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时家,二楼卧室。
    时青青舒服的窝在沙发上,一边修着指甲一边对周秀婷说道:“妈,您不是和慕家商量订婚的事儿了么?商量的怎么样了?”
    周秀婷脸上有些不悦,她今天在慕云翳母亲可是吃了不少气,偏偏现在他们还要借慕家的势,也只能将这点气吞回肚子里!
    “商量什么呀商量,说白了就是他们的一言堂,这订婚的一应细节,都是他们慕家说了算。”
    周秀婷想起慕云翳他妈那张嚣张得意的嘴脸,总觉得她的女儿嫁过去,会被吃的死死的。
    “青青,我跟你说,你将来成了慕少奶奶,可要好好运用着御夫之术。”
    周秀婷走过去坐到她旁边,刚要拉她的手,“妈妈妈,我剪指甲呢!有话好好说就行,我听得见。”
    时青青往旁边坐了坐,躲远了些。
    “你个没良心的,妈是真为你操心!”周秀婷嘿了一声,没好气的道:“我告诉你,你嫁到了慕家,可一定要把慕云翳拿捏的死死的!就像我拿捏你爸爸一样,知道吗?”
    周秀婷似乎想起什么,她唇角勾起几分冷冷的笑意,“你奶奶还没成植物人的时候就十分不待见我,整天给我甩脸色,可是你爸爸呢,还不是被我拿捏的死死的,你看他敢在我面前说半个不字?”
    时青青抿唇笑了笑,“是是是,我妈可厉害,在这个家里,你可是这个。”
    她立起大拇指,“所以妈,你教教我呗,你到底是怎么把我爸爸教育的这么服帖的?连女人都不敢正眼看一眼。”
    “你放心,妈妈一定都告诉你。”周秀婷撩了撩发丝。
    想当年,她可是把时常运迷的团团转的人,她说西,时常运绝对不敢往东。
    然而,周秀婷不知道的是,她口中那个不敢往东的男人,正在别的女人身上承欢……
    地下室里。
    一间不算大的房间里,光线昏暗,在一股腐朽的霉味中夹杂着混合着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时常运一哆嗦,空中弥漫的味道更浓了,他舒服地叹息了一声,低头看了眼他的杰作,眼底的宠爱更浓了些,“让你住在这里,委屈你了。”
    孙娇舔了舔嘴角,又擦了擦脸颊上的渍迹,这才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
    听见时常运心疼她的话语,孙娇抬起委屈又可怜的眼眸,“常运,其实我委屈不要紧,主要是能和你在一起,我在哪里都很开心。”
    她低头看了眼这房间里的床,一米二的折叠床,别说两个人,她自己睡都不舒服。
    “就是每次你来,总没办法让你好好舒服一次,休息都休息不好。”
    孙娇往时常运怀里一靠,捏着嗓音柔声的叹气,“常运,这里明明是你自己的家,你是这里的一家之主,却连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时常运抚摸着她的脸,听见她的话动作一顿,他嘴角压了压,“放心,我一定会和周秀婷那臭女人离婚,然后娶你,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这话听在孙娇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但表面却还是为难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每次你来的时间太仓促了,我们都没时间在一起。”
    就比如今天,时常远五分钟就完事了。
    “而且,如果你真的因为我离婚,那青青怎么办?她肯定会生气的。”孙娇后牙槽紧了紧,就是她把自己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的!
    不透风不说,连张床都不给她!
    “她?放心,等将来老子娶了你,我让她喊你妈!”
    光想想那画面就觉得刺激,孙娇没忍住笑出了声,她在时常远怀里扭捏了下,“哎呀,你坏。”
    两个人互相撩拨着,没多会时常运又起了反应,时常运欲要将她推上床时,突然门外传来周秀婷声音,“时常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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