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展露想四艺全修的野心。

    若不是已经亲自感受过宋玉善在术法学习上的天赋，莫玉鸣他们一定会觉得她在异想天开。

    但这会儿听了，只觉得从前不可能的事，宋玉善说不定真的能做到。

    不过能做到归能做到，对也修习了四艺术法之一的莫玉鸣和宁丹霞来说，这样分心兼顾，还是有些不划

    《我在聊斋修功德》第254章 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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