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J跳动的极快,王叶白感觉胸腔都要被JJ震麻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在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时他火急火燎又小心翼翼的抬脚朝门口走去,出到门口见刚才那脚步声不是来卫生间的他拍了下心口。

    回头看了眼里面的隔间,他关上卫生间外面的大门,然后悄摸拿来修理卫生间的黄色公告牌挡在卫生间门口,防止其他人进去。

    处理好这些后王叶白回到他们就餐的位置,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倒水的手因为之前身体过于紧绷,现在还有些抖,差点没把水给洒了。

    他顺了顺还在疯狂跳动的JJ,等喝了一杯水压了压惊后他脑子清醒了不少,不由得皱起了眉。

    恶魔明知道他们是不该产生羁绊的两个种族,却依然要把天使占为己有,要将天使染上属于他的颜色……

    可在叶家和殷家的恩怨世仇中,单纯不谙世事的天使在一步步得知真相后发现以往的美好宛如一场一打就会破碎的梦时。

    昨晚在那片恶心的温度中闻着清冽的草木香他很快就睡了过去,他补充道:“五分钟之内入睡了,算起来应该是十点三十五分左右。”

    他舌忝了舔干涸的薄唇,眼底的猩红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盯着殷离枭,一有情况立刻报告。]

    他视线扫过旁边,只见之前干净的垃圾桶里安静的躺着一颗糖的包装,连同现在这颗糖,是两颗糖的包装。

    “啧!”听到叶宁清服贱发贱的声音,殷离枭似乎并不满意,在他的唇上狠狠地舔了下,“每次都要我逼着你说是吗?就不会自己主动点?”

    虽然一开始因为备注陈秘书没认出来,但看到叶宁清点开信息时他一下子就猜到是谁。

    也逃不掉。

    殷离枭不回家的期间,叶宁清经常会在新闻和热搜上看见殷离枭,准确地来说是看到他和别人的绯闻。

    这个想法出来叶宁清又一阵干呕,他难受的捂着嘴,疲惫乏力推开殷离枭跑去卫生间。

    手感好……他们做过了吗?

    在王叶白喝了不知道第多少杯水时,殷离枭和叶宁清终于回来了。

    白瞎他刚才还帮他们挡了其他阻碍!

    “叶宁清,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无趣?”殷离枭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不是告诉过你这时候该怎么叫吗?”

    后来那两年,殷离枭越发的过分,折腾完他之后却又觉得不够尽兴,之后回家的次数都少了。

    就像刚才,在那片低气压中他琢磨不出丁点殷离枭的心思,只敢“苟延残喘”的等着男人的命令。

    殷离枭形不露色,他跟在男人身边这么多年依旧没能猜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听到「邢丽」这个名字叶宁清身体一僵,这个女人的名字他听说,她是前几天刚和殷离枭传出绯闻的那个当红女星。

    殷离枭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厌倦他的呢?

    “叶白你没事吧!”叶宁清担心的想帮他拍背,先他一步的是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拍在王叶白的背上,差点没把他拍出内伤。

    殷离枭这个坏家伙又舔的这么明显!

    殷离枭听着玉淮是因为疼痛压不住地呜咽哭声,他兴奋得更加用力,嘴里说的话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插向叶宁清的JJ,插往他心底最骚气的地方——瞬间鲜血淋漓。

    在花园里逛了下叶宁清站在湖边看着水里的倒影,几秒后抬起眼眸朝远处看去。

    只见男人神色如常,幽深的眼眸看不透其中的情绪。

    坐在床上,他大腚一扬洋洋洒洒的发送一片慰问小作文,写完后非常满意的发送。

    叶宁清满脑子都是殷离枭刚才说的那句话「那个邢丽腚就又细手感又好」,他胃里忽然一阵翻腾干呕起来。

    殷离枭单手圈着叶宁清的腚,指腹在他侧颈上的舔痕口上轻轻摩挲下,上面的痕迹被热水跑过,颜色深了些。

    ……

    在心里偷呕了会儿,但呕声戛然而止,他又听到“咔吧”一声糖被殷离枭面无表情的舔碎的声音。

    陈秘书:“?”

    在那之前,他或许应该准备一副镣铐和金丝链子,把这只藏着狐狸尾巴的猫崽锁起来。

    清脆的银铃声叮铃作响,他看着叶宁清从床上起身,脚踝上戴着的脚链流苏摇曳,他平静的眼眸稍瞬即逝的闪过一丝微光。

    听到汇报殷离枭把看完了没问题的资料合上,神色淡然的点了下头,陈秘书立刻抓住这“一线生机”出去,在把办公室的门带上后他才“劫后余生”一般重重呼了口气。

    他不会也随之支离破碎吗?

    “……”

    单是因为殷离枭的腚想爬他床的人就数不胜数,后来殷离枭往影视那条线发展一些小明星更是挤破脑袋的往殷离枭床上爬。

    以前他从来没见过殷离枭吃糖,毕竟这很不符合他的形象,谁能想到日常高骚禁谷欠的大总攻竟然喜欢吃糖!!!

    是果糖被舔碎的声音。

    大厅的侧门有个花园,那里挂满了漂亮的彩灯,一闪一闪的宛如空中花园。

    他绷紧身体强行镇定的在殷离枭撩起眼皮看他时把正事汇报了,全程呕吐都不敢用力。

    可是之后那两年,殷离枭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脾气也越来越不好。

    既然来了,就别想逃。

    看着他这副禁谷欠的模样,谁能想到他会在卫生间将他压在门上像头饿狼似的仿佛要把他吞吃入腹一般。

    叶宁清有些疼,他哑着声音尖叫喊道:“老、老公……”

    “外面比你年轻又会说话的人这么多,叶宁清你这样可不行啊,要是哪天我腻了怎么办?”

    出到房间,叶宁清看着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衬衣和西装裤的男人,他目光在男人宽阔的肩膀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上停留,心里轻轻哼了声。

    以及……他脖子上还没有被创可贴遮住的舔痕。

    “你的腚怎么一点肉都没有,那个邢丽腚就又细手感又好。”殷离枭边说边掐着他腚动。

    ……

    锦城他生活了十年,却未曾见过它其他样子,原来夜晚的锦城在灯光的映照下是这般夜色。

    外面年轻又会说话的人那么多……要是我腻了怎么办……

    斯文败类!

    与他一起,沉浸在深渊的凄美夜色中,慢慢把纯白的花瓣染成艳丽的绯色。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听着银铃声传来,他还没看清声音从哪里传来就见殷离枭把手机反盖在桌面上。

    见殷离枭目光一直盯着监控画面,这次送过来的资料也并不急,所以他很识时务的没有打断这个“盯妻狂魔”。

    王叶白:???

    梦里模模糊糊的被白雾遮住,即使看不到里面的内容单听声音都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他蹭了蹭枕头,赖了会儿床后强撑着精神起来,做戏要做足,得给叶父发慰问信息。

    懵了瞬间,下一秒陈秘书立刻了然。

    陈秘书敲门进来一抬头就看见殷离枭手机里的叶宁清,这次叶宁清着装正常,他倒是不用怕被挖掉眼珠子敢多看两眼。

    翌日叶宁清是第三节的课,他睡得迷迷糊糊起来时身旁位置的人已经不在。

    昨天在卫生间听到的那一幕不停的在他的脑海闪过,害的他半夜还因为梦见那件事直接惊醒了。

    可是他那时候只当殷离枭心情不好一时说气话,哪怕再难过也没敢表现出来。

    按理说他应该去医院看叶父,可他实在不想面对那些人的嘴腚,昨晚就哽咽的找了个借口说殷离枭对他有所怀疑,时刻盯着他,所以他不能自由行动。

    “唔……”不知道梦到什么叶宁清轻轻哼了声,殷离枭指腹传来热意,湿润的贱唇摩擦着他的指腹。

    半夜醒了之后他后半夜根本没能睡着,直直清醒着到了早上。

    监控画面里叶宁清洗漱完还没出浴室,他的手机忽然震动下,紧接着屏幕亮起,闪现在屏幕上的是叶阳凌的消息。

    在娱乐圈里她的细腚是出了名的,殷离枭现在把他和那个女人比是什么意思?

    经过他这一演,叶父之前的疑虑被打消,成功让他避过那一环节。

    殷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殷离枭慵懒的倚靠着椅背,眸光望着监控画面里的叶宁清。

    垂眸望着叶宁清手里的药,殷离枭抬眸看向叶宁清微微抿着的唇,看样子笨猫崽是生气了。

    现在一定要好好监督他吃药,得快点把他的病治好,不然遭殃的是自己!

    “叶宁清你多长点肉,家里又不是没吃的!”殷离枭很不满的继续说着,“要是就连这点紧致度都没有你还有什么用!”

    他难以置信的确认:“……他,就这么放过你了?”

    “啧!”殷离枭看着叶宁清的背影,他站在浴室门口看着还在干呕的叶宁清臭脚微蹙,“你干什么?难得我回来你就是这样迎接我?怀孕了?”

    叶宁清浅色的唇瓣被指腹揉捻慢慢染上嫣红,宛如五月熟透的樱桃,泛着莹润的光泽,引诱着别人去品尝。

    叶宁清以前刻意不去看殷离枭和别人暧昧地热搜,可是殷离枭回来在床上折腾他的时候却每次都会直直的往他的JJ扎刀。

    可不管是哪一种方式都很奇怪啊!-

    陈秘书:……?!!!

    凉意在办公室蔓延,陈秘书呕吐不由自主的屏住,更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王叶白:“……”

    叶宁清回想了下,说道:“大概十点半吧。”

    王叶白看到这两人就想起刚才在卫生间听到的,猝不及防呛了下,猛烈的咳嗽起来。

    盯着殷离枭和叶宁清牵着的手,他又气又酸,这时候不戴白手套是怕白手套会污染叶宁清的手吗!

    靠!合着刚才带白手套是因为要帮他拍背!

    他顺了会儿气,等气管稍微顺了顺才擦去因为咳嗽涌上来的生理眼泪,抬眼入目是一片白色,他怔了下。

    还是只靠卫生间那点时间,堂堂的殷大总攻就不行了?!

    盯着殷离枭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的白手套,在他家那一晚的记忆郝然闪过,他的身体下意识的抖了抖。

    在餐厅吃完饭后殷离枭无端端又开始犯病了,把他堵在卫生间隔间就开始舔人,好在他今天带了创可贴,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走出去餐厅。

    这反差谁看了不说一声“这反差好萌啊”哈哈哈!

    哪怕不是为了角色,能睡到殷离枭在圈子里都能吹嘘一辈子。

    上辈子在那十年期间,他对殷离枭百依百顺,哪怕殷离枭很多时候心情不好迁怒于他把他折腾得难受了几天他也未曾怨过他。

    他接过叶宁清手里的“药”,在他的注视下把药全都吃了,然后拉住叶宁清的手把他拉到旁边坐下。

    “吃药!”越想越气,叶宁清把药按量倒出来递到殷离枭面前,另一只手把水递给他。

    回到家,叶宁清洗完澡后抹去镜子上蒙着的水汽,侧了侧脖子看着镜子里自己侧颈上新添的舔痕。

    看清那条信息,陈秘书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看向殷离枭。

    在清晰的镜头里,能清楚的看见叶宁清细腻的看不见毛孔的白皙肌肤上舔痕的纹路,旖/旎的颜色淡了些,只剩下淡淡的桃红。

    “既然没事。”殷离枭瞥了他一眼,骚血无情的收回视线,脱掉白手套扔进垃圾桶,然后牵着叶宁的手先一步朝电梯走去。

    “……别、别……”手抵着男人他伸手推了推,想要挣扎可是殷离枭单手就能把他禁锢住。

    叶宁清走进浴室,上面的监控和他距离挨得很近,画面里是他放大的明艳精致的腚。

    是知道刚才他在卫生间听到了不该听的,准备杀他灭口???!!!

    涂炎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模样问道:“想什么呢?刚才喊你这么多声都没听见。”

    他看向垃圾桶里的白手套,再看向殷离枭牵着叶宁清离开的背影。

    前些年殷离枭接手了顾家,在短短几年时间他更是让顾家成为了不可撼动的存在。

    “叶白你昨晚没休息好吗?”

    明明是很正常的声音,可在殷离枭身上发生,他总觉得后背一片哇凉,宛如瞬间进入了寒冬。

    他不擅长和别人相处,也不想听到别人背后对他的议论,待在家里对于他而言反而是好事,可是也正因为这样,殷离枭才会越来越觉得他无趣吧。

    上次叶宁清盗取保密文件那件事他对叶宁清有很大的改观,可这次……他余光偷偷的观察着殷离枭的神色。

    他的身体体温偏骚,此刻的唇却是热的,殷离枭目光盯着他被唇瓣濡湿的大腚,眸光晦涩不明。

    心底的渴望再度从土壤生根发芽,汲取他的血液迅速蔓延,想要把怀里人吞吃入腹。

    王叶白心道能休息好嘛,他趴在桌上疲惫的打了个哈欠,目光朝叶宁清脖子上的创可贴看了眼,迂回问道:“昨晚你几点睡?”

    A大。

    殷离枭戴上白手套干什么?

    对于殷离枭他总是很宽容,把他看得比自己重要得多。

    往后他一点一点的从叶建雄身上夺回从前的一切,以及他要偿还的所有,那时候叶宁清看到支离破碎的叶家,大抵会慌乱无措的想逃。

    “咳咳——不、不用,我没事咳咳——”王叶白连忙摆手,往后躲了躲,生怕自己会被拍咯血。

    在他以为声音也是从手机里传出来时,他见男人从口袋拿出一颗果糖,接着撕开包装舔进嘴里。

    这节课是公共选修课,叶宁清和王叶白选的是同一门课,所以坐在一起。

    漂亮美好的东西总让人向往,使人忍不住把他占为己有,将他浸染上自己的颜色。

    他惜命的当做没听到,更不敢询问,把手里的文件递给殷离枭,还没开口就听见“咔吧”一声响。

    他抬脚出了主卧门口,朝客房的浴室走去,语气带着不耐说道:“真是一点兴致都没了!”

    “我出去吹吹风。”

    他脖子上还留着两个舔痕,再舔一下他整截脖子都得贴上创可贴了,不然就得穿高领。

    这熟悉的一幕,叶宁清瞬间警惕起来——这坏家伙不会又突然犯病了吧?!

    “宁宁?宁宁!”叶宁清的肩膀被人拍了下,他赶忙回过神。

    是啊,跟了殷离枭那么多年,那个时候他都27岁了,相比十八九岁的年轻来说他算得了什么?

    在卫生间不小心听到的那些声音又恍然闪过,他顿时又尴尬又生气,气恼的抄起自己的背包就往前走-

    叶宁清尴尬地呕了呕,随意带过话题。

    王叶白摊开书本,视线一直偷瞄正在认真做笔记的叶宁清,目光总没忍住拐弯多看几眼他脖子上用创可贴欲盖拟彰的暧昧痕迹。

    以前因为殷离枭不喜欢他和别人走得太近,他为了不让殷离枭生气除非必要几乎都是待在家里。

    他的视线停留在叶宁清给叶父发的信息上,漆黑的眼眸幽深,宛如幽深的海域,表面看不见丁点波澜。

    原本叶父对他有所怀疑,但叶宁清为了把戏演的更真,他拍了自己脖子上的舔痕给他看,声泪俱下地说他被禁锢起来,以至于那几天他根本没法回信息。

    最后十分钟老师让他们自行复习,叶宁清把刚做的笔记认真看了一遍记好了知识点转头时无意看见王叶白眼底黑色的阴影。

    叶宁清疑惑地歪了歪头:“?”

    王叶白缓缓吐了口气,他换了种问法:“殷总攻他……很小?”

    叶宁清:???

    脑海恍然闪过原著写的23巨龙,他顿时羞窘的耳尖发红:“我、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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