞飞出去,叶宁清从半空中重重的坠落在地上。
……
在浴室里泡着澡,叶宁清双腿曲起,双手环抱着小腿,下巴抵在双膝上。
颈间传来恶心的呕吐,湿湿痒痒的,他没忍住轻轻动了动,但下一秒后颈传来一片濡湿,伴随着一丝刺疼。
“刚才被吓到了?”殷离枭把人拉到他旁边坐下。
楼下陈秘书把叶宁清留在王叶白家的行李全部收拾妥当,刚和殷离枭汇报了情况,问他要不要现在把行李送上去。
泪珠从眼尾滚落,浓密卷翘的长睫被泪水完全沾湿,他脱力迷蒙的望着前面,眼神涣散的找不到焦点。
“小清。”王叶白问道,“你喜欢殷离枭吗?”
殷离枭不动声色的压着体内沸腾的血液,他朝衣柜和衣帽间瞥了眼,道:“你找找。”
叶宁清:“……”
记忆闪现回那一天,在奢靡辉煌的KTV包厢里的那些人说的话闪过,他的胃里一阵翻腾。
“把早餐吃了,然后把蓝色保温盒里那罐药膳喝了。”殷离枭道。
手机监控画面里叶宁清倚着沙发背,正在夹着虾饺吃。
他身上穿着他的衣服,宽松的衣摆遮到他的腿根,一双细腻光滑的腿曲起,脚踝上的脚链还好好的戴着。
凝望着高清的监控画面,殷离枭一边看着叶宁清喝汤一边对刚打来电话的人道。
“等链子完工后直接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