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阿标往我手里塞了一把匕首:“呐,把他的右手砍下来。”他的语气很淡像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而小白脸的瞳孔瞬间放大。

我打架也不是没有见过血的时候,但那些都是不致命的小伤,对于阿标这样道上的来说肯定是过家家了,他若是让我捅小白脸几下,我倒是毫不犹豫的会往他大腿上扎几刀,但是他让我活生生的砍下来,望着小白脸骨节分明的手指我有些不自在。

“嗯?”阿标有些不满。

“那个......不是说好不弄出人命的吗...”我声音都低了下去,“万一切到他动脉怎么办啊?”

“你说的倒也是,不过就废了他的一根胳膊也太便宜他了吧,黄老板那不好交代啊。”

我望了望小白脸,他拼尽力气想要挣脱掉绳索,对上我的眼光的同时用一种极怜悯的眼神看着我,眼里蓄着泪花,把我当成救命稻草了吗,不过可惜,我虽然胆子不如阿标大,但依旧是个猎人。

“刚才不是说要废他的三条腿吗?”我不紧不慢道,直直盯着小白脸看着他的脸慢慢变成一团死灰,倒是别有一番趣味,“哥,这地方来来往往人也挺多的?我们把他带到别的地方吧。”我学着阿标的样子不叫对方名字,称他为哥。

“哪儿?”

我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黄老板的旧工厂。”

阿标没多废话,赞同的点了点头,抓起小白脸的头发迫使他仰头,恶狠狠朝他脸上啐了一口,然后一个手刃对准后脑勺劈下,干脆利落,小白脸眼一闭,耷拉个脑袋晕了过去。

我和阿标架着他出了门,下楼的时候有个大爷投过来了好奇的眼光,我笑笑:“哥们喝醉了。”那大爷摇了摇头咕嘟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哦”也没再管我们,一切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

来到熟悉的废旧工厂,万物还是那么荒凉,但不得不说,这里是一个作案的好地点,一般人都找不到这鬼地方没有人来打扰,我一盆凉水浇到了小白脸的头上,他一个激灵发颤着醒来,明明是夏天却觉得浑身上下无比冰凉,连嘴唇都是紫色的。

阿标没有塞东西到他嘴里,我也明白,就算小白脸再怎么鬼哭狼嚎,这破地方没人回来救他。

我踮了踮脚尖在做准备运动,看着小白脸的裆部一笑:“不劳哥动手,我来废他那玩意儿,早废早点收工回去。”说完我上前一抬腿对准他跨下。

“慢着!”

听阿标在叫我,本来都要踹到的腿瞬间直挺挺落下,啪嗒一声在地面留下了一个重重的坑,小白脸只觉得裆下生风,吓得够呛,连喊都不会喊了,阿标也是,叫住我干嘛,我转头疑惑的看向他。

“林,你不会是想踢废他吧。”

“是啊,”我转了转肌肉发达右腿,“正好让你见见我的腿功。”

“哈哈哈哈,”阿标先是大笑了几声,稳定情绪后邪气一笑,眯着眼盯着小白脸的裤子:“忘记和你说了,黄老板想要亲眼见到他的第三条腿,光踢没用,还要卸下来。”

卧槽,这黄老板也是一个狠角色,我以为只要把人家搞得下辈子不能再硬起就行了,没想到直接要那玩意,这不是让我们做阉割的活吗,我不禁有些心疼这小白脸,偷谁家的有夫之妇不好非碰黄老板的女人,以后男不男女不女的,成了当代版太监了。

我从裤兜了摸出了之前阿标给我的匕首,看着上面因为阳光照射而泛出的冷光心下一狠,就想冲上前去撩开他的裤子,没想到阿标再一次拦住了我。

“欸,咱们又不是学医的,你这样直接上他会失血过多死掉的。”

真当我想问怎么办时,小白脸开口了,“求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吧,直接杀了我吧求求你们了。”当场听对方如何处置自己,而且是碰上了我这么个不懂这其中条条框框的新手让他很是难熬,小白脸这样求死我也是理解。

阿标回头好笑着他:“不急,马上就让你脱离苦海。”

由于阿标转过头去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小白脸却像是见到魔鬼一样满眼惊恐,

不过站在他的立场上想,我和阿标想卸了他的小兄弟绝对是魔鬼无误了。

“你们要多少钱都给你,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小白脸哭丧

着,牙齿都在打颤。

我想现在就算让他拿出全部家当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但我和阿标既然接受了黄老板给的任务哪有中途叛变的道理,钱是可以再赚的,如他一般得罪了人,就算我们这次放过他,下次还是一样的下场,一锤子买卖得不偿失。

阿标也没有管他,从车上拿出了一个金属罐罐,长得奇怪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他像是在炫耀一个宝贝一样拍了拍罐子:“这是杜瓦瓶储存液氮的,林,你知道液氮是什么吗?”

我化学是个渣,自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但小白脸却眼睛放大,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阿标继续说道:“这液氮啊能瞬间冻住任何东西,只要把他的下面淋上一点点水再放到这液氮之中,不过几分钟的事就可以冻得硬邦邦的像个石头一样,但是却比石头脆的多了。”

我眼睛一亮:“到时候就可以像掰棒棒冰一样直接掰断了是吧,而且冻住根本不会流血,他在短时间内也不会失血过多死掉,最多只是痛晕过去。”

阿标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我:“没错,林,你还挺聪明的,而且还能顺便储存一下那玩意儿,完完整整的交给黄老板。”

不和他合作,我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种操作,想一个人生不如死真是太简单了,有时候死并不是最坏的结局,反而是一种解脱,而且我敢打包票,阿标一定知道更多让人痛不欲生的方法。

“动手吧!”阿标像我使了个眼神,我里面会意上前使劲扯下小白脸的裤子,他估计是怕得腿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再看看他那小兄弟软的不成样子,竟还没我的小拇指长,像个小虫子一样,呵呵,真不知道,黄老板的老婆看上了他哪点,现在的女人都喜欢娘炮?

我往上面洒了点水,这样冰冻的效果更好些,阿标一把抓住他那玩意儿就往杜瓦瓶的瓶口里塞,瓶口冒出了悠悠白气,仿佛里面要跳出一个神仙来。

“啊!”小白脸发出的尖叫几乎可以撕裂天空,响彻云霄,我抬起头不敢看只觉得自己的下身一紧好像也跟着发痛。

“真特么吵!”阿标脱下自己袜子往阿标嘴里堵住,我靠,本来白色的袜子都发灰了,我光是看到就觉得胃在翻腾,那气味飘到我的鼻腔直呛人,更别说小白脸了,此刻他脸是绿的,嘴唇是紫的像中毒一样,更是没力气哭喊。

匕首氮气啥的都不致命,最厉害的还是阿标的袜子,生化武器。

但这液氮也挺厉害的,鸡儿动得贼硬,还能敲几下发出“邦邦邦”的脆响,我想就算我和阿标不去掰断,也冻伤坏死不能再用了,小白脸大口喘着粗气就是不晕过去,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一部分活生生的掰断也是一种莫大的痛苦,而且是从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痛苦。

“林,差不多了。”阿标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盯着小白脸的下面,但我却做不到,心理素质方面还没有他那么强大,看一眼那冰棍子,下身就隐隐作痛。

“你来掰吧。”我说,甚至直接转过身去,以后或许会做更多血腥的活,但如此恶心的我确实接受不来,阿标要很理解我,轻笑了一声,在我和小白脸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咔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我。

我呆愣在原地不敢回头,脑海中甚至能想象得出那是怎样的一番惨烈光景,耳边只有小白脸被捂着嘴撕心裂肺的呜呜叫喊,他还是没能晕过去,而我也久久未回过神去。

我甚至都记不清出后面发生了什么,像个木头人一样被阿标带上了车,小白脸则被解绑任他在原地打滚自生自灭,我看见了地上的冰碴子说不上话来。

“林小兄弟,你去办张银行卡吧,回头我把钱打在你卡上,这次的数额可不小。”阿标在车上对我说。

我死死盯着那杜瓦瓶反问:“如果他后来死了怎么办。”

“死了?”阿标轻哼了一声,“你放宽心,警察都管不着黄老板,我们只管做好本分工作收钱就行,走,我送你回学校你还要上课呢。”

我不知道小白脸以后会如何,就算不死那样活着还有阿门意义呢。

这次我第一洗理解生命如草芥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们总是倡导人人平等,但不得不承认,人就是分三六九等,那些有钱有势的就是活得更舒坦些,甚至,连法律都会向着你。

回到学校,我整个人还恍惚在梦中一般,在看到陈梦研那一刻更是坚定了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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