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大发,我觉得你也挺幸福的啊娶了花姐,挺好吧”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今生做的唯一正确的决定,就是娶了花姐”胡大发眯起眼睛,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
“人家都说:媳妇都是别人家的好,只有孩子才是自己的好看你美的,为啥从你身上看不出来呢是不是没到七年之痒呢呵呵”
“说那个话的人,肯定过的不幸福,他才那样说的婚姻生活,得靠两口子共同经营,才会过的红火我觉得,两个人能够过得长久,需要协调他们的幸福观,只有幸福观慢慢的趋近于一致,家庭才是稳固的至于三观,起到的作用不大”
“你说,一个女的认为幸福是相夫教子,男人认为幸福是努力拼搏,事业成功。一开始也许能生活在一起,可是时间久了,难免不会出现分歧,即便三观再一致,对世界、对人生、对价值的任何观点都一样,就是在什么是幸福这件事上跑偏了,一样,最终也是分因为你的幸福不是他的幸福,不管钱多少、房多少,两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的幸福的权利。”
“我和花姐的幸福观就比较相似吧,生活简单,没有那么多的要求,有时候出门,她连化妆都不用,想给她买束花浪漫一下吧,她说不如买个肘子,回家喝点小酒;给她买个首饰吧,她也很少戴,想着把东西留给肚子里面的孩子呵呵,彪子,我是不是捡到宝贝了现在还有这样的女人吗”
“恩貌似有点道理啊要是还有这种款式,你帮我留一个不管长啥样,我都预定娶回家”仇彪点着头,转念一想,又关心起另一件事了,“大发,那个钱怎么收啊,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你放心吧没问题的”胡大发有些困了,挥着手缓慢的合上了眼睛。
经过再三考虑,胡大发决定这次不带仇彪,如果出现任何闪失,总要给仇师傅留下一条根的仇大龙带着胖子继续看着徐总,自己带上黄毛和陆立国去接收赎金,刘丹丹开车作为掩护,万事俱备,只等周一。
“胡大哥,咱们怎么接货啊”刘丹丹开着一辆金杯,扭着头问副驾驶的胡大发。钱是好东西,最好白给你还不用付出任何的努力,最好是天上掉下来的,正好落在自己的脚面上,还别把脚丫子砸疼了。但是钱太多了,谁都会担心后怕的,总会有人当那只苍蝇,非要盯着你、调查你,想要知道那些钱到底从何而来。
因权而来、因霸而来、因才而来
“他们给,我们就拿着,就这么简单啊”胡大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脑子根本没在这里,只是看着外面的街景,思索着今天的进程。
“可是,那么多钱,怎么拿啊五万块钱就得凑一斤了吧,那么多,加起来也得几百斤,上千斤了吧”
“恩,差不多现在我不关心这个,就是想知道眼镜怎么样了黄毛,他有消息了没有啊还在医院呢真认了一个奶奶啊”胡大发避过刘丹丹的话题,转头问车厢里的黄毛。
“唉,老大啊,我都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邪,为了那么点小事,真陪三天啊我是天天给他打电话,每次打电话都骂他,怎么就那么倔呢,他也没有大错,不就停车随意了点吗也没碰到人啊即便是当天不报警,这都过去了,车都开走了,没啥大事就赶紧撤吧老太太想报警,也没有证据了嘿,还傻乎乎的陪着老太太聊天呢还让人家讲故事,过去那些事谁还听啊,老太太就是一个普通的劳模,又不是退休下来的高官官员,也不是老干部,攀个亲戚总会有用的,她能知道啥,最多知道现在的易拉罐几分钱一个,包装纸多少钱一斤哼,一点用没有啊”
“废品回收,利国利民好事啊”陆立国歪着脑袋在旁边加了一句。“你想啊,咱们国家那么多人,没事干啊,以前不是一个劲的从国外进口垃圾进行分类吗那还是出钱买的垃圾,咱们乐意,外国人还高兴这足以说明问题以前是牺牲了咱们的环境,给国外造福去了,现在不让进口洋垃圾了,那是为了改造咱们自己的环境自己的垃圾还收拾不过来呢,管得着他们吗”
“呵呵,也是”黄毛无奈的垂下头,笑了笑,“人啊,就是一个生产垃圾的机器,从小到大,吃喝使用,真的造了不少的垃圾可是,废品回收再怎么重要,也不能认一个捡垃圾的奶奶啊”
“捡垃圾怎么了为了生活,不偷不抢,没做亏心事,我觉得没什么啊”刘丹丹一边开车一边不乐意的评论着,回想半年之前的自己,只要有人愿意借钱给父亲治病,就算让自己天天捡垃圾,甚至吃掉那些垃圾,也会干的。“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没有贵贱之分,人也没有三六九等的差别,大家都是一条性命,生下来的时候和死去的那一天,都是一样的,啥也带不来,啥也带不走”
“做官威风的,到处都是,可是我未必看得起他们;普通人虽然从事着最基础的工作,只要认真负责,也值得赞扬做人要无愧于心”
“哦”黄毛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言会招来刘丹丹如此的反对,毕竟在饭庄是自己的领导,只好吐了吐舌头,默不作声了。
从底层走上来的人,即便获得高位了,也很难忘记曾经的那些痛苦经历,只有长在蜜罐里的孩子,才弄不懂老人们对于那些补丁满身的衣物、粗鄙难咽的食物、修修补补的器物,为什么会有那么深的感情。博物馆中,为什么充斥着那么多的老旧物件,几件毛衣、一双袜子、一根扁担看清楚未来的发展方向不容易,活到老而不忘本更难
“眼镜怎么说的”对于胡大发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镜现在怎么想的,以后怎么办眼镜是老实孩子,如果初入社会遇到一个诚恳的老师,对他未来的帮助是相当大的,如果老师就在邪路上呢,以后需难免不会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