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捷得攻势一向很猛。
    憋了一周不尝半点荤腥的后果就是还没做到最后一步,叶盏卿就哭声哀哀,不停地求饶要他结束。
    秦捷却似乎是堵了气要折磨她,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花招换了法儿的用在她身上。
    叶盏卿浑身都是汗,葱玉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坐垫,脚背弓起抵住窗玻璃的脚尖泛白。
    “秦捷!”叶盏卿俏脸酡红,睫毛上还噙着泪,“你属狗的啊?”
    秦捷笑了声,俯身吻住她的唇,食指微弓,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剐蹭,“我是你的舔狗这件事你才知道?”
    叶盏卿用疲软的手拍开他的手背,秦捷笑了一声,拇指在她的红唇上轻轻摁了摁,“到我了吧?”
    “滚。”
    秦捷挑挑眉,将她抱起,面向自己,掐着腰吻上去,逼仄狭小的空间里,热意不断上涌,呼吸此起彼伏。
    叶盏卿被他亲的晕头转向,眼波含情,似嗔似怒,秦捷喉结滑动,亲上她修长的脖颈。
    “宝宝,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一朵含苞欲放的花。”
    秦捷这次的准备很充足,在结束时叶盏卿不仅拿到了换洗的衣物,还在车上做了个简单的梳洗。
    叶盏卿直骂秦捷禽兽,秦捷餍足似得在她脸上亲,好脾气道:“我是禽兽你也是,不然咱俩怎么凑一对儿?”
    叶盏卿直接被气笑,嘴里想骂人,脑子却短路似得背刺她,释放出一个名为秦捷说的不错的信号,让她骂不出声。
    疲惫的闭上眼,任由秦捷像是装扮洋娃娃似得给她穿衣。
    “现在正十一点,宝宝是想再跟我待会儿还是回去?”
    “几点?”叶盏卿脑子清醒一瞬。
    “十一点?”
    叶盏卿无语凝噎一瞬,两人在车上啥事不干就纯纯风花雪月了两个小时?
    “回家吧。”
    叶盏卿说完,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假寐。
    秦捷在她脸上亲了亲,给她系好安全带,一手把控着方向盘,一手握着她的手,乐呵呵的扮演着司机的角色。
    他开的很慢,很稳,隔音效果极好的窗玻璃阻绝了外界嘈杂的喧声,叶盏卿鼻息间围绕着他身上那股安心的味道,脑子放松的很彻底。
    秦捷握着方向盘,频频抬眼去看她的睡颜,嘴角难以克制的翘起,满心都是甜蜜。
    驱车回到江宅,秦捷轻轻将叶盏卿晃醒,叶盏卿迷迷糊糊睁开眼,见到达目的地,云里雾里的在秦捷的诱哄声中抬起手,又迷迷糊糊下了车,回到了房间。
    躺回床上翻身的时候总感觉手腕处像是有什么东西硌着难受,但困意上头又懒得看,于是就这么忍着,等到第二天早上挤牙膏的时候突地发现手腕上带着一条五彩绳编织的手链。
    上面还坠着两个小挂件,一个小平安福和一枚质地温润透着莹莹光泽的玉质秀荷,链接两者的手链纹路简单紧实,细细看去还有些歪歪扭扭。
    手上的动作一顿。
    叶盏卿看着手链出神,渐渐地,秦捷的声音在脑海里慢慢回响起来。
    ‘小年夜快乐,盏卿,愿你永远平安喜乐。’
    “秦捷……”
    叶盏卿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有一种充盈的幸福感一点一点的落在心头,然后慢慢的扩散在心头,溢满整颗心房。
    “笨蛋。”
    叶盏卿取下手链放置一旁,洗漱完之后擦干手腕再次戴上,哪儿有人送礼物送的这么匆忙的。
    江家讲究多,新年过年的流程也多,姜江年三十起飞的时候叶盏卿走不开没能去送她,只能连转数个红包以表心意。
    姜江当时就表示人不到位无所谓,钱不要少。
    叶盏卿再次转账。
    姜江收完,直接爆发出一连串的彩虹屁,腻腻歪歪的仿佛对待心尖尖上的小情人。
    叶盏卿熄掉手机,靠在长廊的墙上轻轻舒出一口气,几天招待宾客下来,让她有些乏力,虽然没人敢触她的霉头,但大大小小过手的事着实不少。
    果然,在享受江家大小姐名头上的殊荣之时,同样的,也要承担起这份殊荣背后的责任。
    轻笑一声,抬起手腕上的玉荷把玩一瞬,稍稍站直身子,抖擞起精神,抬脚往正厅的方向赶。
    穿过一道回廊,耳尖的听见江澈的声音,像是在打电话。
    “她家也没有吗?出国了?行,我知道了,不用,随她去吧。”
    电话挂断,江澈握着手机垂目,叶盏卿想了想,缓步上前,“哥。”
    江澈收起手机,压下眼里的疲惫,对着叶盏卿温和一笑,抬眸看向庭院静谧的雪景。
    “岚意出国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态,是无法支撑长途跋涉的。”
    “她出国做什么?”
    “整容。”江澈说,“在毁容之后她的情绪没有一天是稳定的。”
    叶盏卿说:“罪有应得不是吗?”
    江澈睫毛轻颤,转头看向叶盏卿。
    叶盏卿乌黑的长发随风轻轻飞舞,杏眼上的睫毛沾着点晶莹的雪花,对着江澈慢慢说:
    “我知你心里不落忍,毕竟也是心爱过的女人,不过哥,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更何况,在你什么都没做错的前提下,你还给了她三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放过自己吧。”
    江澈轻声说:“谢谢你盏卿。”
    叶盏卿应了一声,“进去吧。”
    “嗯。”
    远方家的叔伯瞧见两人一道儿从外面来,立刻就打趣两人活像是一对金童玉女般配至极。
    因为这么一句恭维,场面一度冷了下来,江澈立刻上前笑着说:“伯伯这话我就全当是在夸我跟盏卿有福气做一家人。”
    结合场上的气氛,那人也回过味儿来,讪笑着道:“看我这脑子,喝了几杯酒就晕乎的措辞不清,想说两位是一对好兄妹,结果说成了般配,我自罚三杯。”
    说着给自己连倒三杯酒一饮而尽,江儒盛也不想坏气氛,随口打了个圆场招呼众人先上了祠堂击败先祖,然后准备守岁。
    江澈叶盏卿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江儒盛,一家出来的孩子身上总是有相似之处,叔伯看着两人的身影默默咋舌,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先前说的不错。
    乍一看,确实挺般配的。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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