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不管多少,里面的一些成分,对人体终归不是很好。
但这一瓶不一样,它射入多少对人体都没有丝毫危害不说,还能被人体吸收,增加人的抵抗力和营养素。
并且麻醉效果十分惊人并且有针对性,进入体内的几秒内会立刻发挥作用,并且会自行只对人体受伤害处麻醉,还不限量。
但也没人会把这个无限量的用,因为,太贵了。
这是国外研究院前段时间的成果,陆晋渊也只拿回来了几瓶而已,安辰受伤,就是其中一瓶。
按理说,一个小小的烫伤,哪里用得着浪费这种好东西。
但若是不打麻醉,上药也是一种折磨,要将烫坏的死皮去除在上药,陆晋渊哪里会舍得让莫忧受这个罪。
他将瓶口打开,递到莫忧唇边,声音无比轻柔的哄道:“乖,喝了它就不疼了。”
莫忧满脸都是冷汗,看着他,虽然不知道这瓶子里是什么东西,但她却从陆晋渊身上体会到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安全感,似乎很肯定对方不会伤害她。
乖乖的张嘴,将药液吞了进去。
只是烧伤,伤处也不在重点部位,但依旧来了三个权威的医生,亲自给她上药。
这几个平时在医院那都是教授级别,受人敬重的,但此刻,却不敢有丝毫不满,很是认真的给莫忧上药,尽最大努力,让伤口不留疤痕。
莫忧喝了那药水,身上各处的疼痛早就消退了,舒服不少。
甚至于在亲眼看见其中一个医生,拿着镊子撕掉手臂上惨不忍睹的死皮时,她也没有任何的感受,好像这根本不是自己手臂一样。
莫忧震惊极了,自然也想到是那瓶药水的作用,顿时觉得神奇无比,但也没有多问。
她震惊,三个医生同样震惊。
看着神态自若,眉心都不皱一下的莫忧,几个医生觉得十分诡异。
毕竟,他们做了半辈子手术,什么人没见过,哪怕真能忍的,也做不到这样表情轻松,心里疑惑,但不敢问。
“陆先生,伤口两日换一次药,换个四五次左右就基本无碍,不要碰水,食物上忌辛辣重油……”
几个医生嘱咐一番就走了,安辰也离开了,房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陆晋渊扶着她躺下:“按照医生的嘱咐,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你手好全,就住在医院,我会每天过来陪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你那么忙,不用特意过来。”莫忧不想占用他的时间,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大事。
陆晋渊好像没听见她说的话一样:“我会留下几个人在守着你,老实睡觉,晚上给你带好吃的。”
他声音虽然温柔,但脸色着实不算好,莫忧不敢在多说了,今天收到了惊吓和伤害,身心俱疲,很快睡了过去。
陆晋渊看了她一会儿,轻轻的再她额头吻了一下,余光看见她外衣口袋的手机,想到什么,顿时拿了过来。
在上面捣鼓了一番后,又塞了回去。
陆晋渊一出去,安辰等在外面:“人呢?”
“被扣押了,您现在要过去么?”
他面无表情的点头,坐上了车子,安辰耸耸肩,心里为潘志兰默哀一秒钟。
车上,安辰按照吩咐将监控截图的视频给陆晋渊看了,从潘志兰进设计部到她被保全制住,全程时间不长,只有几分钟。
但陆晋渊只想剁了这老不死的女人。
“我要莫氏详细的资料。”
安辰并不意外:“好的,老板。”
关押所内。
“陆总来了,快请快请,您送来的那个女人已经收押了。”
“带我过去。”
“没问题。”
一个光线暗淡的宽大房间内,只有顶层一个小小的通风口,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铁架子床外,什么都没有。
还没走进,就听见潘志兰那大吼大叫的咒骂声,难听至极,陆晋渊脸色更沉了两分,看了安辰一眼。
后者立刻会意,找收押的要了钥匙,就让他先离开了。
潘志兰看着他一愣,顿时认出了他,不但刚才在陆氏把那小贱人抱走了,还是之前好几次和那小贱人在一块的男人。
她早就将陆晋渊看成一个野男人了,加上她平常并不关注商业板块的新闻,所以,对于他的身份压根不知道。
心里虽然有些畏惧,但依旧是怒火占据了上风,尤其是莫名其妙被关在这种地方,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关押。
“我认识你,你就是跟莫忧那小贱人厮混的男人,好啊,你这奸夫想帮她出气是吧,你知道我是谁么?”
“我告诉你,等我出去以后,我一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潘志兰恶狠狠的道。
陆晋渊脸上什么表明都没有,示意安辰打开门。
潘志兰见此,顿时认为他们怕了自己,知道了她的身份,所以才立刻赶来放了自己,气焰更加嚣张了。
“哼,现在知道怕了?我告诉你们,晚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咬牙切齿,一边说一边就要从开了的门走出来,这个鬼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在待下去。
谁知道,她才一只脚踏出来,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猛地向后飞了过去,狠狠的撞在身后的墙上摔落而下。
砰的一声,还带起了一片灰尘。
“噗,咳咳……”
潘志兰张着嘴,忍不住噗出一口血,前排的三颗牙也混合着带血的口水掉落出来。
她脸色灰白,瞳孔大睁,喉咙呜咽出声,五脏六腑仿佛移了位一般,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安辰面无表情的看着,缓缓转身在一旁把手。
陆晋渊修长的腿,慢慢地走了进去。
潘志兰浑身狠狠一抖,她脸上嚣张的表情再也不见,惊恐的看着陆晋渊,对方一步步走进的步子,在她眼里,仿佛阎罗王索命一样。
“不,不要……”嘴唇一张一合,只能吐出这两个字。
陆晋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般,薄唇轻启,声音泛着森冷的寒意。
“你是哪只手动莫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