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的女人和‘蝙蝠侠’的关系很好。

    这是屏幕前所有人从‘超人’先前的话中分析出来,虽然惊讶遗憾女人的自杀,但直到‘超人’在墓园的那番话后,一直没敢往那个方面深想的所有人意识到女人和‘蝙蝠侠’的关系用好来形容就非常单薄了。

    毕竟很少人会用别人的姓氏当做自己的姓氏,一旦冠上别人姓氏意味着什么?想必很多人也清楚其中的含义,而且该女人改姓氏这件事还不是‘蝙蝠侠’本人亲自做的,而是‘超人’做的。

    ‘超人’和‘蝙蝠侠’是关系?

    是可以为彼此过命的战友;还是认识多年、绝对默契的好友。

    似乎无论哪种身份都不能让‘超人’越过‘蝙蝠侠’本人替他做出这种决定,除非在‘蝙蝠侠’活着的时候,他和女人之间就有这种倾向——想要组成家庭的倾向。

    只不过命运常以弄人为乐,如果说‘超人’的行为是站在好友角度为他的两个朋友圆梦,这样的说法是目前为止最为合理的解释。不过这样也能侧面解释女人和‘蝙蝠侠’的感情真的很好。

    尤其是屏幕转换画面的时候,我于迷离中睁眼时所见的、唯一之人是你,而你的身影则在灯光、日光之下像是戴上天使光环一样美丽而朦胧、虚幻而又真实。

    如果不是知道红罗宾到现在为止真的没见过这位名叫安妮塔的女性,在场除去红罗宾以外的人,真的会觉得红罗宾在唬他们。

    在场的其他人:反正某些人也不是没做过这种骗人的事情。

    红某宾:.....

    有了以上前提,再加上朦胧美的滤镜,在场的人其实基本都默认安妮塔的性格,是温柔中带着坚强那一类的,为此罗宾还暗戳戳的嘲笑了一下红罗宾。

    虽然在安妮塔的性格日后会有坚强到偏激时候,但未来那是未来,没听‘超人’都说了吗?经历过未来的事情后,安妮塔患上了强烈的后遗症。患病的人性格大变是正常的。

    于是所有人都没能想到安妮塔能说出这种话来,这种类似打人之前要先微笑着来一句,‘好啦,乖一点,我要把你的头打爆了哦。’的话。

    众人:这种奖励机制让我们很难评啊。

    那我们干脆祝福屏幕里的提姆·德雷克把头塞进咖啡壶过程是愉快的吧。

    红罗宾:.....

    不过任何一个机会的罗宾:啧啧啧,德雷克,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癖好啊。

    干脆破罐子破摔的红罗宾:永远也体会不到这种快乐的小崽子给我闭嘴!

    [至于这种行为到底快不快乐,具体还需要提姆·德雷克先生亲自来解答,只不过他现在还处于刚醒来、大脑的缺失状态,大概只要听到咖啡这两个字,都觉得会跟奖励靠边吧。

    只见房间中的氛围因为这件高声的奖励而陷入了沉默。

    提姆·德雷克缺失的大脑长回了一部分,他忍不住抱紧了怀里那只、跟他睡衣上印着

    同样同样图案的侦探咖啡鸭玩偶,头上印满咖啡豆图案的睡帽,因为他歪头向下猛地躺在安妮塔腿上的动作而掉在了一旁。

    他打了个哈欠,虽然清醒不少但睡眼依旧惺忪,“安妮,我们打个商量吧,看在我辛辛苦苦布鲁斯打工的份上,你一会儿把我塞进去的那个咖啡壶里能不能多放些咖啡?”

    停顿了一下,提姆·德雷克的手指不停戳着咖啡鸭玩偶手中的咖啡杯中那层深色的绒布,就好像自己的手指能戳进真正的咖啡液里一样,他低声着又补充一句,“把我眼睛露出来就行,我开完早会之后还得给昨天积压的文件签字呢眼睛看不见的话,我就不知道签到哪了。”

    都这样别说签字了,头顶咖啡壶出门都困难,就算是真出了门,顶着这幅样子出门,韦恩集团当场直接霸榜推特、脸书词条第一都不成问题。

    就更别说韦恩集团那会如同过山车一样不停上上下下的股票市场了,若要是真成了这幅样子,别说脑袋上顶着咖啡壶了,就是四肢都钻进咖啡壶里,提姆·德雷克这个班也得去,指不定还得顶着那头咖啡壶脑袋开了新闻发布会呢。

    若是一般人想到这样的利弊后,对于提姆·德雷克这样的行为一定都是不认同的。并且会选择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让他真正清醒清醒。

    但安妮塔与众不懂,“嗯..”她拉长声音思考着回应,“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宝贝鸟。不如你看我这样的设计如何,干脆在咖啡壶旁边再加个设备好了,这样就能在你喝咖啡时候,不停往你的壶中补充咖啡液,省的你咖啡壶里面的咖啡液会减少。”

    “一边喝一边补充,这可是咖啡永动机哦,宝贝鸟,不对真要套上了你就咖啡壶里的金鱼了,你喜欢吗,咖啡鱼?”

    提姆·德雷克早在脸贴在安妮塔膝盖顶端的时候就依然昏昏欲睡,两人说话期间他又不停的被对方用手轻柔的抚着头发。

    “喜欢,我太喜欢了,我就是鱼,鱼就是我,我喜欢我的生命源泉。”

    提姆·德雷克脸上的表情都飘飘然了起来,他抵在安妮塔的大腿上脸胡乱磨蹭着就就好像猫咪在洁面之后一定要蹭的那几下一样,大概蹭了几下蹭够了,他才不情不愿的将自己的侧脸转过来一半,仰着头梦呓着问:“安妮,那我们什么时候做?”

    安妮塔轻梳着提姆·德雷克黑发的手一顿,她脸上分明还挂着温和的笑容可却意外让人看着后从心底冒出难以言说的冷气。

    只见她彻底停下梳着提姆黑发的手,顺着提姆的黑发沿着身体曲线的走向让手向下滑,直到提姆的肩颈处才缓缓停下来,她先是捏了捏提姆的脖子,后又贴心的扶住提姆的肩膀两侧将昏睡的人扶坐了起来。

    “既然我们刚刚愉快了决定了共同的目的。”安妮塔拍了拍手,脸上的笑容更甚,“那我们就让它实现吧。”

    于是在屏幕内人震惊的眼神下,在屏幕外人眼神也震惊的情况下。

    安妮塔非常突然的往右侧床底下方弯下了腰,右手伸进了床底猛的从床底拽

    出了一个硕大的——

    像是搞笑片场才存在的头套。

    在提姆·德雷克困倦、半醒不醒却依旧掺杂着怀疑人生的眼神中,安妮塔随手举起一旁的带着墨镜的鸭子头套‘哐’的一声就往提姆脑袋上套去。

    被鸭子砸了的瞌睡鸭立刻消散大半部分的困意,顶着自己脑袋上不断摇头鸭子帽腾的一声坐了起来,“发生了什么?是谜语人终于滚出哥谭了,还是回旋镖队长终于被自己的镖给回旋了!”

    “都没发生哦,提姆,是你睡糊涂了。”

    “啊,哦,那是挺可惜的,我还想看企鹅人大战杀手鳄呢。”

    “我看你是想看企鹅人被一口杀手鳄一口吞掉吧,私人恩怨用在这种地方可不太好哦。”

    “你说的不对,这可不是私人恩怨,我就是平等的看哥谭里的每个反派不顺眼罢了。最好有一天我的文件能变身成文件人,然后替我给他们每人一拳,这样也不往每天都要费心的在上面签字,当然他最好先给布鲁斯一拳,告诉他他多睡的那个五分钟都应该给我。”

    嘴上说着一点没有私人恩怨的提姆·德雷克吐出的每个字却都沾满了私人恩怨,他嗫嚅着在说这些的时候,瞪圆的蓝眼睛闪烁着微光。不过这个场景也去的很快,他圆眼随即塌回了原样,愣了几下提姆·德雷克向后一仰躺在了床上算是彻底清醒了。

    “该死!”他把手臂挡在眼睛上,拉长声音笑声抱怨,“我都说了什么...”

    “没什么,宝贝。一些你心里一直想说的实话而已。”

    当代年轻人通病,只要一睡醒就想找手机,提姆·德雷克也不意外,他捂着眼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安妮塔掐的时间非常准距离闹钟响起还有15分钟。但墙上钟表却显示着已经已经超时至少20分钟了。

    手机的时间肯定是不能改动的,那唯一能改的就是钟表上的时间了,谁做的这件事简直是一目了然了。

    “安妮,你不能总是把表的时间往前调....”

    提姆·德雷克嘴里说道一半的话立刻戛然而止,因为就在他想坐起来的那一瞬,他清醒的大脑也终于在此刻感受到了头上那与众不同的存在。

    “安妮??”提姆晃着头尝试感知头上的东西,但他每晃动一下头就越能清楚的感知到头上有东西在动。

    提姆·德雷克:我就不相信了到底是什么东西!

    对于已经完全上头的人来说,即使大脑重启过了也没什么用。

    提姆·德雷克在此完全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一种名为‘手’的肢体。直到在他坚持不懈找角度转头和头顶下垂下的那只戴墨镜的、冷酷的鸭子对上了眼。

    提姆·德雷克:.....

    提姆一把摘下了脑袋上的头套扔在了地上,这次他的震惊来的如此真心实意,连声音都拔高了几度,“安妮?!这是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已经将身上那套跟提姆同套、但印满穿着红罗宾鸭睡衣换成衬衫和牛仔裤的抱胸斜靠着门款上,在和提姆双眼对视的瞬间,安妮塔故作惊讶捂着胸口,一脸‘是我搞错了’的模样往前快走了两步。

    她随手拿起被提姆扔在地上的鸭子头套,随即半跪在了地上,在提姆从欲言又止变为疑惑再变为震惊的眼神中,从床下抽出了另一个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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