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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散養
烏雲對物質方面要說一點都沒追求,那肯定不至于。但他對大部分的東西不在意,也是真的。
顏昊可太清楚了。
衣服是三千一件,還是三十塊錢一件,對烏雲來說都是一樣穿。
他送的珠寶首飾,和烏雲自己撿的玻璃珠子,也都一樣。
像現在烏雲就不太理解:“我騎個電三輪,有什麽流言好傳的?”
顏昊半開玩笑地說道:“你聽說過誰家老板娘開電三輪的嗎?你看我媽,天天美容院裏泡着,打扮得漂漂亮亮。”
烏雲還是不能理解,但選擇聽顏昊的:“哦,那麻煩施叔幫忙了。”
“到時候我們一起搬。雖然日子是我們自己過,但還是生活在別人的眼光中,某種程度上得符合別人的‘期待’。”社會人解釋,“現在你得把自己擺正在老板娘的位置上,能讓別人幹活就讓別人幹,命令的時候要理直氣壯。”
烏雲幹脆變成鴉鴉,往窩的中間一窩:“感覺哪裏怪怪的。”
明明顏昊說的這些似乎很對,但感覺就是別扭。
顏昊當然知道哪裏怪了,是他有意識讓烏雲變成事實上的伴侶。首先得先讓烏雲自己有這個意識,只是烏雲顯然不是許建茗,意識很不到位。他要是再放任自流,那他的小八哥顯然自己也不當一回事。
“反正你就聽我安排?”
“行叭。”
有人動腦子,烏雲就放棄了,感覺在窩裏團着挺舒服的,就順勢眯了一覺。
顏昊沒打擾他,徑自去忙自己的工作。
為了空出足夠多的時間來處理私事,他得先把手頭的工作做完。
這兩天他盡快把接替烏雲工作的人确定,那剩下的等烏雲交接完,之後烏雲這邊的時間就寬松了,接下來兩個人的時間就更加好安排。
“喵?”
顏昊順着聲音,看到大白悄無聲息地站在樹屋門口,對它招招手,比劃了一個小聲的手勢,指指烏雲:“小烏睡着了,別吵他。”
大白像是聽懂了,輕手輕腳進來,這邊聞聞那邊嗅嗅,檢查完每一個角落之後,團在鴉鴉身邊。
顏昊看烏雲有貓陪着,小聲問:“貓弟弟呢?”
大白這時候不理會顏昊了,只低頭給鴉鴉舔毛。
行叭。
顏昊把電腦什麽的簡單收拾進櫃子裏,輕手輕腳下樹屋。
施超正在院子裏洗車,把給烏雲開的車都洗得閃閃發光,看到顏昊過來還奇怪:“小烏呢?”
“在樹屋裏睡着了,大白陪着呢。倒是沒看到紅英和貓弟弟。”
施超知道:“貓弟弟闖蕩江湖去了。紅英說的,紅英陪着起去的。”
顏昊:“……”小動物的事情,人類少管。
“對了,一會兒吃過晚飯,我們一起去幫小烏把宿舍的東西搬走。”
“行。”施超看着自己剛刷幹淨的車,“一會兒我們開這輛車去。”
這輛車是顏昊考慮到烏雲将來可能要裝動物籠子之類的器材,特意選的大空間的車,用來搬家很合适,同時也是一種态度的展示。
重視從來不是嘴上說說。
像搬家這種事情,烏雲那點東西,搬的也不遠,确實他自己兩三下就搬完了。
但施超作為顏昊的司機幫忙一起搬,表現的就是另外一種意思。
顏昊帶着施超和高慧娟一起,跟烏雲四個人一起搬,代表的意思就更不一樣了。
坐在施超開的車上,顏昊對烏雲解釋:“人事那邊發布獸醫的招聘崗位了之後,你猜其他人會怎麽想?”
本來烏雲是不太理會這種別人的想法的,不過他大概能猜到:“覺得我‘嫁入豪門’、“傍富婆”,可以躺平不用幹活了?”
“噗。”顏昊被他的形容逗樂了,“躺平是可以躺平的。以後就做你自己喜歡幹的事情。不過在自家的産業裏,你也是老板,那些員工得把觀念擰過來。”
炒掉那些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的人,只是第一步。
剩下的需要一點一點來塑造。
這方面的認知,不在于烏雲怎麽樣,而在于他和他的家人給予烏雲多大的尊重。
他爺爺在這方面就做得很不夠。
前車之鑒在眼前,他不可能犯同樣的錯誤。
果然,等他們把車直接停在宿舍樓下,一行四人大大方方上樓搬東西,其他員工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人精小趙剛吃過晚飯,直接從食堂出來,用比平時更大一點的聲音問道:“顏總,這麽晚過來啊?”說着,他還對烏雲伸手招呼了一下,“這是要搬走了?”
烏雲“嗯”了一聲:“我說自己搬,非得勞師動衆。”
小趙跟着他們一起走:“我也湊個熱鬧,正好剛吃完消消食。”
剩下也有人跟了上去,不過都是湊熱鬧的,想幫忙也沒處下手。
烏雲早就已經把東西整理好了,直接拉走。
高慧娟“随口”說道:“順便去救助站那兒看看,還缺什麽。我明天就去把東西買全了布置好。”
“好。後勤布置了一些辦公的,日用的得添。”
烏雲覺得就現在救助站,就紅英一只收容動物,家裏用的這些帶過去就行了。
顏昊提醒他:“到時候那些黃大仙、徐玉玉什麽的,不都得上救助站找你?”
“哦,那确實是。”之前他就想過要把野生動物和農家樂裏的動物活動區域分開,但現實問題不太好劃分。
畢竟野生動物不常上他這兒來,他也不常把農家樂的動物帶到辦公室去。
偶爾來一次,認真做消毒就行。
現在徹底分開了,只要讓黃大仙去通知一下其他人……其它動物就行。
烏雲大部分的東西,都被放在了救助站裏。
高慧娟看着偌大的院子:“這裏就小烏一個人?怎麽顧得過來?”
這些不用烏雲擔心,顏昊直接說道:“救助站是用單位的名義申請的,到時候這邊的人事後勤全都挂在農家樂。”
烏雲也不真的兩手一攤什麽都不管的人:“我聯系了一下我學校那邊,這幾天會有做救助站的老師來指導,應該還能有一些廉價勞動力?”不對,他這樣的想法怎麽和資本家那麽像了?“我是說研究生過來學習實踐。”
現在房子空空蕩蕩的,看不出什麽來。
高慧娟也只是對家庭需求精通,對怎麽布置救助站和辦公室什麽的,只能說隔行如隔山。
她拿着卷尺,記錄各種尺寸,反正先把烏雲的個人生活需求滿足了再說。
高慧娟的辦事效率很高,和烏雲這種能線上買就線上買的不一樣,直接線下買全了東西,烏雲第二天下班,就看到了成果。
“高阿姨,你也太厲害了!”甚至連貓弟弟都來了!
等等,貓弟弟怎麽找到這兒的?
“弟弟?”
在貓碗裏埋頭苦吃的奶牛貓“嗷嗚”了一聲,算是回應。
高阿姨奇怪地看着在貓飯盆裏吃飯的奶牛貓:“不是大白?”
大白和它小兒子長得太像了。
兩只貓站在一起,她還要花點時間才能分辨出來,單獨看一只的時候,完全意識不到哪只是哪只。
“不是。”
這邊地方比獸醫辦公室那邊要大得多,烏雲剛才沒注意到在一邊吃飯的貓弟弟。
他過去輕輕拍了拍貓屁股:“怎麽找到這兒來了?紅英呢?”
貓弟弟理都不理,吃得像餓了好幾天一樣。
烏雲只能到外面站在院子裏喊:“紅英!大白!”
“喵嗚~”
“喵~”
兩聲很相似的貓叫從岸邊的草叢裏傳來。
高慧娟還在疑惑,站在門口一看:“還真是。我說大白怎麽一會兒沒見,就搞這麽髒呢。”
豎着尾巴走過來的大白,和還在吃飯的貓弟弟靠一起,顯然白了不止兩個度。
至于像個老大爺一樣在地上踱步的紅英,羽毛一樣幹幹淨淨。
這次貓弟弟不跟他們一起回家,吃飽之後,就待在院子裏舔毛。
烏雲帶他到一個比較隐蔽的小房間門口,指了指貓門:“你晚上要休息,就從這兒進,裏面有吃的喝的,還有紙箱。”
說是小房間,其實就是一個樓梯間。
不過矮小的空間,會給貓更大的安全感。
裏面的東西也很簡單。用木托盤墊高了一層,放了個紙箱,放了一個水碗一個食盆。
貓弟弟在小房間裏轉了一圈,表示滿意:“喵~”謝謝哥哥。
烏雲摸摸貓貓頭,就叫上大白和紅英,跟高慧娟一起回家。
今天顏昊在市區辦公,高慧娟今天過來的時候,開着的是顏昊給烏雲準備的那輛車,現在正好讓烏雲開回去。
烏雲有一陣沒摸方向盤了,倒是沒有生疏。
他沒把車開回家,而是帶着高慧娟去了隔壁鎮。
之前他們就說好了。今天顏昊和施超在市區回不來,他和高慧娟就不在家裏面吃飯了,出來吃點不健康的,再一起開開心心回家。
家裏沒開火,高慧娟在廚房站了一會兒,突然感覺少了許多事情,就去拿了一杯酸奶,放到樹屋下面的升降機上:“小烏,拿一下酸奶。”
“哦,謝謝姨姨~”
高慧娟聽着就一笑:“怎麽學小八哥說話?”
烏雲伸手接過酸奶,幹笑一聲:“嘿。”
“要水果嗎?”
“現在不要。”晚飯吃太撐了。偶爾吃點垃圾食品還是不錯滴~
他攤在窩裏,問趴在窗臺上的大白:“你不是退隐江湖金盆洗手了嗎?這一天天的忙什麽呢?”
難道是體重增加之後,發現自己還能再戰三五年?
大白仔仔細細地舔毛:“沒忙什麽。紅英和弟弟兩個缺乏經驗,我在邊上看着點。流浪動物之間的戰鬥是很殘酷很陰險的。”
大白退休之後,被烏雲教了很多知識,又跟着紅英天天學習,如今已經是一只詞彙量豐富的文化貓。
“譬如?”
“譬如啊。最近街上有一個狗群不太上道,弟弟在準備把它們弄死。”
大白說的輕描淡寫,烏雲聽得一下就坐直了:“狗群?流浪狗嗎?”
狗是比貓更具有攻擊性的動物。
一般貓不會主動攻擊人,狗就不一定了。
尤其是狗群,不能簡單理解為一群狗,得理解為一群狼。當狗群聚集到一定數量,不僅僅是會争奪地盤,而且會和狼群一樣去捕獵。
它們選擇的食物也傾向于更大的動物。
在城市環境中,它們會攻擊老弱病殘的人類。
他們學校之前就有相關的講座,幾乎每年都有人類因此喪生。
當然,這種狗群通常是由流浪狗組成。他們這邊小鎮上應該沒有流浪狗。
但也難說,說不定是從別的地方跑過來的。
“不是。鎮上那些商店養的。很多白天拴着,晚上會放開讓它們自由活動;也有散養的。有紅英就好多了,它在天上飛,可以通知哪裏有落單的狗。”
街面上的這些狗,大部分體型不大,吃的也就是一些附近小飯店的剩飯剩菜,體重也就二三十斤左右。
這種體格的狗一旦落單,貓群只要能夠組織配合起來,不說殺死,給狗一個教訓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不過紅英晚上要睡覺。狗群大部分是在晚上活動。這幾天已經咬死兩只小貓了。”
流浪經驗豐富的成年貓,可以及時通過攀爬和避讓,躲避狗群的襲擊。
但毫無經驗且跑不快的小貓,要是遇到有攻擊性的狗,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
大白說起這些的時候,并沒有太多情緒,這是它習慣的生活,沒有什麽可講的。
但烏雲卻皺起眉頭,等到了晚上,就準備去親自看一眼。
顏昊今天晚上準備充分,結果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小八哥已經站到了陽臺上:“這麽晚了,還要出去?”
鴉鴉跳上陽臺的欄杆,看他的樣子還有點不解:“大白說晚上有狗群,我不太放心。你今天很累了,這麽早就準備睡了?”
才八點多。
還披着個浴袍,忘記帶睡衣進去了?
平時這個工作狂不還在書房裏賺錢嗎?
顏昊只能送他飛遠,轉身回去衣帽間穿衣服。
換好睡衣,他低頭和衣服堆裏的貓對眼:“出來。”
大白:“喵~”
“快出來。貓貓不能待在衣櫃裏,不然衣服上全是貓毛。”
大白:“喵嗚?”你說什麽,貓貓啥都聽不懂。
烏雲飛到鎮上。
夏天的晚上總是比其它時候要熱鬧的。
八點多的時間,鎮上一縱兩橫三條布滿小飯館的街道上,到處都是人。
有人擺地攤,更多的是小飯館直接在門外支了桌子。
烏雲只是飛了不到半條街,就看到了好幾條狗,在這些桌子邊轉圈,等待一些殘羹剩飯。
狗脖子上都有項圈,顯然都是有主人的。
烏雲甚至知道大概這些狗是哪家養的。
等他把鎮上飛了一圈,找到了四個狗群。
它們有各自的地盤,頗有點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都在自己的區域內活動。
最小的一群只有3只,最大的一群有12只。
烏雲看得眼神都冷了下來,白天沒覺得鎮上有那麽多狗。
“汪汪汪!”滾一邊去,這是老子的地盤!
“汪汪汪!”敢再過來,老子就咬你!
叫聲不是在街道上,而是在街道邊的小巷子裏。
這邊是老居民區。
有個剛下班的姑娘,神情緊張地注視着眼前的狗,雙手捏緊了裝飯盒的包,對着周圍呼喊:“誰家的狗!快把你家的狗牽回去!”
她住的地方就在巷子裏,只此一條路,繞都繞不開。
小巷子不到兩米寬,邊上還有人堆放着一些雜物,也沒處躲。
周圍亮着燈的人家不少,但沒有一個人應聲。
她表現得越緊張,狗就愈發嚣張。
烏雲的聽力遠超常人,聽到有一間屋子裏打麻将的聲音中,混雜着幾句話。
“小黑在叫啊。”
“肯定是有人經過才叫的,養狗不就是這個用嘛。”
“別不是攔住人了。我去看看。”
“看個屁,小黑就是叫叫,又不會咬人。”
“就是,誰會怕那麽小一只狗?”
小嗎?
狗确實不大,但肩高過膝蓋的狗,怎麽也不能說是小狗。
再說,有人天生就對貓和狗極度恐懼。
被狗堵在巷子口的姑娘顯然就是這麽一個人,在恐懼中,她的聲音并不大,但極度壓抑中嗓子已經啞了。
她現在退都不能退。
剛才她往後退了兩步,結果狗往前沖了好幾步。
狗吠的呼氣直接掃過她的腳脖子,讓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啊!”
“汪汪汪!”這是老子的地盤,你別想搶我地盤!
烏雲也沒想到這狗的樣子這麽兇,狗主人明明聽到了聲音竟然也不管。
顯然,狗主人比狗更狗。
烏雲想到自己之前對自己同學的技巧,把注意力集中在狗身上。
才剛這麽一想,狗幾乎立刻就“嘤”了一聲,夾着尾巴一溜煙跑了,還一邊跑一邊尿,格外不講究。
姑娘眼淚剛要滾落下來,沒料到變化這麽劇烈,一時間都愣住了,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趁着攔路的惡狗跑走了,趕緊沖回自己家。
要是熟知狗習性的人在這兒,肯定要指責姑娘,面對狗這麽跑是不對的,很容易引起狗追咬。
但誰能在恐懼中,還能做出理智判斷?
烏雲站在高處,對狗逃跑的路徑,看得一清二楚。
基本呈現黑色的狗,直接從一扇鐵門的空格裏鑽了進去,“嘤嘤嘤”地開始扒門,顯然是吓很之後第一反應找家長告狀和求安慰。
狗爪子扒門的聲音“歘歘歘”的。
幾個拿着麻将牌舍不得放的人,只能站起來給狗開門。
沒過幾秒鐘,就聽到有人怒喝:“要死啊!我說怎麽這麽臭!特意回來拉老子腳上!”
烏雲記下這家人的地址,剛飛出去一會兒,就看到了黃大仙。
黃大仙今天的運氣不錯,抓到了一只和它差不多大的老鼠,吃得咔嚓咔嚓的,看到烏雲飛下來,下意識躲避,等認出來之後,才又安安穩穩到吃起來:“怎麽有空出來玩?”
烏雲問它:“黃小姐呢?”
黃大仙吃老鼠的動作一頓,才說道:“被你吓跑了。我的緣分啊,不知道什麽時候才來,可能要去別的地方才能找到老婆了。”
烏雲想到自己因為大白家的小貓貓吓唬黃小姐,也沒覺得自己做錯了:“我搬地方了,哪天你有空,我帶你去認個門。原來的地方不要去了。”
“好。”黃大仙有烏雲守着,吃得格外安心。
耗子大,逮着有成就感,一只就能吃得飽。
不過有一說一,大耗子的肉沒有小耗子嫩,骨頭也硬,不像小耗子脆嫩,毛還紮嘴。
烏雲問它街上狗群的事情。
作為夜行性動物,黃大仙顯然對狗群非常了解:“哦,五金店的四眼。不過我看挑事的是粉店的兩只小雜種。一只黑的一只黃的,腿還沒我的粗,一看就賤嗖嗖的。”
烏雲跟着黃大仙的指點找過去,在一處綠化帶裏發現了第五群狗。
領頭的是一只黑黃色的狗,眼睛上面有兩個黃點,俗稱四眼。它長得很壯碩,肩高應該會超過普通人的膝蓋,體重可能在四十斤以上,相當精悍的樣子。
身邊确實有一黑一黃兩只狗,個頭不大,估計有小鹿犬的血統,腿很細,叫聲更加尖銳。
這會兒,這兩條狗像神經病一樣想往樹上跳:“哈哈哈哈!”
“咬死!”
“吃肉!”
不算高大的含笑上,趴着一只炸毛的貓。
還沒人手腕粗的樹幹完全經不起幾只狗的推搡。
貓的尾巴往下垂一點,就差點被狗咬住。
貓全身的毛炸開:“哈!”時不時沖着跳起來的狗揮爪子。
但也只是虛張聲勢。
周圍除了這棵孤零零的含笑之外,沒有別的高處可供它躲避。
有個人經過,看到這群狗圍攻一只貓,還哈哈笑着:“喲,我得錄下來!”
他顯然喝了酒,但應該喝的酒不算多,臉色潮紅,腳步還很穩健。
他從褲兜裏掏出手機,突然感覺到有一陣惡寒,手一抖,手機就掉在了地上。
他下意識去撿,邊上興奮的狗群注意到了他的動作,看到他下蹲的動作,以為他要撿石頭扔狗,非常“有經驗”地沖了上去撲咬。
“啊!”男人發出凄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