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信了,关键是他信了,安安感觉更微妙了。
狱寺隼人的笑看上去?[(,他是真的相信,并且也是真的想要给她拿瓶驱蚊水。
就,不愧是你啊,狱寺同学。
沢田纲吉轻咳一声,眼里有无奈的笑意。
安安只好摆摆手,“不用了,狱寺,那只蚊子被我打死啦,应该没有蚊子了,我,我也不怎么招蚊子。”
沢田纲吉:确实,但是招蜂引蝶。
“拿着好点,这里可能有蚊子的。”
因为她在花坛这边,没有蚊子,可能也会有其他小虫子。
确实,拿瓶驱虫水比较好。
安安这个时候也不敢说自己其实不怎么招蚊虫,只能心里含泪的点点头,和归来仍是少年的狱寺隼人说:“那就谢谢你了。”
看他们离开,安安微微松口气,将沢田纲吉的外套紧了紧。
不愧是彭格列牛郎团,穿上正装一个赛一个帅气。
外套不是很厚,薄的,最近天气不冷,只是夜里有稍微凉。
不得不说,长大的大家很是贴心,都是成熟的大人了呢。
这个宴会办的很不错。
安安一口口将杯子里的酒喝了,她敬敬花,敬敬树,敬敬天空,喝的不亦乐乎。
嚯要是再来点花生米就好了。
没菜都能喝成这样。
朦胧中,狱寺隼人返回来,他拿了很小瓶子的驱蚊水,特地翻到进来给她拿着的。
一瓶酸奶,一块蛋糕。
放在小袋子里。
“你喝了酒,喝点酸奶,吃点东西,不然晚上该不舒服啦,安安。”
安安低低的笑起来,“狱寺竟然这么贴心呀,是在关心我吗。”
狱寺隼人不好意思却嘴硬的说:“才,才不是呢,就是随手拿的啦。”
“喔喔,我知道,特地找到随手拿的嘛,谢谢狱寺的关心哦。”
狱寺隼人这下感觉脸热热的,她,她到底听不听懂他在说什么啊。
又看到披着十代目的外套,感觉不对劲,哪里怪怪的。
好像有点碍眼了。
住脑!你在想什么狱寺隼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十代目!
面前的狱寺隼人甩甩头,他内心戏好多的样子,安安看的好笑,他见她笑颜如花的脸,情不自禁想要抬手触碰她。
手抬到半空,青年连忙缩了回来。
“我,我先走了,前面很忙。”
于是安安又送走一个。
她看了看小袋子,轻轻笑了下。
随后把酸奶和蛋糕吃了,垫垫肚子。
又在这坐了会,酒喝完了,她准备摸到前面趁着没人注意她赶紧再去拿两杯。
摸到前方后,安安刚摸到长桌前,准备拿一杯酒,五条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一眼看到的就是她身上的、别的男人的外套。
对没错,别的男人划重点。
“千岁安你刚刚去哪了。”
“人好多,我去后面坐了会。”
“你也得了一种人多就会死的病吗?”
“说什么呢,我只是不想应酬。”
“哦豁,夜歌sama,今非昔比嘛。”
五条悟语气揶揄,安安也没说什么,但下一秒话锋一转,“怎么披了别人的外套。”
安安如实说:“刚刚在后面,阿纲怕我冷和我的。”
五条悟裂开嘴一笑,以一个很快的速度将安安披着的外套解开扣子。
一扒拉开外套,刺眼的吻痕便暴露在眼前。
五条悟当即感觉气血上涌。
“这什么??千岁安你刚刚和沢田纲吉在后面干什么了?”
“……蚊子咬的。”小声。
“哈?千岁安!你把我当笨蛋吗?这是蚊子咬的?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这能是蚊子咬的吗!”
太刺眼了,刺眼的让五条悟和沢田纲吉一样,理智逐渐清零。
猫猫炸毛。
真想当场来个无量空处!
“唔,真……”
她刚想狡辩,可是看五条悟这个目光,默默的将剩下的话吞进去了。
五条悟两只手握着安安的肩膀,将她摇晃,安安前后摆啊摆的,头都晕了。
“千岁安,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是不是沢田纲吉是不是他,到底谁干的你快点说。”
啊啊啊啊气死我啦,我要去和沢田纲吉决斗!
安安非常不明白悟子哥生气的点,他都快把自己脑浆子摇出来了。
不远处注意这边的人,发现五条悟居然在对夜歌做这种事,纷纷在心里感叹五条悟是个勇士,居然敢对夜歌这样。
厉害捏白毛勇士。
“唔别晃了悟别晃了,要吐了,真的要吐了。”
五条悟浑身一紧,“谁的!这么快!”
安安:“????”
“五条小悟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啊,笨蛋!”
“我只是喝多了!唔再摇真的要吐了。”
五条悟哼哼唧唧放开她,又不满足,把她外套扒拉下来,随手放一旁,安安怕一会弄脏了或者弄掉了,拿起搭在手臂上,看的五条悟咬牙切齿。
哈?她就,她就这么在意一件破外套啊?
是在意外套还是在意人?
可恶!
这边安安和五条悟的动静惹来一些人注意,沢田纲吉在另一边也注意到了,沢田纲吉找了个借口离开自己面前的人,来到安安身边。
“怎么了,安安?”
五条悟已经松开安安,安安默默的理着自己的头发,有点生气,想踩他一脚,结果这个时候他就有无下限了,她都没碰到他。
“没什么,阿纲,就是……”
“是你啊沢田纲吉。”
五
条悟本着自己不爽别人也不能爽的原则,说:“在后面做什么嗷,千岁安,外套还他。”
安安很想翻个白眼,“阿纲,我不冷了,这边热,还给你吧。”
沢田纲吉笑笑,他一看就知道五条悟绝对误会了什么,于是在五条悟的眼里,从安安手里接过自己的外套。
又慢悠悠的穿了回去。
五条悟:“?”
嘶。
他?
又穿了回去?
哈?
她穿他穿过的,他又穿她穿过的?
是这么个情况啊?
他喵的她锁骨上的吻痕真的不是沢田纲吉干的吗,感觉他们对视间都有奸情!
猫猫不开心了,猫猫有小脾气了。
偏偏沢田纲吉挂着得体的微笑,“五条先生,吃好玩好哦。”
“千岁安,到底谁干的,是不是他?”
五条悟说着,用食指指腹按了一下,安安有点头皮发麻,和沢田纲吉异口同声的说:
“不是。”
“是我。”
说完后,安安诧异的看向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默默低头抿了口酒掩饰无奈。
他看出来安安有些为难,所以开口承认了,结果安安和自己不是那么默契,配合的不是很好。
五条悟果然笑了,“好好好,再说一遍,是不是。”
“不是。”沢田纲吉。
“是,是吧……”安安。
两个再次对视,沢田纲吉沉默。
那这个锅到底是背,还是不背?
安安头疼的揉揉太阳穴。
“这个,这个很重要吗,干嘛这么关注它啊?就是,就是蚊子咬的不行吗。”
“不行。”
这回轮到五条悟和沢田纲吉异口同声了。
生活不易,安安叹气。
“不是阿纲,不是阿纲。”
五条悟单手托下巴,另只手托手肘,做出思索状。
“从时间线来看,千岁安你下来后干了这么惊天动地的事,之后就去后面喝酒了,不是沢田纲吉,说明这段时间不存在作案。也就是说,是在这之前,在这之前,你只跟一个人独处过。”
五条悟笑容变得很灿烂,如果有背景,一定是大片大片的黑百合吧。
好可怕。
为什么她曾经的小伙伴们,有时候笑起来一个比一个可怕,让人感觉瘆得慌。
“是那个老男人。”
“里包恩!”
好好好,悟子哥,改行做侦探吧。
安安别开目光,干咳一声。
她这么个表现,沢田纲吉和五条悟还能不知道真相?
真相只有一个!
肉眼可见的,一左一右两个青年,周围的气息低了很多,颇有那种冰冷霸总味了,安安夹在中间不知所措。
这种气场,这种气场叫什么!
一直在吃瓜的结缘系统在系统空间里哈哈大笑。
让它看到真修罗场了。
“那个,里包恩桑,是不小心的,他,他喝醉了……”
安安越说声音越小,因为她感觉两个人都低头看向她,沢田纲吉此时也很高很高,五条悟更是不用说。
压力好大,呜呜,这就是成年人的压力吗。
“是吗。”沢田纲吉再次抿了口酒,“里包恩,喝醉了啊。”
他虽然还在笑,但是笑意不达眼底,眼底说冰冷,也不能用冰冷这个词去形容,就是给人一种白切黑的感觉,连嘴角的弧度都下垂了一些。
他很不开心。
安安得出结论,却不知道为什么。
沢田纲吉笑着看安安,她的困惑那么明显,他只好笑笑拍拍她的头,“安安,还是太容易相信我们了呢。”
“欸?”
“不管是谁,安安,都不要轻易相信哦。”
里包恩桑,也是呢。
明白吗安安,我们这些人,不管是谁,在这种情况下,都不值得相信。
喝醉了?
里包恩要是喝醉了,他就把他手上这个酒杯都吃了。
那家伙。
啧。
沢田纲吉暗暗咬牙,说不出的感受,心情很复杂。
可就算是里包恩,他也不会相让,喜欢的女孩子,无论是谁,就算是另一个自己,平行世界的自己,他都不可能放手。
不是吗,就算是平行世界的自己,那也不是他啊。
沢田纲吉稍稍收敛一下气息,早就知道里包恩是什么人,果然,没让他失望,里包恩桑可真是……
沢田纲吉并不喜欢这种酒精,来她身边之后却抿了好几口。
五条悟完全不会喝酒,别人喝酒他喝奶,总之自从某一年在某人墓前喝多了他就再也没喝过。
这会突然想喝点,是不是他醉了,也可以这么做。
呵老男人。
五条悟尽管不了解里包恩,直觉告诉他,那家伙绝不可能喝醉。
啊啊啊气死了气死了早知道他就不走了!他这什么走啊!白白给他们得了相处的机会,还给里包恩做了这种事,偏偏这个笨蛋千岁安还真的以为老男人喝醉了。
喝醉的人会干这种事吗?
他都不敢想,除了这里,是不是还有更深入的接触。
想到就心梗。
好气好气好气该死的狗男人该死的狗男人该死的狗男人。
五条悟手里的杯子嘭的一声被他捏碎了,让安安诧异的看过去。
碎掉的玻璃卡进手里,五条悟立马假装委屈可怜的看安安,“受伤了,痛痛。”
安安夹在他们中间感觉哪哪都不对劲,也不知道怎么哄猫猫和兔兔,主要是她不知道他们生气的点。
他们要是知道她这么想可能会更加生气吧。
“给你治疗,别急。”
安安刚捧上他的手,就被沢田纲吉拉了下来。
小沢田有什么坏心思,他只是见不得这种场面而已。
让他看她亲吻别人的手?哪怕是治疗,也完全做不到。
想得美吧五条先生你别想得逞。
“有些人在注意这边,夜歌sama,你的治疗能力先不要用。”
安安一想好像也是,她才装完没多长时间,就拿着男人的手舔来舔去的确很诡异,可是猫猫表情,好像真的很痛欸。
沢田纲吉:“我去叫大哥,他也可以帮忙治疗呢。”
说是这么说,沢田纲吉都没走,直接给笹川了平打电话了。
五条悟愣住。
千岁安,千岁安她为什么……
呜呜呜。
她不爱我了,她居然不关心我,居然不给我治疗,她变了呜呜呜。
沢田纲吉不咸不淡,声音里多了些责怪的意思:“五条先生,你难道不知道安安的治疗能力需要付出……”
“阿纲!”
安安赶紧打断沢田纲吉的话。
小悟并不知道,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每次都是小伤,也没看出来,要是让他知道了,治疗能力得消耗生命力,不敢相信他心里得有多自责。
可惜沢田纲吉这样话说一半,五条悟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没说完的话一定是很重要的事,顾不得手上在流的血,这点疼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什么意思,千岁安,他是什么意思?”
其实沢田纲吉在十年前就误会了。
他以为的代价是疼痛转移之类的,到现在也这么认为,然而如果是疼痛转移这样的代价,五条悟也不可能接受。
怎么舍得让她也感受这种痛?
五条悟急急急急。
“没什么哦,只是阿纲之前误会了。”
“他要是误会你这么着急打断他干嘛?到底怎么回事,你治疗别人有代价?”
五条悟现在一点都不好糊弄了。
安安泪目。
“真的没什么,悟,是阿纲误会了。”
五条悟还想说什么,被过来的笹川了平打断,他都准备拿工具给五条悟治疗了,五条悟甩了甩手,终于动用了高贵的反转术式。
“既然五条先生有治疗的力量,何必每次那么点小伤就让安安帮忙,五条先生,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好吗。”
“沢田先生你不懂,你怎么能懂呢,这是我和千岁安之间的小情趣。”
安安:“……?”
这种气氛,连笹川大哥都溜了。
两个人跟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一样,安安拿起酒杯,“那个既然没什么事我先撤了!”
不等两个人反应,安安赶紧开溜。
他们都可以将她拉回来,不过两个默契的没有动手。
现在更应该注意的是里包恩吧。
沢田纲吉想,难怪很早就不见他,原来是有大事要做,
的确,仿佛别的事都没有这件事大呢。
青年微微垂眸,晦涩莫辩,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五条悟,决定迁怒。
五条悟要把这事怪在那个禅院家的人头上,都怪他,不然自己怎么可能离开千岁安身边?
刚准备离开的禅院家人实际上是脑花,再次被五条悟缠上的心理状态:
草!
由于脑花诡计多端,用了点咒具,导致五条悟的六眼没有分辨出来。
安安走远才松了口气,有人想过来和她打招呼,结果被她这种模样吓到了。
总之她现在在别人眼里就是很恐怖一人。
安安准备去拿手机,顺便看看里包恩别吐了什么的,以及找找哥哥,估计哥哥正在哪个房间待着。
她去拿了手机,看里包恩安静的睡在床上,床头柜的蜂蜜水被喝了,她又去冲了杯放着,才走到走廊去给云雀发消息。
“安安,你在这里啊。”
闻言,安安抬起头。
是山本武。
“阿武,你也在这里躲懒吗。”
“是啊,很多人。”
挺麻烦的。
山本武在人群中找了安安一会,没有找到,身为雨守,他事情也不少,这会只想去躲躲懒,没想到遇到安安了。
“要上去坐会吗,安安。”
山本武说的是天台,酒店的天台每天都有人打理,风景不错,安安点点头。
“好啊。”
她喝了不少,正好上去醒醒酒,天台应该没有人。
两个坐电梯上去,对视开,又收回视线,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等电梯到了,安安走出去,看到天台的花丛不禁感叹一句。
“好漂亮。”
“嗯,坐会吧。”
安安和山本武找了个地方坐下,天台风有些大,将安安头发都快吹乱了,见状山本武道:“还是下去吧,风大?”
“没事,我不冷的。”
“头发乱了,安安。”
山本武靠近她一些,坐到风吹来的方向,试图用自己帮她挡挡风。
“没关系,乱了就乱了吧。”
她今天的头发做过的,编了头发,很漂亮,被吹的乱糟糟,她觉得没什么,山本武都觉得心疼,他让安安过来一些,“安安来。”
随后山本武抬手想帮她理一下,将垂下来的头发理好,如果她不介意,他一直帮她拿在手里也不要紧。
山本武动作轻柔,垂眸间便是安安含着笑的模样,他忽然觉得挺满足的。
毕竟十年了。
只要她还活着,她选择回来,能看到她,就已经很好了。
他将她的头发拨到一旁,在她身后顺了顺,这么一拿,被遮住的吻痕再次露出来。
青年第一反应便是蹙眉。
他眼睛不是瞎的,也不笨,虽然天然,但是关于她的事,他很是敏/感。
“安
安,你这里,是怎么了?”
“蚊,蚊子咬的。”
不是,各位,我的小伙伴们?你们真要每个人看到都问一下嘛?
这种事,难道不是心照不宣的,心里清楚就行了,根本不会问出来。
啊?难道不是吗?
为什么他们每个人看到,都不会觉得尴尬,非要问一下这是什么?
你们不尴尬,我尴尬啊!
就好像背着大家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是吗,蚊子咬的吗。”
他给安安理好头发,因为还有风,便将安安的头发攥在手里,理顺了,不会再被风吹乱,坐在风吹来的方向,也能为她挡掉一些风。
可是她这个吻痕太明显了,让他不得不注意。
那种莫名的,犯酸的感受,山本武虽然天然呆,但是对自己年少时就生出的感情,不可能一无所知。
他喜欢她。
所以,并不想看到她身上会有这种东西。
是谁做的?
很久之前,他就知道,不仅仅是他,他们之间,都为她动心、动容,如果三浦春和笹川京子是男孩子,只怕还要加上她们。
她那样的好。
见过这样好的孩子,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
所以这么多人,到底是谁干的呢?
阿纲?
可怜的十代目,今天没干多少事,锅全给他背了。
感觉,很有可能。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那里。
安安感觉,本来它会快一点消失,结果他们都要摸一下,还消失个鬼啊,只会越来越红!
安安往后退半步,山本武挠挠头,露出非常阳光的笑,“对不起安安,我不自觉就摸了下,没有蚊子咬的包,不知道是什么蚊子,这么厉害。”
安安:“……”西伯利亚小蚊子?
安安含糊的想把这个话题带掉,可惜她不知道,这些男人实在是太在意了,究竟是谁偷跑!
可恶,难道不是心照不宣的,她回来后好好守护她嘛?
这样的话,这样的话,那他也可以吧。
只要安安愿意,他凭什么不可以呢?
安安也许还不清楚他们的心思,但是为什么要把机会让给别人?谁做得到看到她和别人在一起?难道未来要看她和别人相爱?
光是想象,就觉得很可怕。
“啊,那个,我也不知道啦。”
她不太自然,山本武聪明的没有再继续多问。
关于这个,再多问也问不出来。
不如不问。
山本武心理活动很复杂,面上不显。
天台的确很凉快,没一会,安安感觉酒醒了不少,酒的后劲挺大的,难怪里包恩会喝多。
“阿武的酒量怎么样?”
“酒量,哈哈,不太好吧。”
“欸,欸里包恩还差吗?”
“
里包恩桑?很差吗?”
“他都喝多了欸。”
山本武要素察觉。
有的时候,男人的第六感就是这么的准确。
里包恩桑好像很久都没看到他了。
他在做什么?
直觉告诉山本武④④[,这里面事情没那么简单。
垂眸的视线在吻痕上扫过,山本武脸色微沉,“喝多了吗,那太可惜了,安安,我们去看看里包恩桑吧。”
里包恩桑,你要是真的喝醉了,不久后的跳舞时间有本事别过来!
“欸?他应该没事吧,我刚刚拿手机还去看了他,没事啦。”
好的,现在的山本武已经可以肯定了。
里包恩桑,也?
里包恩由于这么多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婴儿L版状态,无论是沢田纲吉还是他,他们中的任何人,都没有想到他也!
也是哦,里包恩本来就是个成年人,他又不是真的婴儿L。
山本武只觉得今天的风好冷。
但就算是里包恩,就算是十代目,喜欢的女孩子都不可能相让的。
一定要,抓住她!
“这样啊,那真遗憾。”
山本武笑了笑,他今天穿着深蓝色的正装,头发也有打理过,相比于从前多了很多成熟的气息,青年笑的时候很温和,看她的目光,好像藏了无数细碎的星光。
“待会还有跳舞时间呢。”
山本武道:“这么看里包恩桑赶不上了。”
“安安,会跳舞吗?”
“我不会!”
安安赶紧出声表示自己不会,她一点都不想跳舞,为什么mafia的宴会还要跳交际舞吗,我们不是应该干架吗!
“真的吗,还以为安安会呢。”
“咳,不太会。”
“没关系哦,安安,你不会,我可以教你,一会可以和我跳吗?”
安安以为山本武就是客套一下,没想着他发自内心的想法。
“一会看吧,我,我不一定要跳的。”
山本武便笑笑,“好,安安,想跳的话。”
一定要选择我哦。
那抹吻痕还是很刺眼,烫的很,山本武尽量不去看,又特别想看她。
因为看看她就觉得很满足。
可是余光总会被刺到,好生气。
“阿武,这些年怎么样啊,棒球……”
还有在打吗。
他应该不想步入这个世界吧,又不得不步入。
“很好哦。”
听出安安话里的关心,“不是有人说,爱好和职业是分开的吗,有一天爱好变成职业,或许爱好就不是爱好了。”
还得是你啊山本武,竟然反过来安慰她。
好在,这个世界里,他们的亲人都是安好的,不然白兰就不是挨揍那么简单了。
“阿武,你这样的心态很好,但是不要什么都憋着啦,容
易,嗯……容易坏的。”
“不会。”
你都回来了。
我怎么会坏。
“那就好,果然是我们的阿武啊。”
安安如此感叹着,想象一下黑化的山本武,感觉不出来,还是这样的他让人格外安心。
“我……”
不是“们”。
是你的。
山本武笑笑,不再说话。
他握着她的头发,不小心碰到安安的手臂,感觉到很凉,“安安,下去吧,一会着凉了。”
“好,那下去吧。”
两个起来,山本武放开她的头发,她的裙子和头发又开始随风飞舞,她那样精致好看,像是从另一个世界走出来的人,轻易就抚动了他的心。
下去后,山本武去找了件干干净净的女士外套。
“一会要是冷先将就一下。”
安安接过去点点头,“好的!”
可能在他们心里,一时间还改不过来她现在身体根本就不病弱的事实,算了算了,不让他来担心了。
再次下来,山本武便被过来的人拉走寒暄。
好无奈。
应付着眼前的人,山本武的心思飘了十万八千里。
还是想着在眼前的吻痕。
明显,刺眼。
那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爱,占有欲,先发制人,标记,挑衅,宣示主权。
呵,他们不都在一个起跑线吗?
没有主权。
又,谁都在惦记这个主权。
他需要,努力一些。
这样才能,真正的成为这个主权的拥有者。
安安压根不知道吻痕给大家带来的刺激,里包恩倒是预料到了,但是那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们被刺激到,他们不开心,他们吃醋。
不是很好吗?
安安敷衍的应付完几个人,和星会合。
星已经处理了真司,剩下没有露头的人,得回到生再说,这次准备彻底清理一下。
“安,要和我跳舞吗?”
没人说两个女人不能一起跳舞吧。
“我不会。”
其实她会。
“没关系,我也不会,我们可以,随便转两圈。”
星淡淡的笑,说道。
安安:“啊,再,再说吧。”
“我去后面透透气。”
说完,安安又拿了杯酒离开这边。
她重新来到花坛,刚松一口气,太宰治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这不是我们伟大的夜歌大人吗?”
他从树上跳了下来,安安眼神迟疑,差点以为他在这里上吊。
“你在上面干嘛啊?”
“当然是找你啦,你来啦。”
安安笑,“你怎么混进来的?”
“不告诉千岁酱~”
太宰治笑
嘻嘻的坐到她身边,又把自己靠在她身上,眯起眼笑的开心,“要是不混进来,怎么能听到夜歌大人如此让人心潮澎湃的一番话呢。”
“什么,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什么,只要我……”
安安顿觉社死,连忙捂住太宰治的嘴巴,害臊的不行。
太社死了,说的时候只觉得好爽,被我装到了,从别人嘴里听到又是另一种感觉,太宰治这个调调学她说的话,直让她把三室一厅都扣出来了。
太宰治两只手扒拉住她捂着自己嘴的手,摇摇头,又举起手表示投降,安安才放开他,威胁道:“不准再说,不准再提。”
“好哦,尊敬的夜歌大人。”
“!闭嘴!”
“你凶我,你凶我,你怎么能凶我。”
安安:“我不仅凶你,我还要打你呢!”
“啊呀,轻点哦,我很怕疼。”
安安哪舍得真揍他,无奈的对着他的头揉了好一会,把他漂亮的发型都揉乱了,太宰治伸手摸了摸她的锁骨。
有个吻痕。
注意到后,太宰治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意识摸了摸。
他带着诡辩莫测的笑,看的安安心里一寒。
不会又要问是谁干的吧。
“千岁酱喝酒了吗?喝了多少。”
“喝了,没多少啦。”
“喝醉误事,喝酒误事哦。”
“不会的,我没喝多。”
“那么是谁喝多了呢?”
“嗯?里包恩吧……”
“原来是里包恩啊。”
太宰治这句感叹听上去就话里有话,安安看他,他也笑笑看着她,青年的眼睛很漂亮,嘴角上扬的弧度,让她觉得他此时非常、格外的不好说话。
黑色幽灵。
“小治?”
太宰治缩回手,安安以为他不再纠结在意这个东西,他便忽然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随后低头在她右侧脖颈处蹭了蹭。
“千岁酱,我也喝酒了哦,有点多。”
所以,绝对不要推开他。
安安刚想说你应该没有喝醉吧,便感觉侧颈的湿意。
“小,小治!”
安安想推开他,可是官方钦定的体术弱者,这个时候的力气大得不得了,安安力气其实也不小,但是她没有过于用力,要是把他推摔了,待会他能吵闹一整天!
她得烦死。
“小治,别,唔……别咬……唔……”
锁骨还好,可是侧颈处被亲吻真的好难受,又莫名的舒服,她大概明白,因为她这个地方比较敏/感。
她能感觉太宰治柔软的舌尖,也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软软的没有多少力气,他的手在抱着她的地方用了点力气。
之前没有推开里包恩,也是因为里包恩吻的脖颈处很敏/感,又舒服又不适,刺激的很,会让她身体软下来。
“千岁酱,看着我。”
安安眼尾红红的,看向他。
太宰治轻笑。
“那个人吻你了吗。”
如果只是吮了一口那里,那个叫里包恩的家伙,真是恶趣味啊。
“唔,没有……别xi了,小治,好难受。”
太宰治将她抱好,让她将身体的力量放在自己身上,另只手摸了摸她的眼睛。
“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没有,说了没有。”
“真的嘛?”
“真的!”
太宰治一笑,亲昵的又蹭了蹭她的侧颈。
“千岁酱这里真敏/感呢。”
被他这么说,安安感觉大脑一热,有点恼怒。
太宰治却再次低头,从轻吻变成吸吮。
他用的力气不大,要是太用力,就会像淤血一样,这个力道,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鲜红无比,完全就是一个,嗯……漂亮的草莓?
太宰治松开了安安,弯起眼睛。
“千岁酱,我选择相信你的话。”
“千万不可以说谎哦。”
她说没有吻,那就没有吻好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太宰治这才满意。
锁骨上的吻痕算得上什么!
安安莫名其妙的摸了摸侧颈,这里还有太宰治唇的触感久久没有消散。
“千岁酱。”
太宰治耸耸肩,“你看起来很舍不得,没有享受够吗?”
安安气的捏他的脸,“太宰治,你长胆子了是不是,啊,以下犯上?”
太宰治笑眯眯的问:“千岁酱,你这个身体几岁?”
“一……小治!”
太宰治:“不会吧,千岁酱,不会有人小好几岁,还想让我叫姐姐吧?”
“啊也不是不行啦,姐姐姐姐姐姐?”
“哦,以后你想听,我们可以在特定的地方叫呢,姐~姐~”
安安脸一红。
他是懂怎么用声音勾引人的。
安安不想理他了。
怒而喝酒。
太宰治笑开了,又把自己靠在安安身上。
他说:“今天月色不错。”
“是哦是哦,小治在念夏目老师的句子吗。”
太宰治:“……”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太宰治也无奈了。
明明平时很聪明,一遇到这些事怎么这么笨,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好烦。
“是很漂亮呢,这个世界的景色。”
所以更要守护好这样美丽却脆弱的世界呀。
两个人没欣赏几分钟美景,可能都知道她在这里,于是就来这边找她了。
“里包恩桑,你醒啦。”
里包恩远远走过来,回道:“嗯,谢谢千的蜂蜜水,好多了。”
他直接坐到安安另一边,太宰治瞥了瞥眼,笑容灿烂了一些。
“里包恩先生酒醒的倒是很快,该不会其实没有醉吧。”
“只是醒的快。”
“是吗,看来里包恩先生的体质挺特殊呢,大多数人喝醉了,起码到明天再醒哦,宿醉嘛。”
“对,我特殊。”
里包恩淡淡的说。
又又又又又夹在两个人中间的安安:??????
玩我是吧??
她听到结缘系统噗嗤一声。
系统真的绷不住了。
【对不起哦,我没忍住。】
安安把它屏蔽了。
吃不到接下来瓜的结缘系统抓心挠肺的难受。
安安想,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老是做夹心饼干中的夹心,好累,不想干了,老是被夹太耗费她的精气神了。
“喔~”
太宰治的调调还是挺气人的,里包恩侧目笑了笑,安安不明所以的看他,他眉头忽然紧蹙。
她的脖子上,有个,吻痕。
不是他干的。
就像是刚刚才留下的。
里包恩抬手触摸,安安一惊,被太宰治揽进怀里。
“哎呀,里包恩先生,你知道吧,打扰别人约会是不礼貌的行为呢。”
里包恩眯起眼睛。
“千,这是谁做的。”
你们两个罪魁祸首!
太宰治靠在安安身上说:“当然是我啊,难道不明显吗?”
“刚刚我们超——激烈哦,里包恩先生打扰我们真是失礼。”
里包恩嗤笑一声,舔了舔唇。
他摸了摸钻进口袋里的列恩,有种想弄死眼前这个人冲动。
挑衅他。
太宰治。
安安眼里都没有光了,拨开太宰治,起身头疼的说:“你们两个够了啊,两个都是罪魁祸首!”
“我?”
里包恩真诚的问:“什么罪魁祸首,我做了什么,千?”
太宰治啧了一声。
太能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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