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初墨变得慌乱无比:“你乱说什么呢?是谁拿着你亲人的命来逼着你说吗?”
    周初墨想要借此来提醒男人:你家人的命还在我手上。
    男人害怕,可是也是个明事理的人,自已如果主动交代,家人还会得到保护,如果不主动交代,硬生生的扛下,周初墨肯定会杀人灭口。
    两方权衡下来,自然是前者更有力。
    周初墨还想死鸭子嘴硬,陆祁眼神看过去:“周先生莫不是在怀疑是阿南和我故意用阿南的名声来陷害你?”
    没等周初墨开口,陆祁一边照顾着邢斯南一边说:“可是我们又有什么理由来陷害你呢?我想想啊,莫不是在记恨你多次来办公室勾引我,多次被拒绝。还是在记恨明明我之前是和你好的,后来又回归家庭,你不服气?还是你在担心以前做的事情被扒出来?”陆祁不害怕自已以前的混蛋事。
    “真是不好意思,事情不能如你所愿。”
    最热闹的事情没能实现,现在又被质问,周初墨面色苍白,嘴唇发抖:“阿祁,你,你在说什么呢?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忘了吗?”
    “我忘了什么?忘了你是我的白月光,还是忘了你给我和阿南下药,让我们滚在一起?还是忘了你拿着这个把柄来骗我说是阿南心怀不轨,让我对他不闻不问?这么多的事情,你说的是哪件,还是桩桩件件。”陆祁步步紧逼。
    周初墨没有那样的胆子来承认自已的错事,他也是没有想到陆祁会这么坦然的说出来这些事情。
    陆祁在说出这些事情后,心里莫名的好受了一些,也许就是压在心底的东西在某个时间爆发出来,给心底的黑暗带来了久违的光明。
    周初墨咬着嘴唇:“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
    陆祁再次紧逼:“你什么,你能拿一个omage的名声来出丑,还是你有胆子来拿一国王妃的面子来丢?”
    每次上升到这样的情况,周初墨只能吃瘪,他敢拿一个omage的名声玩,可是他不敢拿王妃的名声来怎么样。
    陆祁想到还是要和平关系:“周初墨,这回是你最后一次出现在王室的公开场合里,但绝不是我最后一次饶你。”
    周初墨落荒而逃,其他人也就是看热闹,热闹一散,人群自然就散了。
    人散后,保镖也是将男人拖出去。
    陆祁又打湿毛巾给邢斯南搭上,邢斯南的脸颊又是滚烫,好在很快又降温了。
    第二天在卧室里醒来的邢斯南头痛的很,“额。”艰难的坐起身。
    陆祁一下惊醒:“阿南,怎么了?”
    邢斯南还是有昨晚的意识:“没事的,幸好你来的及时。”
    陆祁眼睛里带着血丝,他整整守了邢斯南一个晚上,直到邢斯南没有在反复发烧,他才靠在床边眯了一会儿。
    陆祁抱着邢斯南,安慰他:“嗯,还好,你也做得很好,你很好的保护了自已。”也保护了我。
    第20章
    周初墨被他父亲禁足在家一个月,并且领了家法这才罢休。
    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一切又在看似平稳中度过,只有陆祁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下面暗藏的风波滚滚不息。
    陆祁没有把A药物的事给陆远山说,只告诉了陆亭,他不想陆远山再多多操劳,更希望他这一辈子,就说是后半辈子是在安宁中度过的吧。
    陆祁和陆亭都分别在暗中查寻,顾见白则充当了医疗界和政界的桥梁。
    天空被夕阳染成了血红色,桃红色的云彩倒映在流水上,整个江面变成了紫色,天边仿佛燃起大火。
    陆祁和邢斯南牵手漫步走在s大的湖边。
    “你最近怎么总是很忙的样子?”邢斯南踢了一颗石子进湖里,湖面瞬间散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陆祁漫不经心地说:“是有点忙,不过过阵子就好了,就能好好陪陪你了。”
    邢斯南假装不在意:“好。”
    陆祁察觉到邢斯南的不对劲:“这是怎么了,都不好奇我在忙些什么吗?”
    邢斯南看了一眼陆祁,有点不舒服:“我问了你会说吗?干嘛还要我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啊,我哪有这么自不量力啊。”
    陆祁笑了:“喔哟!生气啦,真生气啦?你不问我,怎么知道我说不说啊。”
    邢斯南脸都是臭的:“我这些天一直在旁敲侧击地问,你都有意无意地逼着我,现在还来问我不问你。”
    陆祁捧起邢斯南的脸:“不是不想告诉你,是那件事太危险了,越少人知道越好,这件事一旦散播……哎呀,现在也弄得差不多了,告诉你也没事。”
    邢斯南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如果实在不方便,就别说了,不用为难。我无条件支持你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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