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常捏着吝啬鬼,冷冷问道:“说吧,平等王在哪里?”
    吝啬鬼哭唧唧:“我也不知道......”
    啪,季常反手削掉他半个脑袋。
    吝啬鬼:“......”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们是被一个红盖头女鬼放出来的,她是鬼将......”
    季常冷笑,又削掉他另外半边脑袋。
    吝啬鬼的脑袋顿时就好像一根削尖了的铅笔......
    吝啬鬼欲哭无泪,怀疑他根本就是公报私仇,打着逼供的名义,在为粟宝报仇。
    不就是咬了粟宝一口吗?
    这小孩生龙活虎的,也没见有什么问题啊,至于这样虐待他。
    吝啬鬼拼命回想,只想到一个关键信息:“我们出来的地方有银杏叶!哦对,还有钟声!”
    沐归凡眯眼,银杏叶,钟声。
    这两个信息,足以大致锁定几个地点。
    那个什么叛徒平等王,他一定会把他揪出来!
    吝啬鬼一脸谄媚:“你看我已经交代了,能不能......”
    季常面无表情:“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吝啬鬼绞尽脑汁:“啊......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季常点头:“那你走吧。”
    说罢一挥手,吝啬鬼就灰飞烟灭,被魂葫吸收了。
    平等王手底的鬼,不管是怎么样的季常都不会留着。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只有一个小徒弟,输不起。
    (吝啬鬼:“......?”)
    此时粟宝趴在沐归凡肩膀上,困得睁不开眼睛。
    她真的很累,兴奋的时候还没感觉到,一旦放松下来就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劈榴莲......劈冬瓜......”睡着的小家伙还在呢喃。
    苏老夫人等了一个晚上,凌晨十二点被苏一尘拉回房间休息,一大早天没亮又来等着了。
    终于看到五楼餐厅的门打开,沐归凡抱着已经熟睡的粟宝出来。
    “没事吧?”她满脸心疼:“一个晚上都在干什么呢,真的是,好不容易过一个生日都不能好好过......”
    沐归凡笑道:“别担心......”
    顿了一下,他看向帅气多金的苏一尘:“反正大舅哥有钱,今晚再办一次。”
    苏一尘:“......”
    苏老夫人正要说什么,忽然眼神一凝,看见了粟宝红肿的小手。
    不是一般的红肿,是跟她做的红烧猪手一样红肿!
    “沐归凡......!”老太太眼底露出一丝杀气。
    沐归凡抱着粟宝,大长腿一步迈出两米远,转瞬消失在电梯口。
    “我带粟宝回房了!”
    “她很困!一晚上没睡,不能吵......”
    话落人不见。
    苏老夫人想追上去,可又怕吵了粟宝睡觉,只能望眼欲穿的看着她被沐归凡抱走。
    旋即她瞪了苏一尘一眼:“看什么看?还不赶紧举办下一场?昨天的生日宴不算!”
    苏一尘摸摸鼻子。
    完之后还不顺气,斜眼看苏赢尔:“怎么的呢,杵在这里当电线杆?”
    苏赢尔:“......”
    果然,天下的妈妈气不顺起来,都是一毛一样......
    大家赶紧跑了。
    就连姚棂月都转身,跟着苏一尘跑了。
    苏老夫人最终叹了一声,看向杯盏狼藉的五楼餐厅。
    昨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些桌椅都倒了。
    好像还吃了不少东西?苏老夫人对吃的敏感,明显察觉到小蛋糕少了一大片,离开前还有一只蒜蓉大龙虾,现在也没有了,除此外少得最多的是果汁饮料。
    “粟宝昨晚一定很辛苦。”苏老夫人自语道:“光吃蛋糕哪里有营养......”
    昨晚一定是菜冷了,所以吃的最多的是小蛋糕,苏老夫人顿时心疼不已。
    既然来了霓光岛,海鲜必须管够,什么鲜脆海蜇、北极贝、大龙虾、帝王蟹、海胆、海参......
    统统安排上!
    苏何问苏梓晰撑了一个晚上,也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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