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成良并没有看到玉真是怎么上去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

    当他看到玉真站在那巨石上面的那一个大缸之上的时候,整个人也是来了兴趣:

    “道长速度还挺快的。”

    “看我也来!”

    话语落下,只看他整个人用力一跳,随后双手搭到那巨石的边上,一跃而起,竟然直接就站在了那大石头上。

    看起来有一种狗熊上树的敏捷。

    还真的是有一种反差的感觉。

    站在了这大石头上,吴成良这才仔细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一个石头凿成的大缸:

    “好家伙,这么大的一个大水缸,我是真的好奇道长你们是怎么把它弄上来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微微一顿,随后就这样用手摸了摸那大缸的缸沿,看起来就跟摸着什么宝贝一样:

    “这油都已经给它抛光了。”

    “得抹过多少油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则是十分惊叹一般的,看着玉真就这样轻盈地站在大缸之上:

    “道长果真是好本事,这下盘的功夫真是十分的厉害呀!”

    “我游走了华夏大江南北这么长时间寻找高手,第一次见到道长这种胆子,这种本事的高人。”

    在大缸上抹上油,能够安然的在上面打拳练功,这是一种本事。

    敢在悬崖峭壁上练功又是另一种本事。

    当这两种本事加在一起,变成了站在悬崖峭壁抹了油的大缸之上练功的时候,那就顶了天了。

    那岂是一个牛字了得呀。

    这玩意儿搁古代那叫盗天机!

    没有深仇大恨,没有血海汪洋的那种大仇恨,那都不配这样练。

    牛!

    玉真道长那是真牛啊!

    别看他头头是道的在这里吹,但是想让他站在大缸之上,他是真的不敢。

    他只是站在石头上在旁边敲敲边鼓。

    毕竟他本事稍微还是差点。

    看着自家老大站在了那大石头上,张玉蝉则是拿着手中的话筒,随后对着吴成良旁边的玉真道长问道:

    “道长,能麻烦您下来回答几个问题吗?”

    “在上面风太大,话筒容易受影响。”

    听到了这话,玉真则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只是向前轻轻踏步,随后,便直接落在了张玉婵的旁边:

    “张居士,有什么事情随便问就是了。”

    “只要贫道能解答的,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着玉真道长从这么高的地方,直接就跳下来,而且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张玉婵整个人也是有些佩服。

    从山顶之上往下跳。

    这要是跳不准地方,或者说脚下一滑……嘿嘿,那可就直接吃席了。

    尤其是那大缸上面还有油。

    只能说这位玉真道长那是真的艺高人胆大。

    而就在张玉婵把话筒对准玉真道长的时候,王奇也是迅速的操控这几个无人机迅速的围绕着两个人。

    他跟张玉婵早就有了默契。

    接下来肯定得让玉真道长表演一下他自己是怎么上去的。

    这时候他的无人机一定能拍到东西。

    要是自家的五架无人机都拍不到东西,那他干脆直接就别当摄影师了,直接就回家去喂猪吧。

    就在他全神贯注的操控着五架无人机的时候,那张玉婵则是拿着话筒开口问道:

    “请问道长您刚刚是怎么上去的?”

    “我看着咱们这上面应当是有着这一块大石头的大石头,上面才是放着的那一个大缸。”

    “按照道理来说,哪怕是练过的也得经历两级跳跃,但是我怎么看着您似乎是一次就跳上去了?”

    “这是不是有什么说法,还是秘密?”

    “是不是咱们三清观真的传承着古代之中,那些不可言说的轻功提纵之术?”

    听到了张玉婵如此问,玉真则是摇了摇头,随后还特地对着那无人机笑了笑:

    “哪里哪里,张居士实在是严重了。”

    “古代的那种轻功,那也不过是跟现在外国还有中国的这些跑酷大神们的动作差不多。”

    “真的说起来的话,经过现在发展出来的这些跑酷动作,甚至说不定还比古代的某些轻功还更加厉害呢。”

    “毕竟科学是第一生产力,像是那种轻功左脚踩右脚直接上天之类的,那是没有科学依据的。”

    “而贫道刚刚上去之所以显得速度快,那是因为人的身子轻,跳跃的动作快,所以这才显得轻盈。”

    “这跟轻功那是没有丝毫的关联的,更别提那些能够高来高去,登萍渡水的神奇轻功了。”

    “那些都是小说家杜撰的罢了,信不得,信不得呀!”

    看着玉真道长又在这里宣扬他们相信科学的那一套,摆明了就是掩盖他自己的动作。

    刚刚已经把无人机调好的王奇,此刻则是发声道:

    “既然道长说轻功是不存在的,那您又如何解释刚刚一跃而上,直接跳上了那大缸的举动呢?”

    “虽然刚刚刚只是无人机跟拍,但是我也是看了回放的,你明明就是一跃而起,甚至整个人的人影都变成了虚影。”

    “到最后连无人机都没有拍清您是怎么上去的,这种速度,那可不是所谓的跑酷什么之类的可以解释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王奇也是微微一笑,眼神之中似乎带着一丝丝的狡猾:

    “道长您刚刚也说了,只要不涉及道观之中的禁忌还有隐秘,那都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跟我们解释。”

    “但是您这一次在我们聊这个问题的时候总是左顾言他,莫非是真的在掩饰着什么不成?”

    “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道观之中真的有轻功,只是不想给我们暴露而已?”

    看我这套逻辑严密的言辞,能不能把你藏的东西给诈出来。

    这道观肯定不对劲。

    这老道士绝对也不对劲。

    有东西,他绝对有更好的好东西藏了起来!

    听到了王奇如此说,手持话筒的张玉婵眼神之中则是不由得露出了一丝丝的赞许。

    好,实在是好助攻!

    要不是她现在担任的是一个采访者的角色,她都得捏起拳头给王奇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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