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姐姐,这是我刚才关门回来,在客厅的药包中发现的跌打损伤药,现在我给你涂上吧,然后在给你揉几下,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还未等陈雪回应,丁二驴便蹲下了身,然后将陈雪的脚放在自己左手掌心中,右手则轻轻地摸扶着,她受伤的脚踝处。
丁二驴现在明白,想要打开陈雪欲望的缺口,要主动,要一点点探索她身体藏有的秘密。
而脚无疑是最适合开始的地方。
因为他发现,在小区门口,他的手碰触到陈雪脚的一瞬间,她身子就发出一点轻微的颤抖。
当自己有意的用指尖撩拨她脚心的时候,她不但夹紧了腿,甚至于还发出嗯哼的呻吟声。
若不是怕引起街上走过的路人关注,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让陈雪发出接连不断的,让自己甚是陶醉的嗯哼声。
不过,现在也不晚。
只是,他现在的欲望可不单单是这双脚了,而是她身体所有藏有秘密的地方。
他要一点点的摸索,寻找,发现,点燃,引爆这些地方,最后让陈雪或者是似娇似羞或者是举止轻浮。
他有耐心也有信心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只是现在他需要不骄不躁,一步一个手印的,从脚开始。
“嗯...嗯.....要不我自己来吧,这样怪麻烦你的。”
“之前你都帮助过我,现在我帮助你也是应该的,而且,涂药一个人也不方便的,就让我来吧。”
“那...那好吧,那你可要轻点,我怕疼。”
“放心吧,姐姐。”丁二驴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她的脚。
只见,他用手指不断地轻轻抚摸,缠绕,从脚心到脚背,时不时的还会顺着脚踝往上摸,反正主打一个细腻,但就是不干活。
不得不说,丁二驴这小子,真他娘的会摸鱼。
虽然嘴上说着涂药膏,可他娘的这孙子从开始到现在,别说涂了,连放着身侧的药膏瞅都不瞅一眼。
“嗯?什么意思,揉个脚还需要进去嘛?进到哪里去啊?”
“还有,你怎么光摸我的脚,不给我上药呢。”陈雪眼中透露着一点委屈说道。
这让她本就有些清纯的脸变得更加惹人怜爱,虽然年纪已经三十多了,可此时娇嫩而柔弱的声音,像一个初入凡尘的少女一般。
酥的惹人发麻。
“姐姐,你的声音真好听,我想听你...听你的.......”丁二驴停下来了抚摸着陈雪脚的手,望着她的眼睛说道。
意外的发生令丁二驴不得不停下自己的手,陈雪刚才那比小区门口的呻吟声,还有诱惑力的声音直击他的心头。
他体内仿佛有一股热浪在袭击着他,让他由不得自己,不得不对陈雪说出自己的心声。
“想听...想听我的什么?”陈雪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同时,她感觉自己心跳似乎加快了很多,连酥软的胸也变得有一点肿胀了。
她不由的又把腿夹紧了一些。
似乎只有这样的一夹,才能让她更舒服也更有安全感。
她现在很自责,也很后悔,刚才怎么就说了那么一句话。
眼前这个少年的心思,刚才说的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想听自己在床上的声音,自己竟然傻到会去问,想听什么声音。
“陈雪啊陈雪,你这是拒绝他呢,还是怂恿他呢。”
“如果他说出了想听你的叫床声,你又该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跟.......”
“姐姐,我想听你在床上浪叫的声音。”
陈雪还没有从刚才的思绪中剥离出来,便见眼前这个少年朝自己扑了过来。
她还没来的及反应,便被摁在了沙发上。
而后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固定住了一般,想动也动不了。
她想大喊救命,可身体内有一股力量似乎压制住了她想要喊出的声音一般。
她的心狂跳着,当然了狂跳的不止是她的心,还有那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让她兴奋的快感。
当一双手强有力的手突破禁锢,从白衬衫外顺着自己的大腿,腹部慢慢摸索到她那高耸雪白的山峰之时,她感觉这种快感似乎变得更强了。
但她不满足。
她还想要更强烈的快感,想要更刺激的能直入心扉的那种爽感。
于是在这种快感的趋势下,她妥协了。
她知道仅凭他一个人是办不到的,于是她慢慢的卸下了自己的伪装,慢慢的不那么抗拒了。
她变得开始迎合了。
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张开了薄薄的仍挂有口红的嘴唇,她开始进入到了,自己曾在镜子前,幻想着和陌生男人尽情缠绵的那种状态。
“是的,我是一个饥渴的女人,我是一个需要男人的女人,我是一个需要尽情缠绵,尽情释放的女人。”
“我不想要什么脸,我也不想要什么所谓的名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能给我带来什么呢。”
“带给我的是深夜一个人的孤独寂寞,深夜寂寞时候的饥渴难耐,饥渴难耐时迫不得已的自我释放。”
“我不要,我不要,那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尽情地快乐,尽情地释放自己浪荡的天性,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也不想当什么贞洁烈女,我只想要肉体的快乐,这种让我攀爬至高峰的快乐。”
“堕落就堕落吧,堕落又有什么关系呢,谁又不是一个堕落的人呢,在这种事情上不堕落,是享受不到这种快乐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她思想大闸的打开,她大喊了出来,动作也更加的配合和激进了。
是的,她已经完全的进入了角色,而且正在倾情演出。
她很投入,也很享受,否则她不会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娇喘声,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变换着姿势。
她看起来很满足,但又不满足,否则她怎会反客为主,让自己占据一个主导地位呢。
她已经没有了少女的青涩。
知道什么时候取悦自己,什么时候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对于这些,她清楚的很。
甚至于,这些在外人看起来高难度的动作,在她眼中不过是轻车熟路,小试牛刀而已。
毕竟她曾多次上演一个人的独角戏。
这次虽然是双人舞,她的舞伴还是个青涩的少年,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会的多着呢。
大不了他可以按兵不动,自己则倾巢出动。
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既能带来,陈雪阵阵浪荡时有时无的娇喘声,也能让她重新归于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这屋子中终于安静了下来。
陈雪,看上去是满足了,否则她的表情不会如此的迷离。
可她也为此付出了一些代价,被拉扯撕碎的丝袜,凌乱的白衬衫,脏掉的包臀裙,甚至于酥软白嫩的胸也不那么挺拔了。
还有,那大腿内侧深深地唇印,白皙丰满的翘臀上留有的手掌印,如今看上去有些不省人事的陶醉样,都在证明着刚才那场战斗对于她来说是惨烈的。
对于她来说这场战斗是结束了,可对于她身旁的第二驴来说,这才是刚刚开始,现在他要稍作整顿后,重新提枪上膛,对她发起二次冲击。
“想不到我的姐姐,这么浪荡,会的这么多,哎,还好老子有特长,要不还真不好对付呢。”
“行,先让你缓一会,一会,你就要遭罪咯,让你这么浪荡,别怪我噢。”
丁二驴望着眼前这个赤身裸体,留有自己痕迹的女人,心里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