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默见夏时雨缩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很自然地抱住,在她背后轻拍着。

“发生什么事了”

“嘤嘤尚白阳他把我叫到花园里,想想强暴我”

群众们哗然

他们身为豪门,一辈子吃的瓜可能都没今天一晚上的多。

“然后我一个不小心,踢坏了他的下面。”

夏时雨呜咽着,她人本就长得消瘦,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此时更是激起了一堆大男子的保护心理。

顷刻间,讨伐声四起,所有人都在辱骂躺在血泊中的男子。

他们似乎都忽略了,尚白阳两腿间的重要之物,已经丧失了能力。

夏时雨听到那么多人帮自己说话,埋在湛默胸口的脸上,绽放出笑容。

湛默知道,这一切都是夏时雨做的。

什么不小心踢坏的,就是故意的。

但他并没有点穿。

他的幺儿,他自然是护着,哪会去戳穿她

湛默虽知道她无事,甚至还把尚白阳耍得团团转,但他心头的火气,还是冒了起来。

一想到那坨躺在血泊中的肥猪想碰自己的女人,抓着手杖的手逐渐收紧。

“你你这个禽兽”

老余指着尚白阳大吼,他转身,对着一边的牧语道:“牧小姐,请你给我们湛家一个解释。”

这是你办的晚宴,我们湛家的人在你的宴会上差点出事,你是无法将自己置于事外

牧语也还没回过神来。

明明应该是夏时雨受到侵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暗自咬牙,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了。

现在,湛家的人还来给自己施压

牧语心里一狠为了把自己摘干净,这个男人,她必须卖了

“我不认识这个男人,也没有邀请过他。他肯定是外面跟着客人们混进宴会的。”

尚白阳见自己被弃,双手捂着下体,嗷嗷叫着。

“我不听借口。”

湛默抱着还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夏时雨,侧身,“交代。”

“明天,你也不要来湛家了。”

牧语的脸瞬间一灰,她辩解道:“这件事,真的和我没关”

“既然这事发生在你牧家的宴会上,你们负全责。”老余厉声说道别看他年岁已高,说起话来还是中气十足,十分有气势

“三日时间。”湛默留下这句话,搂着夏时雨离开。

“湛当家”牧语想追上去,却被老余一把拦住。

“牧小姐还是想想,怎么给当家一个交代吧。”

老余说罢,跟上走远了的两人,“当家,那男人怎么办”

湛默脚步一停,漆黑的双眸望向老余。

这种事,你还需要问我

老余瞬间读懂他的想法,鞠躬,“我现在就去办。”

夏时雨看着老余匆匆离去的身影,从湛默的怀里探出头来,噗嗤笑了声。

“哎哟。”

湛默的手指用力弹了下她的额头,夏时雨哀叫出声。

“还笑。”

夏时雨瘪了瘪嘴,湛默微微弯腰,就着夜灯,检查着她的身子。

“我没事啦,他没得逞。”

湛默的手指抚摸过她裸露在空气中的锁骨、肩膀,夏时雨身子敏感地一抖,声音都有点微颤。

“痒”

“胡闹。”

湛默轻斥了一句,目光却依旧流连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夏时雨理直气壮地挺起胸板。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换做是前世,他早就被我”夏时雨边说,手上边做出撕成两半的动作。

湛默见到她的动作,心里明显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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