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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厮去传话的时候,王爷已经在半道上了,左右军营没什么要紧事,就干脆回府吃个午饭再回。
    苏棠松开咬谢柏庭手的牙,背过身去,肩膀一抽一抽的,哭的很伤心。
    谢柏庭看着自己被咬的虎口,偷着血丝的牙印,嘴角都抽抽,这女人,做戏要不要这么真,下这么狠的口......
    看着王爷,谢柏庭道,“府外都在传那清州男子是南康郡主指使来的,娘子听后就觉得王府容不下她,闹着要回信王府,我不肯给她和离书,她就要休了我。”
    这是苏棠的原话,守门厮能作证。
    方才关顾着看热闹了,这会儿大门口安静下来,一瘦厮声问另外一位稍胖点的厮,“女子也能休夫吗?”
    稍胖厮拿眼睛瞪问话厮,他可真敢问,想死别拉他一起。
    王爷皱眉道,“尚没有证据的事,怎么就气成这样?”
    谢柏庭还拉着苏棠的云袖,听到这话,他就臭了张脸对王爷道,“父王这话就有失偏颇了,娘子为何这么气,还不是因为府里一堆人信了那封污蔑勒索信,对娘子横加指责,那封没有查证的信能信,街上的流言怎么就不能?”
    “我好好一个知书达理的娘子,才一上午,就被带歪了!”
    谢柏庭话音一落,苏棠气呼呼道,“在松鹤堂,南康郡主指责我的时候过,空穴不来风!”
    王爷手握重兵,在朝堂上一不二,哪能看不穿苏棠和谢柏庭这是在演双簧,逼他严惩南康郡主。
    看穿了,王爷也更为难,因为这意味着苏棠和谢柏庭手里也没有确凿证据,不然就不用逼他这个父王了。
    捉奸捉双,捉贼拿赃,没有凭着几句流言就给人定罪的。
    再王妃,得知苏棠闹着要回门,三步并两步赶到大门处,见苏棠被拦下了,顿时松了口气,真要让苏棠带着怒气回门了,那这事就真不好办了。
    看到王妃,王爷才下马,道,“太阳大,你内伤还没好,出来做什么?”
    苏棠,“......”
    谢柏庭,“......”
    作为三不五时就撒狗粮的人,突然被人蒙头丢过来一大袋子的狗粮,当场就吃噎住了。
    更让苏棠和谢柏庭懵怔的是,王爷的关心是那么的行云流水自然而然......
    王妃却没有好脸色,“清誉对女子而言有多重要,现在有人欺负到棠儿头上,甚至敢到靖南王府门前撒野了,这事必须要查清,如果王爷没把握查出来,那就交给信王府查吧!”
    王妃总算硬气了一回,真是不容易啊。
    王爷眉头拢成川字,“这叫什么话,我靖南王府大少奶奶被人污蔑,哪有夫家不查,让娘家查的道理?”
    “你消消气,这事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苏棠站着一旁,听得嘴角抽抽,什么叫给王妃交代?被污蔑的人是她好么。
    她怎么觉得王妃一过来,王爷就看不见她和谢柏庭两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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