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知道如何写吗?哦,不用急,其实你只要把你想写的放上去就好了,这样你就完成了一篇精美绝伦的,只是没有人看罢了。”-某位不知名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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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接下来将进入下一个故事的讲述,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各位读者能知道我无缘无故的多线操作。虽然我不说你们也能明白,只不过我这种故事的讲述可能会很不好的搞崩某些人的体验(我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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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这个世界上有着少数人,真的只是少数人,少的不能再少的人数,可能大概只有几百人吧。

&ep&ep他们是这个吃人社会中的痴人,他们是最不功利主义的理想主义,他们是最浪漫的现实之表现,他们永远都在为着不可实现之目标所奋斗。

&ep&ep他们正直,简单,纯洁,善良。简直就是上天派来的天使,势要清洁这世间之魔鬼。

&ep&ep这个城镇,清平镇,就有着这么一位人在酒馆的一个小桌子上默默喝酒。这间酒馆很冷清,不如李子午在盟会基地那所看到的欢乐,这里一个人也没有除了他自己。

&ep&ep他偏偏很喜欢这种气氛,一个人在桌边喝酒,等着快要下雨的天,看着忙碌的行人。他不喜欢跟那些人们一样,凑在一起抱怨这抱怨那,更或者是为了讨好别人而戴上面具,表演一场场破烂喜剧。

&ep&ep他叫诸荆,字斩棘,但从来都没有人会叫他的字,有时候他的‘好友’甚至会为嘲笑而叫他‘猪精’。但诸荆并不‘猪精’,简单来说,他并不是那么一个胖的人,反而,他比较的瘦小。

&ep&ep诸荆长着一张平常的国字脸,挺直的鼻梁,宽厚的嘴唇等等,都显得这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ep&ep他大多时候,都是个小杂役,在清平府也就是清平城的城主手下作工,这算是个正经工作,而且有时候在城主高兴之时还能得到更多的报酬,这也是他喜欢这个工作的原因之一。

&ep&ep实际上,就在昨天下午,城主听到掌簿侍郎死了后手舞足蹈的跳起舞来,他当时就在城主旁边,城主在高兴过后还问了问他:“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ep&ep在清平城这么一个地方生活了那么久的他当然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处理,诸荆假装慌张的摇了摇头,说道:“大人,真不好,我刚刚摔了一跤,您刚刚做了什么吗?”城主当场就指责他疏忽职守,但诸荆知道,这其实是他的机会。

&ep&ep果然,就在今天,城主给诸荆他升了一官,让诸荆帮他打理家务事。这说明他自己还有上升的空间,这也说明城主看好他的未来。

&ep&ep诸荆就这么想着,想到高兴之处还哼起了歌,这首歌也忘了是从哪里得来的,只是哼,只是唱。

&ep&ep此时,雨下了起来。

&ep&ep诸荆的歌声开始变低变沉,甚至最后变得给人阴森森、不寒而栗的感觉。他一双笑的会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此时却是挣得老大,眼神像是一只随时会冲向猎物的苍鹰。

&ep&ep他死死的盯着来人,那是一个戴着兜帽的人,雨点打在那个陌生人的身上,陌生人一步一步走到了诸荆那靠近店外的桌子旁。

&ep&ep他放下了一个石子,那是一个白石子,晶莹剔透,如若玉石。

&ep&ep诸荆的歌声在石子轻轻脆响落到桌子上时停止了,沉默带来的窒息感和压迫感不期而至,如若这里有一不明所以的来客加入,他或她可能会在三十秒内喘息不止。

&ep&ep“这次什么事?”诸荆像忽视了来者般望向虚无,跟空气进行着愉快的交流。

&ep&ep“杀一个人。”来者的声音并非是冰冷的,反而和蔼。

&ep&ep“这我知道,”诸荆喝了一口酒,示意来者是否也要来一口,“但问题是谁?”

&ep&ep来者伸出一只手拒绝了诸荆,那手就像是个垂死的老人。

&ep&ep“你不用防备我,我如若攻击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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