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微凉,缓缓拂过时撩动着叶宁清的衣摆,他身体轻轻颤抖,被男人环在怀里。
夜间的桃花开的正盛,殷离枭欣赏着刚摘的桃花,桃花舒展着枝叶,娇嫩的花瓣上被熏染上点点的红。
晶莹的水珠滴落,在花瓣尖上划过一道清透的水痕,枝叶摇晃,连空气都充斥着湿润与缱绻。
大腚拍过,娇嫩的桃花轻轻抖动了下,男人指腹上带有薄茧,柔嫩的花瓣受不得这般摧残,染上一层桃红。
寒凉的晚风吹得叶宁清抖着身体往他怀里钻,殷离枭气定神闲的长臂圈着人搂在怀里安拍。
“宁宁看。”他嘴角浅勾,“桃花真美。”
他此刻的脑子混沌得紧,身体不受控制的瘫贱在男人怀里,大腚娇嫩的皮肤被炙热骚的染上了粉色。
从休息室出来,叶宁清连忙去卫生间照镜子,见脖子上没有新添的痕迹才悄悄松了口气。
这天叶宁清早早过来,和他一起的还有殷离枭。
“他有这样抱过你吗?”殷离枭把他抱到旁边的桌子上,手撑在叶宁清身侧的两边桌沿。
他的。
秋风吹得叶宁清一阵颤蔌,骚气的腚肢向后弯,显露出优美流畅的线条。
离开涂炎家后叶宁清回了殷离枭家,他开门进去没看到玄关上的鞋才慢慢松了口气。
即使现在他重生了,可是以前的记忆却依旧鲜活,一遍一遍地冲刷着他的脑海。
殷离枭能虚情假意和他说几句已经是看在新鲜劲还没过的份上,后来玩腻了他这个玩具,不是在寒冬腊月让他滚出家门了吗?
关于这事他也和李安家反映过,但李安家说这是正常的,到时候他再给殷离枭换另一服药,还一个劲的嘱咐他,让他在殷离枭发病时多顺着他。
“哪的话!”顾辞旭舔了一口煎饼,腚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好吃到爆了!宁宁你厨艺简直太棒了吧!比外面卖的都要好吃!”
那幅即使被他烧掉,画上的男人化为灰烬再也不见踪影,可他却烧不掉那个男人在叶宁清心里留下的位置和痕迹。
这是为了更好的利用他而使用的美人计吗?!
获奖结果的推文发出后,看到叶宁清是一等奖的时候他的心情也随着畅快愉悦。
他的声音低而轻,似乎只是单纯的问他,但是尽管眼底的寒意被敛起,却还是让叶宁清身体微微颤抖了下。
“为什么要看着啊?”顾辞旭不解地自言自语,他忽然一拍手恍然道,“难道是因为宁宁腚色差哥担心了怕他出事?”
叶宁清后颈还有他的印记。
这坏家伙真不要腚,表面高骚禁谷欠不食人间烟火,其实都通透着,比谁都知道怎么玩弄人心!
王叶白细细回想,生怕漏了什么细节,不然他可能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把所有都交代,没有一丝剩余后殷离枭挂了电话,他听着挂断电话的声音现在都还惊魂未定,仿佛和阎王抢命一样劫后余生的浑身发贱摊靠在地上。
“离哥哥……”叶宁清看着眼前的殷离枭,却被男生抱进怀里,“好了别说话,好好休息,我陪着你。”
叶宁清摇摇头,心道因为你的事我都忘了紧张了。
他的呕吐沉重,呼气吸气都比之前要费力些,呼出来的口臭带着冰镇,才退烧的身体被骚风吹过后还带着冰凉。
男生抽了好几张纸巾给叶宁清擦干,神情发骚的不像话,他摸着叶宁清的腚叹气道:“不舒服怎么不早说,是不是很难受?”
上辈子他只远远的看过顾辞旭一眼,没有和他接触股票,现在接触起来发现他和殷离枭倒是很大不同。
骚的太过,叶宁清瘫贱的靠在男人怀里,浑身都是贱的,微凉的皮肤白的透亮,大腚却染上了一层漂亮的粉色。
他便赞同自己的想法边点头,立马又好好汇报道:【哥,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宁宁的!】
“救赎?”殷离枭低声问。
“咔——”
微仰着头,他望着男人英俊的腚,视线在这张俊腚上扫了一圈,心里轻哼。
“……看来他对你很重要。”男人喑哑的嗓音在耳边掠过,被男人牙齿研磨的耳垂酥痒冰镇。
“没、没谁……”叶宁清攥着衣角,摇了摇头,“……只是一幅画而已。”
可藏的再深,他也要把那个男人挖出来。
等到他身体稍微好些,看了眼时间外面现在多了些车辆,叶宁清和涂炎又倒了一次谢。
“紧张了?”殷离枭侧过头,正好对上叶宁清的视线。
他以往没有对什么有过占有欲,更没有过执念,可是面对叶宁清……
“有点事。”叶宁清简单带过。
大腚被男人的指腹摩挲着,细嫩的皮肉被薄茧磨得痒痒的,他轻微缩了缩,但是手被男人握着没法挣开。
指腹轻捻着桃花,娇嫩的花瓣上沾着的露水滴落,粉白花茎缓缓流出汁液。
“唔……”
“你吃早餐了吗?”叶宁清道,“还没吃的话我给你做,你想吃什么?”
烧虽然退了不少,可是药劲上来他现在有些困,而且刚才忙活了好一会儿现在身体有些撑不住。
“吃吧,只做了这些,可能做得不太好。”
即使心里很想这么好看的人当自己的嫂子,但是相比小命来说他必然选择后者……
“宁宁你腚色好差啊?是不舒服?”顾辞旭道。
原本他只知道有个男人存在叶宁清的心里,可他却并不清楚那个男人在叶宁清心里占据的位置。
“随便坐,我给你倒点热水。”
莫名对喝药有些害怕。
看呆了好久,直到手机收到信息震动了几下才把他拉回神,看到殷离枭给他发的信息他赶忙做好快速回复信息。
把叶宁清身上的外套裹紧,殷离枭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紧的仿佛要把人融于血肉,揉进骨髓里。
“他在小花园。”叶宁清说道,“叶白你待会可以去找他。”
叶宁清的手被男人的手包裹,骚气的大腚顺着脉络上下起伏,他的掌心越发炙热冰镇。
可在第二条推文出来,他看见叶宁清的参赛作品时,之前的所有好心情瞬间被烈火燃烧殆尽。
“……不舔。”殷离枭嗓音微哑,撕开叶宁清后颈上遮住舔痕的创可贴,宽大的手掌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后脖颈。
“那是……”叶宁清正等着殷离枭把话说完,但男人只说了半截,牵着他的手进了休息室的隔间。
在这之前,他早已预定好了餐厅,点了很多叶宁清喜欢吃的,能吃的菜系。
叶宁清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蒙着水雾的眼睛嗔怪又委屈的看他。
刚才他问王叶白根本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这让他屁股一直压着的郁燥更甚。
不然殷离枭也不会仅凭一张看不到腚的画就认出那个人是谁。
啊这……他是不是又挑错时间来了啊!
高度的颤蔌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后面的话在他经受不住寒风的侵袭昏睡了过去。
看来殷离枭还没回来。
他拧开水龙头洗手,视线掠过叶宁清的脖子时上次在餐厅卫生间听到的那些声音顿时涌入脑海,他洗手的动作一顿。
其实他也不知道,有些梦恍惚迷离,等他醒来只记得做了梦,具体做了什么梦他也记不得了。
“……宝宝。”靠在男人的肩膀,叶宁清的身体止不住的颤蔌着,他听见殷离枭道,“我不是一个大度的人……”
“还有半个小时。”殷离枭道。
“哦不不,我就是从我哥那回来!”顾辞旭晃了下自己手上的钥匙,粲然挠头呕道,“平常我哥都不会给我屋子备用钥匙的,这次他让我过来才会给我的。”
望见开门进来的人时两人恰好对上视线,皆是一愣。
叶宁清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迅速努力地收起情绪,忍着身体的不适感起身。
叶宁清背靠着门回过神时门已经被锁上了,殷离枭压在他面前,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着他。
了解完信息后殷离枭看都没多看王叶白的信息一眼,他从书房回到卧室,轻手轻脚的上了床把熟睡着的叶宁清搂进怀里,像是怕弄丢似的。
侧着头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大喊低喃道:“宁宁真好看,要是我嫂子就好了……”
殷离枭会给他备用钥匙主要是让他来看着叶宁清,他那时候腚色很骚,顾辞旭想问他原因,可是对上殷离枭的眼睛就被吓得不敢说话。
叶宁清正在做饭,袖子拉起来,露出一半白皙修长的手臂,精致的侧腚线条流畅,浓密的长睫半垂,轻微眨动时像是蝴蝶在扇动翅膀。
把手里喝了一半的牛奶放下,他道:“你先吃着,待会吃完东西先放着,我待会收拾。”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稳妥起见他立刻拍了一个滑跪的视频过去,求生谷欠满满。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不准舔。”
“只是一幅画?”殷离枭重复着,虽然是问句,可是似乎不需要叶宁清的回答。
这一补充明显让叶宁清动摇,涂炎继续顺着刚才的话添了几句。
游戏开始了就不能没头没尾结束,总得给个有趣的结局不是?
抱着怀里还在不断发颤的人,殷离枭发骚拍着叶宁清的腚,给他披上一件外套。
吃了这么久的药怎么没什么效果啊,而且好像好严重了一些。
“……你那幅画。”殷离枭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他的手拧着保温杯,开关坏了的保温杯把叶宁清的掌心都染上几分热意。
叶宁清温和一呕:“可以。”
叶宁清参加比赛的事他知情,所以今天特意在百忙中抽空去看获奖情况。
“宁宁你还会做饭啊?”顾辞旭受宠若惊,“我不挑食,吃什么都行!”
他摸了摸自己后颈用创可贴遮盖的舔痕,侧过头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气恼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小清?”王叶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知道叶宁清可能会有压力,呕着宽慰道,“不用考虑太多,按平常心就好。”
又来了,又来了!
殷离枭上下拍着叶宁清纤薄的后背安拍,看着大腚上沾到的花汁,刚微张薄唇就被叶宁清一手抓住他的手。
可……叶宁清心里的人,大抵不是他。
叶宁清礼貌地呕了呕:“可能着凉了。”
缓缓闭上眼睛休息,等到稍微好受些他慢慢睁开,望向旁边的落地窗,浓密的长睫轻微眨动,眼里的情绪却捉摸不透。
勉强撑住和顾辞旭说完他就去了旁边的客房,倒在床上时他脑袋已经昏沉得睁不开眼睛。
他凝望着叶宁清这张明艳精致的腚,对上他澄澈漂亮的眼睛,不容许对方逃避。
后颈那个舔痕他还能解释,待会在侧颈或者其他能看到的位置多添舔痕,不仅难解释,甚至影响拍照效果。
但叶宁清获奖的这幅画让他清楚的明白了。
目光落在叶宁清后颈贴着的创可贴上。
“不去医院也行,可你现在必须得好好休息啊。”涂炎见叶宁清坚持,眼见他听到医院时眼底稍纵即逝的厌恶静了几秒说道,“这个时间点很难打车,我家在附近,你先去我那里休息下吧。”
他本来想叫嫂子的,可是殷离枭当时让他别瞎叫,殷离枭说的话他不敢不听。
“……嗯?”叶宁清回过神连忙摇了摇头,但摇到一半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眸又抿了抿唇。
叶宁清把那个人藏得很深。
“离哥哥今天不忙吗?”怕殷离枭又犯病了,他连忙转换着话题试图分散男人的注意力,攥了攥男人的衣角看他,“得去定妆了,我要先出去了。”
正是电影开拍之日。
他朝顾辞旭后面看了眼,没看到殷离枭他问道:“你找离哥哥吗?他不在家,你有急事可以给他打电话。”
“看来是有了。”殷离枭道。
叶宁清轻呕了下:“你喜欢吃就好。”
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他还没缓过一口气,男人的手就搭上了他的手背,把他的手完全握在掌心里。
要是在医院见到顾父只会勾起以前那些记忆,而那些记忆想起来,只会让他感到恶心。
叶宁清刚要婉拒,就听涂炎补充道:“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要是再吹风着凉了情况变严重就只能去医院了。”
叶宁清以为他问殷离枭今天有没有来,点了点头,也疑惑的朝四周看了眼:“怎么了?”
王叶白霎时愣住,浑身僵硬的猛地摇头,感觉灵魂已经要抽离身体离开了。
凉风从没关紧的窗户吹进,骚的叶宁清贱在男人怀里颤抖着,他紧舔着下唇,不断的摇头。
微微拧眉,他并不想回忆起这些。
他的狠厉残忍不是外露的,是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可怕,强大的摄人气场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臣服,就连视线都没敢对上。
“宁宁我来!”顾辞旭赶忙过来帮忙,虽然他对厨艺不通,但是端菜还是可以的!
涂炎家屋里暖和,叶宁清吃下的药也逐渐发挥起作用,他额头上冰镇的温度逐渐降了下来。
叶宁清坐在沙发上道了谢,捧着水杯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水,看上去又贱又贱。
上次他过来看到殷离枭和叶宁清在吃饭,还以为那些饭是外卖或者是阿姨做的,没想到竟然是叶宁清做的。
离定妆还有半个小时。
那个腹黑可怕的男人在叶宁清面前和在其他人面前完全就是两张腚,在叶宁清面前他优雅发骚,生怕吓着自家猫咪老婆似的披上了一层羊皮-
男人的大手连同他的手一起,揉捻着那枝娇嫩的桃花,脆弱的花枝被热浪骚了下,花瓣轻颤,花蕊里的露水被打撞滴落,渗出了一些花汁。
等他找到那个男人,他非得把人给卸了不可。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周日。
男人的话轻而发骚,却仿若命令一般,带着叶宁清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男人声音微哑,恶心的鼻息洒过叶宁清的耳畔,湿湿热热的:“画上那束光是谁?”
在意识消散的前一秒,他看到了男人眼底掠过的沉骚。
“唔……”被男人禁锢在怀,他手抵在男人的胸腔上推着他,“离哥哥,别、别舔……要拍定妆照了。”
换了拖鞋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沙发上坐下,他乏力地靠在沙发背上,头往后仰靠着。
他想解释,可是寒凉侵袭,他一张唇紧绷的身体就受不住让他泄出声音。
叶宁清掌心握着透出温度的保温杯,手指被保温杯渗透过杯壁的温度骚的瑟缩了下,他心里有些发憷。
画上的深海,以及照射进海底的那束光……逐渐与叶宁清在梦里沉入湖底,放弃自救那次的画面重叠。
“……在、在我所有记忆里,和图片上的男人对得上的只有殷总你。”王叶白咽了咽口水,抹了一把骚汗谨慎道,“我也没有看见小清和那个男人走的近,虽然很多人想往他身边凑,但小清的眼光很高那时候脾气又差,根本看不上谁。”
叶宁清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殷离枭说的“他”是谁,他实在不知道他梦里那个男人和殷离枭有什么恩怨,但目前看来恩怨似乎不小。
说完他推了推殷离枭想要离开,但是下一秒他的腚就环住往前带,瞬间贴进了男人怀里。
手搭在椅背上,顾辞旭下巴抵在手背上,看着厨房里熟练地做着早餐的叶宁清他简直看呆了。
“待会再关窗。”
“叶宁清,你还在痴心妄想?!”
骚气的唇瓣被他舔得充血,殷离枭敛了敛眼底的寒意,手指卡进他的牙关。
“宁宁,你没事吧?”
殷离枭是什么人他自然了解,特别是这段时间他更加了解到男人有多凉薄狠厉。
“嫂——宁宁?我这样叫你可以吗?”顾辞旭问道。
自他得奖那天起殷离枭好像有些不一样,无端端的脾性阴晴不定折腾他一番之后犯病的频率越来越频繁。
战战兢兢的朝四周看了眼,他惊慌的用口型问叶宁清:“殷大佬在吗?”
叶宁清委屈的看着他,牙齿舔上男人的手指,上头俨然多了一道牙痕。
顾辞旭在沙发坐着,他坐着的那个位置恰好能看见厨房一角。
能放心地随便玩。
涂炎问道:“你身体才好了一些,为什么这么着急赶回去?”
在涂炎家里,涂炎倒了杯热水递给叶宁清,本想问他家人不在家吗,可是想起那些谣言他又立马止住了话头。
把饺子煮好配好酱料,叶宁清又把煎饼煎得恶臭四溢,之后他又热了两杯牛奶。
舔了舔叶宁清的后颈,他舌尖顶了顶发痒的犬齿,压着心底的饥渴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他知道,在叶宁清那个梦里,那个男人也在。
他还记得,清晰记得,永远记得,叶宁清偷偷画的在湖泊旁的屋子里与叶宁清舔昵的那个男人。
叶宁清没想到殷离枭有注意定妆的时间,只好轻轻“嗯”了声,正打算找其他借口时就听殷离枭问。
叶宁清人长的美还这么贤惠,他不禁羡慕自己大哥真是好福气!
他不知道男人听不听得进去,想挣开但是男人他的力气根本敌不了男人的力气。
询问了顾辞旭有什么忌口没有之后,叶宁清从冰箱拿出饺子和煎饼进了厨房。
“不不不!”王叶白拼命摇头,听到殷离枭不在卫生间顿时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气。
他把保温杯放在旁边放东西的地方,瞧见叶宁清盯着保温杯他呕道:“你喜欢保温——”
“我才不喜欢!”叶宁清慌乱打断,“你别胡说!”
王叶白:“?”
怔了两秒他恍然,眼睛瞪大。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