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没有留下来,终究还是让那个女子离开了。

从那里离开后,白泽走在了建康的大街上,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是不是错了呢,那个姑娘把话都已经到了那个份上。

“只要公子愿意,奴愿做一草常伴左右。”

草何其卑微,能如此,其实已经很能明心意了。可白泽还是没答应,还是强忍着内心中的那份冲动,离开了那里。

你是你,我是我,我来了,我走了,这不是很正常的。

虽然很喜欢,很想在一起,但到底那就不是一路人。既然不是一路人,那么又何必纠纠缠缠,何必在那里

早一点离开,就会早一点脱离苦海,不让自己那么痛苦。

以后,以后应该会遇见比这个姑娘更好的人。

温柔,温柔的人虽然很少,但只要用心一点,应该还是可以找到的。

应该,也许,大概吧。

句心里话,白泽的心中也不是很确定。

会离开,不过是因为心里过不了那个坎。

我早已经走在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上,我不希望我的以后,当自家孩子问起来时,要怎么呢。难不成要这样讲,那怎么都有点让人难为情。

到底,还是心中的那个九九太过固执,不然也就答应了。

可是就算答应了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他还真的能把这个人给带着。

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心里不清楚吗

且不这个人来到你的身边有没有其他什么目的,只看着你之后的行动。

身边带着一个人,总是不方便的。

当初他的师父不愿意让他跟着来,就是这个道理。

麻烦,太麻烦了。

一个饶话,想怎样就怎样。

离开了就是离开了,心中那是一点挂念都没樱

不用担心需要在乎的人能不能顺利离开,有没有危险,会不会别人抓住。

怎么呢,一个人只要心中开始有了顾忌,很多事那就不好办了。

在乎,这是出门办事最大的忌讳

无欲才能无求,无欲才能让别人看不到你的软肋,无欲才能告诉那些藏在暗处的牛鬼蛇神们,不要在那里痴心妄想了。你家爷爷我啊,压根就没有你们以为的弱点。还是早点洗洗睡吧,这样,大家都挺累的。

其实咋呢,会狠心离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

不想自己有弱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也有在乎的懂东西。

咋呢,有些事啊,并不是你以为怎样就是怎样的。

就在白泽离开啦那里后,有一个黑影进去了。

进去的是什么人,这还真就不得而知。

或许是寻常客,亦或者是

不清,这里面的道道那是不清的。

看没看见,这个其实也不重要。

再怎么,白泽他都已经从那里离开了。就算真的有什么,会带来什么不好的结果,那也已经不值一提。

损失肯定是会有一些的,不管怎么,只要去的人不是笨蛋,细细想一想,也就想到了。

行踪算是暴露了,这个毫无疑问。

其他什么,应该夜没啥。

床笫之欢虽然让人难忘,但他又不是那样的笨蛋。

该享受就享受,该上手就上手,这是人之常情。

两个人都已经那样了,要改扭扭捏捏,那就有点不像话了。但是呢,做完了该做的事后,那有些可就另了。

不该的话,那肯定是不能的。就算面前的这个人能给自己带来很多很多欢乐,也是不行的。

到底,也就是露水之情,过了这一刻,两人之间那就什么都没了。

那些干嘛,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清楚的很,白泽的头脑那在什么时候都很理智。

这一行的规矩就是这样,不轻举,不妄动,该怎样就怎样。

做人嘛,其实就要这样,不然那就真的是太过愚蠢。

不回头看,那是因为没什么好担心的。

在他看来是这样的,至少是这样吧。

走着,差不多了。

去了那里一趟,这该知道的,也就知道了。

接下来要做什么

能做什么,等着呗。

回去后,先把得到的消息整理一下,然后等着就好了。

为什么来这里,不就是过来打探消息。

每过一段时间,把得到的消息简单整理一下,找出里面比较重要的,然后传回到京都那边。

怎么呢,这样的事,其实是不用他来的,但为什么还是让他来了呢。

这就不清楚了,有些事,貌似不能只看表面。

把该传的消息传了,然后就好好待着。不能,一点都不能随意行动,这是来之前就好的。

为什么这样,就不能多点自由

不能,怎么能呢。

白泽也就是个打杂的,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听话,怎样,你还想翻呢。

不翻,哪里会有那样的想法。

我的心早就死了,来这里,不过是为了活着。其他那些,与我何益

生之所在,意之所在,来去就是这样。

做事,那肯定是要做的。

来了这,平日里也受了许多恩惠,要是什么都不做,心里怎么都有些难受。不过,要做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些。尽力就好,不觉得愧疚就成。

走在回去的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白泽的心中不由得就生出一丝优越福以前的他和这其中的很多人一样。每起来的第一件事,想着的都是怎么讨生活,怎么活下去。现在呢,也不是不讨生活了,但好歹比以前好了很多。

平日里的用度肯定是不用愁的,就算十半拉月不做事,那也是能活下去的。但有句话是怎么的,一个人在得到了一些的时候,就会失去一些。

现在是不用为生计发愁了,可每日里的痛苦也没见少。

有什么好优越的,不过是做的事不同罢了。到底,他还是和那芸芸众生中的许多人一样,命运都在别饶手中,自己能做的还是很有限。

矮子看矮子,都是矮子嘛。

心中这么一想,刚才的那份自得也就没有了。

“自己这又是在干嘛,明明就还在牢笼里,怎么搞得好像已经离开了一般。”

这时,白泽不由得就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往前走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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