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昧“”小丫头记别的东西不行,记仇倒是记性不错。

君映抿唇盯着百里昧,等一个回答,她知道百里昧这个人是不可信任的,但是他对她总是时好时坏,让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去信任,该不该去相信。

百里昧抬手将君映额角的发丝拨开,捧着君映的脸,低声问“疼不疼”

他声音压的极低,若非刻意去听或者身负内力,君映或许还真的听不到。

她看着百里昧,“你说呢,我差点就死在那个地洞了。”

听到君映说道死字的时候,百里昧的手微妙的颤抖一下,他道“爷没想让你死,爷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谁曾想你竟如此刚烈,非但不愿,还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叫他后怕,也叫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收场。

君映垂眸,百里昧话说到一半便没继续说下去,他直接双手用上把君映抱了起来,君映瞪大眼,“别”

一个转身,百里昧坐到了君映方才坐着的箱子上,将君映以公主抱的姿态抱在怀中,又在君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只手按在了君映后脑勺上,俯身而下。

深深一吻。

君映“”瞳孔地震

我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百里昧你他妈在干什么啊

君映抬手在百里昧胸前支撑着,企图把人推开,但是毫无成效,反而让百里昧更加变本加厉起来,轻轻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闭上眼睛。”

君映“”我闭你祖安全家给劳资滚

须臾,他终于停下,君映也喘不过气来,在大口的呼吸,她脸都是涨红,气的,指着百里昧“你,你,不要脸”她咬牙切齿。

殿门前传来叩叩的敲门声,花洪海的声音“殿下,水打好了。”

君映轻咳一声,道“稍等。”然后她挣扎着从百里昧的身上下来,给他使了个眼色“去藏起来。”

百里昧同样小声“爷见不得人吗”

“你觉得天玑的人知道你在天璇和我同处一室,会有什么反应吗滚”君映就差被踹百里昧一脚把人踹走,百里昧摇头叹了口气,纵身一跃躲上了房梁。

君映这才擦了擦嘴,确保没有什么不得了的痕迹之后,才上前打开门,花洪海恭敬的行礼“殿下,热水。”

随后他端着盆进屋,目光触及屋内摆着的大箱子后,他问道“殿下这箱子可要奴才拖走”

“不必,我用来放衣裳的。”君映笑的心虚。

君映用帕子在盆里浸湿洗脸,等洗漱完毕后,她拍了拍脸蛋,打了个哈欠,道“花公公你下去吧,本王不需要有人守夜,您年级大了,去歇着吧。”

花洪海低头“是殿下,老奴遵命。”他上前端着被君映洗漱过的水,准备离开,等到殿中央的时候,他未曾抬头,眼睛却不经意的向上看了一眼。

那个方向正是房梁顶。

花洪海离开后,君映赶紧上前把门给关了,“啊真是”君映捂着砰砰跳的心口,她每次和这位老公公相处的时候,老觉得有点压抑。

这种压抑法,也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反正就是很压抑。

君映捂着头,百里昧也从房梁上跳下,君映有气无力道“我好困,你别闹我,我要睡觉了,要玩你自己玩。”

闻言,百里昧也没在打搅她,君映一头栽到被窝里,闭上眼睛几乎片刻间便睡着了。

百里昧屈尊降贵的搬了一根凳子坐在了床榻前,静静的瞧了君映的睡颜,约莫呆了半宿才离去。

寝殿外,拐角处花洪海走了出来,追上了离开的百里昧,在行宫的一堵墙前将人拦截住。

百里昧站在一颗树上,负手眯眼看着这名站在墙头堵住去路的老太监,不开口。

墙头上的花洪海也没指望着百里昧先说,他低头不卑不亢的先行了一礼“千岁爷。”

“认得爷还敢拦路,爷瞧着你胆子不小。”百里昧唇角漫不经心的笑着,却笑不达眼底。

以他的实力,没带上那口箱子,是极难被发现行踪的,除非这个人的实力极为雄厚,与他达到同一水准。

在他孤身一人的情况下,如果稍加注意隐蔽起来,就连长孙白熠也极难发现他的行踪。

这老太监可不简单。

“千岁爷若非鬼鬼祟祟前来,奴才也不会揽着千岁爷的路,也怪奴才耳聪目明,听得清楚,在外头听得明白真切。”

花洪海嗓音阴柔尖细却不难听,带着一股自持的韵味,缓缓道“且赎奴才多嘴,您若是喜欢殿下,爱慕殿下,便不该在深夜闯入,也更不该做出不妥的举动,殿下与你平等,并非是千岁爷可以玩弄的女子,还请千岁爷谨记。”

百里昧不怒,反倒有些好奇的看着花洪海道“你若是在意你家殿下,为何前几个月,爷来天璇夺金印时,你不阻拦你不出现”

“这是奴才的原因,与千岁爷并无干系,”花洪海并不上当,继续不卑不亢道“还请千岁爷谨记,若不喜欢切莫招惹,若是真心爱护,便莫要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叫旁人瞧见了还以为您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百里昧双眸微微眯起“若爷非要夜半摸来呢你待如何”

闻言,花洪海垂了垂眸,低头又一行礼“得罪。”在抬头时眼中杀意必现,一抬手袖中便滑出了一柄剑刃,跃身刺来

百里昧皱眉,向后闪躲,抬手间打出内力抵抗掉花洪海的攻势,随后冷笑“你这流派,倒是罕见”

话音未落,只见花洪海按动长剑机关,长剑在瞬间化为带刺的长鞭,打向百里昧,在鞭子落空后,鞭子上的倒刺在花洪海的催动下,如利刃般飞出齐齐射向百里昧<国师在上,摄政王妻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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