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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的声音戛然而止,完犊子了,不心把八块腹肌了出来,然而后悔已经迟了,谢柏庭已经听冒烟了,抓着她的手腕,疼的苏棠额头打颤,道,“那男子和个姑娘在那里偷情,那两黑衣人坏了他的兴致,才被他当场掐断了脖子,和我没关系。”
呃,没关系也不合适,毕竟那两黑衣人是追她,才撞破了那男子的好事。
话音一落,苏棠就被带了起来,谢柏庭拉着她到了洗漱架,摁着她的脸进水盆,捧了水就给她洗眼睛,苏棠气道,“你干嘛?!”
“把眼睛给我洗干净,”谢柏庭脸黑的找不到词形容了。
祈什么福?!
她去一趟大昭寺,他要少活大半年!
苏棠擦着脸上的水,气呼呼道,“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就听了一场活、春、宫!”
满脸的水,胸前也湿了不少,根本擦不干净,气头上人脑子就不好使了,苏棠气的直接抱住了谢柏庭,飞快的把脸上的水蹭他锦袍上。
谢柏庭,“......”
谢柏庭眼底一抹笑。
无奈又宠溺。
屋外,许妈妈走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老脸一红,赶忙背过身去,道,“大少爷,东西准备好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听得苏棠一怔,脑子也清醒过来,耳根一红,像是抱了个炸弹似的弹开,恶狠狠的瞪了谢柏庭两眼,去屏风后换衣服。
可怜她才换了一身干净的,现在被弄湿,又得重换。
怕她看到不该看的给她洗眼睛,她还听了不少不宜之声呢,要给她洗耳朵不成。
换好衣服,苏棠就和谢柏庭出了门,陈青拎着许妈妈准备的赔罪礼紧随身后。
只是才出院门,那边谢柔和谢薇她们就来探望她了,看到她跟个没事人似的出来,一个个都愣住了,不是惊马了吗,怎么瞧着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
谢薇走上前,道,“我们听大嫂惊马了,特来陪你话,大嫂这是要去哪儿?”
谢薇来陪她话,苏棠相信,毕竟收了她送的十只玉镯,至于其她人,不过是打着来探望的幌子赶来看看她受惊成什么样了。
可惜,让她们失望了。
她是受了惊,但恢复力也惊人。
苏棠道,“母妃让相公请贾大夫去医治左相夫人,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屋子里,顺带去找贾大夫把个脉,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时辰不早了,我们就先去了。”
谢薇把路让开,苏棠和谢柏庭往王府大门方向走。
谢梨看着苏棠走远的背影,由衷的敬佩,“大嫂也太厉害了,要换成是我遭遇惊马,绝对会吓个半死。”
谢柔一记冷眼刮过去,“你又没遭遇惊马,怎么就这么肯定自己不如她?!”
丢下这一句,谢柔转身就走。
阳光打在她娇媚的脸上,映出一脸的嫉妒,不过就是个私子的女儿,居然拥有和皇上一样的伏羲骨,这简直是对皇上的羞辱!
再苏棠和谢柏庭到大门口,马车已经停在那儿了,谢柏庭扶苏棠上马车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守门厮看着陈青坐上车辕,驾马车离开,不由的心敬畏,不愧是敢让南康郡主敬茶,又让赵王妃赔不是的大少奶奶,满京都的大家闺秀加起来胆量只怕也不及大少奶奶一个大。
靖南王府离左相府不远,就隔了两条街,还能抄近路,是以坐上马车,苏棠就开始换男装。
刚把男装穿上,发髻还未拆,那边三老爷骑马过来,迎面而来,逼的陈青只能把马车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