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身嬌體弱74
宋且這輩子沒這樣跟人接過吻。
唯一的一次還是被陸北淮強吻,當時他氣哭了,覺得沒受過這樣的委屈,更沒有那麽讨厭過這樣一個人,善妒又偏執,欺負過他不少次了。
他只覺得自己是不是分得太清,之前的讨厭歸讨厭,扯平過後的再相處,以至于現在就顯得腦袋暈乎不那麽清醒。
被這人完全的圈在懷裏,固在硬邦邦的大腿上,環着肩膀的大手,隔着單薄的衣服感受到了掌握的力度,鼻尖蹭過耳廓的呼吸沉沉,伴随着暗啞迷戀地嘆息,一聲又一聲,這樣的聲音就像是荷爾蒙在聽覺裏炸開。
所有的觸碰在止于禮節的克制隐忍下,埋于內心深處從未抵達過的欲望,仿佛蔓延開來。
空氣的溫度逐漸攀升,呼吸的頻率深深淺淺纏繞。
“……陸北淮。”
“怎麽辦。”
低沉的嗓音呢喃急切,詢問落在耳畔,落在頸側,聽似詢問,卻如同身體的導火索。
宋且聽到陸北淮這樣的聲音覺得整個人快不好了,為什麽這人什麽都沒有做聲音會是這樣的,怎麽會……
他的身軀不由得一顫,心跳震耳欲聾。
不是他的心跳。
是陸北淮傳過來的。
跳得很快,這人興奮了,是很興奮。
“宋且,怎麽辦。”陸北淮用鼻尖輕輕地蹭着近在咫尺的耳朵,聲音低啞,本就熬了通宵布着血絲的眸底染上湧動:“我真的好想親你,怎麽辦。”
話音落下的溫熱吐息熱得頸窩酥麻,讓人坐立難安。
宋且慌得想下來:“……我,我想去廁所。”
“不去了。”陸北淮抱着他,根本就舍不得放手,剛才沒拒絕簡直就是他這些年盼了又盼的撫慰:“尿出來吧。”
宋且氣急敗壞地擡手拍向他的臉,羞惱地瞪着他:“陸北淮,你真的得寸進尺!”
這種話也能說得出來????
陸北淮承認自己很能忍,只要沒觸到那條線他就可以一直等。
可當魂牽夢繞的人坐在懷裏了,近在咫尺那張唇又張了張嘴,這不就說明他可以主動的跨過那條線了嗎?
當被這只手打了一下臉,力度不小,也沒覺得受挫,反倒是密密麻麻的酥麻感被這只手打出了原型。
他握住宋且這只比自己小一圈手:“不打了,會手疼的。”
宋且覺得氣氛不對了,正想從他腿上下來,被突然捏住下巴擡起頭,吻頃刻落了下來。
他知覺腦海裏有什麽炸開,心跳急促極了。
身體僵住不敢動。
扣上後頸的手寬大,別過他的臉,指腹帶着薄繭,将他的腦袋往上仰,而親吻實在是太溫柔,淺啄輕嘗,上唇與下唇都在給予适應時間,輕蹭抿着,與耳畔熱切的低沉呼吸截然不同。
……
不知道過了多久。
宋且覺得腦袋昏昏沉沉,呼吸有些不暢了,甚至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卻被陸北淮握住手,勾上對方鼻梁上的眼鏡,取下。
陸北淮将眼鏡摘下放在一旁,把發軟的宋且面對面的抱好,彎下腰将臉埋入他頸窩,深深迷戀的汲取着他的溫度。
“寶寶。”
“我好喜歡你。”
宋且臉色有些發白,呼吸不暢,腦袋微微後仰,被掌心握住後又擡起頭。
陸北淮完全抵抗不了這個眼神,他無數次覺得這雙眼睛漂亮,是跟‘宋且’完全不一樣的眼神,漂亮得有神又勾人,可模樣又是純得不能再純,怎麽能有一個人将青澀與誘人結合得那麽完美。
他握住宋且的手腕,輕輕将這只小一圈的手,拍上自己的臉。
‘啪’的一聲,很小聲的清脆。
宋且睫毛輕顫,難以置信地看着陸北淮,想扯回手。
“又讓你不高興了是不是,那你打我吧。”陸北淮将這只手貼在自己的臉色,眸底湧動着直白的情愫:“誰叫我不聽話。”
宋且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皺眉頭:“你不會真有什麽癖好吧。”
“什麽癖好。”陸北淮握着細白的手,低頭在他掌心裏親了親,像是疲憊到極點下需要補充的瘾。
宋且覺得癢,氣惱地拍了一下他的唇收回手:“你不會真的是m吧!”
這一年裏哈桑還時不時的聯系他,雖然這人已經回迪拜挖石油繼承家産去了,還是對他的感情很關心,這個知識還是他從哈桑那裏學的。
“m?”陸北淮似笑非笑道:“那我是很想當你的狗狗啊。”
宋且瞪大眼,警告地指着他:“不可以,說過多少次了,這是不健康的稱呼,你怎麽回事。”
誰知手指頭就被陸北淮含住。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人到底是什麽毛病啊!!!
他想把手指抽回來,結果感覺到被溫熱濕潤掠過,這一下,整個人呆住。
手腕被握住,目光在對上陸北淮眸底的溫柔整個人又覺得不行了。
這人怎麽這樣啊啊啊啊!!
太膩歪了。
“陸北淮!!手指很髒的!!”他實在是忍不住擡手另一只手扯了一下這人的耳朵。
心如擂鼓,跳得心慌意亂,
“你的就沒關系。”陸北淮放開手指,将指頭包裹在掌心裏放下,面對面抱着他站起身:“你的藥放在哪裏,吃藥去。”
他托着臀部時還颠了一下,不由得皺眉,個子長了肉長哪裏去了。
“诶诶诶——”宋且被懸空失重感被吓了一跳,被他這樣一颠惱火了:“陸北淮,你夠了啊,哪有人談戀愛是這樣的,你真的得寸進尺。”
跟着急生孩子一樣。
“你的藥放在哪裏。”陸北淮抱着他往房間裏走。
“就不能讓我自己走嗎!”
“我們在談戀愛,不用自己走的。”
宋且:“……”說不過這張嘴,不想再聽這些厚臉皮的話,指着後面的客廳:“不在房間,我放在客廳了。”
“怎麽把藥放在客廳。”
“我怕我忘記,就放在最顯眼的地方。”
陸北淮面露贊揚,低頭又親親他:“嗯,寶寶好聰明。”
語氣就跟哄小孩無疑。
宋且又沒忍住,繃緊力将手指并住,拍了一下他的嘴,咬牙切齒:“別說話了你,論年齡我比你大。”
“你确定要跟我比大小?”陸北淮笑問。
宋且:“……”他就知道自己不應該說話。
陸北淮轉身走去客廳,把宋且放到沙發上,順勢在他跟前蹲下,就握上被自己咬過的手:“手又小,人又小,臉也小,除了年齡你好像哪裏都比我小,怎麽辦?”
宋且炸毛了,擡起腳就踩上他的膝蓋,誰知被握住腳踝,整個人猝不及防地後仰。
他就看見這人側過臉吻上他的腳踝。
甚至在親吻時,目光順着他的小腿落在他的臉上,眸底的深沉迷戀燙人又直白。
!!!!!
是靈魂都要從頭顱上抽離飄升的感覺。
“腳也小。”陸北淮握住手裏這只腳,不由得感慨:“怎麽這腳才39,太可愛了,踩得穩嗎?”
“…踩哪裏。”
“寶寶想踩?”陸北淮擡眸對上這家夥羞惱得快冒火的模樣,怕他要氣得呼吸不暢,勾唇輕笑:“你想踩哪裏都可以。”
宋且氣得幹脆側躺在沙發上不講話了。
他怎麽可能沒聽懂,只是這人……怎麽這種話都說得出口!!!這麽多年過去了像他這種氣血旺盛的,真的能忍得了嗎?
嘗試談戀愛?
自己終究是吃了沒開過葷的虧。
陸北淮見他臉紅得鼻尖都在冒汗,擡手刮掉他鼻子上的汗,站起身想去給他拿藥。
“诶。”宋且沒忍住,喊了聲。
“嗯?”陸北淮聽到這聲诶,失笑:“你打算就喊我诶了嗎,那我有點傷心。”
宋且沒再去糾結這個稱呼的事,就把好奇的說出口,他翻身盤腿坐起:“你這幾年沒找女朋友嗎?”
陸北淮皺眉:“你懷疑我的真心?”
18歲那年就恨不得把人給生吞活剝了,還跟他說找女朋友?
宋且用手比劃比劃他的體格,欲言又止:“就…你看起來需求很大的樣子,那平時咋辦。”
“想你。”
宋且:“?”
“你穿過的衣服,還有粉色裙子,不都可以嗎。”陸北淮如聊尋常話題那般,在茶幾上看見藥盒,拿起來看了眼成分,再給他去拿水:“之前有照片就看照片,髒了就換,不過你讓我删了我就删了,我很聽你的話。”
宋且沉默地躺回去,翻了個身,背對着沙發外。
聽他的話?才怪。
早知道不問了。
殊不知耳尖跟衣領後露出的那節白皙脖頸都紅了。
陸北淮拿了杯溫水過來,把宋且拉起身,半抱着讓他吃藥。
“我自己來。”宋且看他一眼,把藥塞進嘴裏,仰頭吞藥時還能感覺到身旁那股灼灼地視線,一時失神,被水嗆到,咳得流眼淚。
“你說,我怎麽放心你一個人住呢。”陸北淮接過宋且手中的杯子,給他輕輕拍背:“看來得把藥嚼碎喂給你才行。”
宋且勾上陸北淮的脖子,自然是玩笑,但也是警告:“你再說!”
陸北淮被這雙眼眶紅紅的眼睛瞪着,就跟兔子惱羞成怒一樣,沒什麽殺傷力,他笑着将人抱過來,腦袋壓低貼近,輕聲哄道:“好了,我開玩笑的,別生氣。”
“光是你這一點就得提前結束戀愛考核。”宋且指指點點。
“哪一點?”
宋且被問得啞然,一時間要他說出具體的又不知道從哪裏說起,腦袋一熱:“不要随便親我。”
“那我需要打報告嗎?”
“需要。”
“打完報告就能親?那我打個報告。”
“對唔——”
午後明媚的日光投入客廳,沙發旁倒映着兩人的身影,沙發上的溫度攀升。
宋且心想,他不會被親死吧?
。
事實證明,會。
從答應這個戀愛一個月的第一天的第一個小時開始,陸北淮就像是一只餓了很久的狗,無時無刻的盯着他看,無時無刻的在找機會想對他下手。
戀愛第一天的晚上,他洗完澡在書房裏想弄一下工作時,這人就聞了一下頭發的味道,就不行了,要不是他強烈抗拒在書桌上,十有八九書桌得遭殃。
甚至連第二天早上,在鬧鐘響起的第一秒,就被吻醒強制開機。
以為罵多幾遍會有用但事實證明越罵陸北淮只會越興奮。
這樣的狀态持續了一周,在這一周裏他們就像是正常情侶同居,同起同落,這幾天都在他這裏住,好在是陸北淮還有點理智在,晚上是分開睡的,不然他真的想把人趕出去。
現在的他們最多就是回到集團時避嫌,不過明顯只有他想着避嫌,這人恨不得把自己無時無刻放在眼皮底下。
但現在畢竟還不是時候,因為他還沒有結束在紅羽資本的實習期,這場長達三年的考核,确實是很長。老板跟他說的話他會重新思考,在實現夢想之前到底是所念的重要,還是身體重要。
答案顯然不言而喻。
就連回到科文藥業協助開完月度會議,都能被所謂的‘來辦公室一趟詳談’,他當時還覺得陸北淮不會瘋到在辦公室裏要接吻吧。
嗯,他小看陸北淮了。
……被吻得半死。
宋且就納悶了,怎麽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有能惹火這人的東西。
……
陽光灑落在高聳入雲的辦公大樓,昂貴的租金都讓這棟樓看起來熠熠生輝,光是乘坐電梯都能不由得榮升對自己職業認可度。
科文藥業——
“行了,撒手!”
總裁辦公桌前,被高大男人環抱在懷裏的青年面容潮紅,罵聲也是氣息不穩,知道徒勞,但還是想罵兩句。
“餓了嗎?”陸北淮也沒吻多久,他抱着懷裏的寶貝,剛開完會難得松懈一下:“今天中午想吃什麽,回家給你做?”
宋且聽到陸北淮又問他想吃什麽,頓時無奈:“陸北淮,我發現你有點就‘不務正業’。”
這人比他想象中過得‘惬意’,這個惬意源自于陸北淮自身的能力,他所做的事情并不是為了追逐所謂的名利,但又是運籌帷幄之中,玩得游刃有餘,既沒有做到樹大招風,卻又居中不危,唯一最令人忌憚也就是他的做空策略,畢竟這人從出現在華爾街開始,只玩過一次做空就一戰成名,之後再也沒碰過做空。
所以不論是且淮資本在‘替人融資’的這個領域,還是科文藥業創新藥領域,好像都是陸北淮的舒适區。
看不出這人想要什麽。
因此且淮資本的企業氛圍,與科文藥業的氛圍是相似的,領導沒讓你追求極致與完美,就穩健前行,因此不用加班的職業幸福感在同行裏看來,是令人落淚的。
就好比領導現在談戀愛了,每天只會問愛人想吃什麽,想趕緊下班做家庭煮夫。
這個感覺就好像是恨不得不幹了。
就好像決定用且淮資本建立對沖基金,改變原來的替人融資領域,延伸對沖基金業務,一定程度的再降低風險,然而這就需要重新組建人員結構,尤其是這個想法還沒有具體的計劃就再剛才的月度會議上說出口,這人做事真的比他想象中的自由,且雷厲風行。
要做的事情那就是一定會行動的。
“我怎麽不務正業了?”陸北淮故作思索。
“你剛才說要建立對沖基金,你跟你的董事會商量了嗎?”宋且心想,這件事只有他知道而已,那天真的以為是說說而已的,只是為了忽悠他來,沒想到今天就說了:“你要知道,我現在還是紅羽資本的人,這個消息你就不怕我會說出去嗎?”
“說吧。”陸北淮笑了笑,神态自若,他往後靠在椅背上:“反正我對他們造不成任何威脅。”
這句話就好像家長問孩子要不要考一百分,孩子回答:
——我為什麽要考一百分,八十分也不錯啊。
既不是倒數,又不出風頭,在中間混得如魚得水。
“……”宋且頓時無言以對。
他其實是真的沒想過,陸北淮從沒想過在華爾街裏闖出名頭,純粹就是想在這裏混得游刃有餘,沒有樹大招風之慮。
“我剛才在會上說的,我會需要一個基金管理人來管理我的基金投資者。”陸北淮扶了扶眼鏡,目光落在坐在懷中的宋且身上。
宋且感覺到他的目光,好像知道他的意思:“我知道,但你沒說要求。”
“嗯,我是沒說要求。”
“那你看我幹嘛。”
“宋且這個人,就是我的要求。”
宋且:“?”
陸北淮捏上這只白軟的耳垂,似作百無聊賴,語氣如常:“曾經我的夢想是能夠賺到二十萬,但現在夢想已經實現,所以作為一個平平無奇的有錢人,我現在的夢想是能跟老婆天天在一起。”
宋且無言,拉下陸北淮的手:“你能被只字不離我嗎?”
“還真的不能,基金管理人這個位置就是你的。”
“為什麽。”
“你說為什麽。”陸北淮将頭低下,把他抱入懷裏:“我已經提交了注冊表格,上面寫的你名,起始資金十億美金,只要通過了,宋總,你可以找一只專業的團隊來管理投資組合和風險嗎?比如你在學校時的投資隊伍,如果他們感興趣的話,這比起始資金你看看怎麽給吧。”
宋且愣了會,猛地扭過頭,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你交什麽了?”
“我已經把表格上交證券交易委員會。”
宋且哪裏想到陸北淮竟然已經将申請表格交給證券交易委員會,對沖基金公司的注冊和監管都得通過這裏,他忙慌地抓住陸北淮的手:“不是,我哪裏有經驗啊,你有錢也不是這麽花啊。”
竟然花十億美金給他專門在且淮資本裏弄一個對沖基金。
“我為喜歡的人花錢這可沒錯,賦予他更高的情緒價值,他開心我就開心了。更何況我知道我喜歡的人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他跟交易員或者是承銷商比,更适合做管理人,做策略比執行更适合他。”
宋且對上陸北淮肯定的目光,有一種心頭說不出的發熱感,仿佛找到了當年在學校的感覺,特別是帶着小組或者是項目組,給一些資本用大數定律做高頻交易,計算樣本均值,在大量重複試驗中,樣本數量足夠多的時候,樣本均值會趨近于随機變量的期望值,這是對沖基金裏的策略。
也是他最擅長的統計學和概率學。
當年為什麽想加入紅羽資本,那是他也享受玩投資的高風險刺激,但問題是,身體似乎不允許他再這麽高負荷的工作量。
不論是投行還是對沖基金,執行的人與做策略的人相比,所需要付出的方向不同,至少做策略能夠把控時間,做執行就必須要從頭跟到底,難度相同,但所需要承擔的方向不同。
陸北淮回握住這只手,放到唇邊親了一下:“我給你十億,你就能賺二十億,紅羽資本的時序能給你那麽多嗎。”
“他就是個資本家,精算得很,你就算是很有天賦他也不會那麽快就讓你爬到領投這個位置,這可不比你在學校裏玩的。但是讓他玩對沖基金,他未必敢,也未必能找到像你一樣精通大數定律的。”
宋且知道自己有點好哄的。
但是被哄到這個份上,大量的資本放在自己面前,甚至是陸北淮身上龐大的現金流可以用來推動杆杠,相當于用不用杆杠都有選擇的權利了。
且不說推動市場的策略,這人游刃有餘,更別說還擅長做空,也就是在對沖基金裏,必要時還能夠使用‘可以對沖’這個策略。
相當于他們是一場合作。
說是合作,還是完全利他的合作,跟天上掉大餡餅似的,還說他老板精算,是個人都不能像這人一樣花錢的好嗎?
“乖乖,可以嗎?”陸北淮溫聲問。
“可以什麽?”宋且見他又問,他實在是沒有拒絕的理由,給他十個億,要賺二十億确實是時間問題。
“我想在辦公室裏做。”
宋且額角突突,沒好氣地捂住他的嘴,羞惱地盯着他:“你就忍着吧你!”
“腳也可以。”陸北淮拉下宋且的手,退而求次的認真詢問。
宋且唇瓣動了動,想罵人的話憋了回去,見他這副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做什麽正經事,他扶着桌沿站起身,不想在這裏呆着了。
扶着桌沿的青年緩緩站起身,站起身背與腰不經意勾勒出脊背牽連腰窩的線條。
今天穿着正裝,剛才會議就把外套脫了,白色襯衫束入熨燙筆挺的西褲,腰身纖細,及腰身下卻巧而飽滿,雙腿修長筆直,比例是惹眼漂亮的,與平時的悠閑衣着相比,在某人眼裏就是另一套戰袍。
第一套就是那條裙子。
夢了他四年。
這一套,估計等不了那麽久就想撕了。
陸北淮正看得入迷,就看見宋且轉過身。
宋且後腰靠着桌沿,抱臂彎下腰,微微垂眸看着陸北淮:“既然是戀愛,那就得我答應才行,我不答應,那你就自己拿着我的證件照想着吧。”
說完冷哼一聲,轉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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