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桑念仍愣在原地不动,金发alpha很绅士地让开一些微俯身做了个邀请地手势,像极了宫廷宴会上被王子邀请跳舞的既视感。

    少女轻点头,缓缓端着托盘走进去。

    就在她看不见的身后,卡斯帕十分干脆利落地将门给合上,那一刻努力维持得表情稍有松动。

    桑念独自走到客厅桌边,开始准备注射的药剂。

    金发小王子悄无声息来到她身后,冷不丁在她头顶轻声发言:“我不喜欢桑念今天身上的味道。”

    “欸?”

    少女愣怔了下,旋即低头嗅嗅自己,倒的确有一股雪松的木头气息,这是塞缪尔的信息素味道。

    据说alpha们都会比较排斥同性的信息素气味,会有领地意识。

    因为她今天带着塞缪尔的信息素味道过来,所以一开始打开门见到的卡斯帕殿下,才会有一瞬间不太愉快的反应吧?

    如果是因为这样,桑念心里反倒微微松了口气。

    “不好意思卡斯帕殿下,我刚从五楼下来,原本以为今天晚上不是我过来给您打针,时间上耽搁了没来得及消除身上的味道。”

    少女很诚挚地解释道歉。

    “原来是这样啊。”

    金发alpha抿唇释然一笑,表面看着一片平静无事的模样,暗地内心里却忍不住一遍遍抓狂。

    五楼那个家伙……

    看到对方展露笑颜,阳光又美好,桑念紧张的心情放松不少。

    “我今天会尽快注射完离开的。”

    “为什么?”

    卡斯帕稍稍歪了下头不解,像一只金发蓝眼的小可爱,乖巧又惹人怜惜。

    “因为我身上的味道令您感到不适了啊……”

    “才没有的事。”

    卡斯帕粲然一笑,抬起手来摸摸少女的头发,就像是对待好朋友间亲昵自然。

    “那我先给您注射吧。”

    桑念回以甜甜的笑容。

    金发alpha转身在沙发上坐下,主动将自己衣袖卷起,露出手臂的皮肤。

    少女走上前很熟捻地将注射器扎进去,眉眼专注且认真,小巧柔嫩的红唇干净通透,如同染了蜜色的娇花让人心生采颉之意。

    趁着注射的间隙,卡斯帕的视线静静落在其上,蓝色的眼眸不自觉眯起,若有所思。

    “那个塞缪尔,是不是对桑念做什么了?”

    “欸?”

    桑念惊诧抬头,对上对方澄澈又赋有求知欲的蓝色眼瞳,亮晶晶地注视着她。

    没等她回答,金发alpha又给了一点提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自己的唇瓣。

    少女脑海里一瞬间浮现下楼之前被塞缪尔拉入怀中的那个吻……

    脸腾地红了。

    “那个是,我们在玩一个游戏,如果输了的话会有惩罚,就……”

    她羞耻难堪地解释着,可分明她

    最后并没有输,明明是塞缪尔耍赖。

    “是什么游戏?好好奇。”

    卡斯帕继续用天真烂漫的笑眼凝向她问,内心却早已暴走。

    没办法,桑念只好将她和塞缪尔下午玩的知识问答游戏全盘托出。

    “桑念不公平,都不和我玩那种游戏。”

    卡斯帕冲她眨眨眼眸,有一丝委屈和撒娇。

    那种游戏……

    桑念听在耳朵里,为什么好像有点在形容十八禁小游戏的感觉。

    “那是因为塞缪尔先生犯病症了,我是为了打发时间才和他玩游戏的。”

    少女解释。

    “我也想玩那个游戏,桑念可以和我玩吗?”

    金发alpha伸出修长的手指浅浅握住少女的一根小指头,轻轻摇晃。

    为什么长得还这么好看的人这么会撒娇。

    桑念真的有点扛不住QAQ

    “今天可能没办法欸,一会我还得回去五楼陪护。”

    “那就玩一次,一次也不可以吗?”

    卡斯帕轻声说着,又伸来一只手软软地扯着少女的制服衣角,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桑念看了眼时间,无奈妥协:“好吧,那就一次。”

    答应下来的第一秒她就后悔了。

    万一答错了怎么办?

    不,应该不可能出错的,她已经将第一本笔记本上的内容背得滚瓜烂熟。

    或许正出于这样的自信,她才敢放肆应下这样羞耻的小游戏要求吧。

    少女将笔记本从胶囊口袋取出,双手奉于对方。

    卡斯帕接在手上安静翻开几页,好看的眉轻轻挑起,清澈笑意眼底闪过一丝轻轻的诧色。

    “桑念是在准备疗愈师等级考试吗?”

    “是的。”

    少女点头应下。

    下一秒金发alpha将手里的笔记本合上,笑意清浅:“没想到桑念长得这么好看,还十分努力刻苦呢。”

    “刻苦算不上啦。”

    桑念不好意思地抿抿唇角。

    只是对于她这样没有精神力的beta疗愈师来说,只能通过学习考试来改变命运。

    “那该我提问了。”

    卡斯帕嘴角微微抬起,神秘地朝她挑眉一笑。

    “如果我犯病症了,桑念应该怎么处理?”

    “欸?”

    少女脑子嗡了一下,“可是卡斯帕殿下,这并不是笔记本里的内容。”

    “但据我所知,疗愈师等级考试偶尔也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所以桑念要怎么作答呢?”

    金发小王子微微笑看着她,眼角弯起似一道好看的月牙。

    分明是笑着的,却让桑念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果然陷阱在这里等着她呢!

    “如果卡斯帕殿下犯病症了,应该先用四管治疗剂稳住精神海,然后……”

    “

    桑念说得不对哦。”

    金发alpha在半空晃了晃他那修长骨节分明的食指,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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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念:“?”

    “我的病症,桑念记得吗?”

    alpha又问。

    “卡斯帕殿下的病症是……”

    少女顿了下,颇有点羞耻地开口继续:“无差别发/情直到精神力耗尽昏厥。”

    “但我的回答应该是没错的——啊!”

    话落,眼前的alpha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前,惯性驱使没站稳的桑念顷刻间整个人扑倒过去,牢牢跌入对方的怀里。

    “你输了。”

    金发alpha喉结上下滑动,说话间垂下的蓝色眸子已经落在少女粉嫩莹润的唇瓣。

    空气里的暧昧因子急剧攀升,眼前的alpha脸颊飘上一层绯红。

    “不可以——”

    桑念试图爬起身,却被两只大手牢牢圈住后腰。

    “塞缪尔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桑念偏心。”

    卡斯帕盯着她,眸光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沉灼热些许。

    “而且,你不想尝尝我的信息素味道吗?”

    “欸……?”

    少女杏眼瞪圆,潋滟着不可置信。

    卡斯帕殿下的信息素味道,她闻见过,是香甜的奶油味。

    包裹现在周遭空气里蔓延着的,也全是这种味道。

    在她分神之际,身下的alpha见准时机主动送上柔软湿润的唇。

    少女惊得身体后仰,alpha便继续前进,令人措手不及的香津浓滑透着灵舌开始在齿间蔓延。

    一股浓郁的奶油香甜充斥着味蕾与鼻间,让人产生在吃奶油蛋糕的错觉。

    差点沦陷于此。

    好在最后一丝理性残存,少女求饶一般地用手轻轻拍打对方的胸口。

    卡斯帕这才心满意足地从她唇上离开,眉峰微扬清澈的蓝色眼瞳里透着期待问:“我好吃吗?”

    桑念脸更红了。

    似乎被对方察觉到自己刚刚险些沦陷。

    可没人会拒绝香甜的奶油蛋糕吧QAQ

    用这样的信息素味道引诱别人实在是——

    少女抿抿唇,借此机会仓皇地从对方身上爬起。

    看到她红透如苹果的脸蛋,卡斯帕心底愈发畅怀,又开心地补添一句:“桑念也甜甜的呢。”

    桑念:“……”

    这分明是心机小王子。

    此时手环上传来五楼的催促通知,刚解决完这边,那边又来了新状况。

    疗愈院大家都清闲的时光里,她一个人却忙得不停歇。

    颇感头疼地她不得不开口:“我得离开了,卡斯帕殿下。”

    “我还有两天出院,桑念会送我的吧?”

    “现在塞缪尔先生还处于病症期,所以还不确定两天后——”

    话说到一半,桑念忽然

    察觉到自己的小手指又被牵住,坐在眼前的alpha轻轻摇晃着清澈无辜的眼神凝向她撒娇。

    “我尽量吧。”

    少女抿抿唇,毕竟她也没办法打包票。

    终于得以从四楼离开,桑念站在电梯里独自叹息一声。

    她脑子里还在琢磨卡斯帕殿下那个问题,自己的回答究竟哪里出错了?

    有了这次的经验教训,她特地先重返一楼找今晚值班的疗愈师借用信息素清除剂。

    “alpha们对同性的信息素格外敏感和排斥,我们beta因为闻不见所以把握不到那个准确度,你记得多用一些,总之没坏处,反正这个也便宜,这瓶直接拿去用不用还我了。”

    匆匆道谢后,桑念朝更衣室奔去。

    所幸她是可以闻见的,虽然大家一直都说beta没办法闻见信息素的味道。

    可她在进入疗愈院的第一晚,就隐约问到了伊桑殿下的信息素气味。

    这在她身上一直是个未解之谜的存在。

    在确认清除掉自己浑身的信息素后,保险起见,桑念又重新更换一套新的工作制服,这才匆匆赶回五楼。

    少女进入房间,客厅空无一人,视线自然而然瞟向敞着门的卧室。

    原本倚靠在床头轻点光屏上最新一批交易货物运送单的塞缪尔,在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几乎立刻将光屏关闭,以安分的姿势双手叠放于身前。

    静静等候。

    “塞缪尔,是你叫我了吗?”

    桑念站在门外轻轻试探。

    每间病房的床头都有一个按钮,可以随时通知陪护疗愈师的工作手环。

    卧室里的塞缪尔下意识抿紧嘴角,深吸口气努力克服恶心感夹起嗓子来答复:“是我!”

    确认是塞缪尔而不是塞缪尔先生,少女这才安心地抬脚走进房间,便看到已经自己洗完澡穿着睡衣倚靠在床上的男人。

    “塞缪尔已经自己洗澡了啊,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在外面客厅,要是有不舒服再叫我哦。”

    眼看着少女就要出去,塞缪尔心急之下再次装嫩开口:“等一等!”

    “塞缪尔还有事吗?”

    桑念顿住脚耐心问。

    “我想要和你一起睡,像昨天那样。”

    塞缪尔努力装出天真无辜的模样,试图博得对方的同情与怜爱。

    他一边不断在内心鄙夷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一边又忍不住沉浸在这种角色扮演的快感刺激中。

    桑念本想拒绝,可脑子里一想到对方就是个犯病神志变成小孩的病人,顿时又心软了下来。

    “好吧,但我有一个条件,塞缪尔答应才可以。”

    “你说。”

    男人认真注视着她。

    “就是不可以再未经允许亲我了!”

    说出口的瞬间,少女脸腾地红了。

    确认对方答应后,桑念才敢爬到床上去,不过这种感觉对她而言

    依旧有些怪怪的。

    只能在心里不断安慰和催眠自己,他现在就是个小孩就是个小孩而已。

    平躺了会?,桑念发现自己完全没法睡着。

    “塞缪尔,我可以关灯吗?”

    在得到准许后,少女轻轻翻身将卧室里的灯给关闭,室内一瞬间漆黑一片,黯淡无光。

    这样内心的紧张感才被驱散一些,她没有再继续平躺,而是直接保持着背向对方的姿势,打算就这样睡。

    黑暗中,躺在床上的塞缪尔安静凝视着少女的背影,那个远离他几乎已经睡在床的最边沿的娇俏身影。

    内心挣扎片刻,男人主动挪动身体往前贴近一些。

    察觉到身后传来的动静,桑念紧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的样子一动不动。

    依旧没有任何言语,男人的大手不知不觉攀上她的腰肢。

    出于对塞缪尔的信任,少女继续保持镇定,却还是不由自主咬紧下唇。

    所幸就只是停在这一刻,对方只是搭了一只手过来便没有再做任何。

    漆黑的房间里,桑念微微松了口气,应该还是塞缪尔。

    -

    在帝国办完事后,司野几乎是连夜赶回来。

    黑格里森星刚刚天亮没多久,操劳的院长尤莉斯便在外边院里安排疗愈院的一些日常事宜,意外看到一辆银灰色的车被放行驶入。

    很快车子在她跟前停下,黑发偏分的高个男人从里面下来,原先精致的眉眼稍多了些许赶路的疲倦。

    “司野先生,您这么快回来了。”

    “尤莉斯院长。”

    男人礼貌地颔首打了个招呼。

    旋即好似有什么着急事一般没有过多停留匆匆朝疗愈院大楼里走去。

    “司野先生,您回来啦,早上好!”

    值班台的疗愈师见到来人,立即精神抖擞起来。

    “早。”

    司野浅浅回应,不忘询问:“昨晚A区一切正常吗?”

    疗愈师点点头,随口提了句:“没什么异常,就是桑念疗愈师中途下来过一次,找我借了信息素清除剂。”

    司野闻言正好顺势往下问:“桑念疗愈师早上有没有下来过?”

    “没有欸。”

    对方摇摇头,又看了眼时间说:“现在还不到七点,可能还在休息呢。”

    经提醒,男人才自己又确认一遍时间,原来还不到七点。

    “好的。”

    温和一笑后,司野继而迈步离开。

    回到办公室后,男人先按部就班换上工作制服,给自己冲了杯咖啡。

    末了又忍不住看了眼时间,略显焦急地往椅子上坐下。

    打开眼前的光屏登入疗愈院后台系统,看了没多久无心工作的男人又神情倦懒地往椅子后背靠了靠。

    门口传来敲门声,进来的人是安格。

    “司野先生,昨天又有两位疗愈师请假了,因为您不在疗愈

    院,是找院长妈妈审批的。”

    安格向他汇报。

    “我知道了。”

    男人温和应声。

    眼前的少女忽地想起什么,好心提醒一句:“司野先生,马上八点了,您要吃什么早餐吗,我可以帮您带过来。”

    司野偏眸瞥了眼时间,7:59:59,末位数跳至00的一刻,男人即刻起身。

    “不用了。”

    安格愣怔看着对方匆匆走出办公室的背影,不由心底疑惑,这是做什么这么着急呢?

    赶往电梯的路上,司野不忘提前用工作手环发去一条信息。

    [司野:桑念疗愈师,我来给塞缪尔先生检测精神海,记得开门。]

    男人赶至五楼病房,敲敲门里面意外没有反应。

    睡在最里边卧室的桑念隐约好像听见有敲门声,欲起身发现自己腰部圈着一条胳膊,alpha的手如同沉沉锁链一般将她禁锢着,完全动弹不得。

    “塞缪尔,好像有人敲门,我得去开门看看了。”

    少女迷迷糊糊发声,身后的人却依旧无动于衷,好似没听见或压根没醒。

    司野站在门外眉心蹙了蹙,屏了屏气第二次抬手敲门。

    如果里面依旧没人理会,出于安全考虑,疗愈师可以直接开门进去。

    接下来亦是一潭死水的宁静。

    无奈之下男人只能直接用终端后台刷开房门,走进屋后,客厅空无一人。

    司野眸光沉了沉,兀自抬眼看向卧室的方位,站立不动。

    “塞缪尔先生,我是司野,请问桑念疗愈师在吗。”

    听见这道声音,圈在少女腰上alpha的手方微动了动,桑念终于得以下床,匆匆忙忙从卧室房间里奔出。

    不知道怎得,在对上外面客厅男人略显严肃的眸光时,少女有种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慌乱,一秒避开自己的视线。

    “司野先生。”

    她窘迫地低着脑袋,不停捻着手指。

    而司野好似早有预料般,没有任何要责怪的意思,反而询问:“塞缪尔先生还处于病症期吗?”

    桑念连连点头。

    司野这便抬脚朝卧室内走去,礼貌地同还睡在床上的男人说:“塞缪尔先生,我来给您做精神海检测。”

    已经苏醒过来的塞缪尔随手掖了个枕头在后背坐起,头顶的栗色发丝微显凌乱,将凌厉俊美的五官衬得柔和一些。

    他意味深长地瞟一眼跟着男人身后进来的少女,没有发声。

    司野默默走到床前,使用精神力替对方检测,随后得出结论:“塞缪尔先生,您的精神海数值已经恢复至7,病症想必也已经消散了。”

    而此时塞缪尔也不再伪装,声线低沉地应了一声。

    站在那里的桑念惊得瞳孔张了张。

    恢复了吗已经?

    什么时候的事……

    “桑念疗愈师,今天开始你不必陪护了,去

    一楼梳整下,然后去我办公室等我。”

    司野偏眸交代,声线温润平和。

    “是,司野先生。”

    少女收到指示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直到她的身影在门口彻底消失,塞缪尔才幽幽地收回视线,抬起蓝色的眸子凝向眼前的男人。

    而司野则将带上来的一管治疗剂放在男人床头柜,例行公事般交代提醒:“塞缪尔先生记得注射,没有其他事,我不就打扰休息了。”

    床上的男人倦懒地掀了掀眼皮,随手拾起那管治疗剂,面不改色为自己扎下。

    算是沉默的回应。

    对方一向讨厌beta,司野向来完好把握着分寸。

    见此不再说任何安静转身走出房间。

    桑念没料到司野先生这次去帝国会这么快返回,独自回到楼下梳洗一番后马不停蹄赶往对方的办公室。

    司野回来时,穿着粉白制服的少女正坐在门口的凳子上等候,疗愈院一楼走廊幽冷的灯光裹在她身上,皮肤白皙而通透,制服的领口紧紧束在脖子处,露出一节白皙的脖颈,显出一种说不出的乖。

    “进来吧。”

    男人面色沉静眸底含着一抹不轻易流露的温柔,说完迈开长腿推门而入。

    桑念进去后在对方办公桌前坐下,主动询问:“司野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现在帝国针对初级疗愈师报考医学院有了新的政策,每半年会开展一次线下课程培训,地点就在帝国医学院分校,每个高级疗愈师都可以推举两个名额前去参加培训。”

    男人停顿一下又道:“我打算推举你,桑念疗愈师。”

    少女惊讶地唇瓣微张,下意识脱口而出:“可是我现在还只是见习疗愈师。”

    “很快就不是了,我相信你能顺利通过初级疗愈师的考试。”

    对方给与满满的信任,这是莫大的鼓励。

    “不过,这条路毕竟不是通过帝国高考的正式渠道,会万分艰难,桑念疗愈师敢尝试吗?”

    司野认真注视着眼前的少女,眼底复杂情绪涌动。

    他自己的情况注定在这里待不长久,只能尽力地快些将她送出去。

    少女闻言默默攥紧桌下的手指。

    对于她这样一个没有精神力的beta来说,职业生涯的顶端最多就是初级疗愈师了。

    还想继续上升,只能另谋赛道。

    “我愿意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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