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的明媚,她摇晃着脚慵懒的靠在车垫里,本就消瘦的肩膀被紧紧包裹,女人的胸身显得更加精致,在这昏暗的车内,像是明珠,晃得人睁不开眼。
    半小时后,到了宴家在城中的郊区别墅。
    这里往上五代,曾是王爷的府邸,后来宴氏改建,才成了现在的中式住宅区。
    车子一路绕过后花园,来到正门口。
    沈昕儿已经在那等着了。
    她穿着一件奢定的白色衣裙,有些单薄,头发零散在背后,娇柔的似乎风轻轻一吹,就能倒下去。
    “宴哥哥,你回来了。”
    这女人,无父无母,父亲也曾是宴家的合作伙伴,对宴怀瑾还有救命之恩。
    沈昕儿的父亲去世之后,她就被托付给了宴怀瑾,成了传闻中会与宴怀瑾结婚的女人。
    宴怀瑾看出了她的不痛快,还是旁若无人的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溪溪受伤了,在这里修养几天。”他说的清淡,抬腿,大步朝着二楼迈去。
    这次,傅幼溪乖巧得很。
    她的心,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房门打开的霎那,熟悉的木质清香扑面而来,傅幼溪瞬间红了眼。
    这是宴怀瑾的味道,那是不是能意味着,他们没有同房?
    “医生马上就到,这几天,你就睡在这。”
    “那你呢?”
    空气,静悄悄的。
    偌大的屋子,只有他们二人。
    “我睡在这,宴总睡哪?”她刻意提高了声音想要证明什么:“与娇妻寻欢恩爱么?”
    “傅幼溪!”宴怀瑾终于还是怒了。
    傅幼溪掂着脚尖,站了起来。
    这张脸,从她懵懂开始,就魂牵梦绕的困了她那么多年。
    傅幼溪猛然拉低了领口。
    白夕又娇嫩的肌肤显露无疑,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赘肉,每一处,都是那么精致好像一件艺术品,却充满着生机。
    “我早就成年了,你知道的。”
    傅幼溪的声音在这夜里有种勾人的引诱,她抬手,搂上宴怀瑾的脖子,另一只手轻挑慢拨的解开男人白色衬衫上的纽扣。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不知想了多久,从始至终,她都紧紧的看着这个男人不容他松动分毫,直到完美的身子靠了上去。
    如大山崩塌,溃不成军。
    傅幼溪明显的感受到,宴怀瑾某处的不一样,他在忍。
    “溪溪。”宴怀瑾喉结滚动:“乖,听话。”
    他的手,紧紧的掐陷在了肉里,溢出血迹,滴滴坠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我要是不呢?”
    宴怀瑾面色难看,他深呼一口气,忽然大力的抱起了怀里不安分的女人,随之狠狠的把她丢在了床上。
    就在傅幼溪以为他终于要再进一步的时候,一张偌大的被子就把她紧紧的裹了起来,完完整整,一点儿缝都没留!
    “宴怀瑾,王八蛋!你要谋杀我?”
    “乖一点,我去给你叫医生。”
    傅幼溪像一条毛毛虫在床上暴躁的翻滚着,最后吃痛一声从床上摔了下来,挪出了一点缝隙才好不容易从被褥里钻了出来。
    宴怀瑾早就不在了。
    看着地上的血渍,她眉心微微一紧,心,也跟着寒了下来。
    所以?
    忍到这种程度也不愿意碰她?
    他妈的,我可是当红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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