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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颠,你有没有哪里觉得不妥?”姬昌猛地转向太颠,当即疑惑的盯着太颠问道。
姬昌说话的时候,还有着一丝戒备。
南宫适闻听姬昌所言,当即大震,他隐约好似是猜到点什么,但是却也不敢肯定,当即就拔剑出鞘。
“末将……末将没什么不适?”
太颠一愣,他一下子被姬昌的话给搞懵了,不过很快他就回过味来。
辛免和他一同被冀州所擒,关押在冀州城中,也是一同被释放归营,基本上这几日出入都是在一起,即便是在冀州城中,也都是住在一起的。
可是现在辛免无声无息的死了,死的蹊跷,且随军的巫医居然言辛免已经死去多日,可是明明辛免这几日还一直都在,并没有什么不妥,那么这件事确实是够诡异的。
太颠相信那随军的巫医不敢乱说话,尤其是在姬昌面前。
若是他不慎说错了话,那可以要掉脑袋的大事,甚至是会牵累到家族上下老小!
那么若是随军的巫医说的是实情,辛免岂不是就真的死去多日,可是明明这几日辛免活的好好的,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同时,太颠此刻也不禁担心起来,既然他一直都跟辛免在一起,而现在辛免就这般不声不响的死去,那么是不是他也会……
太颠一想到这些,当即脸色就变了。
姬昌一愣,将太颠的神情举动都瞧在眼里,当即转向随军的巫医吩咐一声。
“帮太颠将军检查一下身体。”
姬昌还是有些担心,还是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妥,当即就朝随军的巫医吩咐一声道。
随军的巫医一愣,不知道姬昌为何要这般选择,但是当他想到这些时日太颠和辛免一直被关押在冀州,当即就好似想到了什么,忙上前开始对太颠检查起来。
在这过程中,南宫适一直站在不远处,随时戒备着,生怕中间出现什么差池。
片刻后,随军的巫医转向姬昌行礼道。“启禀君候,太颠将军一切如常,没事。”
“没事?”姬昌一愣,再次将目光转移到辛免身上,目光透着一丝凝重。
“将辛免将军的尸首抬走保护起来,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姬昌此刻再次朝南宫适吩咐一声,他还是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现在还没有寻到。
“太颠,你随本候来。”
姬昌依旧是有些不放心,还是觉得要问问太颠,毕竟辛免的死实在是太蹊跷了,要是万一出现意外和波动,那事情可就真的麻烦了。
当然关键有一点,姬昌信不过苏护。
姬昌其实一直都觉得苏护那里有什么问题,却一直都想不通,现在辛免突然死去,实在是太蹊跷了,难免姬昌不怀疑是苏护那里动的手脚。
若是苏护动的手脚,那么辛免离奇的死去,那么与辛免一同被俘虏的太颠呢?
当然姬昌如何都没料到此事非苏护所为,而是帝辛派蚊道人所为。
蚊道人的手段神出鬼没的,可不是他们所能够扛得住的,甚至是他们连想都不敢去想,更不会想到帝辛在这背后操控着这一切,若是他们知道这一切的内幕,恐怕姬昌会被活活吓死。
当然还不止是姬昌,苏护也是一样!
原本姬昌和苏护都自我觉得是他们在幕后推动此事的进展,可是却万万没想到事情并非是如此,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帝辛才是真正的黄雀,他们只不过是螳螂和蝉而已。
南宫适忙将辛免尸首的事情安排一番,当即随着姬昌和太颠回到主营帐。
“太颠将军,你和辛免将军被擒后,在冀州这段时间可有什么异常?”
姬昌就那般目光凝重的看着太颠,他实在是想不通到底发生么了什么,而姬昌想到的最大的目标就是苏护。
毕竟辛免和太颠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冀州城,刚刚自冀州城回来没有几日,且这几日一直都在军中,也没有任何的外出可疑迹象,那么……
要是辛免就这般无声无息的死掉,最大的可能便是苏护,便是在冀州那段时间,而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太颠与他同行,所以姬昌很想听听太颠是如何说的!
太颠闻言,想了想继而开口道。“回君候,我们醒来后,苏护倒是对我们很客套,并未为难我们,并且吩咐其子将我们带到了后院的一间单独的院子,除了限制我们的自由,其余方面倒也没什么特异的地方,而且对我们还是有求必应……”
“且这段时间辛免将军一直与末将在一起,末将并未察觉到他有什么不妥,而且这几日末将与辛将军也常有见面,也常打招呼攀谈,亦未发现他有什么异常,可为何……”
太颠一想到随军的巫医提到的辛免已经死去多日的判断,当即就觉得毛骨悚然,若是辛免已经死去数日,那这些时日他们见到的辛免到底是谁?
其实不止是太颠是这样子想,就连姬昌和南宫适也是这样子想。
辛免到底是如何死的?
这其中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诡异的不详的事情发生。
现在这种情况让他们都不得不去深究,毕竟有些事情已经脱离了掌控。
辛免诡异的死法让他们都头皮发麻!尤其是随军的巫医那句话,辛免已经死去数日。
这才是令姬昌他们都感到真正无力的。
“既然如此,那为何辛免将军会死的这般蹊跷?”姬昌此刻深吸口气,他实在是有些想不通。
“太颠将军,你这几日……”
姬昌在营帐里来回走动,最后深吸口气,看向太颠,语气透着一丝凝重。
“你这几日就不要乱走动,南宫将军你安排一队精英,日夜守护在太颠将军身旁,时刻提防,本候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若是此事与冀州有关,那么他们下一个目标或许就是太颠将军!”姬昌思来想去,他总觉得这件事太过于蹊跷,尤其是到现在都没有头绪,且辛免死的这般诡异,容不得姬昌不小心。
“是。”太颠和南宫适闻言,都不进明白过来的,当即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