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婷婷身上被撕坏脏污的衣服已经换掉。

穿的是月白色齐膝长裙,精致的五官仿佛精心雕琢过,锁骨下是引人瞎想深深的沟堑,手臂小腿纤细美好的让我喉头发紧。

脚上是细带凉鞋,衬托出莹白如玉的细腿,以及贝壳般晶莹的脚趾,别提多可爱了。

漆黑长发明显梳洗过,像瀑布般缕缕滑过精致的脸庞,我好想触碰这柔软,轻轻舔舔干裂的唇。

看我痴痴呆呆,她纤长莹白的手指点了点我额头,娇嗔的问:“你在看什么?”

“看你……”

“你都偷看几个月了,还没看够?再说人都是你的……”她的话像轻柔的风,爱意娇嗔,更让我痴迷心动。

原来我偷看她都知道,想起过去偷看她的镜头,以及昨天和她爱爱的一幕,更让我心情激动。

“老婆,我永远也看不够,我想看一生一世。”

她妩媚的一笑:“你不是说想娶我,那就娶回去天天看好了。”

我半真半假地说:“你父亲不让我娶你,他说让我嫁你?一辈子听命于你,当你的佣人。”

“我父亲怎么这样,我找他说理去?”她跺脚羞涩的说。

都说恋爱中的女孩智商为零,没想到聪明的她也会被忽悠,我顿时乐不可支。

谁知道乐极生悲,笑声触动了肋骨上的伤,表情顿时纠结起来。

“让你笑?疼了吧?你这是自作自受!你愿意嫁给我?”她突然明白了什么?惊喜的问。

还好没笨到家,我郑重其事的点点头,认真的说:“老婆,不管是娶你还是嫁给你。不管风霜雪雨,不管荣辱兴衰,我想牵着你的手永远走下去。”

婷婷的双眼中顿时晶莹剔透,好似暗夜中璀璨的星光,好美。

我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场合,周围的一切都仿佛不在,眼中心里只有她。

喉结滚动,苛求的拉住她柔软的小手说:“老婆,亲亲,我想你!”

“老公,你身体还不能动,亲以后会难受,还是算了……”婷婷温柔的语气劝我?

我呲牙咧嘴的说:“老婆,我肋骨疼……疼的难受,你再不亲,我会更疼……只有你的吻能止疼……”

“真能忽悠,我的吻还能止疼?”婷婷飞过一个媚眼,嗔怪的说。

“骗你是小狗,不信你试试,这叫精神胜利法,我心思转移到吻上,会忘记身体的疼痛。”他信誓旦旦的说。

她本信半疑,满脸红潮的凑近我,被我趁机叼住红唇,温柔的允吸起来。

鼻息中是她似兰似香的体香,口中是她柔软温热的舌,那种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快/感萦绕在心头,肋骨处的疼痛飘然远去。

良久,即将窒息的我们才分开,看到她桃花般的绝色,我的心醉了。

今生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突发奇想说:“老婆,我想起一个好办法?我给爷爷打电话不提我受伤的事,只要有你在,我参加宴席不成问题。你必须答应亲我三次……不对五次,我就感觉不到肋骨疼了……”

婷婷顿时哭笑不得,竟然是用亲吻讲条件,这也太赖皮了?

她想起爷爷奶奶对自己不错,不想让他们白发苍苍担忧,再说她也喜欢亲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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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红脸点点头:“你打吧,不过亲吻必须找没人的场合,我可不想被人笑……”

“我当然不会让你受委屈,我们是一体的,闺房乐事,凭什么让外人免费参观。”我振振有词的说。

“知道了,你快打电话吧,真能墨迹。”她语气温柔的说。

我拨打电话,很快有人接起来:“谁呀?”

我马上听出来了,是爷爷的声音。

就知道我们不在,爷爷一定住在王奶奶家。

“爷爷,我是苟胜,我们在西山玩几天。婷婷父母来了,我们在小镇上陪他们。明天上午,我派人接你们,家长们见见面,你们做好心里准备。”

“大孙子,你怎么不早和我说?这事整的,一点心里准备没有,家里盖房子乱糟糟的,又招待不了客人……”爷爷絮絮叨叨的说。

“爷爷,不用准备什么,你不是已经把传家宝给婷婷了吗?她父亲知道家里盖房子,就没去看你们,就是怕二老心中不安。黄凯也来陪父亲了,工程有人接管吧?”

“是的,来了个中年人,对我相当客气,说是代替黄凯工作的,他继续指挥那些工匠们。”

“爷爷,你们什么都不用管,明天上午你们换套新衣服就过来。对了,把我文件包带来。”

“好的!”

听我说话,婷婷脸色变化忐忑不安的看向我,看我结束通话才说:“老公,忘了和你说件事……刚才买衣服换时,我才发现项链没了……”

我大吃一惊,爷爷给我们那对银色拇指大小的鸽子,婷婷穿在项链上,一直戴在她脖子上,怎么会没了?

“老公,一定是昨天晚上跟张强搏斗的时候掉了……”她可怜兮兮的说。

想想从这里到瀑布三四个小时的路程,我就头疼。

尽管心中不舍,也只能安慰她:“算了,反正也是不值钱的小东西。”

“这怎么行?这是爷爷给我的传家宝。”婷婷眼中盈盈秋水,语气哽咽。

这时黄凯推门进来问:“姐,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婷婷眼光发亮,像看见救星似的扑过去:“弟弟,你快帮我?”

“发生什么事儿了?”黄凯看姐姐羞红的脸,焦急的面庞,顿时觉得莫名其妙。

“我项链丢了,项链上有爷爷给的那对银鸽子……”婷婷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

当初,爷爷送银鸽子时,黄凯也在场,知道上面有微雕。

看到黄凯,我心思立时活了,小舅子就是拿来用的,何况他还看上我妹妹,现成的苦力当然要充分利用。

我恳求的语气说:“黄凯,如果不是我受伤,就自己去找了……十分怎么样?”

黄凯眼前发亮,如此好机会当然要讲条件:“二十分!”

真能狮子大开口,我感觉肉疼,这可是卖妹妹的代价。

“十五分!”

“成交!”黄凯爽快的说。随后又郁闷的嘀咕:“姐夫,如今我成你的佣人了……”

“你们在嘀咕什么?”婷婷百思不解。

“没事,我们在谈论游戏。”我急忙胡扯,这事太丢人了,我可不想让婷婷知道我把妹妹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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