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冲刺了,加油。”
    “诚次,你的摆臂再提高一些,腿抬得再高点。”
    “王子,你要不要晚上和我再加练个十公里。”
    灰二和阿走看着东野光,自从请假去了京都两天回来后,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充满了干劲和激情。
    看见每一个竹青庄里面的人,都是一副“喊加油”激情奔放的样子,
    无论是田径场上,还是晨跑的时刻,都不忘提醒每一个人纠正姿态,或者就是拉着王子,神童,诚次,诚太开启夜跑。
    “阿光,你是不是在京都受什么刺激了。”
    “你这样练下去,福冈马拉松你不跑了。”
    看着今天又要夜跑的东野光,灰二和阿走堵在了竹青庄的门口,要当面问一下东野光到底要干什么,这么‘狂热’的投入。
    “没事,灰二哥,阿走,你们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
    “我现在感觉我浑身有说不出的力量,倒是阿走你天天变得这么懒散的。”
    “后天就要参加福冈马拉松比赛了,你不用调整训练量吗?”
    “你们就放心好了,十公里对我来说就是溜溜腿。”
    “王子,走了。诚次,诚太,快点跟上。”
    灰二和阿走看着东野光带着王子和诚次,诚太出了竹青庄的大门,向皇居跑去。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东野光当然不是无缘无故的开始加练,而是那一天在京都的地下空间里面,当他瘫倒在地上的时候。
    身体突然不由自己控制的,开始运转起了被灌输进大脑的长春功,
    从丹田出发沿着经脉,依据苍龙七宿的路线而自主运行起来。
    一遍,两遍,十遍,当功法运行到九十九遍的时候,东野光已经清醒过来,感觉到自己的这幅身体仿佛被置换了一副新的身躯,
    全身细胞内都是鼓胀的精气,丹田里面充满了流动的灵气,各条经脉也被灵气运行洗刷的变得舒畅起来。
    东野光长啸一声,声音带动着丹田中灵气的凝聚,随着经脉从对应七宿的穴位中释放了出来。
    东野光知道自己的长春功升到了一级,已经掌握了基本的运转方式,身体也从亏空中恢复了过来,并发生了质的变化。
    “看来这个长春功就是与祭祀仪式相互配合的,通过长春功的修炼,可以为自己提供足够祭祀使用的灵气,要不然这具身体必然被吸干。”
    东野光看着地上已经碎成粉末的玉符,连腰上的玉牌也已变成了粉末,知道这是灵气被使用完后的结果。
    当然这长春功也有一个弊病,就是让东野光的下面变的有些不受控制,无奈的东野光只能以奇怪的造型忍受着众人怪异的目光。
    回到竹青庄的东野光发现,通过跑步可以减缓自己的不舒服,而且跑步中也可以让经脉中的灵气更好的被自己吸收,可谓一举两得。
    围着皇居转了两圈,出了一身汗,东野光感到下面似乎好受了一些,才带着王子和诚次,诚太回到了竹青庄。
    等到大家都休息后,东野光还要加练俯卧撑五百下,仰卧起坐一千下,才可以确保自己的小弟安稳,让自己睡一个好觉。
    ……
    福冈国际马拉松作为东瀛第三古老历史的马拉松比赛,也是东瀛的三大顶级赛事之一,
    诞生于1947年,第一届赛事由东瀛的马拉松之父金栗四三创办。
    福冈国际马拉松并非一般的路跑马拉松,而是采用了独有的精英赛事模式,是世界上最严格的马拉松之一,参赛规模只有几百人。
    只有专业和准专业选手才有资格参与,除了被邀请参赛的精英选手,
    一般跑者需要在最近两年iaaf赛事中全马至少要跑进2小时40分才能达到报名要求,门槛比波士顿马拉松还高。
    从1966年起,福冈国际马拉松就是国际田联承认的世界上唯一一项以“锦标赛”为名的城市马拉松赛事,这在以往也吸引了很多世界顶级选手参加。
    而且福冈国际马拉松还曾经诞生过两次世界纪录:
    1967年,澳大利亚选手德里克·克莱顿用时2:09:36夺冠,这是人类首次打开2:10大关。
    1981年,另一位澳大利亚选手罗伯特·德·卡斯特拉在福冈以2:08:18的成绩打破了前辈克莱顿1969年在比利时安特卫普创下的2:08:34的世界纪录。
    可以说福冈国际马拉松比赛在东瀛竞争最为激励,成绩最好的马拉松赛事。
    宽政大这一次有东野光,藏原走,铃木健和穆萨四个人被邀请参加本次比赛,其中穆萨是作为留学生而被特邀参加的。
    从东京到福冈坐飞机需要1小时45分钟,四个人原本由灰二带队,但田琦大爷不知为何非要参加到这一次的比赛中。
    最终,宽政大的全体人员都参加到了这一次的福冈之旅。
    “老头,你这次非要过来,是不是想出风头呀。”
    东野光在飞机上,挨着田琦,看着老头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就很生气。
    “博多的拉面好长时间没有吃过了,真是想念呀。”
    “别打岔,你的小心思是不是被我猜到了。”
    “你这个富三代怎么知道穷人的苦呀。”
    “去,还富三代,我可是负一代,负数的负。”
    “不对吧,我看你的资本挺强大的。”
    “什么资本?我有什么资本。”
    田琦大爷斜着眼看着东野光的裤裆,指了指。
    “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呀。”
    东野光一看自己下面的不雅之处,突然感觉有些上头,丢大人了。
    连忙整理好内务,联想到刚才所有人异样的目光,东野光只感到自己欲哭无泪。
    “要是以后练习长春功都是这个副作用,那么自己可怎么办呀。”
    “难道说,只能用一个拼劲全力的马拉松才能化解吗?”
    “好不甘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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