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都带着悄无声息而巨大的气场,江舒的惧意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措辞好的言辞早已不翼而飞。
    太突然,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你回来了啊……”好容易找回一丝理智,江舒轻轻开口。
    谁知下一秒,男人的手忽然一使力,顺势整个人压上来,将她强势的压在身下,江舒发出一声轻呼,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肌肉紧绷。
    男人的目光有些玩味,随后将头埋在她的颈.间,终于出了声:“什么时候来的。”
    江舒的心跳就没安分过,“你不是知道吗。”
    “我今天如果不回来,你就打算这么一直等?”
    温热的呼吸轻轻喷在她小巧的耳边,微痒。
    “我说过我会等你……”
    傅时宴微微动容。
    “应酬太久,耽误了时间。”这是在跟她解释。
    他想起不久前他回到别墅时,值守的佣人告诉他,太太等了他很久。
    推开主卧的门,缩在床边的小女人已经睡着了,她睡的很安分,安安静静,只占着一个小小的角落,黑发铺陈,瓷白的脸上透着一点粉。
    看见她的那一刻,傅时宴一直浮躁着的心像是一下就找到了归属,想要叫醒女人的话止于喉间,他退了下来,坐在一边,就着一盏小灯,安静的打量她。
    她似乎是梦见了什么,胸口忽然起伏,唇齿嗫嚅,很小声的在说什么。
    傅时宴凑上去听,然后心中一震,她在说:“傅时宴……”
    于是他便懂了她的心意。
    这样一个江舒,自有一份傲气,却不固执,她善于低头,知道怎样是完美的解决方法,欺花胜雪,于细微处打动人心。
    足够了。傅时宴压在江舒身上,这样想。
    她迈出这一步,是她的示弱,恰巧掐中了他的七寸。如此地步,他断然不会再有为难。
    男人的吻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的唇.上,肩上,颈上,轻而易举便点燃了她冰冷的身躯,变得烧灼滚烫,他熟稔的撕开她的外衣,江舒搞不懂他的套路,抑制住嘤咛,“我有话和你说……”
    殊不知,她这一声小猫似的叫反而催发了男人的情.欲。
    傅时宴的手停了一瞬,却也只是一瞬,再次四处点火,“把你要说的话都收好,说出来了我不保证会手下留情。”
    言下之意便是:今晚不想受罪,就别说话。
    江舒不是个顽固的女人,她深谙套路,不再反抗。
    衣衫撕裂的声音,唤回了江舒的神智,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睁大眼睛,傅时宴快她一步,微微撑起一点身子,垂眸好整以暇的打量她的穿着,眼眸渐深,他似笑非笑,“江舒,你就穿成这个样子,来和我、一个这么危险的男人谈话?”
    最后两个字,尾音上翘。
    江舒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真丝短裙,该遮的一点都没遮住,微黄灯光下,女人瓷白的肌肤撩人心魄,再贴身一点的衣物更是让人看着血脉喷张。
    勾.情勾.欲勾人心。
    江舒脸红的几乎要滴血,知道无处可逃,自暴自弃的别过头去,无声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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