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普通人,有这好事当然会让。

别说我卡里的两千多万,就是黄凯的身价,这顿饭钱绝对是小钱。

我们不可能为小钱让自己受委屈,更失了脸面。

黄凯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气,霸道的说:“我就不让,有本事让他直接找小爷,我倒要看看究竟什么人,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进饭店时,保镖们看少爷身边有我,都自觉的分散进来,所以没引人注目。

此刻,保镖们听主人房门口有喧闹声,纷纷冲过去站脚助威,饭店老板这才明白,这两位年轻人同样来头不小。

既然惹不起,他只能收起想法,满脸堆笑的解释:“不好意思,打扰两位用餐了……”

然后,讪讪的离开。

几个保镖也回到自己包房,不断监视主人房门口的动静。

过一会,楼下上来一群人,领头是位三十多岁的胖子。

上来以后,直奔我们包房而来。

几个保镖快速冲过来,站在打开的包房门前严阵以待。

听到脚步声,我和黄凯透过保镖人墙看去,我马上认出了这位中年胖子。

他不是别人,正是黑白两道都插一脚的庞华。

原来酒店经理谈虎色变的是他,这位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对外竟然有这威风。

我惊讶的站起来打招呼:“庞大哥,原来是你?”

保镖们看是熟人,这才让开路。

看是我,庞华脸上显出点不自然,很快恢复了平静。

立即解释:“苟胜兄弟,上次的事我确实帮了,可惜没找到,只能偃旗息鼓了。后来,你老婆找到亲生父亲了,闹的沸沸扬扬,我更不好意思和你联系了,我想你也知道了吧。”

说的好听,真相如何都心知肚明,如今时过境迁我不想计较。

对他的为人我又有了认识,考虑他毕竟没黑我钱,心还没黑透,还是维持表面客气好了。

“庞大哥,过去的事就算了,坐下一起吃饭吧?”

对面,黄凯连眼皮都没抬。

我让庞华坐,他依旧在吃喝,好似没听见。

庞华观察对方,突然想起什么,试探的问:“苟胜兄弟,这位难道是黄家小公子?”

“是的,黄凯,见过黄大哥。”我立即给臭小子介绍。

“就他,不想认识!”黄凯刚才的火气还没消,硬邦邦说了句。

寒暄时,庞华尽管是张弥勒佛笑脸,却没像以前那样自然,显得有几分做作施舍的态度。

我清楚如今自己的地位,陪小心解释:“庞大哥,你别介意,刚才你的人还有酒店经理都想让我们让地方,黄凯年轻火气重……”

正在这时,黄凯双眼像铜铃般瞪起来,怒气冲冲的说:“姐夫,你和他墨迹什么?记住我们身份……”

这称呼和这气势立即把我雷得外焦里嫩,爽到心里,来的路上因为称呼问题我们讨论过,他严格规定必须达到六十分才能升级。我很清楚刚才没做什么出彩的事。

此刻,他竟然自动改变了称呼,一定是在做戏为我撑场面,顿时让我受宠若惊。

更吃惊的是庞华,别人不清楚,拥有各种关系网的他既然敢

吞下最后几次动迁房,他就有能力探听到内幕消息。

也就是说他对本城发生的事相当敏感,内部消息说那位著名归国华侨黄老先生要在本市投资二十多个亿,黄家不但成了本诚代理大老板的座上宾,也成了本盛重量级人物。

黄家少爷称苟胜姐夫,难道黄老先生认可了他的身份?

他目光看向已经放弃的苟胜兄弟,顿时觉得对方比刚才帅气多了。他立时态度大变,脸上浮现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苟胜兄弟,以前大哥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郑重道歉……”

“黄家小公子,看你姐夫面,今天的事我向你们赔礼道歉。”他诚恳的语气说。

黄凯这才正眼看对方,大方的说:“我爹说过得饶人处且绕,看我姐夫面子,不和你计较了。”

“多谢小公子!”庞华彻底没脾气。

这两人话中都看我面子,让我哭笑不得。如今我哪有面子里子。

大家坐下以后,两人收起剑拔弩张的气场,变得相谈甚欢,加上火锅的烘托,气氛越来越融洽,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吃饱喝足,庞华和黄凯更是称兄道弟,关系更上一楼。

我和黄凯一起回到医院,臭小子促狭的说:“姐夫,我回宾馆睡午觉,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这声姐夫,让我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这感觉太爽了。

我也郑重承诺:“臭小子,有时间我一定陪你玩CS……”

看他的豪车开走了,我小心翼翼走进病房,发现婷婷睡着了。房间里只有一个小护士坐在病床旁,不时轰赶在什么地方跑过来的苍蝇。

看我进来,小护士让我坐在她位置,蹑手蹑脚的走出去。

我坐下以后,深情的目光看向婷婷俊俏熟睡的脸,这是我认识她以来看得最认真的一次。

她的脸比过去圆润些,气色也好看不少,脸上少了点凄苦,多了些阳光。

长长的睫毛恰好遮盖住紧闭的双眼,挺直的鼻梁以及小巧红润的嘴,显得特别可爱,脸上细嫩的皮肤看起来光滑洁白,带着成熟女子的风韵。

脖子倾长细白,看起来特别诱人。

更让我痴迷的是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这诱人犯罪的气息,让我呼吸急促。

我的心砰砰直跳,大手伸过去,像羽毛般轻轻触摸她的脸。顿时,温热弹性十足的感觉袭来,我眼中潮湿了,几个月了,才有机会一亲芳泽。

这感觉让我醉了!

看到这张绝美的脸,我突然后悔揭穿她失忆的事,如果她恢复了记忆,无法面对过去的一切该怎么破?

暗暗下定决心,假如她陷入烦恼悔恨中,我会用诚心打动她,让她摆脱一切,重新开始。

突然,她睫毛颤抖几下睁开了潋滟般的双眼。

我像被抓包的孩子缩回了手,脸泛起了朵朵桃花。

看见我坐在她身边,不知道是听了医生的话,还是黄老对她说了什么,她不像昨天那样反感,奇怪的问:“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神色大窘的解释:“你脸上有根头发,我帮你拿下来。”

她狐疑的看向我,又问:“叫什么名字?”

“苟胜!”我老老实实的说。

她轻轻勾起嘴角,莞尔一笑,带出万种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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