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五妮听到了江艾的话,觉得江艾这是在向她炫耀,她可不能让她得逞。
    “谁家,新媳妇,不经历这糟,怎么就你那么矫情,睡一大早上才起床。”
    “想当初我嫁进来的时候,一大早就起来给公婆做早饭了,”
    郑五妮说是这么说,其实她当初也是一大早才起来的,只是她看不惯江艾,比她日子过的好。
    毕竟自己嫁进来快一年了,自以为是的想着自己做为嫂子,是可以给她,立规矩的。
    江艾觉得这个,郑五妮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婆婆都没说她,她有什么权利。
    她自己就想给她立威风,她吃屎吃多了吗。
    “四嫂,婆婆都没有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知道,婆婆还给我留了早饭呢。”
    “只是不知道是被,哪只馋嘴狗偷吃了呢,这馋嘴狗吃了新媳妇的早饭,是要烂肚子的,你说是不是。”
    郑五妮还以为这江艾是个好欺负的,第一天进门,为了面子是不敢跟她顶嘴。
    那知道不仅敢跟她顶嘴还敢诅咒她,烂肚子,这不就是在说她肚子里的儿子吗。
    “江艾,你是不是太猖狂了,你敢诅咒我肚子里的儿子,我跟你拼了。”
    说完就挺着肚子,伸着手向江艾抓去,江艾也不是吃素的,赶紧往旁边闪开躲过她,抓过来的手。
    郑五妮因为江艾的躲开,不小心头直接扑进了,她早上端出来还没倒的尿盆里。
    这时进财进宝,在旁边看了半天,搞不懂刚刚还在跟小婶吵架呢。
    怎么这个四婶,一下子,迫不及待的就扑去尿盆里喝尿了。
    妈妈不是说这个尿是不能喝的,他们小孩子都知道,这个四婶是不是傻。
    大人的世界,真奇怪。
    江艾看着郑五妮这个样,想着她怀有身孕,担心撞着哪里,想伸手去扶她的。
    正想去扶,郑五妮自己就爬了起来,江艾瞬间,闻到一大股骚味。
    赶紧闪开,我的吗呀,好臭呀,这是尿骚味吧,谁怎么会把尿桶放在厨房旁边,谁特么这是有病吗,太没有道德心了。
    有病没有道德心的郑五妮,刚从尿盆里面抬起头来,用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脸想把上面的东西抹掉。
    她没想到江艾居然会闪开,自己不小心就被她推进了,她刚刚拿出来的尿盆子里面。
    她一定不让她江艾好过,这次一定要让她大出血,给她点教训。
    想完就挺着大肚子,躺在地上打滚,用满脸是尿的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着江艾。
    “江艾,你这个小贱人,你居然敢把我推进尿盆里面,我肚子里的孩子要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等着婆婆回来收拾你吧。”
    进财和进宝看着自己四婶这样,也跟着她学,直接躺在地上,阿阿阿的在那里学着四婶哭。
    江艾看着这情况就知道,这个郑五妮是想讹她呢。
    “我可没碰到你,是你自己扑过来的我只是闪开了而已,难道我躲开也有错吗,想讹我可没那么简单。”
    郑五妮听着江艾的话知道,自己穿帮了,但不管了,直接破罐子破摔。
    “我告诉你,我现在肚子很疼,你赶紧给我五块钱,去医院看看,不然你就等着被婆婆扫地出门。”
    江艾听着郑五妮的话,这玩意还敢威胁她,她才不怕呢。”
    “那我也告诉你,五块钱没有,反正孩子又不是我的,我才管你疼不疼呢。”
    江艾说完,把进财进宝拉起来,递了两颗糖给他们,找了两根板凳,一大两小就坐在那里看着她演。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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