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二婶哪儿我去给他解释,你先听我给们说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从二叔一见面的这句话中,徐常之了解到闻天祥和祖薙并未对四位叔伯说什么有用的消息。看来自己又要把今天已经说过无数遍的故事再说一遍了。再将四位叔伯安排好之后,徐常之就将今天早上从见到侯赛因开始到刚刚结束的‘远山会议’的所有事情向四位叔伯说了一遍。
等徐常之说完之后,徐常之的五叔说道:“我徐家嫡系一脉就只有盛儿一人,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开剑的迹象,虽然你从冉冥前辈哪儿得到了‘金蚕仙果’,并请来道家的‘长梧子道君’助盛儿开剑,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即使盛儿开剑成功,也不适合作为潜入欧洲的人选。我看还是选择二哥家的长孙徐守阳吧。这小子已经到了开三剑的境界,并且和盛儿一样一直在念书,并未在江湖上露过面。也不用担心被认出。而且这次收到家主的召集令他也从学校请了假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五叔,我并没有其他想法,只是盛儿今晚即使开剑成功,也不能立即参加战斗,他留在庆州对于明晚的战斗并没有任何的帮助。说不定还会成为我们的累赘,此时让他潜入欧洲反而是最好的办法。”徐常之说道。
“五哥,我同意家主的说法。这种情况之下把盛儿送走,真的是最好的做法。毕竟明晚的战斗光听起来就应该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把盛儿送走,如果我们这些老骨头都战死了,还能保住我徐家的血脉。”这时徐常之的六叔站了出来表示支持徐常之的做法。
“你们想的太天真了,我跟你们说就从现在家主口中说出的消息来判断,到时候欧洲那边的战斗惨烈程度,不会比我华夏弱到哪儿去,说不定更惨烈。”五长老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华夏至少还有‘龙脉’气运守护,欧洲呢?欧洲教廷一灭就什么都没有了。现在是因为查尔斯为了休养生息,没有举起屠刀,所以看上去平静,可是等欧洲人口数一达到十亿,那绝对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到时候谁来保护盛儿?我徐家嫡系一脉的血脉断了,谁又来承担这个责任?”
“五弟,你先莫要激动嘛。”这时候徐常之的三叔说道:“先把明晚这一关过了来嘛!大不了明天我们打赢了,再把盛儿换回来就是了嘛!我们先听一哈常之娃儿的安排。常之你接到起说嘛,我们几个老家伙听到起的。”
“三哥,你不能总这样护着常之。平时也就算了,这次可是关系到我徐家生死存亡的大事。”五长老说道。
“哎呀。莫得你说的囊个严重。五弟。”三长老笑着说道。“你刚才不都说了的嘛!我华夏还有‘龙脉’护到起的嘛。所以,我徐家远没有到撒子生死存亡的关头哟,你看二哥,根本都没关心这个问题,他关心的今天晚上囊个回去和二嫂解释。所以远没你想的这么严重。大不了都是打架过嘛,这么多年了我们打得架还少吗?九个兄弟都打死了五个了,所以五弟看开一点,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不过这囊个干,还是听一哈常之娃儿囊个说。”
三长老一番长篇大论把五长老说的没脾气了,气呼呼的坐了下来。六长老立马给自己哥哥递上一杯茶。可是五长老根本没心思喝,随手一挥就把茶杯打翻。这时一直未发话二长老开口说道:“老五啊,论实力你是我徐家除了常之娃儿外,唯一一个达到开八剑境界的,可是你这一点就炸的性格,是一点都没改啊。这都快九十的人了,就不能活的有个老年人应该有的样子。你看你们家的常平娃儿就一点都不像你,你要有常平娃儿一半的沉稳,以你的天赋早就达到开九剑的境界了。”
“二叔、三叔。你们也不要责怪五叔了。毕竟他也是为整个徐家着想,”徐常之说道。“今天把四位叔伯请回来,还是想请四位叔伯在明天‘百鬼夜行’”之时施以援手。以确保今年的‘百鬼夜行’能顺利渡过。”
“不可能咯,常之娃儿。你刚才都说咯,这次旱魃一族的那些僵尸,和妖族的那些妖怪是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三长老说道。“你就说吧,要我们这些老头做些啥子。不用管你五叔,他就是那个臭脾气。气完就莫得事情了。我向你保证明天打架的时候他比那个都积极。”
“那就麻烦各位叔伯了。”徐常之说道:“从明日申时开始,就带着我徐家内门弟子到‘鬼门关’外十里亭处驻守。因为哪儿地势平坦,又是所有阴魂进出‘鬼门关’的必经之地,当然也就成了布巨型阵法的最佳地点。相信樊篱和刘汉这两位兵法大师也绝对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兵家必争之地的。所以希望四位叔伯一定要守住这个十里亭。”
“要的,人在亭在。”三长老爽快回答到。
而二长老在听完三长老回答之后,立马就起身朝门外走了出去。“二哥你去哪儿?”就像问道。
“回家。”
“你不在这边等着给盛儿开剑了嘛?”六长老问道。
“看毛线,老子不想见到‘长梧子’那个老牛鼻子,看到就来气。”二长老回答道。
“说我脾气大,我看你也比我小不到哪儿去?这都几十年的事了,你不也一直耿耿于怀吗?再说了人家周成翔都出家当道士了,二嫂又和你过了一辈子的生活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已经是一名胜利者了,你就不能拿出胜利者应该有的心胸来吗?”三长老嘲笑道。
“老子就是看他不顺眼不行呀。”二长老回头说道。“你看他那一天天装的仙风道骨的样子,年轻的时候到处勾搭小姑娘,现在老了到处勾搭老太婆的样子,哪有一个名门正派人士的样子,我呸,还道君,我看就是一个骗财骗色的骗子。”
“徐福东,你是不是以为我到了你徐家的地盘就不敢打你了。”这时一个声音从半空之中传了出来。说话的正是刚刚从武当山赶到庆州徐家的“长梧子道君”。话说这个“长梧子道君”也算是倒霉到家了,原本和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妹王瑾怡在成年之后却抛弃了自己,嫁给了刚认识不久的徐家二子徐福东,而这个徐福东还是一个特别“小心眼”的男人,在娶了自己表妹王瑾怡后,一开始还算正常,可是在一次从别人处得知王瑾怡从小青梅竹马的对象是自己以后,居然都不让自己这个表哥去他家串门了。偶尔厚脸皮去一次他就和自己打一次架。最后自己出家成为道士后更是到处散布谣言说自己是一个“骗财骗色”的牛鼻子道士,反正这个徐福东就是处处和自己做对。这不今天本想趁着徐家家主邀请自己的这个机会,和他缓解一下紧张的关系,然后顺便见一下多年未见的表妹,结果兴冲冲的来到徐家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徐福东这个老家伙在骂自己。这让“长梧子道君”一下子就火冒三丈,人还在半空之中就和徐福东对骂了起来。
“哎呀!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啊。”徐福东一听到“长梧子”的声音一下子就来劲了。“想要他来的请都请不来,不想要他来的结果人家还主动贴上来了。”徐福东此时好像已经忘记了,是徐常之邀请“长梧子道君”来到徐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