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这一次究竟想要做什么。”“这个我不能告诉你。”“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你难道还不愿意吗”“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我啊,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怎么就没意思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你真愿”“我都已经了,你干嘛非要这样。有些事能,我肯定会给你。有些,那是不能的。你在这里这么多,讲这么多,一点用也没樱我以前是什么样,你就算忘记了,现在我是什么样,你也看到了。不行就是不行,这个绝对不能打哈哈。”“行,我知道了,既然你都这样了,我还能如何。来,这一次,我来的时候,你父亲他的身体确实是有点问题,在这上面我确实没骗你。你与你父亲之间是什么样的,我就不多了。伯父以前对你是挺”“挺严厉的,你看看你这个人,一到这种事就不了。我也就不明白了,其他的你都能讲,这个怎么就不能讲了。”“好,好,好,我继续,你赶紧的吧,不要再这样了。”“你随意。”突然间被打断,突然间被嘲讽,这心里面应该是怎样的滋味,这个并不怎么好。反正就是有点不痛快,不舒服了。“是的,伯父以前对你确实是严厉,但现在他真的,他真的只是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活着。什么功业,什么功名的,这个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你明白吗”明白的,怎么会不明白。要是连这一点都不明白,那么还算什么父子。父子之间可不就是那样,虽然什么都不,但只要听上一两句话,看上一两眼就能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何至于此,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么。“这件事就算父亲变了,我也是不能变的。有些事一旦开始就没办法结束了,关于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才对。”“看起来,我的话你还是没有听进去。”“芝兰玉树可不能就这样分道扬镳,有些事你能做的,难道我就做不得了。”“能做,能做的,谁不能做了。”唉,这件事到底还是没有很好的虽然早就知道,但到了这一步,心中还是觉得不甘心。何至于此,怎么就要这样。“我父亲他没有再什么”“你为什么会问这个。”“他不可能只会和你那些,他啊,一定还和你了些其他什么。他那个人就是那样,从来不会只讲一件事,他一定是把很多事放到一起的。”“伯父的果然没错,你这个人果然是这样。”“他还什么了,赶紧的,出来吧,我可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这里再继续下去了。”“怎么,你还有事”“当然,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整无所事事,只知道浑水摸鱼。”“行吧,既然你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那我还能如何,只能告诉你了。”“这就是父亲他要的”“嗯,没有错,这就是他让我告诉你的。”“唉,我真的是都不知道应该什么了。”“怎么能这样,我算了,不了。”“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吗”“也没什么问题,我只是有些不知道应该讲什么了。分明是一件事,可为什么还要搞出这样一副样子。明明就知道,可一点意思都没有的好不。”“我,你差不多就可以了。你不要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能够把一切都掰扯的很清楚。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你没有必要去苛责。”“这个我知道的,所以我也就只是那样,并没有其他表现出什么。”“你这样,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了。”“不知道什么,那就不要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聊事。”“你有没有什么想要让我带给你父的。这也算是一个机会,要是不把握,不定会后悔。”“这是我的事,你何必如此操心。我要怎样就怎样,你的话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就成。”“我也就是随便问问,你要是觉得没所谓,也就算了。我呢,也真的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竟然会在这里做这种事,真的是太痛苦了。”“你也别这样,你这样我这心里真的挺不好受。”“你要是没什么的话,我就先走了。我和你讲,不仅你有事,我也是有事的。”“你就这样走吗”“不然呢。”“他,你不用打招呼的啊。你这可是越来越嚣张了,是不是下次再见面,我都会认不出你。”“这个谁知道呢。我也希望可以那样,但你看,我的话,这也是有时候就是这样,虽然心中想的挺美好,但要真去做,还是有点不太现实。”“别饶话,我不好讲,但你,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很快就走到那一步。”“如果真的可以那样,我谢谢你。”“你我兄弟之间,难道还需要那个字。”“好像的是,我们之间要是需要那个,确实就有点丢了份。不过,不知怎么搞得,我现在出来,要是不这种话,那可是会有点不舒服。”都已经习惯了么,要怎么改变呢。没办法了,这怎么看都有点让人不知道应该“行么,你看,你觉得怎样好就好,你觉得我是没所谓,只要你不经常这样搞我,我也是可以接受的。”“走了,是真的要走了,你真的不再点什么。”临走的时候,谢忆安又问了一遍。别人都已经那样讲了,他为什么还要反反复复的去问。这样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的好不。这真的是让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嗯,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告诉他,这一生我一定要实现心中的抱负。”“就这个吗”“当然了,一点问题也没樱”“好,我知道了,你在这里要好好的,不要做危险的事,晓得不。”“我知道了,你赶紧去吧。”黑夜里一个人静静地离开,黑夜里一个人慢慢的来到。这个世界可不就是这样,你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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