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极度困乏的丁二驴虽然睡着了,但还是被这一阵阵呻吟声吵醒了。
只见,他四肢伸展的躺在有些破旧的被子上,身上只穿了一条花色小裤衩,笔挺的老二高高隆起,仿佛马上要把裤衩撑开一般,他闭着眼睛,半张着嘴,肚子随着口中的气息而上下浮动。
“妈的,还有完没完了,打扰老子睡觉,这大半夜的,就他妈的知道干,那玩意就那么有意思么。”
突然,刚才还是闭着眼躺在被子上的丁二驴一下子坐了起来,他面露怒气抱怨着大声说道。
“咋了,驴哥。”
赵大强被丁二驴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吵醒了,他睁开了自己有些朦胧的双眼,一脸疑惑的望着丁二驴。
“这对狗男女,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听这声音。”丁二驴说完便用眼神示意着,位于他身子右侧的墙壁。
此时,赵大强这才大概明白了一些丁二驴突然醒来的原因,但是否真如他所料那般,还需进一步的验证。
只见,他用手揉了揉眼睛,紧接着掀开了被子,而后拖动着他有些肥胖的身体,勉强的坐了起来,然后用头紧紧的贴在右侧的墙壁上。
对于赵大强来说,由于肥胖,从小就没有什么女人愿意搭理她,更别说听到女人在床上发出的呻吟声了。
因此,当他意识到,隔壁的房间内,可能在男欢女爱,他求之不得,他太想听女人的浪叫声了,这种听了让他有些兴奋的声音。
“驴哥,你还别说,这娘们的声音还挺好听哈哈哈。”赵大强一边笑着一边小声说道。
此时,他的半张脸像是要贴进墙壁里一般,平时略显笨重的身体此刻也变得灵活了许多,他的全身都在极力的配合着,他那快要进到墙壁里的头。
“你这胖子,真他娘的没出息,让你听声音,又没让你评价好不好听,咋滴,听这娘们的声音,你能睡着啊。”
“我倒无所谓,我睡眠质量好哈哈哈。”
“这他娘的给你能耐的,再得瑟给你扔楼下去。”
听丁二驴这么说,赵大强这才缓缓的把自己靠在墙壁上的头挪了下来,然后盘坐在有些破旧的床上。
赵大强虽然喜欢听女人在床上的浪叫声,可这声音听久了,他感觉也就那么回事,关键是他可不想因为这点事,让看起来本就有些不爽的丁二驴锤自己一顿,那可就太划不来了。
想到这儿,赵大强便对丁二驴说到:“驴哥,咱们敲他们门吧,就告诉他们打扰咱们睡觉了,再不完事,就报警。”
“报警顶个屁用,人家警察能管啊。”
“说不定乱搞男女关系呢,你可别忘了,咱们村的王寡妇,有一次跟别人乱搞,就被带走了,后来听说不但罚了钱,还在局子里呆了几天呢。”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不过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在一家店里住着,刚好遇到住咱隔壁的男女是乱搞关系的,要是有这几率,咱他妈的还不如去买彩票呢。”
“试试呗,万一呢。”
“试你个头,万一搞错了,警察不大骂咱俩才怪呢,说不定这两人还会揍咱俩一顿呢,说咱俩骚扰,举报没成功再挨一顿揍,那可太划不来,不是明智之举,还是算了。”
“那你说咋整。”
“让我想想,反正今晚不能让这个娘们再叫了,老子可不想今天吃不好睡不好,要是这样,明天哪还有力气搞钱。”
“行,驴哥,我听你的,你说咋滴就咋滴。”赵大强一本正经的回应道。
“行,让我想想,要是一会完事,也就算了,毕竟咱也折腾一天了,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啊,你晚上还没吃饭呢,这要是因为这点破事再打一架,我看你应该是没啥力气了。”
“笑话,老子有的是力气,你懂个屁,看到没。”丁二驴指着自己仍然坚挺的老二说道。
“驴哥,你这玩意是真他妈的大,驴哥这名字果然不是白叫的,我算是他娘的服了。”
“哈哈哈,是吧,服就好,记住,驴哥的老二不但大,就算是驴哥一天没吃饭,该打的架也照样上,谁也不怵,就是干。”丁二驴笑着说道。
或许是赵大强拍了丁二驴老二的马屁,也或许是他忘记了白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带来的烦忧,总之,他现在的心情看上去要比先前好很多。
有时候,年轻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不需要有太多钱,也不需要烟和酒,只需要夸他一下平时引以为傲的东西,比如丁二驴的老二。
而此时,正在隔壁房间内,搞得正起劲的王振与周晓花,听到他们隔壁的房间里好像有人说话,也变得谨慎了一些。
“死鬼,你还要多久啊,还有你听到没,我们的隔壁好像有人,还要多久能完事,这要是被发现了,我看你怎么办。”周晓花轻推着,黏在自己身上许久的王振说道。
“怕什么,我一个堂堂车间主任还会怕他们,我看谁敢找我的麻烦,再说了,你着什么急,再玩一会。”
王振正在兴致上,听周晓花如此说,心里上虽然有一些提防,可身体上的舒爽感让他不想停下。
对于王振这个车间主任来说,他确实没有吹牛,厂子里除了厂长就是他。
平时厂长一般也不咋来,大大小小的事基本上都是他决定,因此在厂里他飞扬跋扈的很,就算在这里真的被车间里的谁撞见了,他也不怕。
如果是厂长,那另当别论。
不过他也想过,自己的运气应该不会那么差,厂长前几天就去了市里,而且这几天一直不在,因此就算知道隔壁有人,他也没太当回事。
“就算被看到了咋滴,我看谁敢说三道四,要是敢,老子以后让他在厂子里混不下去。”王振在心里默想着。
可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万一被别人看到,堂堂一个车间主任,在外面搞女人,传出去也不好听,毕竟大小也算个干部,而且自己也有家室,四十多岁的人了,脸上挂不住。
他虽然不怕,可也没必要。
“玩玩玩,就知道玩,一点也不在乎人家的感受。”周晓花有点抱怨的说道,但紧接着口中又发出一阵呻吟声。
“啊...啊啊啊......”
“真他娘的爽,你个小骚货,真的是百玩不厌。”
或许是周晓花的浪叫声,让王振忘记了隔壁有人这件事,也或许是这声音又重新激起了他的兴致,总之,他不像刚才那般谨慎了,而是重新拉起了阵势。
“看来这药真不是白吃的,跟上个娘们整,不一会就完事了,现在搞这个小骚货,搞一个小时也没啥事,看来下次搞得时候,得多来两片。”王振在心里想着,但他从没有把自己吃药这件事告诉别人。
他怎么会把自己吃药了这种事告诉别人呢,那岂不是让人笑话。
“哼,搞不死再说,就怕还没搞死我,就把你累死了,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你啊就是这牛。”周晓花调侃着笑着说道。
在她心里才不怕被搞得走不了路呢,何况她也不信王振有这个本事,就算有,那自己也舒服了,也不亏,毕竟自己不需要做什么,而王振却要一直卖力,怕啥。
“累死也值得,你这小骚货,老子一辈子也玩不够,再说了像你这样的小娘们,这水嫩嫩的小屁股,白皙酥软的胸,光滑的小肉腿现在不玩,啥时候玩,过几年老了,老子即使想玩也不动了。”王振说完,便又是一阵乱亲乱摸。
“哼,讨厌,对了你跟我保证的,让我今年当上车间技术员,没问题吧。”
“放心吧,我跟厂长已经说过了,问题不大。”
“那就好。”
说完两人又相拥在一起,紧接着一阵阵浪叫声也传了出来。
周晓花之所以跟王振上床,只是想借助他,当上车间里的技术员,这样薪水会多一些,而且前途更好。
她才不想一辈子屈居人下,当个普通工人,她要往上爬,有时候她也不想这样,可她没什么办法,毕竟对于她来说,身体是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驴哥,看来你今天晚上是睡不着了,这娘们又开始了。”赵大强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望着此时坐在床上,眼睛闭着,头不时的上下点着,感觉马上就要睡着了的丁二驴说道。
“不管了,老子要去找他们去。”丁二驴说完,便一下子从快要沉睡的状态变得清醒亢奋了,只见他身子往旁边一挪,便麻溜的下了床,然后迅速的穿上了鞋子。
“这转变得也太快了,一秒清醒啊这是。”赵大强在心里默念道。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隔壁房间内那娘们的声音太大,加上赵大强刚才那一句提醒,原本困得要命的丁二驴说不定真的能坐着睡着,可现在他睡意全无。
“驴哥,你穿点衣服啊,这外面可有点冷。”赵大强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扔给了丁二驴。
“驴哥,要不我看算了吧,别再跟人打起来,这打起来咋整,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赵大强一边说着一边也准备下床穿鞋。
“怕啥,大半夜的不睡觉,搞得嗷嗷叫,影响别人休息,去找一下不过分吧,又不是非得打架,不过要是他们贼装逼,干一架也未必不可,老子心里可憋着气呢,刚好出出气。”
丁二驴说着,向赵大强展示了一番自己正在发育,但看起来已经有些力量的肱二头肌,而后便推门而出,而赵大强则赶忙的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