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海风扑面而来,似是听到了什么动物的叫声。船底传来“咚咚咚”的响声,似是有什么东西在猛烈的撞击着船底。响声越来越密集,船也开始摇晃,我和萨拉赶紧跑到驾驶舱查看。
“一群大鱼在撞击船底,还有一大群正在赶来。”
船长指着显示屏,颤抖的说。
想必是刚才**击中的大鱼回去叫同伴了!”
副船长说。
船长瞪了副船长一眼,暗示他不要乱讲话。
“能看到这些是什么鱼么?”
我问道。
“因为加装破冰功能,船底的水下摄像头全部被拆除了。”
副船长练练摇头。
“雷达显示的轮廓这么大,恐怕是鲸鱼。”
船长说。
船被撞的摇晃的厉害,赤琪罗伯特都赶到了船舱。
“发生什么事了?”
赤琪问道。
“还敢问!都是你做的好事!你打的那条大鱼,回去搬救兵了,看吧,来了几十条大鱼!”
我斥责赤琪。
“啊?还敢来?我就说还没抓到它吃肉呢!它这倒送上门来了,打啊!”
赤琪依旧是不怕事的性格。
“能打么?”
我这次却变得小心,扭头问船长,毕竟船长经验丰富。
“也只好打了!”
船长无奈的回应。
“让我来!”
罗伯特又自告奋勇。
“我来!”
赤琪挽了挽袖子,“还敢来找我报仇,我要亲自收拾你们!”
**不停的攻击着鱼群,一部分大鱼被打死漂了上来,一部分大鱼被**击中落荒而逃,还一部分**打不到的,依然在船底猛烈的撞击。
看着飘起的大鱼,确定是一群须鲸无疑了,但不同的是,这些须鲸的头上都长了一对尖角。
我想起“神秘骸骨”里那些带角的大骸骨,难道就是它们?
“咚咚咚”,这声音听的我们心惊胆战。
“再这样下去,船底很有可能被这群鱼顶穿!”
船长慌张的说。
“它们都有这么大的力量?”
赤琪不相信。
“船底是一块整的钢板,上面是空的,形成一个空腔就是船舱,局部的攻击会导致整体的断裂的!”
副船长也非常紧张。
“靠近船体太近的,打不到怎么办呢?”
船长焦急的向我求计。
我摇摇头,亦无计可施。
“我去驱散他们吧!”
萨拉自告奋勇。
“你去?太危险了!”
我赶忙拦住她。
“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总不能一船人等死!”
说着,萨拉拿着三叉戟再次跳下了海,众水手们水性好的,也带着三叉戟下了海。
我不会潜水,水性也仅限于在泳池里游游泳,没有能力和萨拉一起战斗,只能在岸上干着急。
许久,撞击声渐渐停止,船板周围一篇血水。萨拉浮上了水面,我用大绳将她拉了上来。
驱散了大鱼,赤琪和水手们拖了一条须鲸的尸体上来,和水手们研究着怎么吃它的肉。
我送萨拉回房休息,然后去查看周清有没有被刚才的事情惊扰。
推门进房,周清这才醒来。
“刚才他们和鱼群开战,没惊扰到你吧?”
我关系的问。
“和鱼群开战?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啊!”
周清倍感诧异。
“带你去看好东西!”
我拉着周清的手上了甲板,指着赤琪他们围着的须鲸尸体给周清看,“你看,那是什么!”
“须鲸...有角...活的?”
周清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
“是刚被他们打死了!”
我点点头。
“天啊!真的是有角的须鲸!它们的尸骨怎么会出现在英国的湖里呢?”
周清对神秘骸骨的事件产生疑问。
“大概是从北冰洋游到了英国,然后通过地下暗河的洞口游到了那个湖里,恰逢流星掉到湖里堵住了洞口,它们死在了那里吧!”
我猜测。
“也只有这种解释最合理了!”
周清感叹。
“但须鲸怎么会长角呢!”
她接着小声嘀咕。
“也许是我们没有发现的物种,可能是受到北极点的影响,基因突变吧!”
我继续猜想。
进了北极圈,越是靠近北极点,冰层越厚,大船无法前行。
我们只得兵分三路:船长和水手们在大船上等候接应;周清,螃蟹大叔和劳拉和随船的飞行员开直升飞机前往;我和赤琪罗伯特,开着装甲坦克领着浩浩荡荡的“阿拉斯加大军”(那群雪地犬)在厚厚的冰层上前进。
“看看有没有北极熊,打了做外套!”
坐在坦克里,赤琪还不住的瞎侃。
“遵命!长官!”
罗伯特一边开坦克,一边敬礼。
“你们呀,当心惹到北极熊‘军队’,到时候成千上万只北极熊来攻击我们!”
我望着面前的两人冷笑。
“地球上哪有那么多只北极熊!就算有,敢来攻击我们也统统给它们打了!”
赤琪依旧是嚣张跋扈,丝毫不知道害怕。
十岁的孩子开着坦克,面前还有个带着假脸皮不知死活的姑娘,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跟他们一起瞎胡闹。
“别说北极熊了!就说你是怎么在电子骰子上作弊的?”
想到在船上她和萨拉玩电子骰子的事情,不免好奇。
,“那种低级程式,我以16位进制代入计算就知道了!设计这些东西的程序员很孤独的,说什么‘不可作弊’,实际上设计者刻意留下了供作弊的方式,这就像几十年前的比特币,一路飙升炒着不可复制,后来还不是发现了复制比特币的方法!”
赤琪得意的说道。
“跟你比这个,那女战士十个也比不了你!”
我不禁感叹赤琪在这方面的确是个天才。
“我们从飞机上看到,阿拉斯加不断的再减少,冰面上出了破洞,它们被什么东西拖进了水里!”
正聊着,周清打来电话。
“破洞?怎么回事?”
我们赶紧停下坦克查看。
我跳下坦克,爬在冰面上听着下面的情况,冰层下不断传来咚咚咚的撞击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击冰面!”
我判定冰层下面有什么东西在撞击。
来不及反应,面前四五米的冰面上被撞出一个洞,带角的大鱼从洞口跃了起来,水花溅到我的身上,我差点摔倒。
远远望向面前的洞,隐约看到很多大鱼游过,我赶忙回到坦克!
“快点跑!大鱼跟着我们呢!看来它们还不肯善罢甘休!非得把我们拖到水里吃掉!”
我对赤琪和罗伯特说。
“它们在冰层下面,我们亦无计可施。你们一定要当心了!”
罗伯特提醒道。
“你还要惹什么北极熊!那群大鱼的事情还没完呢!”
我指着脚下,瞪着赤琪.
“不好了!大鱼真的在撞击冰层,试图撞破冰层让我们掉到水里!”
罗布特惊呼。
从潜望镜里看出去,前面以被大鱼撞出了几个大洞。
眼看着由远到近,大鱼不断的在冰层上撞出裂洞,赤琪也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坦克这么重,我们如果被大鱼撞到海底,必死不疑。
危难之际,我看到蛇女在右边冰山脚下冲着我们招手。
“往右边冰山上开!”
我命令罗伯特。
坦克爬上冰山上的山坡,似是大鱼也撞不透冰山,没有跟上来。
外面却风雪大作,想到直升机上的周清他们也未必安全,我给周清打电话,却始终打不通。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周清她们,可别出什么意外啊!
怀着忐忑的心情,却无计可施的我们,依偎在坦克里睡去.
醒来的时候,风雪已停。再给周清她们打电话,依旧是打不通。
“她们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啊!”
我焦急的打开坦克的盖子,看着天空。
赤琪也从我的身下钻出来,举着手机东张西望。
“放心吧!不是她们出事情了,是我们在这没有信号!”
赤琪举着手机对我说。
“没信号?”
听她这么说我稍稍心安,有道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不知道那些大鱼还在不在下面!”
我望着冰山下的冰层,“我们的阿拉斯加们,一只也望不到了!”
“难道是都被大鱼吃了?”
“杀了它们那么多同伴,他们吃了我们这么条犬,这就是自然界里残酷的平衡!”
我正感叹,赤琪指着远方大喊,“快看!企鹅!是企鹅耶!”
“你瞎说什么呢!北极怎么会有企鹅!北极的所谓的企鹅,一百多年前就被人吃光了...”一边纠正赤琪,一边顺着赤琪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大群企鹅,缓缓的朝着我们走来,黑压压的一片,我擦了擦眼睛,真的是企鹅!
“我们当中,三个,被困南极,...”想起北极村预言者的话,我不由得背后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