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和谢柏庭来镇国公府只是为了送那封信,现在许氏走了,秦晃脸皮薄,再加上这半个月一直在忙,需要好好歇息,两人就告辞了。
    秦晃送他们出府,从海棠院到镇国公府大门,他爆红的脸就没白回来过,苏棠看了都新奇,秦晃和信安郡王他们走的一向挺近,按说脸皮厚度差不离啊,没想到竟然薄这么多......
    对于秦晃和顾家大姑娘顾姝的亲事,苏棠不担心顾太傅和顾家会不同意,秦晃已被封为镇国公,还是左相养子,秦贤妃视他为亲弟弟,还有她这个堂妹加表妹......
    这般身份,再加上他容貌俊朗,文采武功都不错,配皇上的公主都够了,何况世家闺秀。
    秦晃送苏棠和谢柏庭坐上马车,目送马车走远,方才转身回府。
    府里丫鬟小厮见他面红耳赤的样子,都在偷笑,在背后窃窃私语,好奇顾家姑娘长什么模样......
    秦晃耳力好,丫鬟小厮以为他没听见,其实他听得一清二楚,但听见了也只能当没听见。
    再说苏棠和谢柏庭回靖南王府,等苏棠回到静墨轩,就困乏的紧了,洗了把脸,就上床睡下了。
    等她一觉醒来,就到吃晚饭的时候了。
    下午睡的晚,还睡的久,晚上就不困,在药房忙到很晚。
    第二天,是谢柏庭在醉仙楼给谢天养设宴践行的日子,除了随忠勇侯去边关谈盐务的忠勇侯世子以及怕挨揍不敢回京的秦问外,都聚齐了。
    请客的是谢柏庭,结账的是秦晃。
    前半段是给谢天养践行,后一半就是庆祝秦晃定亲了。
    秦晃和顾家大姑娘定亲的消息传到醉仙楼,信安郡王就拍着谢天养的肩膀道,“康王世子和秦晃都定亲了,过不多久就会办喜事,你要不喝过他们的喜酒再走?”
    谢天养也舍不得离开,他笑道,“我也想喝过他们喜酒再走,但他们之后还有秦问,还有忠勇侯世子他们成亲,没有一年半载的,我估计是走不掉了。”
    信安郡王想想也是,都是兄弟,喝了这个的喜酒,不能不喝那个,要一视同仁。
    苏寂举杯敬谢天养,笑道,“希望有一天,我们这些兄弟能去喝你一杯喜酒。”
    谢天养举起酒杯,道,“要真有这么一天,我一定醉他个三天三夜。”
    信安郡王笑道,“听说草原上的女子性情都挺彪悍的,你要敢醉三天三夜不洞房,你就不怕洞房花烛夜被打个半死?”
    谢天养差点没被酒水呛死过去,喉咙火辣辣的疼。
    信安郡王上下打量他,谢天养边咳边道,“这么看我做什么?”
    信安郡王道,“我看你容貌不俗,眉眼间自带几分贵气,不像是寻常人家生的出来的,你不会是东厥皇室中人吧?”
    谢天养摸了下自己的脸,对这张脸,他还是很满意的,他笑道,“我娘生的好看,我随我娘了,她就是个普通人,高攀不上东厥皇室的。”
    “那可不一定,”信安郡王随口道。
    还越说越离谱了。
    谢天养赶紧给信安郡王倒酒。
    觥筹交错,将离别的愁绪都冲淡了几分。
    这一顿践行酒喝了两个多时辰,苏棠午觉睡醒,吃了两块糕点,谢柏庭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苏棠正在药房里捣鼓药材,谢柏庭人没近前,酒味就飘了过来,苏棠就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不多,两坛,”谢柏庭回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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