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风亲自出去的举动有些冒险,但是目前女武神号上的所有探测设备都是瘫痪的,所以除了人工察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所以安妮道:“你还是留在舰里吧,让玛丽和二丫去。”
上官风笑道:“你没明白我的意思,这个驾驶战斗飞碟的纳粹我认识,按着他的性格上来判断,怕是纳粹内部出现变化了。”
安妮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道:“玛丽,你陪他去吧,我留守这里,二丫,飞鱼,阿九,你们三个用小战斗艇警戒。”
比尔此时已经不敢鼓捣女武神号的任何东西了,就孩子坐在舰内的一角,比尔的夫人,血之蔷薇的统领,珍妮?古腾伯格一把女儿送上女武神号就消失了,众人也没有问,因为早就知道了血之蔷薇发生了一些问题,珍妮这个大姐头应该是回去处理问题了。
众人都是沙场老将了,所以对于珍妮并不太担心,但比尔就不一样了,他是个学者,博导,不是个战士,所以对于夫人的担心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心烦意乱,所以才捣制了女武神号整个侦测系统的全面瘫痪,连这艘小战斗飞碟怎么来的,女武神号都没查清。
安妮在心中非常的担心,目前这个区域,能在空中战斗的只有女武神号与女武神号上的小战斗艇了,暂时不用管那个纳粹飞碟上是不是上官风的朋又,只是说谁将这艘纳粹飞碟打伤的,就让人细思恐极,而由于目前小队里的人员不足,能飞出去的小战斗艇不过四艘,还要算上她这个留守女武神号的,至于小夏小冬姐弟,因为怪兽那里的原因,她们姐俩暂时被召回去了。
上官风和玛丽来到纳粹飞碟坠毁的附近后,小心的观察着这架飞碟,飞行员刚才弹射跳了伞,但是由于大兴安岭的山高林密,再加上这个跳伞的倒霉,还没等落地呢,就被挂到一棵又高又直的大松树上了,底下是士兵们的拉网搜索,一见他从天而降,立刻有几十支枪都对准了他,挂树上的这个到也老实,立刻举手投降,并且连带着的手枪,短刀,连带着自己的证件和一封信全扔了下来,然后就举着手吊在那里了。
所以上官风没太担心那个跳伞的,在这个情况下,就算下来的是个一级战士都跑不了,更别说这个……鲁道夫?韦斯中士了。
拿着士兵们刚给他交上来的证件,上官风又点懵,他还以为在这艘战斗飞碟里的人,是纳粹的那个红男爵呢,万没想到是个中士,信到是也交上来了,但自己却看不懂德文,那个中士呢,放下来问问他懂英文吗?
得到他的命令后,刚被放下来的中士才被带着向他这里走来,由于飞碟坠地处和中士挂树上那里还差了好几里地,所以上官风只好迎了上去,哪知两边还隔着二里多地时,却突然听到耳边安妮的声音:“前方400米处,目标出现,目标出现。”
上官风陡然一惊,这正是那个韦斯中士过来的方向啊,不及多想下他立刻拔地而起,扑向安妮所说的那个地方。
在转瞬之间,上官风就来到了这里,但这个地方除了一片血污和散落走围的残肢外,怪兽竟然踪影皆无,上官风此时也顾不得去找怪兽了,赶忙扑向韦斯要来的方向,哪知赶到这里时,却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青年,只剩下上半截的身子倒在那里。
在白人青年尸体的不远处,一只全身都以经黑化了的庞大怪兽正在撕扯着另一个战士的残肢,怪兽的口边一片血污,还在不断的一下一下咀嚼着。
上官风暴怒,这个畜牲,出来的可真是时候啊,怪兽一见到上官风出现,立刻转身就逃,上官风哪还会让它再逃了,跟在后面当即就追了下去,此怪兽出于对上官风的恐惧,几乎是在没命的逃着,它忽扇着那对巨大的肉翅,用尽全力的在地上助跑,全然不管四周冲来的士兵所打出的密集子弹,可是这些士兵也训练有素,一些用枪弹拼命攻击,另一些人纷纷打出捕捉网,一但罩住怪兽就立刻缠到身旁的大树上。
虽然怪兽力大转眼间就挣断了几棵大树,但却架不住大网一层一层的罩下,不久,这只怪兽就被几十层大网罩了个严严实实,彻底的寸步难移了,上官风本来没想到要这东西的活口,因为根本就没用,所以走到被大网裹住动弹不得的怪兽前,上官风举起龙牙刀就刺了进去,刺进之后略一搅动,这怪兽就惨叫一声不动了。
从大量的杀死这些怪兽后查看,这些怪兽的头骨坚硬无比,心脏是长在肚子里的,并且是被肠道层层包裹着,所以要完全杀死这些东西并不容易,如果没有这把龙牙刀,联军战士们就算在罩住了怪兽的情况下,也需要好大的力气才能杀死它。
韦斯中士死了,而他带来的那封信,经过二丫这个懂德文的翻译过后众人才知道,这其实是那个红男爵送来的一封求救信,但他要救的却不是自己,而是整个德意志的人民,在信中他详细说明了自己与其他普鲁士武士对于纳粹的痛恨,但却苦于力量不足无法反抗,而眼见得纳粹和元首就要向博斯科普人卑躬屈膝,用整个雅利安人的未来给自己铺垫通往奴才的地毯,决心反抗到底的他们决定在6月29日发起对纳粹的全面进攻,如果上官风和联军能在同时做出协同进攻,他们会以普鲁士军人的荣誉发誓,只要他们胜利,就马上停止一切与联军的对抗。
看完这封信,所有人都沉默了半晌,6月29日,离6月29日只剩下三天的时间了呀,虽然沉默,但众人却全都不敢耽隔,连对当地驻军都没有告别,就匆匆驾着女武神号飞上了半空,全速赶向西安。
这封信既交代的清楚,也交代的极其不清,光是提出了6月29号让联军配和进攻,却没有说出如何在他们政变时进行具体援助,从对纳粹体系的了解来看,旧普鲁士武士的数目只有纳粹党的四分之一,并且都是中下级军官,如果反抗纳粹,有八成的机会是失败,而且失败后就是死路一条。
安妮的恩菲尔德家族情报网,在安妮询问过欧洲
纳粹党的近况之后,也给出了新纳粹与旧普鲁士武士之间,已经完全不可调和的信息,从这个消息上看,这封信也许不真,但纳粹内部矛盾的事情却是真的,如果信上所说是真的话,那就机会难得了,如果错过,这些旧武士被纳粹党清除干净,要打赢对手就要多费好多功夫了。
从大兴安岭回到西安,就算是女武神号全速飞行,也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本来这是该马上给中国高层发报的,但众人却又都不敢这么干,一但电文被破译,那就出大麻烦了呀,谁能保证中国高层里没有纳粹或是博斯科普人的内奸?
只有亲自送过去,才能做到完全保密,而就在他们向西安出发的时候,安妮也给自己家族的情报部门下了个密令,立刻调察出这个红男爵的下落,并随时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再调查这个韦斯中士,看看他是个什么路数的。
但还没等他们到达西安,恩菲尔德家情报网的消息就送回来了,红男爵已被元首在两天前抓捕,关押地点不明,韦斯中士是红男爵飞行大队里,红男爵李希特霍芬的僚机之一,与红男爵是同乡。
这个韦斯的背景看上去到是很有可信度,但也只是个很有,安妮对此并不放心,所以在接到报告后,她沉思了片刻,决定亲自回去调察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毕竟这件事太大了,毕竟这左右了世界的战局。
上官风也非常担心,他同意安妮潜回欧洲去,但却绝对不同意她自己回去,在他的请求下,安妮身边多了阿九这个伴儿。
在上官风看来,这已经是目前自己可以找出的最佳组合了,他想的也真没错,在自己这个小队里,阿九和安妮真就是他最顶尖的左右手了,只是他担心一点,这左右手在脱离了他这个脑袋后,还会不会合到一起去,为此,他又通知了18号的翅膀,让她也赶去欧洲帮忙。
在到达西安的前半个小时,安妮和阿九就乘坐小战斗艇出发了,有小战斗艇的隐密和恩菲尔德家族的掩护,预计她俩在明天凌晨三点前,就可以在英国登陆,而翅膀则慢一些,但上官风一会就要向中方高层汇报,并为翅膀请求到国家的支持。
在西安的某个军事基地,女武神号降落后,却没有一个人从舰上下来,侧舷的门开启着,上官风就蹲坐在门边上抽着比迪烟儿,盯着那几个迎上来的军官,这些军官完全不知道女武神号会出现在这里,但他们早就接到过上面的命令,无条件配合上官风已及女武神号的一切,所以见到神出鬼没的女武神号降下他们也没觉得惊呀。
对女武神号没什么惊呀,但对于木讷呆傻的上官风,他们就都不知该怎么办好了,这些军官不论怎么与上官风交流,上官风都是陪着笑的给他们递烟,但要问起他来是因为什么,就一脸嘻皮的要找官儿大的才能说。
基地里的军官们知道他特殊,所以连着向上通报,直到最后,把国防部长给搬来了,部长是个没到60的中老年,但由于连绵不断的战争,所以让人一瞅都是个70出头的老爷子了,这老爷子到也不见外,是自己拎着午餐来的,而且只是一个很简单的盒饭。
一到女武神号的舷门旁,老爷子就问上官风自己的官儿够不够大,上官风哪能不知道他啊,赶忙就给请进了女武神号,老爷子一到坐的地方就来了句:“你说,我边吃边听。”接着就开始吃自己的盒饭。
上官风把那封信的事和盘托出了,并且还有从恩菲尔德情报网得到的情报,老爷子边吃边听,脸上也没有表情的嗯嗯着,上官风看不出对方的意图,所以挺着急,他已经把翅膀派出去了,安妮和阿九那边如果也没有国家撑腰,只靠着恩菲尔德家族,可是弄不过纳粹的势力的呀。
上官风有点坐不住了,但老爷子却还在一口一口的吃着盒饭里的那一小撮土豆丝,连最后的几个饭粒,都挑进嘴里慢慢的嚼着,上官风真有点急了,就追问道:“老爷子,你到是给拿个主意呀,我这边人都撒出去了,正等着国家的支持呢呀。”
部长掏出手帕擦了擦嘴道:“给我弄口水,我说上官风啊,你现在也是个人物了,怎么还没有点成府啊?今后怎么交给你大事办?”
上官风急道:“不是,老爷子,就剩三天了啊,不对,还有两天半,换谁不急呀,您不想借此机会卸了纳粹的半条膀子?”
老爷子哼了一声道:“卸膀子,哪是你想的这么容易,我可以明告诉你,这是个圈套,就等着咱们去钻呢。”
上官风当即从凳子上跳起道:“圈套?老爷子您没……没……不对,您不能和我开这玩笑,不行,我得让她们都回来。”
老爷子皱眉道:“沉稳,沉稳,这一天总给火烧屁股似的,你坐下,给我根你的比迪烟,这烟啊,我当年在印度当武官时总能抽到,真是好东西呀。”
上官风耐着性子给他递了烟点着火儿道:“老爷子,您到是说话呀,我沉稳,得有个准消息了我才能沉稳得下来呀。”
此时飞鱼端了一壶茶两个杯出来,给上官风和老爷子都倒上了茶水,老爷子喜笑颜开的道:“嗯,这姑娘长的真俊,今年多大了?”
飞鱼呡嘴一笑道:“我68了。”
老爷子被弄得一愣,随后望着飞鱼的背影笑道:“这丫头真会开玩笑,68?那我得叫你声老姐姐了。”
上官风看着老爷子道:“老爷子,您……您别再逗我了行吗?”
老爷子轻轻吹了吹面前茶碗才道:“那个什么韦斯,他到真是红男爵李希特霍芬的心腹,但他让人骗了,信根本就不是那个李希特霍芬写的,李希特霍芬早在30个小时前,就被元首以叛国罪给密秘处决了,写这封信人的真正的目地,不过就是骗我们派出精英力量,然后围而歼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