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真真害怕那眼神,真要说什么的时候,郁震南哈哈大笑了起来,“大伯没有怪你。真真哪,你……你不是要演一出戏么,这样吧,大伯最近还真有一出戏,要不然明日你就去试镜。”

“嗯,好。”

郁真真开心地跑下去同自己的父母报喜。

严芙蓉顶着黑眼,哈了一口气,很困,但还是强撑着问女儿,“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明天我就能演戏了呢。”郁真真拽了拽严芙蓉的手臂,就高兴地进屋休息去了。

这边,敞开着门的郁震南,将自己的笔记本打开,沉默地看了一眼,心情不顺。

关门,坐在凳子上,他的目光变得诡……异。

虽然这个郁真真年轻,可能不知道他记录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但郁真真毕竟有一双眼睛,如果被她看去了,说不定还真地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

思来想去,他觉得,不能给自己留下任何的后患。

……

郁真真到了剧组,试戏很快就通过了。整个一天下来,都演得不错,只是到了an上十点半,因为一场戏,必须在房间里演完。

拖着疲惫的脑袋,所有的人都在努力保持清醒,对戏。

不想就在准备上场的时候,郁真真刚刚摆好位置,摄影机准备就绪,恰好这时,一个大灯突然砸落下来,正中郁真真的脑袋。

当时郁真真就脑袋流血,倒在了地面上。

导演方迅速将人送到了医院。

得知这情况的严芙蓉和郁铭华等人纷纷赶到医院。

主治的脑科医生却摇头,告诉对方,病人……可能一辈子只能成为植物人。

这话一出,严芙蓉当场痛哭。

她抓着医生的手,咆哮着,痛哭流涕。然而就在这关键的时候,有警察登门,言有人举、报,郁真真涉险一桩绑架案,需要回局子调查。

“调查,调查什么,我女儿都成了植物人了,都成了植物人了啊!”严芙蓉面对突然到来的警察,内心伤感,忍不住骂了两句。可惜,百无一用。

严芙蓉扶着医院的门,从玻璃窗看到自己的女儿,伤心地跪在了地上。

神情百般痛苦。

可是,她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过后,回到房里,还没坐定,想到了什么,心急给导演方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导演说,是意外。严芙蓉怒视着问,自己的女儿为何会接这样一部戏。谁接的?

导演有些犯难,良久才提醒,这戏是郁震南亲自找的他,说是让自己给郁真真一个机会。

虽然听起来,郁震南确实为自己的女儿出了一份力,可是严芙蓉的心里,却感到莫名好奇。

“以前接了那么多戏,都没有出事儿,怎么……怎么这一次,偏偏就出事儿了呢?”严芙蓉哭跑上了楼梯,打开女儿的房门。

女儿平日里,都有记日记的习惯,她曾经发现过,也是通过日记,了解女儿的所需。

不过日记本里,却什么也没有。

意外?女儿拍戏发生意外?

她思来想去,不大明白,便又亲自驱车前往。

到得剧组时,那里已经被警察围起来了。

不让任何人接近。

云毅警、官看着那大灯,奇迹地发现灯上有破损的痕迹。可是那灯,听剧组的人说,之前就坏了,被人重新安了新的,并且刚安了没几天。

所以从这里,他发现,这个意外或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把这灯拍照,另外将安装这灯的维修人员,叫过来!”拎着烟,一出门,就碰到了严芙蓉。

“……请问这个案子有什么线索么?”严芙蓉拦住云毅警官的去路,好奇地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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