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兮身边最近多出个小东西,这小家伙还挺傲娇除了金凤兮谁也不让碰,谁要敢动一下那白眼都快翻上天去了,严重的时候能挠出一脸血。
奇怪的是这小家伙唯独不会对小鱼这样,它可以安静待着让小鱼抚摸,甚至会帮小鱼教训那些想欺负他的小孩,对此北冥羽没少羡慕小鱼。
捂着受伤的右手,北冥羽一脸愁云惨淡的来药柜前找金凤兮:“师父,帮我开药包扎一下,疼的火辣辣难受死了。”
金凤兮见怪不怪冷冷的瞟了一眼,那个眼神淡定的就好像天天得见早已习以为常:“还是当初的药自己上那边去包扎,北冥羽不是我说你,你说你好端端总想着蹂躏我家芝麻团做什么,它脾气不好心高气傲你又不是不知道,非得搞的出血才好是吧?”
被猫抓也就算,结果他师父还说风凉话,这下他更沮丧了!“师父,你能不能稍微说点好听的话安慰一下徒弟我?你这个当师父的整天就知道说风凉话,我那不想着来新伙伴好好培养感情吗,就算它不是人,既然都打算和咱们在一起培养感情不是必须的?”
这家伙还真会为自己的手多找借口,这种烂到家的借口也得亏他有脸说的出口,瞟了他一眼双眼再次对上手里的医书。
她安静不代表北冥羽也能像她一样安静,很快就坐不住扯着手里一卷白布挪到她面前坐下,笑出两排雪白的牙齿。
“师父,你那家伙到底是哪儿偷来的,怎么会有那么恶略脾性的猫,它原来的主人脾气真好都这样了还没打死它。”
“芝麻团是晚上自己来找我的,估计并没有主人。”
听到这个名字,他的额头挂上几根黑线:“所以说芝麻团这个名字是师父你帮它取的名?”
随手揭过一页纸,幅度不大的稍微点一下头,双眼全程没有离开书本:“是我起的名字,它通体漆黑睡觉的时候像极了一个团子,我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它。”
脸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吐槽金凤兮起名的能力,‘芝麻团?’听听这个奇葩的名字,知道的明白是这只猫的名字,不知道还以为有美食呢。
“咱能不能换个名字?”这几天一直以为这只猫是别人家暂且放在医馆的也就忍住没说什么,如今知道是金凤兮给起的名他自然得争取换一个名字。
终于金凤兮肯抬头看他,眼里一片茫然:“为什么?难道你不认为芝麻团这个名字很好听吗?甜甜的软软的黑黑的香香的,简直就是为我们家芝麻团量身定做的名字,做什么要换一个?臭小子,我警告你最好别打我家芝麻团名字的注意,否则看我怎么打死你。”
“”他感觉自己没爱了,因为一个名字他的师父要打死他,说出去谁人敢相信?!”
好在他的心够强,已经被金凤兮和沫儿,还有他那个侄女给霍霍的足够坚强,否则估计早伤心死了。
“师父,你就没有看出来其实它额芝麻团也很想改个名字吗?谁想要一个随时被吃的名字啊,你就不能给它起一个霸气又威武的名字?你看它那双眼睛多明亮。”
“点个灯?”
这下北冥羽彻底不想在说话了,他就不该要求金凤兮改名!他怎么就忘记了,让他师父改名只有一个下场,越改越不堪入耳还不如第一个。
人家改名那叫越改越好,而他师父虽然聪明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取名废柴,一口气起三四十个新名字,可能没有重复但绝对不符合大众审美。
都说人无完人,在刚认识金凤兮的时候他觉得这句话在金凤兮身上行不通,直到后来才知道并非行不通而是还没发现,金凤兮也只是个普通人,没可能样样精通她聪明不错谁又能想到会是个起名废?
对此其实金凤兮也看的出来,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自己就觉得挺好,多么软萌又让人食欲的名字,一听就印象深刻哪怕忘记了,只要瞅一眼芝麻团肯定能记起。
同时她也知道不但北冥羽他们不赞同这个名字,就连芝麻团自己也很抗拒自己的名字。
犹记得那天晚上抓住芝麻团之后为它洗澡时,心血来潮的取名记忆
金凤兮抓住小黑猫后腿不顾剧烈挣扎,按进木盆里边手蹭蹭蹭搓着它身上的黑色软毛,嘴里不满的警告:“安静待着否则我可能会这忍不住把你的脑袋按进水里,让你尝一尝自己洗澡水的味道。
话落手底下的小黑猫挣扎更激烈了,然而气你和大小的差距让它注定受到这般虐待却挣脱不得。
挣扎到最后洗的也差不多了,它也没多少力气在接着折腾只好生无可恋乖乖任由金凤兮摆布。
洗着洗着也不知又抽什么疯,兴致勃勃对挣扎无果瘫软在木盆里的芝麻团说道:“小家伙你应该没有主人吧?否则也不会这么脏。”
她又不傻自然知道对一只猫说话根本得不到回答,没想到这小猫儿还挺通灵性,闻言轻轻叫唤两声拿湿漉漉的小脑袋蹭了蹭她的手掌,似乎在告诉她自己没有主人。
金凤兮见此乐了,双手一拍心情大好的说:“以后你就跟着我,我来养活你保证吃香的喝辣的。”
在小猫儿疑惑的目光注释下,随即又道:“既然你已经跟了我,我自然得给你取个名字。看你通体漆黑,我又帮你洗的香喷喷这样吧,你就叫黑猫团。”
“不行,这个名字不好听,要不还是叫黑芝麻?”
话音刚落连忙否决:“不行不行,这个名字也不好听。芝麻饼?”蹙眉一手按住木盆里再次挣扎的小猫儿,一手撑着下巴冥思苦想。
不知起了多少个名字,直到最后手拍打在大腿上一阵高兴过后,说出如下三个字:“哎呀!!看我这脑子怎么就没想到那个名字呢!芝麻团!”
“嗯,这个名字不错,听起来就圆滚滚的很可爱,可说特别符合你的形象了。”
木盆中本生无可恋吐着舌头打算放弃的小猫儿,这下又不干了使出吃奶得劲儿剧烈挣扎喵喵叫唤不停,弄得水花四溅金凤兮被了个落汤鸡。
金凤兮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个小家伙居然有那么多力气,这都挣扎多久了还有力气折腾。
一手摁住芝麻团,一手继续帮忙搓洗那身明亮的黑毛,对于这小家伙的挣扎她这次选择循循善诱:“好好待着,我觉得这个名字不错,说不定可以让你以后不愁吃喝呢,这可是个富裕的好名字。”
也不知这小芝麻团是知道自己挣扎没用,还是已经接受了这个名字,随着金凤兮的话不在挣扎,扭过脑袋紧闭双眼任由金凤兮摆布不在动一下。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芝麻团确实待在她身边没在离开,只不过对她爱答不理大多时间见到它扭头就走,只有被她威胁时不甘不愿喵一声,敷衍的打理一下。
对此金凤兮也不在乎,依然每天乐此不疲一声接着一声喊它芝麻团。
对于这个名字,芝麻团本喵从刚开始的剧烈抗拒,到后来的鄙视,在到如今慢慢习惯甚至偶尔应和,还真不容易!
不仅只有芝麻团嫌弃,同时医馆众人除了金凤兮这个取名的本人,就没有第二个不嫌弃。
“师父,你就真的不打算”话没说完被金凤兮一个眼神压回喉咙口。
“想都别想,我就觉得我们家芝麻团的名字很好听,你们谁都不要想着给它改名,要知道名字是父母赐予的礼物不可随意更改,除非逼不得已。”就像她一样!
最后几个字她没说,不代表北冥羽这个人精看不出来。
赶忙摆摆手,故意装出一幅妥协的表情赶忙转移话题:“师父说的对,芝麻团特别好听贼适合这只暴躁猫。”
“你才暴躁,我家芝麻团可爱又温柔,怎么就暴躁了?你小子懂什么叫暴躁吗?”
抬起自己的手扬了扬自己的手:“我不懂,我怎么会懂呢。”
“你那是活该,谁让你手多想蹂躏我家芝麻团。”
话题再次绕回到最初,这个话题已经在此间的几天时间内出现过不止一次了。
每天总会莫名其妙绕到同一个问题上去,最神奇的是金凤兮的话都不见改变多少,差距最大的一次改变了七个字。
“我这不是”
不等他重复完那串话,被赶来的沫儿赶忙打断无语的看着这两个人:“北冥羽你怎么又来了?这已经是最近五天我听你说的第八遍相同话了,就算聊同一个问题你能不能换一个说辞?”
沫儿实在有点受不了这两个人的不断错了重复,她没听见的先不说,就光她听见的都好几遍了,她有时候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一直卡在同一个时间点没动过?否则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听到字都不变的话呢?而且还是聊同一个话题。
既然沫儿出声,他肯定乖乖的闭嘴,在金凤兮鄙视的目光注释下陪沫儿去学堂教书。
让金凤兮欣慰的是,这两个人最近关系不断升温那叫一个黏黏糊糊,简直形影不离。
既然医馆再次重归安静,她欣慰一笑低头继续专注手里的医书。
“你很闲。”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出于礼貌只得放下手里的书起身相迎。“几日不见可还好。”
“那样。”
“今天你来闲逛?”
“有事。”
一顿,不解问:“有事?”
“嗯”
这家伙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一天一变前两天毒舌的跟那什么似的,今天又惜字如金一个字两个字往外蹦,相比较之下她还是更习惯毒舌的他。
“请讲。”
“那边又有动作,你能否尽快想办法配出解药?这次必须得做的谨慎小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已插手其中。”
“什么意思暗中行动?难道你也不打算让那些百姓知道?”
“对,除了你我和几个信得过的人,其他人一个也不行。”
眉头打结神色复杂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见金凤兮如此他便解释道:“我明白不然百姓知道对治病是个很大的阻碍,但你也要知道这是为了保护你身边的人,也为了不让他们有所准备。”
“你想做什么?”脸上那平时不减的笑意消失在脸上,紧抿粉嫩唇瓣死死地盯着他那张黑色面具,直觉告诉她没那个简单。
果然,两人对视一阵之后,他那平静无波澜的磁性声音再次响起:“尽快解决。”
“你那边出事了?”
他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留下那四个字便离开医馆走了。
刚走不久又一个小男孩偷偷从门旁探出脑袋刚好和金凤兮的双眼对上,吓得赶忙缩回乱糟糟头发的脑袋。
见此金凤兮也没当回事,该干嘛干嘛不多时那个小脑袋又探进头打量医馆一眼赶忙缩回脑袋,如此三番四次不知疲倦,仿佛这样看一眼缩回去的动作很好玩。
对此金凤兮何尝不知?她虽然眼神在书本上,却也没忘记提起警惕时刻关注周围的动静,何况小男孩的动作虽然看着小心翼翼而对于金凤兮来说,声音也不小。
在小男孩第八次探出头来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出声:“小伙儿你这一缩一伸好玩吗?”
小孩被她这一声吓得不轻,缩回脑袋拔腿就跑,就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追赶不放。
眼下一幕让金凤兮无语,她还想问这小孩做什么鬼鬼祟祟待在医馆外呢,没想到就那么一句话给吓跑了!
随手摸了把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问自己:“我真的有那么吓人吗?不应该啊!?”
她不认为自己多好看,但也不至于给人吓跑吧?
正在她为此事有那么一点点心塞塞的时候,跑走的小男孩居然又低头挪了回来。
之所以用挪,因为他走的很慢,特别慢估摸着比人走两步他得十步才能堪堪跟上。
小孩身上衣服很破,满是补丁不说还很脏,那张小脸由于低着头倒看不出,头发很乱也很脏,仔细看都能找出一两只虫子或死或活的爬在发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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