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山色”
随着隐元真人到达岷山,亦是不得不感慨,太白派根基深藏了。
就见隐元真人说着:“我同神君有些交情,其特许贫道将四方灵脉汇聚一起,纵然不在福地之内,我太白派亦是当世修行之圣地。”
“难怪如此”卫子云说着,又看着四方山脉曲折蜿蜒,心中暗道:“料是岷山广大,这位神君亦也不计较的缘故在内。”
当然。这话卫子云肯定不会说出来扫兴,正这时,隐元真人说着:“于道友而言,此时应去天界,先拜会几位祖师,一切后来事如何,先看祖师意思。”
卫子云听了,收起心思仔细听着。
“不过,道友还需要有一点知道,这天界早就不似古时,随着天帝陨落,上天无主,多方更是一些神灵做主,称王称霸,道友去了天界,可直接前往道宫便可,便是路上不知,亦可询问其他神灵。这事上摆明姿态,没有神灵会为难的。”
“原来如此”卫子云说着。
随后便被隐元真人带着,走到山顶地方,却见隐元真人手中忽然出现一枚金印,闪烁着光华,就听隐元真人说着:“敕”
顿时,金印之上光芒四射,霞光千条,直入天际,隐隐约约之间,随着一阵阵空间的波动,卫子云察觉到天空之中,逐渐出现了一道门来。
“此处过去,便是天界道友保重。”隐元真人说着。
卫子云点点头,随即化作流光飞入其中,紧接着,这隐元真人才撤去了金印,随后,那门消失于天际。
一片云海之中,卫子云突然出现,感受着周边充沛的灵气,心里有感,莫非这就是天界了
正这时,就有着鬼神过来,见了卫子云,面色一变。
说着:“巡查天将见过上仙。”
“哦”卫子云眉毛一挑,瞧得出来,这所谓天将,也是红敕级数了。
“这位神君,不知道宫在何方地界”
这天将听了,缓缓说着:“不敢当神君之名,此去东方五百里便是。”
“原来如此。”卫子云点点头,又问道:“在下初来乍到,敢问神君,天界之内,还有哪方大神”
这天将听了,有些奇怪,不过看在对方实力上,还是说道:“自天帝无主,诸多大神皆徙于天界。”
“这样啊”卫子云点点头。
又问了方向,这才跨越空间过去,只是这一动,方才发现,在天界,似乎限制非常少,换成同样的动静,在人间,恐怕只有一半。
刚到一地,左右看去,却见云山雾海之间,有着一道观屹立着。
还不等看清什么,便见远处过来两个小孩,卫子云一见,面色就是一变。
“居然都是鬼仙修为”这才两个小孩而已。
却见其中一人说着:“今日祖师说有客来访,命我二人过来迎接,不成想,果是有个有修行的道人在。”
另外一人说着:“还请随我来。”
卫子云点点头,跟上二人,便问道:“敢问两位如何称呼”
就听说着:“唤我水火童子就好。”
另一人说着:“唤我金木童子就好。”
卫子云记下,随着两个童子进了道观,这才发觉,进来之后,另有一处模样。
“勿要看了,祖师唤你”说这话的是水火童子。
卫子云紧紧跟上,两人驾云而行,在一处大殿前止步。
却见大殿之内,一青年道人正在饮酒。
卫子云感知之中,这道人修为比自己还要高深几分,正说着,却见这道人望来,笑道:“道友来的好慢”
“童儿,还不上茶”
“哎”
卫子云坐下,却见这青年道人说着:“道友好天赋,却是我自道尊之后,唯一所见,不经道尊指点,而成仙道者。”
“不敢,敢问道友是”
“贫道广昂。”
卫子云恍然大悟,原来这位就是那位传法祖师,广昂天君了。
“广昂祖师,您当受半礼”这般说着,卫子云行礼。
广昂天君见了,也不避让,这是天下间后来修行人都承其恩惠。
说到这里,广昂天君说着:“你所谓何事,那隐元已经与我谈了,不过道尊如今神游天地外,并不理事,一时半会的是来不了了,不过,若人间有事,你可以随时来天界这里。”
“多谢祖师。”
此处却是尊其传法之德。
“人间之内,道友更当少入劫中,红尘滚滚,因果难说。”
卫子云一愣,随即苦笑出来,原来是这广昂天君已然看出来了卫子云身上有着宁国气运了。
只是这事不好解释,卫子云只能是应着。
“敢有一事问祖师,人家之下,有真阳派亡于”还不曾说完,广昂天君便打断了。
“此事贫道知道。”广昂天君说着:“个中曲直不必再言,说来实在复杂,不过对于真阳派却是另有补偿。”
“敢问祖师如何说”
“当年同古之炼气士有几分交情,其中修行者,留传承在世,必然被真阳派后人得到。”广昂天君说着:“这算是补偿了。”
随后平静的说着:“这几年,青神同大燕争斗越来越激烈,大燕太祖已然受创,未来天帝之位属于谁,恐怕已有计较,在这一劫中,诸事如何,我等暂时不会插手。”
“待到劫数过去,于道友之恨,必然雪之。”
说到这里,也算是解释了,为什么道门不出手的原因了,又是问着:“那青阳道呢”
闻言,这位祖师更是一叹:“青阳道已经非我道门一脉,谈何助益”
此言一出,卫子云就是大惊,说道:“青阳道乃道门之首,怎么居然”
广昂天君见了,这才解释着来龙去脉,归根结底,还是青阳道青阳散人自己的原因,当年同那青神联合起来,不成想最终结果出乎意料,反为那青神挡劫。
如今,除了其掌门一脉,余者已然供奉青阳道了,非是道门中人了。
“居然还有这般事来”卫子云长叹着。
“这许多年了,青阳散人虽不来天界,但这事着实在他。”广昂天君说着,“想来人家应另有风传故事吧”
“倒是不曾听说。”
“这丢人的事,他也要敢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