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九昭的位置与他们隔了一块巨大平坦的黑石,上面放了一个巨大花鸟屏风,遮掩住两边的视线,在这种落叶缤纷的林间,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两个泉眼相隔不近,中间也有屏风遮掩,但是这对于今天被邀请来的大家闺秀们来说颇为刺激,都又惊又疑地不敢脱衣服。
乔九昭倒是淡定,一边让人伺候脱去衣物,一边竖起耳朵去听不远处的交谈声,隔着水声和距离,像是可以听到别人脱衣服的声音。
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看到过温决琛脱过衣服的样子。
她记得温决琛随军外出过几年,经过那几年的历练,结合平日的印象,乔九昭自己在脑海里构想出了一个脱了衣服的温决琛……
自从那日被温决琛推开后,她就一直时不时想起温决琛,不是他那日霸道的吻,就是紧紧锁住她的手臂,还有坚硬火热的胸膛,现如今,今日都开始肖想他不穿衣服的样子了?
乔九昭急忙拉回了自己脱缰的思绪,泡在温热荡漾的水里,心中嘀咕,难道是因为自己活了两世,虽然对男女情爱冷心冷眼,不过,好似对欢
脸色不好,该出去透透气了。”
温衡钰脸上也不知道是被温泉的热水蒸得,还是被人气得,通红通红,阴沉地看着温决琛不慌不忙走开。
等到看不到温决琛的人影,他拿起一旁的青铜酒盏狠狠砸在了地上,对剩下来的官员勃然大怒:“混账!你们这些时日为何都不告诉本王!”
背后隐隐传来温衡钰气急败坏的声音,温决琛表情冷淡地拂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枝叶,大步走开。
温衡钰自己没有想明白,温决琛拿着圣旨而来,这些地方官又怎么敢和皇帝对着干,然后来讨好他。
站在林间一个开阔的地方,秋阳透过头顶的树叶落下来笔直的光线,温决琛吐出一口浊气,负手而立,突然听到了簌簌的声音,目光霎时警惕地看过去。
这里已经远离了泉眼,地处深山,温衡钰来时定是把里里外外都清查过,现在出现的声音,难道是他安排的杀手?
一只手按上了腰上佩戴的剑,悄无声音朝着那声音靠过去。
透过密密匝匝的树林,一高一矮的身影就站在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