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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 偷雞賊
    席文斌可喜歡大王了。
    可惜虎斑狗的身材不夠壯碩,不符合土松美美的擇偶标準。
    他的叫喚起了作用,沒一會兒,白土松就朝他飛奔過來。
    蓬松的毛發讓它看起來像一只小獅子,看到陌生人也不害怕,搖着尾巴繞着一行人轉了一圈,看到大白也只是擡頭嗅了嗅。
    大白已經跳到了烏雲的懷裏。
    它是一只很有數的貓。
    雖說它打過的狗,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但那也得看對象。
    眼前的大狗顯然不是它能打得過的。當然,在這種樹林裏,它也不害怕,大不了上樹呗。
    再說,它還有小烏在呢。
    孫順看着無比鎮定的貓貓,心癢得不行,可惜他手機放在客房裏充電,想上手摸摸又不敢:“大白好有氣勢啊,一點都不一驚一乍的。”
    烏雲驕傲:“那是。白姐是我們那兒鎮上的貓王,現在不過是退隐江湖。”
    美美對烏雲的興趣比對大白更大,它繞着烏雲轉了一圈,直接就坐在了他前面,擡頭:“汪!”摸摸我。
    烏雲就摸了摸大號棉花糖一樣的狗頭,誇:“好狗。”
    松毛犬的毛發手感和別的狗不一樣,就特別松軟,蓬蓬的。
    “汪!”
    土松的尾巴搖得想要螺旋飛升一樣,換了個方向蹲坐下來,催促:“汪汪!”再摸摸!
    席文斌有些感慨:“不愧是小烏啊。美美平時都不太搭理人的。”
    孫順不信:“不會吧?我看美美很親人啊。”他伸手就想去摸摸美美。
    美美扭頭讓開,沖他呲牙:“嗚——”什麽人啊,也敢向美美大人遞爪子?
    孫順立馬把手縮了回去,還往後退了兩步,看到美美扭回腦袋,對着烏雲又搖頭擺尾,比看到親人還親的樣子:“修狗還有兩幅面孔。”
    養狗人甄元恺傳授經驗:“陌生的狗和貓都不要去輕易接觸,容易受傷。”
    “你家狗,我接觸得很輕易啊。”孫順反駁。
    甄元恺:“……”一時間不知道這是誇,還是罵。
    顏昊感覺心裏酸酸的,然後對烏雲說:“大白給我抱吧?”
    一家四口出門,家長一人帶一個孩子嘛。
    想到這裏,他又笑出淺淺的酒窩。
    烏雲把大白和美美對了對鼻子,讓它們相互熟悉彼此的氣味,就把大白放了下來:“沒事。”
    這兩只毛絨絨之間都沒有興奮、害怕,雙方情緒穩定,認識了就好。
    席文斌看着啧啧稱奇:“你這貓真不錯。”他看看時間,“走了,我們去抓雞。貝貝在那兒看雞呢。”
    養殖區域畢竟有較大的異味,被規劃在了距離山莊最遠的位置。
    山路對于走習慣了的人來說,那就是普通的路。
    對于從來沒有走過山路的人來說,那就累得不行。
    翻過山莊所在的山頭的時候,烏雲還有精力去看周圍的植物,觀察野生動物,等走過小山包的時候,已經連大片的柿子林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力了。
    孫順更是往路邊的石頭上一坐,死活不挪窩了:“你們去吧,我走不動了。”
    石頭前面是一條小溪,現在水流不大,到處都是裸露的大大小小的光滑的石頭。
    他一個常年泡在實驗室裏的,一回家就要接受這樣的體力考驗,人幹事?
    大白看到他坐的石頭挺不錯的,“喵”一聲跳到他邊上。
    紅英也撲騰過去,擡起一邊翅膀拍拍他:“小夥子,要努力啊。”
    孫順小心摸了摸鹦鹉的頭毛:“謝謝你,我等會兒再努力。”
    紅英:“那我也等會兒再努力吧。”說着,它就蹦跶到能曬得到太陽的石頭上,翅膀一張往後一躺。
    那姿勢,就是個迷你版的小八哥。
    顏昊看着直接笑出聲:“跟小八哥學得倒是挺像。”
    席文斌提醒:“小心着點,山裏面有老鷹的。”
    正好烏雲也不想走了,直接坐下:“我也在這兒等着吧。”
    “行,那你們在這兒休息,一會兒叔來帶你們一起回去。”
    “好。”
    等席文斌帶着顏昊和甄元恺兄弟倆離開,孫順也慢慢挪到外面能曬得到太陽的地方:“山裏面還怪冷的。”
    “嗯。這天氣,在辦公室裏開着空調都不覺得涼快。”他從背包裏拿出水,給貓和鹦鹉喂,又拿了各種凍幹出來,問一同留下來的美美,“美美,吃嗎?”
    美美選了一塊雞胸肉,在邊上吃了起來。
    孫順緩過了一口氣,看烏雲待着的一個小背包:“你包裏裝着的都是它們的東西啊?”
    他說怎麽就在邊上轉一圈,還帶個包。
    “就帶了點水和零食。”他掏出一瓶沒開封的水,遞過去。
    孫順不客氣地接過,一口氣幹掉小半瓶:“謝了。”
    “不客氣。”烏雲看到在陽光下波光粼粼的清澈溪水,特別想跳下去洗個澡,可惜現在不方便。
    人多眼雜的,還是等下次他自己飛過來看看吧。
    唉,他的羽毛長得還是太慢了。
    孫順其實很好奇,特別想問烏雲和顏昊的關系。
    兩個人之間那副樣子,要說沒點什麽,他一百個不相信。但要說有點什麽,又不太像。
    他正在琢磨怎麽跟烏雲開啓話題,就見兩只小鳥朝着烏雲飛了過來,竟然一點都不怕人,直接落在烏雲的腿上:“這是什麽鳥?”果然是德魯伊吧?
    烏雲怕兩只小鳥拉在自己褲子上,擡手讓它們站在自己手指上:“白鹡鸰,一般情況下,很少兩個站一起。”
    雖然白鹡鸰很小一只,卻不是那種成群結隊活動的鳥類,都是單獨活動的。
    他最近養鹦鹉養自己習慣了,下意識檢查了一下兩只白鹡鸰的身體情況,感覺很健康,就輕輕擡了擡手:“自己玩去吧。”
    兩只白鹡鸰戀戀不舍地飛走了,也沒飛遠,就站在小溪邊,時不時對他看一眼。
    孫順感覺自己像是馬上要穿越進什麽玄幻位面。
    他家和顏家住得近,多少聽到了一點風聲,知道顏昊喜歡同性的事情。
    圈子裏其實少數取向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算少,有些人明裏暗裏打探過。
    不說太遠的事情,就是甄元恺的媽媽給兒子拉相親宴,當時就有不少人問顏昊。
    怎麽說呢?
    今時不同往日,想的開的家長不在少數。
    而且家長嘛,不管他們自己怎麽花花,對子女的婚事要求都還是偏向于傳統的。
    哪怕性別不符合傳統,他們也希望子女能夠盡早找到伴侶定下來。
    自己兒子或者女兒的這種性取向,有的辦法都試過了,改也改不了,只能就這麽着了。
    講真以顏昊的條件,想要在圈子裏找到個條件差不多的不難。
    萬萬沒想到,顏哥竟然會跨位面找個德魯伊。
    烏雲剛放走兩只白鹡鸰,就看到孫順奇怪的視線,疑惑:“怎麽了?”
    孫順不好直接去問人家的感情經歷,畢竟那是人家的私事,他和烏雲今天也才第一次見面,連朋友都算不上,下意識說道:“想問問你德魯伊平時是怎麽修煉的?”
    “哈哈哈。我就是天生比較讨小動物喜歡。”
    孫順嚴肅地擺擺手:“這可不是簡單的讨小動物喜歡。我可沒見過你這樣的。”
    “難道不是你見識少嗎?”烏雲開玩笑一樣說着,“我認識好幾個跟我差不多的。”
    “真的假的?你們是有什麽德魯伊聯盟嗎?”
    “那沒有。”烏雲說了一些自己幾個同學和學長學姐的事情,“你看,這很正常。”
    孫順認真思索:“所以你們學動物醫學的,其實是在偷偷修煉?”
    “沒有。”他連個毛都沒長好的寶寶鴉,完全不去想高階段的修煉。
    就算真的能修煉,他修煉來什麽幹嘛?
    登日?
    那不燙爪子嗎?
    只吃過虎皮雞爪,沒聽過有虎皮鴉爪。
    烏雲順便問了一下孫順的專業。
    孫順說道:“我啊,學航空航天的。”
    學怎麽飛的!
    這個烏雲很感興趣,抓着孫順唠了一會兒空氣動力學什麽的。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離開的大部隊就回來了。
    顏昊和甄元恺兄弟倆扛了一頭羊。
    那只羊四只蹄子紮起來,像豬一樣捆在杆子上,嘴裏不斷地罵着廣府髒話:“咩啊!咩啊!”
    甄元恺身上髒兮兮的,身後跟着渾身河裏來草裏去的甄英俊,滿臉憤怒。
    顏昊和席文斌都是一臉忍俊不禁。
    山路窄小,孫順和烏雲讓到一邊,問:“怎麽了這是?”
    “現在就吃羊?不能等羊貼完秋膘?”
    顏昊比劃了一下一馬當先的甄元恺:“小恺差點被一只羊給撅了。”
    甄元恺大怒,回頭:“你還說!是不是親哥了?”
    顏昊耿直地回答:“不是。我是你表哥。”
    甄元恺無能狂怒。
    落在最後面的席文斌手裏抓着一只大鵝:“本來想給你們中午抓兩只雞吃的。等會兒,我再給你們弄兩條魚。”
    一行人回到山莊,時間已經不早了。
    甄元恺和甄英俊這對父子,趕緊回房間去洗澡。
    其他人倒是感覺很輕松。
    尤其是烏雲,感覺自己的獸醫之魂在蠢蠢欲動:“殺羊要幫忙嗎?”好久沒解剖羊的。
    以前在學校裏解剖羊的機會屈指可數。
    席文斌有些驚訝,一想烏雲是個獸醫,頓時了然:“行啊,來!”
    孫順就一臉驚恐地看着烏雲樂颠颠地跟着席文斌走了,轉頭去看顏昊:“顏哥,嫂子這樣,你不害怕?”
    顏昊滿意孫順對烏雲的定位:“怕什麽?他又不會解剖我。”又小聲提醒,“我們還沒确立關系,你別當着他面叫嫂子。”
    孫順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明白。”
    中午沒有在涼亭裏吃飯,而是在空調足足的小餐廳裏,吃銅爐火鍋。
    老實說,烹饪技巧什麽的也就那樣,勝在食材足夠新鮮。
    一行人吃得肚子溜圓,吃飽了飯困,加上今天起得早,一個個回房躺平了。
    顏昊和烏雲都沒有睡午覺的習慣,他們本來就習慣早起,沒和其他人一起去睡午覺,跟着非要帶路的美美出去遛彎消食。
    甄英俊很想跟,又有點害怕美美,落後兩人一大截,狗狗祟祟的。
    顏昊其實沒有明确的方向,是跟着烏雲走:“大白和紅英呢?”
    “睡午覺呢。”大白有早睡、午睡、晚睡的習慣,最近多了個毛病,睡覺不僅要蓋被子,還得抱着點什麽。家裏有大白的小玩具,這次來農家樂玩,烏雲給忘收拾了。
    紅英沒有午睡習慣,結果只能被大白摟着當玩具。
    “現在我們來得還早了點。等到秋天再來,有漫山遍野的柿子,還有板栗和猕猴桃。猕猴桃是野生的,個頭很小。現在還不能吃,不過可以找找。”
    “我還沒見過野生的猕猴桃呢。”
    顏昊剛才去抓羊的時候,特意問了席文斌周圍的水果,現在就指給烏雲看,熟得像是從小就在這兩個山頭長大的一樣,等到了上午烏雲剎車的山澗邊上,問:“怎麽樣?還走得動嗎?”
    “慢慢走,可以。”烏雲的體力本來就不錯,只是不習慣山路而已。
    現在剛吃完飯,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慢慢走,只是微微有點出汗,倒是不累。
    “貝貝的犬舍在那邊。它現在一個□□着一個山頭的雞鴨鵝和羊。”
    “這麽威風啊。大王呢?”
    “大王負責巡山。”
    說着,烏雲突然指着一塊石頭上一閃而逝的黃色影子:“那是大王嗎?”
    顏昊沒有烏雲那麽好的眼神,注意力也不在周圍的風景,而是在烏雲身上,壓根連根狗毛都沒看到。聽到烏雲的話,才順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什麽都沒看到。
    “汪汪!”
    隐隐約約的犬吠聲傳來。
    烏雲捕捉到關鍵字:“抓小偷?!”
    顏昊沒有懷疑,一邊往前跑,一邊打電話給席文斌:“叔,好像有小偷,偷雞。嗯,你快過來看看。”
    烏雲在山裏面跑不過顏昊,眼睜睜看着他超過自己,恨不得變倆翅膀出來。
    還好這麽短的距離,他也沒落後太多。
    追到之前看準的大王的位置,發現一條山道下,大王和貝貝一前一後把一個年輕男人堵在路中間。
    山道狹窄。
    這邊的山确實只有兩三百米那麽矮,地勢也沒有那麽險峻,但不代表就很安全。
    烏雲看清楚高低陡峭的山壁後,深刻懷疑這是兩條狗子特意選的地方。
    小偷在這種地方被堵上,面對兩條兇神惡煞的狗子,往上爬不上去,往下十來米的落差也不敢跳,想要毫發無傷地逃掉,幾乎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不要命了,敢在這麽狹窄的山道上和狗子硬剛。
    但,只是兩只雞而已。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偷雞賊已經是老熟人了,手裏的雞沒放下,對着兩條狗也不太害怕,嬉皮笑臉地和前後出現的顏昊、烏雲打招呼:“嗨,你們是來農家樂玩的吧?中午吃雞了沒?這裏的汽鍋雞特別好吃。你們一定要試試。”
    顏昊都給整無語了,不知道還以為這人不是小偷,是農家樂的老板呢。
    烏雲倒是對這樣的人很熟悉,拍拍顏昊的胳膊:“估計是村裏人,等席叔來了就好。”說完,他走到大王身後,對偷雞賊伸手,“瞧你拿着挺沉的,給我,我幫你拿着。”
    偷雞賊顯然被他這話弄得愣了愣,看着自己手裏的一只大公雞和一只老母雞,不舍簡直寫在了臉上,但還是把雞往烏雲這邊遞過來:“算了,今天顯然是吃不成了。我好不容易抓的呢。”
    大王對着烏雲搖了搖尾巴,但是偷雞賊當前,它的注意力顯然沒有轉移。
    貝貝也一樣,頗為敷衍地招呼了一聲烏雲:“烏大夫,我們這邊還有任務沒完成,等下班了再跟你玩。”
    烏雲把兩只雞從大王頭頂接過來,想着晚上已經有大鵝了,中午的羊也還沒吃完,問顏昊:“這兩只雞放哪兒?”
    顏昊還沒回答,席文斌已經帶着人趕到了:“不用放,給我好了。”
    席文斌一到,事情就解決了大半。
    過了一會兒,村長和村支書也到了。
    烏雲目送一行人去了前面山莊,自己跟着貝貝和大王前往它們的領地,問顏昊:“席叔怎麽處理?”
    “不清楚。”顏昊想起烏雲家裏的情況,有些好奇,“你家以前應該沒少遇到這種情況吧?”
    烏雲給了他一個否定的答案:“那還是比較少的。豬很大,不好偷,而且豬很兇。我是沒什麽印象了,我爸說過我小時候有個二流子上我家養豬場偷豬。啥都不知道,摸進了種豬的圈,差點被拱死了。骨頭斷了好幾根。後來就沒人敢上門偷豬了。我看剛才那個貨,偷雞不是一兩次了。”
    貝貝很氣憤:“汪汪汪!”
    這一下,顏昊不用聽得懂狗語,就知道貝貝是在表達對偷雞賊的憤怒,和對烏雲的贊同。
    “席叔這兒的幾個山頭是新承包的,又不可能把周圍的山頭都圍起來。村裏人對地形熟悉,很容易就能找到路進來。他這兒雞鴨都是散養,也就是偷雞動靜大一點,要是偷偷撿幾個雞蛋鴨蛋,更難發現。”這些是上午席文斌在抓羊的時候說的。
    “我想起來了。以前偷豬的基本沒有,不過有偷豬飼料和豬糞的。不過養兩條大狼狗,基本就解決小偷的問題了。剩下的有些胡攪蠻纏的,一會兒投訴我們這個,一會兒投訴我們那個,讓許多部門過來查,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給村裏人錢。其實給點倒是沒什麽,就是怎麽給。有人想按人頭給,有人想分到戶,反正怎麽給,給多少,都有人不滿意。我爺爺就讓他們自己商量。還沒商量出個結果來,遇上拆遷了。這下好了,誰都別想分錢哈哈。”
    烏雲說着就樂呵,“其實我們村還好。畢竟都是姓烏的,算起來老祖宗是同一個。我爺爺說話還有點分量,不敢真的鬧。你們家以前開農場的時候,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嗎?”
    “怎麽沒呢?”顏昊說起一個讓人不太愉快的人名,“徐力軍現在去的農場,就是以前我外公包的山頭,情況和席叔這邊差不多。我外公還是自己村裏人呢。就這麽兩個山頭,被坑進去兩百萬,你信不信?二十年前。”
    烏雲肅然起敬。
    別說是二十年前的兩百萬,現在的兩百萬他也不敢想啊。
    “有兩百萬,我選擇在城裏買房。”
    “你房子看得怎麽樣了?”
    別提了。看房把尾巴都給看掉了,新尾巴才剛長出來一點點呢。
    “緩一緩再說。這陣沒空。”烏雲随便提了一嘴家裏在直播賣服裝的事情。
    顏昊聽得倒是挺認真的:“阿姨很厲害啊。我奶奶知道一點服裝的渠道,回頭阿姨要是有需要的話,可以介紹給阿姨認識。我奶奶家那邊的親戚是開服裝廠的。我們單位周圍有好幾家服裝廠知道嗎?”
    “有嗎?”烏雲平時在天上飛,知道這邊廠房挺多的,但真的沒關注過究竟人家是生産什麽的。
    “有的。等我回去問問奶奶。你現在不是搬宿舍了嘛,可以讓阿姨和叔叔過來住幾天,反正直播設備宣傳那邊也有,不耽誤。”
    來吧,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認識未來岳父岳母了。
    烏雲一想也是:“那我跟我媽說一聲,看看他們什麽時候有空過來。”其實按照他的意思,店和直播停兩天也沒關系,總不可能全年無休吧?
    兩個人聊着天,随便看了一眼散養的家禽家畜的情況。
    他們對這些的興趣都不大,倒是格外注意看了看貝貝和大王的犬舍。
    蓋在山頂,和山莊一樣的傳統中式建築,粉牆黛瓦,邊上有一汪清澈的泉眼,裏頭還泡着一個西瓜。
    烏雲搓了搓下巴:“現在給狗蓋房子都這麽卷的嗎?”
    顏昊看了看:“讓施叔過來看一下,回頭把家裏的也改改。”不能輸。
    貝貝和大王顯然聽明白了他們話中的誇獎,尾巴豎得一個比一個高。
    只有悄咪咪跟在後頭的甄英俊表示不服氣:“汪汪汪!”我有豪宅!
    虎斑犬坐在自己的迷你水榭上,将目光投向山下:“看到沒有,這都是朕的江山。”
    甄英俊: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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