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夏道友,有话就说吧。”吕伯在吕府近30年,所接待过的人成百上千。他心中自然猜得出夏轩的意图。刚才在黄缘讯问大家愿不愿意接受他指点的时候,吕伯悄悄留意了下夏轩,发现他面露尴尬之色,有意要答应,但却碍于情面。他现在如此吞吐,八成就是为修炼指点的事情。“其实,刚才夏轩跟老兄打斗之时,我就发现老兄这修为已达到中阶修为了,果真如你所言,仅仅修炼了一日吗”“哈哈我很理解夏道友对我功法修为的质疑。不用说你,就是我自己也特别质疑,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仅仅修炼一日,就能跟你战个平手。这也出乎我的意料,开始跟你交战之际,我还担心被你伤了,没想到竟然打的我们平分秋色。”我去,这黄府的杂役,情商真是高逼格。你听他这话,明明将我打得落花流水皮开肉绽,却说是跟我打了个平手。这给我留足了面子,像这种老者,又有谁还能对他恨得起来呢想想刚才对吕伯的那份恨,特别的愧疚。“其实,方才我还恨你来着,恨你让我在宗主面前,在灵隐宗和无界宗道友忠面前颜面尽失。..现在却发现老兄虚怀若谷,谦逊谨慎,夏轩敬佩不已。就功法修为来讲,夏某自愧不如。正因为如此,夏某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老兄可肯给夏轩指点一二,说说我功法的不足和努力的方向。”话说到这里,夏轩脸色突然顿时变红,羞愧难当。听见夏轩这么说,吕伯可犯了难,毕竟自己虽然能够打败夏轩。完全是因为服用了黄缘所赠的三粒功法大成丸,瞬间生成了那三门绝世功法,并且每一门都达到了圆满境界,说实在的并不是他修炼所致。就是在跟夏轩打斗的过程中,那些功法在自己的体内就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动着吕伯的身体。每一个部分在运动,而吕伯在打斗的过程中真的就像一个提线木偶。如果要让自己给夏轩指点,自己还真的说不出来。但是,刚才黄缘在对众道士宣讲的时候,说是给自己指点一番,给自己修炼的功法做了一些指点,而不是说给了自己三粒丹丸。在夏轩面前自然不能说破。“这个”吕伯面有难色。“如果老兄觉得有什么难处,我夏轩可以称呼你一声外师。..”此刻的夏轩,由于不愿意承认接受黄缘的指点,而由一个师叔的辈分转而变成徒弟的辈分,说称吕伯一声外师,这也算是央求了。“外事可不敢当,我们可以相互切磋罢了。不过咱们宗主无论修为还是功法上都是最强者,你为何不去他那里套用一些指点呢”“嘿嘿,老兄难道真的不明白夏轩的意思吗夏轩跟黄高瞻宗主称兄到弟,如果现在去向宗主讨教,那自然从辈分上说不下去的。”“哦,原来这是夏道友的难处,倒是可以理解。不过你也的确是很迂腐的,年纪轻轻就迂腐不堪。的确,真的是应该改一改了。黄宗主少年老成,得盖世成就,当受万人敬仰。你我皆蝼蚁之辈,公称他一声师傅,有何妨呢我吕志奇将近六旬都不以为意,何况你还比我年轻那么多,又何必在意那一个称呼呢”如果把吕伯这番话,用现代眼光来评论一下,可以总结为能者为师,身正为范思想还是超前,每个人都应该为吕伯点赞。“这样吧,如果你撂不下面子,跟宗主求教。咱们两个可以相互切磋,相互促进,你看如何呀”目前看来,这是最好的方案,既保全了自己的脸面,又能够跟吕伯相互促进,相互进步。于是躬身朝吕伯施了一个礼节。说好这个方案之后两人作别。清晨。霞光万道。绚烂多彩的阳光将林间的雾气驱散。众道士集合在黄缘最大的院子里面,开始自己进行修炼。晨练是他们的早课,此时会有功法总教习前来指导。可是,原来的功法总教习乔威刚已经被处死。现在功法总教习的位置一直空着。不知道谁有资格来当。自己当上了宗主,而且许诺要给众道士指点,自然不能再睡懒觉了。黄缘走到院子里给那些道士们指点了一番,发现唯独少了昨天晚上跟吕伯大战的夏轩。夏轩被吕伯的火光刀劈的浑身乱七八糟的,估计此刻正在屋里自己洗修复呢。于是想登门去看看夏轩,顺便羞辱他一番。可是就在此时,忽然有一个道士慌里慌张冲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宗主不好了,不好了”黄缘看过去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道士,满头满脸都是鲜血。急忙迎上去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伤了你”“霓霞宗宗”那道士说完,便一头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其他导师围过来,掐人中,按胸脯要唤他醒来。一刻钟过后,那道士方才醒来。依然上气不接下气的向黄缘报告:“层主是霓霞宗的女道士,好像是姓方的,路过我们家门口,说是要去吕府寻仇,我跟他们对视几眼之后便被暴打一顿,险些丧命。”“去吕府寻仇,这是为何”再到人群中的吕胭听了,甚是急躁。在整个风宜城里,只有吕怀一家人姓吕,在无他户。如今不同了,吕淮、吕婉已死了,剩下的只有吕胭一人,而且,黄缘也把吕胭当作自己的弟子,甚至是小情人。吕家有难,自然不能坐视。于是,黄缘便召集4000道士轰轰烈烈又赶往吕府。霓霞宗的道士不来则罢,现在送上门来又到吕府寻仇,正好给黄缘提供了一个征战杀伐的机会。自古以来师出有名,要打正义之仗。吕胭护家心切,急匆匆往家赶去。黄缘担心她吃亏,便派自己的大徒弟和曹珏二人陪同她先行去往吕府。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