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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青赶马车过来,苏棠坐在马车后,一边揉被撞疼的肩膀一边问谢柏庭,“三太太这么急的出门,是出什么事了吗?”
    谢柏庭摇头,他不知道,倒是陈青道,“三太太赶着回明德侯府,可能是明德侯府出事了。”
    明德侯府是三太太的娘家,大概也只有明德侯府出事,能把三太太急成这样了。
    谢柏庭靠马车而坐,苏棠坐在他怀里,耷拉了眼睛,轻叹一声。
    谢柏庭见了道,“叹气做什么?”
    “吃不了瓜了,”苏棠道。
    谢柏庭哭笑不得,他还以为她叹息什么呢,原来想吃瓜,他怎么没发现她有那么喜欢吃瓜。
    谢柏庭抬手敲了敲马车,马车外的暗卫就道,“属下这就去办。”
    苏棠看谢柏庭,“你让暗卫去办什么?”
    只是敲了敲马车,一个字也没,暗卫居然就懂他的吩咐了,苏棠很好奇敲三下代表了什么,她想学一下。
    谢柏庭抱着苏棠,宠溺道,“自然是确保你能吃到瓜。”
    苏棠脸颊一红,“这多不好意思。”
    王爷给了谢柏庭四名暗卫,以确保他们离京周全,结果还没出京,就因为她想知道明德侯府出了什么事,就把暗卫支开一个,太大材用了。
    马车汩汩朝前,远远的,陈青就看到信安郡王骑在马背上翘首以盼,陈青道,“爷,信安郡王他们来送行。”
    刚完,又看到了苏寂以及坐在苏寂怀里的苏北,陈青又补了一句,“苏大少爷和苏少爷也在。”
    等马车近前,谢柏庭掀开车帘就看到了苏寂他们,苏北一脸的不舍,“姐姐姐夫,我最会找人了,你们带我一起去......”
    啪。
    苏北话还没完,就被自家大哥一巴掌拍在了后脑勺上,“不要得寸进尺。”
    软磨硬泡了他一整晚,磨的他不得不答应带他一起来送行,他倒好,才出信王府大门就想离京了,就他这弟弟,离了爹娘身边,那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带上他也不用找人了,到处找他就够了。
    苏北摸着被打的后脑勺,眼睛喷火道,“大哥,我要被你打傻了!”
    苏寂摁着他脑袋瓜,“真被打傻了,还能意识到这问题吗?”
    苏北气鼓了腮帮子,眼珠子咕噜噜的转,那模样不是在琢磨怎么逃跑就是在琢磨怎么告状,让打他的苏寂吃不了兜着走。
    信安郡王见了想笑,只是一笑,胸口就疼的一抽一抽的,倒吸了口凉气。
    苏棠见了道,“你受伤了?”
    齐宵和沐止都看信安郡王,“你和谁打架了?”
    他们一向同进同出,这两天没和谁干架啊。
    信安郡王一脸的惆怅,“别提了,昨儿皇上给柏庭兄和大嫂下圣旨,我想到沐止看到了云翊的事,就感慨了一句,我父王知道我没信你的话,还没把这事告诉信老王爷,气的要打我,我能老实的坐在那里被我父王打吗?”
    他起身就跑,结果出门的时候被自家父王拿糕点砸到了脚脖子,人往前一踉跄,绊倒了门槛,四仰八叉的栽了出去,养了一整晚,到这会儿呼吸都还疼。
    沐止则道,“这事也不能怪你,我们在那镇子上来回找了七八天,都没找到云翊的人影,按他要还活着,为何不回京?”
    沐止完,那边一阵马蹄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一年约二十左右的男子骑马过来,身后还跟了七八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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